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智能化时代高校图书馆数字素养教育的实施策略

陈 怡

（上海开放大学图书馆 上海 200433）

1 引言

创新发展已成为社会发展的重要法宝，而与创新紧密相关的就是数字素养教育。与农业经济、工业经济不同的是，在数字化的智能时代，人们生活的好坏较少取决于他们手中或银行账户上有什么，而更多地取决于他们能够用他们的头脑做些什么。“数字素养”这一概念最早是由泽考斯基[1]提出并将其定义为能在网络检索到信息并理解链接背后的含义,同时具备批判思维与整合能力。此后,随着信息通信技术的发展,数字素养这一概念不断被解读和挖掘。2017年8月18日,国际图联发表《数字素养宣言》[2](以下简称“《宣言》”)，将数字素养定义为一种能发挥数字工具潜能的能力。作为一种结果导向型定义,国际图联认为,具备数字素养意味着能最大程度高效、有效与合理地利用数字技术,从而满足个人、社会和专业领域内的信息需求。该宣言还指出，数字素养教育是一个终身学习的过程。包括电脑操作技能、网络运作知识、网络伦理知识和全球公民意识等。随着智能化时代的发展，智能技术的推广应用面会越来越广，创新型人才培养已经成为国家的核心竞争力之一。这就需要我们的图书情报服务和教育改革跟上“智识生活、智能化教育、智能化人才”这一智能化时代的步伐，在传统的“传道、授业、解惑”的基础上，紧密结合我国高校的人才培养目标，大力开展智能化时代急需的心智技能教育、智识众创教育和数字伦理教育，培养智能化人才。

2 智能化时代数字素养教育的实施背景

2.1 智能技术成为智能化时代的发展环境，迫切需要开发新的心智模式

自动驾驶汽车已经允许上路，智能机器人击败了围棋冠军等表明人工智能技术达到非常高的水准。智能是一种在不改变个人习惯基础上提高效率的一种理念。现在这一概念已经延伸至智能家居、智能能源、智能汽车、智能材料、智能机器人、智能管理、智能服务等多个领域。包括智能产品和智能服务两个方面[4]12。浏览一下IBM公司的网站，我们可以看到其所有产品基本上都与智能有关，例如智能交通、智能能源、智能零售以及智能星球等等。随着智能手机成为一个自下而上重塑城市的平台，我们同时也在见证一场新公民运动的诞生[5]XIX。在这些智能化的大趋势中，作为教育者来说，需要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在这个智能的价值链中，迫切需要开发新的心智模式，促进培养“数据和心灵合一”的创新性人才，从而对社会发展起到关键作用。

2.2 智慧生活成为智能化时代的表现形态，迫切需要提升群体智慧能力

人工智能技术对我们的个人生活、职业生活和社会活动都已经或者正在产生着重要的影响，并且改变人们出行、商务、交流的方式，以及与客户、供应商甚至与社会群体打交道的方式。智慧城市是信息人工智能技术与基础设施、建筑、日常物品甚至我们的身体相结合而解决社会、经济和环境问题的地方[5]15。在这一种生活状态下，到处都是基于物联网、数据和云计算的感应设备、可视化设备为基本特征的镜像世界。随着城市和我们这个生活的地球日益智能化、智慧化，人的发展更加显得重要。在新的智慧城市时代，和平与平等问题，网路安全与个人隐私问题，网络欺诈和网络欺凌等等问题，也会影响每一个新公民。因此，迫切需要建立新的公民秩序，需要公民具有适应智能化时代的群体智慧思想和能力。

2.3 智能化人才成为智能化时代的发展主力，迫切需要提升信息伦理素养

未来的生产、生活充满着挑战、机遇，需要我们用智识来开创美好人生。教育是通往未来的护照，明天属于那些今天有准备的人[4]235。在Web2.0为主的智能化时代，将会出现一种新的商业模式，定制化、个性化成为主要特色，未来的商业特色将取决于企业如何让客户来定制或赋予他们的产品和服务以个性化[4]148。共同创造成为一种潮流，分享型、团购型成为新的商业模式。“为更多人提供价值”以及“制造一个、销售多个”的商业模式将会是2020年全球企业采取的最重要的商业策略[4]162。这是弗诺斯特沙利文公司合伙人、全球顶级趋势预测专家萨旺特·辛格先生的预测。我们的教育如何适应智能化时代的智能环境、智慧生活、智胜人生，数字素养教育重要的解决之道。智能化时代会面临很多新的伦理问题，智能化人才如果没有信息伦理素养，就会出现很多灾难性的结果。

3 高校图书馆开展数字素养教育的实施内容

3.1 加强心智技能教育，开发新的心智模式

智能化时代的数字素养教育，更加注重是开展心智技能的培养。计数语言学、逻辑数学和音乐书写模式的传播主要靠人的左脑进行精神加工，非计数语言学、形象和音乐—听觉模式主要但并非绝对靠人的右脑进行加工的[7]。也就是说人类的逻辑能力等抽象思维是靠人的左脑进行的，而形象思维、音乐等形象思维能力是靠右脑开展的。在智能化时代，应促进学习者从多元媒体中获益的能力，包括视觉、听觉、语言表达、逻辑推理、综合分析等能力等到全面的良好发展。当然，这将大大增强精神活动的复杂性。但是，这种复杂程度有赖于其他三种重要因素：一是个人认知能力的提升，这与一个人的年龄、教育和经历十分相关；二是个人理解能力的提升包括个人理解文本、阅读影像、以及接受数据的综合理解能力；三是个人研究能力的提升，包括信息检索、判断能力等。总之，在智能化时代，新媒体的运用要求学习者具有更为全面和优良的心智能力的发展、以及对自身能力的多功能的运用[6]。智能化教育的要义就是“要教育学习者学会数字数据和心灵合一”[7]。

3.1.1 加强个性化学习，培养独创思维能力 在美国，“Y一代”是指出生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通常也叫iPad一代。而“Z一代”又称为网络一代或数字一代。他指的是20世纪90年代以后出生的孩子们[4]98。在中国，前者一般称之为80后，后者一般称之为90后。这是未来最为重要的两代人。这一类人群能够迅速适应社会变化，愿意尝试新的技术，比较看重实时地获取信息和服务。他们有着不同的价值观、兴趣爱好、生活方式和人生信仰。他们更为注重个人的价值观，崇尚个性化，喜欢个人表达，更愿意使用新媒体。对他们来说，合作比关系更为重要。为此，应该进行相应的教育改革，在教学资源配送上，应注意个性化的配送；在教学支持服务方面，应该注意个性化的辅导；在教学方法方面，应该注意独创性的思维方式的培养。

3.1.2 加强主动式学习，提升心智能力 最好的学习方法是主动学习。有证据证明，主动学习可以使学习者对所学内容更加感兴趣，记得也更牢。平板电脑就是为主动学习所创造的。这个屏幕可以根据指令显示相关内容，除了文字材料以外，更可以有情景再现的视频、动画、声音等教学资源。学习者可以身临其境般地去体验它。通过心智教育，形成新的文化自觉，帮助学生重新认识教育的作用，目标、价值和原则等。

3.1.3 加强自主性学习，提升个人研究能力 新媒体的互动性使得学习比过去更加的独立和有趣。在这方面，三种学习方式可以推广——动作型、形象型和符号型的学习可以结合在一起。通过这种方式，学生可以独立学习，教师获得了另一种角色。以前教师的角色依赖于大量的信息，将来教师将是自主学习的导师，教师坐在电脑终端前，对学习开展远程教育。这对教师和学习者都提供了更高的要求。学生要学会控制自己的学习项目，学习的顺序和速度都是自己控制的。学生学会从众多信息中进行选择，因此学生的阅读能力和视听学习能力非常重要。多媒体教育课件特别适用视觉化、模型化和模仿信息。教育者要学会利用这一特点来设计需要抽象理解的事物。新媒体的互动性使得学生更加能够与计算机设备进行人机对话。这种软硬件的结合体，可以称之为“智能体”。最后，利用多媒体课件，学生可以在开放的教学环境中进行探索性学习和研究性学习，教育和心理扩展性研究证明，在智能化时代，自我引导和探索性的学习可以大力提倡[8]243。

3.2 加强智识众创教育，提升群体智慧能力

我们的智力源自大脑的持续不断的指示，这些最终产生了界定自我的行为。我们要优于部分的总和；这是群体智慧和群体意识的结果。众包机制是建立在总体胜过局部这一假设上的，从而能够发挥群体的智慧。个体智慧与群体智慧不同之处在于这是两种不同类型的智慧。专家的智慧在于拥有丰富的经验、过人的判断力，而群体智慧的优势在于多样性和差异性[9]。

3.2.1 加强组织性学习，提升认知发展能力 智能化时代，多媒体技术对学习者的感知和认知起到较大作用。在这些课件中，传统的文本、数字等加上图形和演讲，增加了学习者的学习注意力，可以促进更强的认知加工和增强记忆，促进学习者进行认知整合。这种认知整合还促进了教育过程中的信息转换，这就是从线性学习到组织性学习的转变。传统的学习是一种线性学习，是对一连串事实、数据的记忆，是试图将知识成片地装进学习者头脑。而在组织性学习中，学习者是一种不同的智识处理活动，学习材料不仅可以粉碎成片，而且可以重组。神经心理学研究表明，组织性学习中，右脑运用得更多，并且能够与左脑更好地互动，在视觉认知帮助下的其他事物中[8]243。

3.2.2 加强整合性学习，提升个人理解能力 心理整合和融合，所有人类的学习过程可以说是基于有具体的需要和价值观驱使的选择的神经过程。人类大脑不完全由智识学习所驱使，情感思考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自发性学习在实践中经常主宰人类的智识学习。自发性学习在回报行动重复，以及复制行动不再进行时发生。它涉及直接后果和即刻反应，这是短期学习。另外，智能学习从长期的后果中得出结论，这是计划的基础[8]240。人类智识学习同样更为直接地受影响于、竞争于更自发性学习，维持着传统的本能和反应。特别是在处于危险状态时，人类可以做出快速、实时的反应。通过数字素养教育，努力形成人的整合能力，能够博采众长；通过整合式学习，提升自己的众包智慧，能够形成良好的合作能力；通过整合式学习，能够形成自己的庞杂思维能力和混搭文化。

3.2.3 加强协作式学习，提升团队合作能力 当几个学生一起学习研讨的时候，学生们会呈现出一种更加紧密合作的状况，这也就是所谓的协作式学习，这也是一种主动学习的过程。因此通过主动学习来培养团队合作精神，是一种非常好的方式。移动技术的出现更加能够增强协作式学习的团队效果。可以让全世界的学习者来借助网络平台共建共享学习数据和资源，从而对学习内容有更为深刻的理解。这就是社交网络的作用，学生们有时候比老师还要运用得好。玩游戏也是现代年轻学习者喜欢的主动式学习方式。通过平板电脑上的课件，可以建立很多虚拟的学习空间，让学生们在之间自由选择和运用，从而提升他们的理解力，锻炼他们的团队合作力。

3.3 加强数字伦理教育，提升信息判断能力

3.3.1 开展智识终身学习，提升信息化运用能力 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广泛应用，一个值得关注和深思的问题是，如何填补智能化时代的数字鸿沟。在新的发展时期，使用差距可能会增加而非缩小，仍然出现了“能够上网——不能够上网”、“可以获得大量信息——只能获得少量信息”、“可以高级使用——简单使用”、“参与度高——参与度低”等数字化鸿沟现象。日益增多、甚至会完成被排除在社会的某些领域之外。结果是出现了智能化时代的一等、二等、三等公民现象。一方面，一些“信息精英”更加提升了自己在智能化时代的地位，另外一方面，一些已经处于智能化时代边缘的个人或者阶层被排除在信息通信之外，发生在他们所不能掌控的媒介之中。因此，智能化时代出现新的三个阶层的现象：处于顶端是“信息精英”，处于中间层次的是“多少参与的大多数”，底部是“被排除人群”。

智能化时代的数字素养教育对象，应该充分考虑上面三个层次人群的特征，如何提升这些人群的智识学习的动机、物资、技能和使用接触，需要根据不同人群采取不同的教育方式。对于中间层的大多数人群来说，对计算机网络有所接触耦合使用，但是缺少必要的信息和策略技能。智能化时代的底层人群是必须高度关注的，他们在很大程度上被排除在智能化时代之外，他们日益变得等同于最低的社会阶层，尤其是少数民族、边远地带人群、新移民的大多数人群。这一阶层中还有一个很大比例的老年人群体，他们有些是属于高层的社会阶级，但是由于人工智能技术发展，他们没有接触计算机和网络，自我隔离于网络之外，对网络设备的使用也有一种畏难感觉。

语境和链接素养的培养也是重要方面。智能化时代，个人面临大量的信息。如何确定这些信息，如何将快速涌入的信息链接起来？如何将网上搜集来的信息进行甄别，即使有些小道消息前后矛盾？如何在网上找到你真正需要的帮助者——通过收集到的信息解决谜题。这就需要一个人具有较高的语境和链接素养。需要在智能化教育中予以高度关注[10]。

3.3.2 开展智识探究教育，提升批判性思维能

力 思维和表达方式的多样性以及对他人的尊重的材料和教育经验是智识社会人的权利。对这一权利的剥夺或限制是侵犯智识自由。为此，美国“全国英语教师理事会”（NCTE）鼓励学校社区在教室、系统/校园水平实施维护智识自由的制度政策和程序， 限制对言论自由的攻击。他们认为，在教育维护知识自由的过程中，遵循以下原则支持机构、公平和多角度的观点：教育中的知识自由的保护取决于课堂中的民主价值观的培养，教师和学生的批判性思维的立场和做法，开放的研究方法和获取信息，和多视角的探索[11]。

3.3.3 开展智识人格教育，提升伦理判断能力 网络化的个体在与别人结网时，需要具有伦理素养。为公共幸福而拥有知识和使用知识，这是智识者的必备条件。一个人的智力特征是她所相信的，她感觉的功能，以及她如何处理与知识、真理和理解等知识、真理和理解的关系。良好的智力特征是有“知识的美德”。这是一个优秀的思想家或学习者的性格特点。他们包括特质的好奇心，想知道，知识细心、知识性、开放性、知识分子的勇气、智力和知识的谦卑[12]。智识美德教育为品格教育和提供了一个有前途的方式，使教育更加个性化, 人性化，并赋予生命。智识美德瞄准知识和理解。教师应该喜欢并鼓励学生用智识表达自己的行动, 并进行分析，判断和评估。因此,教育智识美德自然有助于积极和重要参与学术内容和技能。一个人不必在教育学术标准和教育智识上的美德之间进行选择。这两者齐头并进。

4 高校图书馆实施数字素养教育的主要对策

4.1 将数字素养教育列为智能化时代的重要职能

4.1.1 实现智能化时代图书馆服务功能的重要转型 当社会发展到智能化时代，图书馆的功能需要从传统的借书还书、以及提供网上数字资源的查询以及推送服务，转变为主动对各类学生乃至社会公民进行数字素养教育的重要场所。正如布鲁斯教授指出的那样，“谷歌现在是比大学更厉害的知识发射机（transmitter），但是这并不意味高校不再是知识生产者的重要角色，而是意味着他们需要再次聚焦于他们的资源来创造，严格来说是一个智识企业”，“作为大学教授，必须承担起评论家和倡导者的角色，承担起四种职责：成为导师、标准的监护人、为他人的网络和资源的启用的推动者，一个机构或纪律的大使”[13]。为此，各高校以及教育主管部门，应该在图书馆的职能划分、工作职责方面予以明确。将开展数字素养教育作为图书馆的重要考核内容。

4.1.2 提升智能化时代高校图书馆服务人员的工作能力 智能化时代，数字资源爆炸式发展。在为人们提供了各种便利的时候，也容易误导广大读者和研究人员，特别是海量的信息资源夹杂着大量的虚假、错误以及误导性的信息，需要对各种网络信息进行科学地甄别、筛选。在智能化时代，高校图书管理人员应该实现从被动服务者到主动导航者的转变。图书管理人员不再是仅仅起到书籍的购买、出借等服务性功能，而且应该能够充分发挥信息导航员的机功能，更加针对性地引导各类学习者有效地使用各种数字和资质信息馆，帮助学习者在获取各种资源和信息的时候，能够进行有效的甄别，抵制不良信息，反对错误信息，批判反动信息。为了实现这一目标，高校图书管理人员自身也必须不断提升自己的信息素养，熟练掌握各种信息收集工具，巧妙甄别错误信息，进一步，要能够采用一些智能化软件，进行信息的智能化识别，提升自己，帮助学生。

4.2 明确智能化时代数字素养教育实施路径

作为高等教育重要组成部分的图书馆，在教育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和重要性，更应该成为开展数字素养教育的重要场所，其实施路径应该有以下方面：

4.2.1 开设数字素养教育课程 美国伊利诺伊大学是在数字素养教育方面处于领先地位的高校之一， 其香槟分校图书馆在数字素养教育实践的初期建立了数字素养网络指南[15]。堪萨斯州立大学图书馆则为师生定期举办信息技术安全圆桌探讨会，加强师生的数字信息安全素养[16]。我国各高校应该针对智能化时代的历史变迁情况，将原来一些信息搜索类的课程，改为《数字素养》课程，或者是在信息搜索类的课程中，增加数字素养的教学内容。学校应该将数字素养教育纳入到各个专业建设之中。

4.2.2 开展各级教育工作者的数字素养教育培训 在智能化时代，各级教育工作者是开展各类教育的主要实施者。各级教育工作者自身数字素养的水平，直接关系到各级各类学生数字素养的提升，对学生的数字素养培养具有十分明显的功效。图书馆一方面必须根据智能化时代的特点，利用图书馆的丰富数字资源，为教师提供科学研究提供有效的资源服务，为老师开展教育，提供各类教学参考材料，为学生学习提供有效的学习材料。另外一方面，图书馆也应该对各类教育者进行数字素养教育，帮助教育工作者在开展各类专业教育的同时，开展相应的数字素养教育，以适应智能化时代的需要。从而能够实现提升智能化时代各类学习者数字素养的目标。

4.2.3 加强数字素养教育的环境建设 图书馆还应该加强智能化时代的数字素养的基本环境和条件建设，为各级各类的人才培养起到应有的重要作用。各级图书馆在加强传统的图书、杂志采购及其管理的同时，应该加强网络资源的建设，特别是加强对图书馆本身也有要求，即拓展丰富的数字信息资源种类，从而满足高等教育的多元化、多种类要求，培养出知识面广、动手能力强的复合型人才。要加强智能化服务，注意将信息服务与数字素养教育有机结合起来。

4.3 明确智能化时代数字素养教育的实施方法

4.3.1 努力共建共享数字素养教育资源，打造提升心智技能教育的基础 开展数字素养教育，必须要有大量的教育资源。为此，应该秉承共建共享的原则。有关教育主管部门，应该将开展数字素养教育列入重要的工作内容，在年度教育资金预算方面予以保证，开创阶段，应当适当增加对数字素养教育的经费投入，制定相应的规定，明确共建共享的原则、办法，引导校企合作，共同建设优质的数字素养教育资源，打造统一的数字素养公益性的教育平台。鼓励各高校和社会机构自主开发有效的数字素养教育资源，并共享到统一的数字素养教育平台上。互联网教育企业也可以与各级高校进行数字化素养教育项目的合作，实现共赢；各级各类高校之间也可以联合开发建设相应课程，并可发挥自身优势，结合学科专业建设，开发建设相应的数字素养教育资源，共同推动我国的数字素养的实施与有效推进，不断提升各级学习者的信息素养，最终提高我国所有公民的数字素养水平。

4.3.2 加强与有关专管部门与行业协会的协调，形成数字素养教育的合力 数字素养教育是一项综合性的工作，除了图书馆自身开展相关工作以外，还应该与有关部门和单位进行有效协调。国外在这方面已经开展了有效的工作。例如，早在2012年，“欧盟委员会在新数字化议程上重点强调了建立数字技术与工作的必要性，并成立联盟协同推动数字素养教育的进程”。欧美国家把数字素养上升为国家性的发展战略，由政府、图书馆协会组织、图书馆三个领域通力合作，推动公民数字素养教育的发展[16]。英国高校与国家图书馆学会( SCONUL) 在2011-2013年与其他机构合作开展了数字素养项目，目的是在数字素养大环境下培养公民数字素养，并鼓励各种社会机构对数字环境下信息技能的培养予以协助”[17]。我国也可以学习欧盟的有效做法，充分发挥政府、有关行业协会、图书馆的综合作用，调动各方力量，联合开展数字素养教育，促进社会发展。

4.3.3 面向社会各方开展数字素养教育，不断加强智识众创教育 高校图书馆对学生开展数字素养教育，无疑是非常重要的职责所在。与此同时，高校还有重要的社会服务功能，智能化时代，应该是一个更为开放的社会，高校的数字化资源也应该对社会有序开放，应该是整个社会信息资源服务的重要组成部分。一方面，政府和各类社会公益组织和教育机构在开展各类教育服务的同时，应该开展相应的数字素养教育。另外一方面，高校图书馆也可以充分发挥自身优势，主动联合各方力量，在延伸各类数字资源服务的同时，也能够将相应的数字素养教育配套跟上，并可以与各类教育机构甚至社会行业联合开展数字素养教育。美国在数字素养教育的协调方面进行了积极有效的探索。美国政府作为引导者和服务者，制定优惠的政策引导社会的数字素养培养，同时提供大量资金进行基础设施建设，为数字素养的培养打下坚实的基础;教育工作者作为主要的培养者，通过科学、系统的研究制定一套合理、可行的标准，再通过多样化的课程体系加以推行;而社会组织也在这一过程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作用[19]。这方面还是值得我国借鉴的。

5 结语

数字素养教育是智能化时代大学生人才培养的主要内容。在英美等发达国家已经早就开始研究和实践。但是在我国，尚处于理论探讨阶段，尚未作为政府教育主管部门的高度重视。在数字信息的影响力不断提升的智能化时代，数字素养教育水平已经成为能够影响当下和未来国民素质的重要因素，图书馆作为社会知识服务与大众教育的重要载体之一，理应承担起在数字素养教育方面的责任与义务，积极推动数字素养教育的本土化，这对我国高等教育的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本文的一些探讨，希望有助于形成我国的数字素养教育框架，并在实践中得到很好的贯彻，从而促进智能化时代公民的数字素养，促进数字社会的进一步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