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模糊影响图的我国居民消费水平的评价研究

范德成， 李 昊， 刘 贇

(哈尔滨工程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01)

0 引言

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经济快速增长，创造了世界经济发展史上的又一奇迹。然而，在经济高速增长的背后却是我国经济结构和消费水平的失衡。自1998年实施以增发国债和加大政府支出为杠杆的积极财政政策以来，投资和出口增长较快，而消费需求持续走低。其中，消费、投资和出口三大需求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分别由1998年的57.1%、26.4%和16.5%变为2007年39.6%、42.4%和18.0%，如图1所示。居民的收入水平和消费水平持续增长的同时，居民消费增长却远低于居民收入的增长，如图2所示。

许多经济学的研究者已经开始关注消费的有关影响因素的研究。目前，国内学者对于我国居民消费问题主要是以城乡居民或全体居民为研究对象，从城乡是收入差距的角度分别对其消费特征、消费行为影响因素以及相关对策等问题进行深入研究。在城镇居民方面：张昱[1]等人通过建立广东省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性支出的计量经济模型，对影响广东省城镇居民消费支出的可能因素进行分析，发现城镇居民人均收入、城镇居民消费价格总指数及城镇居民收入差距对广东省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性支出，具有重要的影响；田青[2]等人通过建立Panel Data模型，利用1999～2006年30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相关数据分析消费习惯、收入、购房支出等因素对城镇居民消费的影响，结果表明，消费习惯和收入对消费的影响因素最显著；张寻远[3]等人利用我国1990年至2009年的省份面板数据，探讨城镇居民消费区域差异的影响因素及其效应，按照收入水平将省份分为高收入、中等收入和低收入三类地区，进行实证分析从全国整体和分地区来看各个影响因素的作用。农村居民方面：孙文凯[4]农民消费行为的影响因素分析中，首先对各个因素的影响作用进行假设，之后建立随机效应模型对假设进行检验，总结各影响因素对农民消费行为的；赵喜仓[5]等人运用灰色关联分析方法，以江苏省为例，对影响农村居民消费的因素进行分析，结果显示，按相对重要性排序，影响江苏农村居民消费的因素依次为消费观念、农村居民人均收入、乡村居民生活用电、人均使用住房面积、农民个人储蓄存款、农村居民消费价格指数；韩星焕[6]据吉林省农村居民消费统计数据，建立双对数的消费水平决定因素模型，对农村居民消费水平和消费结构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实证分析，结果表明，农民增收和政府农业政策对农村消费都有比较显著的影响。全体居民方面：储德银[7]等人建立协整方程和误差修正模型，比较视角分析我国居民消费需求的影响因素，研究发现收入水平对居民消费的影响最显著；刘伟[8]等人选取了对我国居民消费影响较大的几个因素，建立了合理的数据模型，结果发现，货币的供应量的增加对消费品零售总额的增加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虽然国内学者通过建立理论框架和经济计量模型对我国的经验数据进行实证检验，但仍存在一定局限，一方面，之前的文献大多是借助年鉴数据对消费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而很多时候居民消费是受心理、环境等主观要素的影响；另一方面，这些文献普遍将城乡居民消费问题分开进行研究，整体的研究较少。

本文将对我国整体消费水平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由于消费的影响因素众多，有些因素无法用数据衡量，因此文中选取模糊影响图的方法对我国居民消费的影响因素进行评价分析，模糊影响图的方法不但可以应对有些变量无法获取数据的问题而且还可以明确表示各影响因素的相互关系作用，同时模糊影响图可以直观详细地描述各因素之间的作用关系，便于分析。

图1 三大需求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

图2 消费水平与收入水平的变化

1 模糊影响图的评价算法

1.1 影响图和模糊影响图

影响图是项目管理中风险识别中常用到的工具，是由节点集合和有向弧集合构成的无环有向图。其节点代表所研究问题中的主要变量，有向弧表示变量间的各种相互关系。影响图利用图中节点和弧的内涵及特性来表征概率估计、偏好、信息状态和备选方案等。影响图中包括关系层、函数层及数值层三个层次，其中，影响图可以通过在关系层的讨论，对问题进行定性分析，在关系层的基础上，影响图正规数量化的时候，则需要进一步研究函数层和数值层。影响图又被称为决策网，能够处理概率性模型、预测推理和决策等难题[9]。

模糊影响图将模糊变换原理和影响图结论相结合，评价影响图的目的是通过影响图来传递频率模糊集。模糊影响图中包括3种类型的模糊集：状态模糊集、频率模糊集和模糊关系。状态模糊集用于描述影响图中每一节点的可能状态；频率模糊集用于描述独立变量每一可能状态出现的频率；模糊关系是用于描述每一节点的可能状态与其紧前紧后节点间的可能状态的。当各要素关系确定后，在数值层上，模糊影响图运用状态模糊集和频率模糊集来描述节点的数据结构；在函数层上，模糊影响图运用模糊关系来描述变量之间的关系。

基本思路及步骤如下：①评价独立要素节点；②按照影响图中箭头指向，对非独立节点(包括中间节点和最终价值节点)进行逐级评价；③计算得出价值节点的状态频率矩阵[10]。利用模糊影响图理论进行评价的关键不在于算法，而在与能够准确描述节点之间以及节点状态与发生频率之间的模糊关系，而这种关系判断的准确程度直接影响分析结果。模糊影响图用于影响因素问题中有以下几点优势：(1)模糊影响图可以解决有些变量无法获取数据的问题，而消费的影响因素众多，有些因素无法用数据衡量，正适合采用模糊影响图；(2)模糊影响图在分析的过程汇中需要构建拓扑结构，可以很直观地表现出各个影响因素的关系；(3)根据模糊影响图中罗列的影响因素之间的作用关系，可以细致地分析出某些特定情况是由哪些影响因素引起的。

1.2 评价算法

(1)独立节点X的频率矩阵[11]

在模糊影响图中，令X表示无前序节点。若假设节点X的可能状态向量为：PX={PX1,PX2,…,PXn}T,其中，PX1,PX2,…,PXn为由语言词汇定义的模糊集。独立节点X的频率向量为：fX={fX1,fX2,…,fXn}T,其中，fX1,fX2,…,fXn为节点X的频率向量中每一可能状态对应出现的频率模糊集。独立节点X的频率矩阵为：

FX=(fX1×PX1)∪(fX2×PX2)∪…∪(fXn×PXn)

(1)

式中，∪为模糊集的并集运算，×为迪卡尔乘积，迪卡尔乘积的因子是有前后顺序的，一定是频率模糊集乘以状态模糊集。

(2)非独立节点X的频率矩阵

非独立节点包括中间节点和价值节点。若X是由m个随机节点Y1,Y2,…,Ym为其紧前节点的节点，FXP表示节点X的所有紧前节点频率矩阵的联合[12]，则

FXP=FY1∪FY2∪…∪FYm

(2)

若定义RXY1表示从节点Y1到节点X的模糊关系，则：

RXY1=(PY11×PX1)∪(PY12×PX2)∪…∪(PY1n×PXn)

(3)

式中PY11,PY12,…,PY1n∈PY1,PXi∈{PX1,PX2,…,PXn}。

一般来讲，从节点Ym到节点X的模糊关系为：

RXYm=(PYm1×PX1)∪(PYm2×PX2)∪…∪(PYmn×PXn)

(4)

模糊关系RXY1,…,RXYm的联合RXP为：

RXP=RXY1∪RXY2∪…∪RXYm

(5)

最后节点X的频率矩阵F为模糊集FXP与RXP的复合运算：

FX=FXP∘RXP

(6)

式中“∘”为模糊算子，按最大“∨”、最小“∧”运算法则计算。

(3)价值节点的概率分布

(7)

2 模糊影响图在消费影响因素评估中的应用

2.1 确定节点

(1)价值节点

对消费的影响因素进行评价，依次分析各影响因素的作用力大小，因此选取居民消费水平作为价值节点。

(2)机会节点

影响居民消费的因素众多，包括收入水平、价格水平、国内生产总值、居民受教育程度等等，文中把消费的影响因素分为了五大方面，分别为需求方面因素、经济环境因素、政策环境因素、基础设施因素和消费者自身因素。选取这五大方面作为机会节点。

(3)独立节点和中间节点

需求方面因素中选取价格水平、收入水平、城乡收入差距三个节点。消费品价格水平直接影响了消费者的购买需求，较高的物价会提高居民的生活成本，使消费者压制消费需求和购置计划，或将资金转向储蓄或投资；根据国民经济恒等式，收入等于消费和储蓄，因此居民收入水平是影响居民消费的重要因素。收入水平的高低决定着消费能力的大小，直接影响居民消费需求[13]；同时，由于收入分配差距的存在，城乡之间、地区之间、不同收入阶层之间的消费都存在着差异，同时，收入分配差距的不断扩大也会影响整个社会居民的消费水平[14]。

政策环境因素中选取就业状况、社会保障水平、利率水平、税收状况四个节点。就业状况本身就是当今社会的一个主要问题，就业率高时，人民收入增加，刺激消费，同时就业率还会影响到消费者情绪进而影响消费；同时，社会保障水平也会影响徐消费，这里的社会保障水平是指一定时期内一国(地区)社会成员享受社会保障的高低程度，基本公共服务的提供状况、基本养老、医疗等社会保险的健全程度都会影响到居民的消费水平；利率水平也会影响到消费，虽然不是直接影响，但是间接影响力度还是较大的，利率水平是通过刺激投资需求来影响经济形势从而影响就业，进而起到影响居民消费的作用；当前我国政府在借鉴发达国家的经验下，结合我国市场经济的具体现状对消费者进行了减税的政策刺激，这样能够增强短期内消费者对收入变化的反应力度，还有助于强化居民对收入变化持久性的判断，从而起到稳定预期、刺激消费、扩大需求的作用。

经济环境因素中选取国内生产总值、商业发达程度、对外开放程度、金融状况这四个节点。国内生产总值反映了一国的经济发展状况，而经济发展状况也会一定程度地影响居民消费；另外，商业发达程度也会影响消费，一个地区商业网点越多，商业越发达，就会增加居民的消费欲望，刺激消费；同时，一个地区对外开放水平也会影响着当地居民的消费行为。我国对外开放程度较高的省市大多数位于东部沿海地区，当地居民消费观念变化快，消费水平变化快，反之亦然；现代消费金融理论认为，金融发展可以通过促进居民收入、改善居民消费预期、降低金融中介成本和财富效应等途径最终影响消费。

基础设施因素中选取交通基础设施、商业服务设施这两个节点。基础设施是为社会生产和居民生活提供公共服务的物质工程设施，包括交通邮电、供水供电、商业服务、科研与技术服务、文化教育卫生事业等市政公用工程设施和公共生活服务设施等。经济越发展，对基础设施的要求越高，完善的基础设施对加速社会经济活动促进消费水平都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例如，交通设施越完善，居民出行越方便，越有利于居民的消费，同时可以降低企业运输成本，促进物流行业发展[15]；商业服务设施越完善，居民消费越方便，刺激消费。

消费者自身因素中选取消费欲望、消费习惯、居民受教育程度三个节点。我国居民大多有着“量入为出”的传统消费观念，以及注重储蓄的传统生活方式，这些都会影响居民消费；而且，居民受教育程度也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消费，居民受教育程度越高，对消费的判断能力和自身消费控制力越强，同时未来的收入越高，这些也会对消费水平产生影响。费自然会增加；另外，不同职业地位、不同年龄和性格的消费者对商品的需求与爱好往往不尽一致，而且消费者的性格与自我观念也会影响着消费水平。

2.2 构造模糊影响图拓扑层

根据消费影响因素的相互作用，画出影响图，最后对构造完毕的影响节点进行编码，由独立节点到价值节点从1开始依次编排。消费影响因素的模糊影响图拓扑结构见图3所示，图中1～22为节点序号。表1中列出了各影响因素之间的关系。

图3 消费的影响因素的影响图拓扑结构

节点节点名称关系节点节点名称1价格水平2收入水平3收入差距4商业服务设施5交通基础设施6国内生产总值7商业发达程度8对外开放程度9金融状况10就业状况11社会保障水平12利率状况13税收14消费欲望15消费习惯16居民受教育程度17需求方面18基础设施19经济环境20政策环境21消费者自身18基础设施6国内生产总值13税收6国内生产总值6国内生产总值7商业发达程度6国内生产总值8对外开放程度12利率状况16居民受教育程度1价格水平4商业服务设施5交通基础设施10就业状况11社会保障水平→(影响)17需求方面→18基础设施→19经济环境→20政策环境→21消费者自身→22消费水平→1价格水平→2收入水平→3收入差距→4商业服务设施→5交通基础这时→7商业发达程度→9金融状况→10就业状况→14

2.3 定义模糊集

(1)频率模糊集

把频率范围从0到1划分为11个值，即0，0.1，0.2，0.3，0.4，0.5，0.6，0.7，0.8，0.9，1.0，根据决策者的偏好，依据专家咨询，确定频率模糊集及隶属度如下[16]：

高(H)={0.7|0.5,0.8|0.7,0.9|0.9,1.0|1.0}；

中(M)={0.3|0.2,0.4|0.7,0.5|1.0,0.6|0.7,0.7|0.2}；

低(L)={0.1|1.0,0.2|0.7,0.3|0.4,0.4|0.2}；

非常高(VH)=(高)2={0.7|0.25,0.8|0.49,0.9|0.81,1.0|1.0}；

非常低(VL)=(低)2={0.1|1.0,0.2|0.49,0.3|0.16,0.4|0.04}。

(2)状态模糊集

为了描述某些事件状态变化的不确定性，把变化的范围从-30%到50%划分为11个值，即-30%，-20%，-10%，-5%，0，5%，10%，20%，30%，40%，50%根据决策者的偏好，依据专家咨询，定义状态模糊集及隶属度如下：

减少较多(MD)={0.6|-30%,1.0|-20%,0.8|-10%,0.4|-5%}；

轻微减少(LD)={0.6|-10%,1.0|-5%,0.2|0}；

无明显变化(NO)={0.2|-5%,1.0|0,0.2|5%}；

轻微增加(LR)={0.2|0,1.0|5%,0.6|10%}；

增加较多(MR)={0.4|5%,0.8|10%,1.0|20%,0.6|30%}；

增加很多(HR)={0.2|10%,0.6|20%,0.8|30%,0.9|40%}；

增加非常多(VHR)={0.4|20%,0.8|30%,0.8|40%,0.9|50%}。

某些独立节点的状态用模糊集不易描述，或者状态为确定性取值，可按照以下方法将其模糊化：

好(G)={好|1.0,中|0.4,坏|0}；

中(M)={好|0.3,中|1.0,坏|0.3}；

坏(B)={好|0.0,中|0.64,坏|1.0}；

是={是|1.0,否|0.0}；

否={是|0.0,否|1.0}。

2.3 建立无前序独立节点频率表

将模糊影响图中的无前序独立节点及相应频率用语言变量进行描述，建立无前序独立节点频率表[17]，见表2、3。

表2 无前序独立节点在不同状态下的频率对照

表3 节点关系表

2.4 模糊影响图计算

根据式(1)计算独立节点的频率矩阵，并根据式(2～6)逐步计算得出其他非独立节点，最终得到价值节点频率矩阵。

(1)计算独立节点的频率矩阵

以节点6国内生产总值为例，其频率矩阵为[18]：

F6=(中(M)×轻微增加(LR)∪(非常高(VH)×增加较多(MR))

(2)计算非独立节点的频率矩阵

这里以价值节点2为例，节点22的紧前节点为6和13，根据式(2)，节点22的所有紧前节点频率矩阵的联合为：

F2P=F6∪F13

根据式(3)，可计算节点6和13到节点2的关系矩阵分别为：

R62=(轻轻增加(LR)×轻微增加(LR)∪

(增加较多(MR)×增加较多(MR)))

R132=(减少较多(MD)×无明显变化(NO)∪

(轻微减少(LD)×无明显变化(NO))∪

(增加较多(MR)×无明显变化(NO))∪

(增加很多(HR)×轻微增加(LR))∪

(增加非常多(VHR)×增加较多(MR))

根据式(5)，节点,2与所有紧前节点模糊关系矩阵的联合为：

R2P=R62∪R132

根据式(6)，计算节点2的频率矩阵为：

F2=F2P∘R2P=0

(3)价值节点的计算结果

当节点1～21都按以上方法计算完成后，便可计算价值节点22的的频率矩阵，计算方式与计算非独立节点的频率矩阵的方法相同。计算结果为：

求出价值节点22的频率矩阵后，就可以用它来确定价值节点22的变动概率分布，确定隶属度的方法如前所述，从上面的频率矩阵中选取使本行的数据和与其所对应的频率的乘积是所有行中最大的一行。即：{0.2|-5%,1.0|0,1.0|5%,0.8|10%,1.0|20%,0.8|30%,0.9|40%}。

根据式(7)，节点22变动的概率数据如表4所示。

表4 价值节点的概率

通过表4可得出，消费水平在-5%～5%之间的概率为38.59%，10%～20%的概率为31.58%，30%～40%的概率为29.83%，因此我国消费水平的变化较低，消费水平发展缓慢。价值节点的概率分布如图4所示。

图4 价值节点的概率分布

3 结果分析及对策建议

我国居民消费水的概率集中在-5%～5%这段无明显变化阶段，根据表2中影响因素之间的关系可以得出以下影响过程，如图5所示。

图5 消费水平无明显变化的影响因素关系图

根据图5中的关系可知，居民消费水平无明显变化的原因主要来自于经济环境和消费者自身因素的影响，同时商业发达程度和对外开放程度还会影响经济环境的发展，而消费者自身因素也收到消费欲望、消费习惯以及居民受教育程度的影响，另外，社会保障水平同样也会影响消费欲望。因此综上所述，文中导致消费水平增长缓慢的主要因素为对外开放程度、社会保障水平、消费习惯以及居民受教育程度。

因此根据以上的分析结果，能够提出以下建议：

(1)完善我国对外开放状况

目前我国对外开放的程度还不够，而且存在着很多不协调的因素[19]，如对外贸易的不平衡，投入流入量和流出量的不对称等等。对此在对外开放的过程中要注重贸易平衡，不断提高外资的质量和水平，真正实现走出去战略，这样才能改善我国现在的对外开放状况，实现促进商业发达程度的提高，从而带动消费。

(2)提高我国社会保障水平

由于我国社会保障制度建设起步较晚，社会保障事业管理体制分散，因此到目前，我国的社会保障指标体系还不够完善，我国社会保障不合理，水平较低。要解决这一问题，首先要加大财政对于社会保障的投入[20]，当前在我国各类财政支出中，更多地用于地方建设和行政管理，挤占了用于社会保障的补贴资金。另外，我国城乡之间的社会保障水平不平衡，应当加强社会保障制度的建设和改革，改善和提高我国社会保障水平。

(3)培养居民良好的消费习惯

消费习惯是个人的一种稳定性消费行为，是人们在长期的生活中慢慢积累而成的，它对人们的购买行为有着重要的影响。每个人都应该在生活中理性消费、科学消费，培养良好的消费习惯。另外，父母要对自己的子女进行这方面的教育，防止孩子从小养成相互攀比的不良习气，建立正确的消费观，养成良好的消费习惯。

(4)提高居民接受教育的程度

文化程度高的人，将来的就业状况好收入佳，消费水平自然高于文化程度差的人。同时，居民受教育程度还会影响消费观念，从而影响消费状况。总体来说，提高居民接受教育程度有利于消费水平的提高。因此应当加强我国居民接受教育的程度[21]。

总体来说，要使得我国居民消费水平切实提高，需要政府部门需要完善社会保障制度，提高对居民的社会保障水平，完善我国对外开放状况，同时，我国居民更应该注重接受教育，树立健康的消费观念，培养良好的消费习惯。这样才能从实质上提高我国居民的消费水平，使其与我国经济发展状况相适应，从而带动我国经济增长。然而，本文还有很多局限性，仅仅研究了哪些因素影响了消费水平却没能进一步分析各个影响因素作用力的大小，这些将在今后的研究过程中有所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