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文化与旅游产业融合研究——以河北省涿鹿县为例

刘月田 宋立根

内容提要：河北省涿鹿县历史悠久，人杰地灵，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文化渊源、文化积累，是《史记》明确记载的中华始祖黄帝、炎帝和蚩尤共同活动的地方。因此也就有“中华文明从涿鹿走来”的形象叙述，传统文化与旅游产业融合作为涿鹿县多年倾力建设的神圣使命和战略抉择，以文化产业重点工程与旅游开发项目为突破口，在品牌树立与打造方面，取得了一些成效。但是，由于传统文化品牌等级较低、产业对接能力较弱，始终没有到达预想高度和预期深度的效果，历史文化价值的独特“魅力”没有得到充分挖掘与展示，潜在的文化传承价值很大，提升的空间更大。

涿鹿县位于河北省西北部，东与北京市门头沟区接壤，是河北省十四个环首都北京的县区之一。全县辖1 区、13 镇、4 乡、373 个行政村，总人口35.1 万人，总面积2802 平方公里。涿鹿县历史悠久，人杰地灵，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文化渊源、文化积累，是《史记》明确记载的中华始祖黄帝、炎帝和蚩尤共同活动的地方。可谓“中华文明开始从涿鹿走来”，中华“三祖”文化品牌作为涿鹿县多年倾力建设的特色品牌和战略抉择，以文化产业重点工程与旅游开发项目为突破口，在品牌树立与打造方面，取得了很大成效。

一、涿鹿县有得天独厚的旅游资源

河北省传统旅游资源丰富，全省拥有世界文化遗产5 处、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5 座、国家级风景名胜区7 处、国家级森林公园11 个、国家级自然保护区5 处、全国旅游胜地四十佳3 处、全国十大风景名胜2 处。河北省文物遗存数量多、历史久、档次高、内容丰富。全省有省级以上重点文物保护单位680 处，居全国第一位，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88 处，居全国第三位，是全国著名文物大省。

五千年前，中华民族的始祖黄帝、炎帝、蚩尤在这里征战、耕作、融合，建立了中华民族历史上的第一个政权集中地，创造了中华民族共认的“龙”图腾，实现了中华民族第一次大融合，开创了中华文明的新纪元。西汉史学家司马迁在《史记·五帝本纪》中记载：“黄帝与炎帝战于阪泉之野；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合符釜山，而“邑于涿鹿之阿”。因此，已故著名历史学家顾颉刚在《中国上古史》中断言：“千古文明开涿鹿”；著名历史学家苏秉琦先生用“看一百年的中国到上海，看一千年的中国到北京，看两千年的中国到西安，看五千年的中国到涿鹿”再次强调了涿鹿在中华文明发源中重要的历史地位。经考证，这里拥有著名的华夏文明八个第一：即中华第一帝都——黄帝城、中华第一古战场——涿鹿之野、中华第一名泉——黄帝泉、中华第一会——釜山、中华第一祠——黄帝祠、中华第一军事发明——指南车、中华第一祭台——丹墀地、中华第一陵墓——桥山。这些遗址遗迹集中分布在以黄帝城为中心的30 平方公里范围内。其密集度、丰厚度、原始度及其历史文化环境的完整度，具有开发垄断性旅游系列产品的先决条件。

中华“三祖文化”成功列入了河北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中华文明从这里走来”已成为河北省三大文化品牌之一。2018 年经考察评审，涿鹿黄帝城遗址文化旅游区基本达到省级风景名胜区的标准。2018 年10 月15 日黄帝城遗址文化旅游区获得第三届“文化产业学院奖”之“全球文化旅游目的地”提名奖，黄帝城遗址文化旅游区在此次提名颁奖盛典中获得“全球文化旅游目的地”奖，为涿鹿县进一步弘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增强文化旅游市场竞争力，带来重大战略机遇。黄帝、炎帝、蚩尤“三祖”人文资源是中华民族独一无二的文化瑰宝，其历史地位与文化价值极高。

二、传统文化与旅游产业融合现状分析

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大力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不断扩大中华“三祖”文化国际影响力，形成在国内外有影响的文化软实力。要做到有效提升旅游产业发展与传统文化传承融合，必须对中华“三祖”文化品牌价值现状有一个清晰认识和客观评价。

（一）“三祖”文化资源现状评价

“三祖”文化是涿鹿县丰富的文化资源，这些资源主要包括三祖文献史料、三祖考古发掘、民间故事和地方传说，以及历代对“三祖”文化的研究和三祖信仰等。

1.文献资源现状。“三祖”在涿鹿县活动的文献记载，内容丰富翔实。在历代中国文献典籍中，都有相关记载。

2.资源研究现状。关于历代文献记载的黄帝、炎帝与蚩尤在涿鹿县境内交战与生活的相关史实，学者们对黄帝、炎帝与蚩尤交战地开展深入而具体的研究，以及以此为基础得出的结论，得到学术界的普遍认可，为“三祖”文化的提出提供了坚实的学理基础。

3.文物资源现状。在涿鹿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与黄帝、炎帝、蚩尤活动时代大体相当的新石器文化遗存非常丰富。

4.民间传说资源现状。长期以来，涿鹿县流传着大量有关炎帝、黄帝和蚩尤等先民的故事。其中比较著名的有黄帝战蚩尤、指南车、合符釜山、九天玄女、龙图腾、蚩尤寨、蚩尤坟的传说等等。涿鹿县境内现存的遗迹遗址，其中都流传着有关三祖的传说故事。

随着“三祖”文化概念逐步得到学术界认同，涿鹿县逐步成为海内外媒体所宣传的“三祖”文化发源地，成为海内外中华儿女寻根的圣地，影响不断扩大，“三祖”文化品牌初步形成。其历史文化价值，包括科学价值、文化传承价值、历史价值与当代民众精神需要价值等多个方面。

从科学价值来看，“三祖”文化蕴含着中华文明起源的诸多因子，对探索中华文明起源有重要的科学价值。涿鹿是中华三祖黄帝、炎帝、蚩尤交战之处。最早的部族战争与融合，成为中华文明开始出现的标志性事件。文明起源重要标志之一是城邑的出现，黄帝邑于涿鹿之阿，开中华五千年文明之光。

从文化传承价值来看，“三祖”文化是中华文化的源头。黄帝、炎帝、蚩尤三祖，被尊为中华文化的始祖，他们创造的丰富多彩的文化成为中华文化之源。

从历史价值来看，三祖所代表的古老族群的交战、融合，开启了中华民族多元一体化格局形成的历史进程。涿鹿战后，三个古老部族之间的融合代替了彼此之间的战争，成为中华民族发展主旋律。涿鹿成为中华民族融合与形成之地。

从当代民众精神需要定位，三祖在涿鹿县留下的遗迹与遗物，将成为中华民族建设精神家园的重要依托。“三祖”文化将族源认同与文化认同合为一体，是血统的探源，也是文化的寻根。“三祖”文化诞生地涿鹿，成为中华民族的朝圣之地。

综上所述，“三祖”文化历史文化价值定位是：中华文明的探源地、中华文化起源地、中华民族融合与形成地、中华民族的朝圣地。

（二）中华“三祖”文化品牌等级现状

我国是一个具有五千多年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积累了极为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涿鹿县“三祖”文化资源延绵五千年非常丰富。

从目前涿鹿县现有实体历史文物角度分析，独特的三祖文化遗址遗迹共3 处被列入省级文物保护单位。从围绕“三祖”文化已经做过的不同类型挖掘、开发和拓展工作分析，初步汇总如下：一是涿鹿县“三祖”文化获得大型媒体多次宣传报道；二是制定规划设计开发共3 次；三是社会人士捐资和涿鹿县筹资建设共3 次以上；四是以研讨会、论坛形式引入外地专家研究共8 次以上；五是举办大型纪念和祭祀活动共10 次以上。

对中华“三祖”文化品牌等级评价：从以上针对不同角度审视“三祖”文化相关性进行的梳理分析，目前“三祖”文化品牌等级的现状，可以得到如下初步认识和评价：国内官方认可度不够，即在国内高层象征意义的认可中华“三祖”文化品牌等级不够；国际文化组织认可度不够，即在国际上象征意义的认可中华“三祖”文化品牌等级不够；省内官方认可度不够，即在省级层面认可中华“三祖”文化品牌等级不够；获得“文化称号”认可度不够，即在世界和国内层面认可中华“三祖”文化授牌有等级的评价标示不够；国内学术认可度不够，即在国内学术界公认等级和企业界产业拓展规模不够。亦即认可中华“三祖”文化作为载体的文化品牌等级不够；国家教育基地认可度不够，即国家级和省级层面认可以中华“三祖”文化作为历史文化教育基地的品牌等级不够；主题宣传认可度不够，即国家级和省级认可并以中华“三祖”文化为主题的宣传品等级不够。

三、传统文化与旅游产业发展目标体系

深化中华文明研究，推进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开展考古中国重大研究，实证中华文明延绵不断、多元一体、兼收并蓄的发展脉络。依托价值突出、内涵丰厚的珍贵文物，推介一批国家文化地标和精神标识，增强中华民族的自豪感和凝聚力①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强文物保护利用改革的若干意见》，2018 年10 月8 日，来源：新华社。。涿鹿“三祖”文化品牌历史文化价值发掘中存在的困境，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来自于这一品牌的历史文化价值定位。炎、黄、蚩文化在全国不同的地方都可以有自己的关注点，如河南郑州的黄帝出生地、陕西黄陵县的黄帝陵、湖北随州的炎帝诞生地、湖南炎陵县的炎帝陵等等，涿鹿县是炎帝、黄帝、蚩尤共同活动的重要地点，这在全国具有独特性和唯一性，涿鹿这一文化资源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蚩尤与黄帝、炎帝一样为中华文化始祖之一，为涿鹿县首创和独享。

针对上述分析，可以说明“三祖”文化品牌的塑造和提升，是一种无形资产经营的系统工程，不是光靠包装、广告所能解决的一般事务，不是单一的一个点、一个面就能够解决的问题，涉及到品牌的培育、提升、管理、再塑。当前，涿鹿县提升“三祖”文化品牌的核心任务就是要抓紧培育2—3家有发展潜力和成长性较好的旅游企业，鼓励有实力的文化企业跨地区、跨行业、跨所有制兼并重组。通过资本输出、品牌输出、特许经营等多种途径，推动企业联合经营，引导企业做大市场主体，在积极推进文化旅游健康与可持续发展的基础上，不断提升“三祖”文化品牌市场竞争力。

（一）提升“三祖”文化品牌目标

1.中国远古文化研究第一品牌。“三祖”文化，是中华文化的源头。丰富的文献资源、考古学资源和民间传说资源，为多角度、多层次深入研究中华远古文化奠定了基础。同时，也为将“三祖”文化打造成中国远古文化研究第一品牌提供了可能性与可行性。

“三祖”文化与黄帝文化、炎帝文化、炎黄文化一样，属于一种始祖文化。始祖生活的时代，是中国历史上的传说时代。是中华文明起源、中华民族形成与中华文化起源的时代。围绕以上重大课题的研究，足可以将“三祖”文化品牌提升为中国远古文化研究第一品牌。

2.提升中华民族凝聚力与文化认同感标志性文化品牌。由众多民族不断融合而形成的中华民族，其基本特征是多元一体的民族格局。在这种民族格局中，共同的始祖文化信仰、共同的价值观、道德观与文化观，是提升民族凝聚力与文化认同感的基础。“三祖”文化品牌，包含了对“三祖”业绩的缅怀，包含了对中国传统的价值观、道德观和文化观的追寻与探索。在提升中华民族凝聚力和文化认同感方面，具有天然的优势。发掘“三祖”文化品牌所蕴含的历史文化价值，将其建设成为提升中华民族凝聚力与文化认同感的标志性品牌。

3.国家举办重大文化活动的形象品牌。“文化是民族的血脉，是人民的精神家园”，民族的复兴首先是文化的觉醒。“三祖”文化作为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在提升民族凝聚力和文化认同感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所具有的丰富的文献资源、文物资源、民间传说资源，以及“三祖”文化别具特色的文化内涵，使涿鹿县具有了成为国家举办重大文化活动地的可能性。发掘品牌多重内在价值，将其打造成为国家举办重大文化活动的形象品牌。

4.海内外中华文化投资的首选品牌之一。“三祖”文化作为始祖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具有自己鲜明的特色，其中蕴含着巨大的商业投资价值。“三祖”文化所包含的丰富内涵，为海内外中华文化投资提供了广阔的前景，同时使涿鹿始祖文化产业富有延伸性。伴随着“三祖”文化在海内外影响力的不断扩大，其所蕴含的历史文化价值会得到进一步提升，将与“三祖”文化有关的文化产业品牌打造成为海内外中华文化投资首选品牌之一。

（二）提升“三祖”文化品牌产业目标

1.打造中国最高等级特大型“炎黄蚩”三大始祖“复合体”人文旅游资源“库”及世界著名国际旅游胜地。力求做到与《涿鹿县旅游发展总体规划、中华第一帝都·黄帝城控制性详细规划》《中华三祖圣地总体规划暨中华合符坛详细规划》以及涿鹿交通“十三五”规划有机衔接。

2.打造中华民族国家级历史祭祀、文明传承与展示基地。坚持祭拜祖先与传承文明并重。“三祖”文化与黄帝文化、炎帝文化、炎黄文化等始祖文化概念最大的区别，便是将蚩尤与黄帝、炎帝一样，提升到中华人文始祖的位置。《史记·五帝本纪》开篇所载历史事件，便是三位始祖之间的战争。蚩尤与炎帝、黄帝一样，都对中国历史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从这个意义上说，将蚩尤认定为人文始祖，在学理上是完全站得住脚的。中华文化的特征之一便是祖先崇拜与祖先祭祀。对人文始祖的祭祀，是中华民族寻根与价值追求的融合，是提升民族凝聚力、增强文化认同感的重要活动。

3.打造中国北方最大的户外健身与登山训练基地。本着向游客提供自我展示的舞台，加快互动性、参与性“三祖”旅游系列产品开发建设，激发游客增强刺激性体验热情，促使游人在娱乐互动中获得难忘的情感体验、思想体验。

4.打造河北省、张家口及涿鹿县文化宣传与招商引资的重要载体。

5.打造中国北方以葡萄采摘为核心的果乡农业生态旅游观光与高端避暑休闲度假基地。

6.打造河北省文化产业与文化事业发展第一层次工程。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积极开发“三祖”历史文化资源，加快提升“三祖”文化品牌等级，加快发展文化产业，对于发掘涿鹿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潜力，发挥历史文化资源的比较优势，调整和优化涿鹿县经济结构，实现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实现全面小康社会的战略目标具有重要的意义。

四、传统文化与旅游产业价值实现路径

在坚持国有不可移动文物所有权不变、坚守文物保护底线的前提下，探索社会力量参与国有不可移动文物使用和运营管理。鼓励依法通过流转、征收等方式取得属于文物建筑的农民房屋及其宅基地使用权。加大文物资源基础信息开放力度，支持文物博物馆单位逐步开放共享文物资源信息。促进文物旅游融合发展，推介文物领域研学旅行、体验旅游、休闲旅游项目和精品旅游线路①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强文物保护利用改革的若干意见》，2018 年10 月8 日，来源：新华社。。提升“三祖”文化传承品牌价值与发展文化产业，是一个相互适应、相互理解、相互尊重到相互依赖的过程，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其发展推进和提升更是需要有个漫长的过程。需要充分认识“三祖”文化传承品牌价值，发掘好“三祖”文化传承品牌价值，提升“三祖”文化传承品牌价值等级。

（一）历史文化价值实现路径

1.打造海内外中华远古文化研究中心实现路径。“三祖”文化品牌文献资源、文物资源和民间传说资源丰富，为将“三祖”文化发源地涿鹿打造成为海内外中华远古文化研究中心提供了可能性。曾经活动在这块土地上的炎黄蚩三祖所创造的灿烂远古文化，为涿鹿县的中华远古文化研究提供了开拓的空间。充分运用考古学文献学相结合的二重证据法，加强“三祖”时代文明起源与文化起源的研究，争取在新石器时代考古、中国文明起源、中华民族形成、中华文化起源等方面取得重大突破，打造海内外中华远古文化研究中心。

2.打造举办重大文化活动的首选地实现路径。涿鹿县优越的自然环境、丰富的自然资源和人文资源，再加上东距北京市区125 公里的得天独厚的地理区位优势，具备了举办重大文化活动的先天条件。将涿鹿县打造成国家举办重大文化活动的首选之地，是提升“三祖”品牌历史文化传承价值的重要途径。

（二）提升“三祖”文化品牌等级实现路径

涿鹿县由于政策、资金以及操作层面的“瓶颈”制约，“三祖”文化品牌的文化内涵与独特“魅力”等级没有得到充分挖掘与展示，“三祖”文化品牌产业化发展还没有形成较快发展“气候”，上升的空间比较大。

1.提升以“三祖”文化为内核的国际旅游胜地路径。赵勇同志曾经提出“三个走来”一是新中国从西柏坡走来；二是东方人类从泥河湾走来；三是中华文明从涿鹿走来。涿鹿县是黄帝、炎帝、蚩尤三位中华文明始祖唯一会聚地，涿鹿县被史学界称为是中华民族龙图腾的诞生地，是中华民族的奠基地，是中华文明的发祥地，是中华儿女寻根祭祖的神圣地，在全国具有垄断性资源优势。可以概括为“三祖”文化品牌内核，从这个意义上讲，以“中华文明从涿鹿走来”为核心，提升“三祖”文化品牌等级具有一定程度上的国际意义。

2.提升为国家级民族始祖公祭地之一的路径。俗话说，无礼不成中国，无祭便无华夏。从祭礼文化传承角度看，祭祀是国人生活的重要内容，祭祀文化是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国人通过祭祀活动，追忆先祖，传承孝道，涵养德性，对生命表示敬畏。“三祖”祭祀与其他地方的始祖祭祀相比，显著特点是将蚩尤与炎帝、黄帝一并祭祀，应该说是对始祖祭祀的一种创新。

祭祖大典的等级决定着重视程度的高低。决策人的态度是根基，高度关注是支柱，不同位置的人，做不同角度的事——识人察天下。只有领导认为祭祀“三祖”文化活动是关系到国家和民族的大事，才能被提上重要议事日程。把祭祖活动提升为凝聚国力、促进海峡两岸统一、促进民族团结、创建和谐社会的国家级主要活动。有效提升中华民族祭祀“三祖”活动等级，是提升中华“三祖”文化品牌等级的重要突破口。

3.提升为中华民族爱国主义思想教育基地的路径。要把“三祖”文化宝贵的精神文化财富挖掘好、保护好、利用好、传承好，提升为爱国主义思想教育基地，并结合著名作家丁玲在涿鹿县温泉屯土地改革的真实历史，将丁玲纪念馆作为中华民族爱国主义思想教育基地，争取获得教育部、文化部和共青团中央等认可，赋予新的内涵和时代气息，不断总结提炼、发扬光大。

4.提升为河北省首张历史文化名片路径。涿鹿是中华“三祖”融合之地，黄帝城是中华文明发祥地的标志。黄帝城景区建设对促进民族大团结、提升海内外华人的敬祖美德、凝聚中华民族向心力具有重要意义，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爱国主义工程和经典文化旅游产业工程。中央电视台《发现黄帝城》的播放，在全国引起很大反响。因此，地方政府应继续加大宣传推广力度，以《涿鹿县旅游发展总体规划暨黄帝城旅游区控制性详细规划（2008—2020 年）》为依托，积极沟通河北省省委省政府，结合河北省文化旅游发展规划和河北省对外宣传工作部署，将“三祖”文化品牌提升为河北省首张历史文化名片。

5.提升为河北省文化产业重点项目路径。通过有关部门宣传，突出“三祖”文化弘扬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借鉴国际文化创新经验，借鉴国内文化产业改革的做法，扩大“三祖”文化品牌的国际影响力，突出创建中华“三祖”文化产业园的目的性。提升“三祖”文化产业核心作用，推动建设黄帝城博物馆、轩辕公馆等一批重点文化项目，并将其打造成河北省文化产业新的亮点。

创建中华上古影视拍摄中心，联合制作涉及“三祖”文化相关内容的影视作品，提升“三祖”文化品牌等级。

扩大招商引资范围。为大力弘扬“三祖”文化，提升“三祖”文化品牌等级，推介涿鹿投资环境、招商引资项目及旅游、文化资源，促进涿鹿县在河北省、张家口市对外开放、经济文化交流、招商引资中提升为第一“窗口”与重要平台等级，促进在更深层次、更广范围的合作与交流，应面向世界范围广泛开展招商引资，建立诚信工商客户项目库，着力吸引世界各地核心产业和高新技术项目，引进战略投资者，推进经济、文化、交流合作实现重大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