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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一个叛逆的男生

2019-04-02□杨

意林·全彩Color 2019年3期
关键词:处女座舒展花儿

□杨 洋

我跟其他男生最大的不同,应该是我和其他人叛逆的方式不一样。

我所理解的叛逆是自己与自己的较量。你要超越你自己,越难越要做好,这是我“逆反”的方式。旋到树上去,那个动作当时反复来了很多次,就是为了在镜头前看着更漂亮。

等到导演说可以了的时候,我高兴地下来跟着看回放,觉得确实挺好看。

我觉得为了超越自己而“折磨”自己,反而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拍《盗墓笔记》的时候,我跟武行的师傅说:“得多辛苦您了,因为我会主动要求加练。”

我最开始拍动作戏的时候有点儿摸不着门道,只懂得拼、只懂得用力,结果受了很多伤。

拍《盗墓笔记》时有个场景是在古墓里,有棵大树非常高,是一棵十几米高的道具大树,上面有一些木板、钉子之类的东西。我有个动作是要非常轻盈地转身

等到卸装时才发现,我身上好多地方都被划破了,后背因吊威亚被勒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类似这样的拍戏受伤,对我来说都是家常便饭。

我之前在片场就是那种受了伤也不吭声、不会说停的人,因为怕影响进度,耽误其他人的工作,那样的话自己会很过意不去。

早期觉得动作要打得很用力、很舒展才有气势和效果,所以我总是特别卖力。后来,严屹宽大哥跟我说:“杨洋,你不用这么硬拼。”他告诉我,拍动作戏不是打得多舒展、多有力道就一定是好的,因为有时候这样反而在镜头里出不来效果,要的是动作在镜头前过去时,“唰”地一下特别快的感觉,那样才好看。

拍《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时候有很多打戏。导演是处女座,追求完美,反复拍了很多遍,最后终于满意地说行了。我自己看回放,看着看着我觉得还是不够好,要求再来一次。

两个处女座的人遇到一起,真是挺要命的事。那时候就一直打一直打,后来连头套都快甩掉了。

拍《旋风少女》的时候,应该是我身体状态最不好的一段时间。在那之前不久,录《花儿与少年》时我的腰被撞伤了,回来后一直没恢复过来,伤没有养好,时差也没有倒过来,紧接着就又要拍戏。

因为我先去录了《花儿与少年》,所以进剧组比其他人晚,就要密集地补很多场戏。

那时每天早上八九点钟到剧组化装,一直拍到晚上十一二点,身体吃不消。结果出现突发性耳聋,又得每天拍完戏后到医院输5 个小时的液。等到能回家睡觉时都差不多天亮了,导致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

那段时间身体特别疲惫,抵抗力差,腰上骨头疼,耳朵又听不见,我打算拍完就休息一段时间,好好恢复一下身体,结果紧接着又拍了《微微一笑很倾城》。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最佳主角的演员不是好演员。

就像当年我在解放军艺术学院跳舞一样,我要求自己做领头羊。同样,当演员我也希望自己做到最好,至少是尽我自己的最大努力去做好。

(张秋伟摘自《自在·YOUNG》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图/李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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