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研究述评

王 刘 伟

(中山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广东 广州 510275)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创造性地形成一系列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深化改革开放、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提供了科学理论指导和行动指南。[1]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是在应对国内外新挑战基础上形成的全新治国方略和执政新理念，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重大思想创新。习近平治国理政实践蕴含着丰富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也是其思想形成的重要源泉。党的十八大以来，关于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蕴含的传统文化内容，学者们从不同角度进行了研究，取得了较丰富的研究成果。

一、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来源研究

习近平善于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治国理政经验，并在此基础上进行升华，赋予其鲜明的时代特色。这也在不同层面上展示了习近平治国理政的深厚文化底蕴。关于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蕴含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学界的表述存在明显差异，从来源研究看，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

(一)传统文化的继承角度

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来源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涉及国家治理各方面，是在此基础上的继承，也是该研究的逻辑起点。

高玉敏、纪芬叶认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以民为本”思想、古代法治思想、儒家坚持的“义利观”等是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源泉，且已体现到当前执政的各方面[2]。

赖雄麟、李健指出，习近平的传统文化观大致可以分为四种逻辑，即历史逻辑、时代逻辑、理论逻辑和实践逻辑，从这些逻辑层面可以看出，习近平不仅实现了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也丰富了当前治国理政的实践经验[3]。

严雄飞、熊南飞强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国家发展的“根”与“魂”，习近平治国理政过程中善于借鉴中华民族创造的精神财富，即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和传播，实现了以文(传统文化)化人和以文(传统文化)育人的有机结合[4]。

韩庆祥另辟蹊径将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划分为历史基础、理论基础、政治基础、时代和现实基础，并着重强调与传统文化的关系，即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弘扬是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基石和基因来源，同时也赋予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以新的时代特色和民族风格[5]。

徐亮从传承文化基因的角度出发，认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文化根基是五千多年来形成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国家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现代化、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以及外交关系发展等均离不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6]。

孔聪指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不断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借鉴古代治国经验和智慧，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形成，是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继承和超越[7]。

唐宁、肖寒则从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系列重要讲话的角度理解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认为博大精深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形成和发展的深厚根基，也是把握习近平治国理政的关键所在[8]。

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形成与中国传统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传统文化继承角度的研究，一方面，丰富了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理论成果，有助于人们理解其形成来源；另一方面，单一的传承角度，难免有失偏颇，无法全面认识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丰富来源。

(二)传统文化继承与中国社会发展相结合角度

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与中国社会发展紧密相关，传统文化继承与中国社会发展相结合的研究，是对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创新，也是了解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的重要侧面。

康雪文认为，习近平治国理政中所提出的“四个全面”、“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等均是传统文化基础上的推陈出新，习近平治国理政观是传统文化继承和发展的统一，进一步凸显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时代价值[9]。

刘保国指出，中国传统治国精粹是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来源，同时习近平始终坚持辩证观点，并结合中国社会发展实际，最终实现了传统治国思想的创新性发展和创造性转化[10]。

陈金龙强调，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诠释了(内化为)治国理政等一系列思想，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毛泽东思想的精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内容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构筑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治国理政的创新性发展，也是理论与实践的结合，实现了继承、发展与创新的统一[11]。

何冬梅认为，习近平治国理政的思想渊源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习近平继承和发展了传统文化中的民为邦本、大同思想、和合思想、任贤使能以及修齐治平等，并与当代中国实践相结合，实现了传统理论的创新和发展[12]。

张希中指出，习近平治国理政新思想形成源于对传统文化的批判性继承，是将古代治国理政经验运用到中国发展的成功实践[13]。

李韧从“天、地、人”三才之道出发，认为三才之道不仅是传统文化的思想精华，也是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重要文化资源，已经融入到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和治国实践[14]。

习近平治国理政的实践极为重视中国传统文化，在批判继承的基础上，将其作为治国理政思想的文化来源，并不断融入中国发展道路之中。随着研究深入，也让我们认识到，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来源是传统文化与当代实践的有机结合。

总体而言，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来源研究，集中在单一视角下的传统文化继承、传统文化与中国社会发展相结合等角度，这在一定程度上丰富了传统文化意蕴的来源研究，但研究视角和方法仍有待创新。

二、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的主要内容

习近平对传统文化具有极高造诣，并善于从传统文化中借鉴治国理政的智慧。例如，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中的“和而不同”(《论语·子路》)理念；生态文明建设对“道法自然”(《道德经》第二十五章)的遵循；依法治国建设中的“奉法者强则国强”(《韩非子·有度》)理念，等等。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是从儒、道、法等层面对传统文化的创新和发展。

目前，学界对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内容的研究，主要体现在两个层面，一是对传统文化意蕴所包含内容的研究，二是对传统文化意蕴的整体和逻辑结构的宏观审视。

(一) 从微观层面对传统文化意蕴包含内容的研究

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具有丰富内涵，是学者研究的重要领域，传统文化的内容更是体现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深刻内涵。

张晓芳认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蕴含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华，如夙夜在公、激浊扬清、道法自然、民为邦本、与时偕行、协和万邦、达济天下等思想，习近平总书记对这些思想不断推陈出新，从而形成了治国理政的独特话语表达方式[15]。

陶传铭强调，习近平治国理政的方略是一个博大精深的理论体系。例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廉政文化建设、外交发展理念、建军治军之道等，这既是新时代治国安邦的重要内容，也蕴含大量的传统文化精华[16]。

林鸿生指出，习近平将古代治国理政思想融入到当代发展实践，形成了以德治国与依法治国相结合、执政为民、正己修身、选贤任能、努力构建和谐社会等治国新理念，这些治国新理念是对传统文化精髓的继承和发展[17]。

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的微观研究是理论的深化和探索。如果仅着眼于具体内容的研究，可能无法全面认识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

(二) 从宏观视角出发对其内容和逻辑的审视

这种研究是将治国理政思想所包含的传统文化内容上升到一个较高的层面，并进行分析和阐述，体现出研究者的独特视角和眼光。

张艳霞认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主要体现在民生(民为邦本，本固邦宁)、治国(治国之道，正己正人)、外交(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等方面，中华民族五千多年的传统文化积淀是习近平治国理政的传统文化基础[18]。

华正学从历史发展维度进行思考，指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是继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基础上发展而来，包含着传统文化基因，是对传统文化内容的继承、弘扬和发展，从而形成了鲜明的民族风格和中国特色[19]。

杨琼则强调，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特质是从逻辑思维高度对传统文化的继承，并发展为中国梦、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四个全面、国家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现代化以及构建新型国际关系等治国理政新思想，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20]。

白云宙、梁琛认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从经济、政治、文化等高度阐述了治国新理念，是习近平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总结和思考，也使传统文化的内容不断丰富[21]。

对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宏观剖析，使人们在宏观与微观的比较中认识习近平治国理政的传统文化内涵，也使得这方面的研究更为完整。

总的来看，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研究，增进了公众对习近平治国理政的传统文化内涵的了解，推进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而这一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例如，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如何与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理论相结合的研究总体偏少。

三、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的运用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源自于中华民族五千多年文明历史所孕育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熔铸于党领导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中创造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植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就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坚守中华文化立场，立足当代中国现实，结合当今时代条件，发展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社会主义文化。”[22]

从传统文化中汲取治国理政的智慧，并将其服务于治国理政的具体实践，以此作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实现的重要助力。这既是对传统文化的辩证认知，也是对当前历史虚无主义以及文化虚无主义的坚决否定。关于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研究，传统文化运用是研究重点，并受到学者们的普遍关注。运用传统文化进行国家治理是理解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重点所在，也体现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重要价值。

(一)对传统文化运用的创新性发展研究

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吸收了传统文化精华，并结合中国当前实践，赋予其新的时代内涵，是对传统文化的创新性运用和发展。

叶自成认为，习近平用典体现出对传统文化的借鉴，这既是传统文化的创新性发展，推动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中国发展进程的结合，也体现出传统文化的当代价值和意义[23]。

张兆瑞指出，习近平自执政以来始终坚持唯物史观，在正确认识传统文化价值的基础上，主动与西方文明交流互鉴。以史为鉴、古为今用的提出对领导干部提出了新要求，推动了传统文化的价值发挥[24]。

包心鉴从价值视野的角度出发，强调习近平遵循人类社会发展的基本规律，吸收世界文明的有益成分，借鉴和运用传统文化的治国经验，开创了中国梦的现实路径[25]。

张伟丽认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根”与“魂”的关系，习近平深入挖掘传统文化并进行广泛宣传，实现了立德树人以及加强全社会思想政治教育的目的。这既是传统文化价值的发挥，也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力量源泉[26]。

刘品红、吴国富重点考察了习近平在新时期对传统文化的借鉴、宣传和运用，并认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不断挖掘传统文化的当代价值，丰富了中国人的精神文化生活，体现了优秀传统文化的新魅力，增强了中华文化的感召力和传播力[27]。

李安增、朱辰星强调，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是对传统文化思维方式和文化内涵的创新，不断运用传统文化的智慧增强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心和包容力，体现了传统文化的当代价值[28]。

董夏伯、刘向军认为，传统文化的经典价值观和哲学方法论，在治国理政实践中具有借鉴和指引意义。要做好对传统文化的“扬弃”，推动传统文化的创新性发展和创造性输出[29]。

刘影、吴玲立足传统文化的汲取和运用，认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既是对不同文明的交流和思考，也是对传统文化的改造、创新和发展，体现了传统文化的发展自觉和时代内涵[30]。

王艺霖以知行关系为例，指出习近平对传统文化的创新性发展和转化，培育了中华民族独特的文化自信，是与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的有机结合[31]。

从文化创新视角出发，只进行文化创新的探讨以及传统文化蕴含价值运用的研究，与治国理政实践的联系则相对较少。

(二) 对治国理政思想丰富和发展研究

科学的理论只有与实践相结合，才能发挥指导作用。传统文化运用如何与治国理政实践相结合的研究，具有较强的现实性和实际应用价值。

郭建宁指出，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创造性的运用传统文化，将其融入到中国社会治理、内政、国防、外交等各个方面，形成了独特的哲学基础、文化内涵和历史文化底蕴[32]。

刘建宁、张丽萍等强调，习近平运用传统文化智慧，并与中国时代特点相结合，是治国理政的独特视角，也是实现“两个一百年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长期坚持的指导思想[33]。

佘双好认为，习近平治国理政十分注重对传统文化的运用，主张唤醒传统文化的基因，培育富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增强社会主义道路建设的信心和内在精神动力[34]。

周笑梅则指出，习近平运用传统文化中的“仁爱”、“诚信”等内容，将其融入现代人生活和工作当中，并与现代社会的民主、自由、法治等观念相衔接，形成了治国理政的独特制度安排[35]。

聂阳、庞立生强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具有较强的时代性，习近平从传统文化中汲取营养并运用到治国理政实践，一方面，丰富了治国理政的实践经验；另一方面，实现了传统文化的创新性发展[36]。

对传统文化意蕴运用的研究丰富了治国理政思想的内容，促进了治国理政科学体系的完善，也是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现实思考。但这一研究存在论文多专著少的现象，需要继续加强这一问题研究，以提升理论深度和广度。

四、对现有研究成果的评析

目前，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研究成果颇多，且具有不同程度的学术意义、时代价值和现实应用性。但当前对这一问题的研究，仍存在一些不足之处。

(一)关于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来源方面

学者们多从传统文化继承角度、传统文化与中国社会发展相结合角度进行研究。而对传统文化如何与时代背景相结合的分析较为薄弱，同时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如何与历史和社会发展的实践相结合等，也缺乏一定的研究。习近平曾指出：“中华文明源远流长，培育了中华民族的宝贵品格，培育了中国人民的崇高价值追求。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思想，今天依然是我们推进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强大精神力量。”[37]探讨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来源，广阔的时代背景以及历史与实践基础是不容忽视的。因为一种社会观念的产生是在认识过程中逐渐形成，脱离实践也必然无法形成相应的思想[38]。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需要与实践发生联系，才能形成完整的内容和体系。做好这一问题研究，可以在宏大的学术视野下，思考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来源，推进学界研究的深入和更具有代表性的成果涌现。

(二)关于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研究呈现出论文多、专著少的局面

学界的研究虽然相对较丰富，多以论文为主且主要集中在来源、内容和运用等方面，而研究专著并不多见。一方面，这与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研究刚刚兴起有关，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关于治国理政的做法和经验中涵盖的传统文化内容，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进行整理和研究；另一方面，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是发展中不断完善的科学思想体系，尤其是党的十九大以来，党中央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确立为党在新时代的指导思想，对这一思想体系的深入研究，需要结合新时代的世情、国情、党情、民情……这也意味着，随着时代的发展，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需要根据时代变化作出新内容补充和全面具体的阐释。做好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研究，“也是我们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目标的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持。”[39]新时代条件下，如何做好系统化的深入研究和探讨也需要学者们努力思考和完善。

(三) 关于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如何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相结合的研究相对偏少

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相结合的基础上产生，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成果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一问题研究的欠缺可以归结为两方面原因：一方面，目前学界只是从宏观视角和内容方面考察习近平治国理政实践的传统文化运用，而传统文化内容在推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所起作用方面，并未出现相应论述，这是开展这一问题研究急需加强的理论建设。另一方面，新时代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与毛泽东思想、“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等蕴含的传统文化内容，在选择和运用方面是否具有差别，并且这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成果所包含的传统文化内容是否具有一脉相承的特点。同样是借鉴和运用传统文化的有益经验进行执政和治国，在方法和目的上又具有怎样的区别和特点……“中华文化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包含着中华民族最根本的精神基因，代表着中华民族独特的精神标识，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的丰厚滋养。”[40]对于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内涵所反映的这些问题都可以进行深入研究和探索，也是加强理论研究值得深思的重要内容。

(四) 关于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研究方法需要不断丰富

从当前学界的研究成果来看，研究方法相对单一。基本是围绕选定主题进行相应的文本陈述和论证，缺乏交叉学科的背景。例如，对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可以融入社会学调查，可以引入心理学分析，也可以采用历史追溯的方式进行追根溯源等等。研究方法的单一可以看出，对这一问题的研究，学界还有待深入。研究者的学术视野未放宽到整个社会大环境内，因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意蕴与经济、政治、文化等各领域息息相关，如果脱离这些联系，则无法开展有针对性的思考和探索。只有结合不同领域和学科的知识，认真分析这一问题，才能不断丰富研究成果。

党的十九大确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治国理政作为这一思想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日益受到关注，因此，加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传统文化研究，将有助于深化党的理论认识，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成果的文本创新，促进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增强中华文化的话语表达和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