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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数据时代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开发利用水平提升研究

2019-01-12贾芳芳

信阳农林学院学报 2019年1期
关键词:徽州村落资源

贾芳芳

(黄山学院 文化与传播学院,安徽 黄山 245000)

历史上的徽州文化繁荣,徽州传统村落文脉昌盛、遗存丰富,但是文化资源的开发利用水平停留在粗放和浅层次开发的状态;传统村落文化资源保护不足的问题同样凸显。2016年12月,国务院印发《“三五”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规划》,特别强调大数据时代文化创意创新和新兴文化产业培育。大数据时代,传统村落文化资源保护和利用形态将发生极大变化,迎来技术加持所催动的外力之变,也必然会推动传统村落文化资源开发利用能力由被动向主动的转变和提升。

传播学奠基人之一拉斯韦尔曾经言简意赅地指出传统传播过程中的核心要素。大数据时代传统传播模式被打破,大数据既是内容也是媒介,同时也是技术手段,大数据将重塑传统村落的文化传播内容及方式。传统传播模式下,因传播局限和时空障碍等等负面因素的存在,徽州传统村落的历史盛名和目前的开发利用水平不相匹配,大数据视域下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基因在当代的传承之惑应引起重视。

1 大数据时代凸显文化资源丰富与传播意识欠缺的矛盾

徽州传统村落地处皖南偏隅,历经千年风雨洗礼,传统村落文化资源如何保护与持续开发、利用、传承,是大数据时代给徽州传统村落发展带来的新命题。自2012年第一批中国传统村落国家名录公布迄今,中国传统村落国家名录已发布四批,皖南徽州传统村落(本文以安徽皖南的徽州传统村落为探讨对象)提名百余个,从各省市列入传统村落国家名录的总体数量和比例上来看,徽州传统村落入选数量属于中等水平,这是对徽州传统村落文化价值的充分肯定。

徽州传统村落就是文化资源“大数据”的富矿。徽州传统村落是徽文化的高度浓缩和具体表现。徽州的宗法文化、徽商文化和理学文化孕育了徽州传统村落丰富的文化资源。徽州传统村落的文化资源,既体现为传统村落的各种物质文化遗存,更包含了徽州传统村落形成和发展所依赖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徽州传统村落凝聚了徽州建制以来的历史变迁,表现为丰富的生活方式和地方文化。徽州人民的生产生活方式、教育思想、生活哲学等等在徽州传统村落的构建和传播中代代相传,各种曲艺、工艺、仪式、节庆和生活民俗、礼俗、家风、传统技艺和生活知识等等,是蕴含在徽州传统村落中的文化内涵。大数据时代,云互联是媒介传播场域和方式的技术加持,多元数据富集与深入重组是必然趋势,然而,徽州传统村落的开发利用与传承的大数据意识尚未构建起来,主要体现在:

从学术研究角度来看,大数据视域下的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利用研究并未展开,目前主体的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开发利用研究模式比较单一,未能形成新媒体传播环境下的研究模式转型和重视。缺乏系统研究模式的推动和支持,无论是参与徽州传统村落保护的官方及民间组织,还是徽州传统村落开发利用的政府及投资单位,都没有形成徽州传统村落大数据运用和传播意识。

从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的现实保护和利用情况来看,地方政府和民间组织出于不同的立场和视角,在徽州传统村落的开发利用与保护上,存在严重的壁垒,违背大数据时代的“开放”与“共享”精神,各自为政、互不认同的现有状况显然无法形成健康的大数据信息环境,既不利于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的开发性保护与传承,更不利于徽州传统村落全方位数据的富集与运用。

2 传统传播模式下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基因并未有效释放

徽州传统村落目前开发利用水平未能匹配其历史盛名,表现在:

2.1 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内容和形式的创新不足

目前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内容和形式比较单一,导致大众认知层面产生比较严重的文化疏离和“知识鸿沟”状态,对于“徽州”这个历史和地理概念非常陌生,对徽州传统村落的文化表现符号和内在文化韵味缺乏深入理解,加上各地新兴旅游和文化景点不断涌现,目前诉求内容单一和表现形式传统的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发展面临困境。对外文化传播的经营和维护意识欠缺,难以吸引新生代受众,因此,大众对徽州传统村落的文化理解存在较多的隔阂,难以产生共鸣。

从触媒情况来看,徽州传统村落基本都开设了微博、官方网站,但是从徽州最为著名的三个传统村落宏村、西递、呈坎的官网和微博来看,官网内容比较平面,内容更新慢,对村落文化的介绍素材少、图片少、多元媒体形式几乎没有,不能很好展现徽州村落的艺术文化之美;整体网页内容编排设计比较主观,缺少互动和服务,吸引力不强。微博表现也是如此,没能体现微博快速迅捷的传播性质,内容更新太慢,很多村落的微博甚至停留在几个月前的更新状态。从文化创意的运用来看,搭载网络的媒介形式只是承担了简单的徽州村落官方宣传的作用,并未体现出积极的文化创意展示和服务元素。

地方政府在传统村落文化形态和文化内容的保护上,存在简单粗暴的倾向,开发形式单一,集中在有限的文化符号传播上,未深入挖掘徽州传统村落文化特殊性和深厚底蕴。徽州传统村落的牌坊、部分古建筑、三雕符号传播度比较高,但是对于徽州传统村落蕴含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播不足,如教育理念、建筑思想、生态平衡、乡村自治制度、徽商儒商精神等,几乎鲜见传播,而这些恰恰是徽州传统村落最值得继承的文化财富。大众认知层面非常狭窄,停留在外行看热闹的程度,欠缺系统性和独创性。

在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内容和形式的开发中,基本依赖同质化商业模式开发,不看长远传播效果,过度执着于短期开发热度,缺乏整体性和长远视角。盲目模仿其他地区旅游开发的模式和形式,比如徽州传统村落文创产品的开发,毫无徽文化特色,跟其他传统村落的文创产品没有区别,质量上粗糙之处也颇多,难以建构起良好的购物体验。

2.2 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社会服务意识欠缺

传统视域下,徽州传统村落丰富的文化资源比较多的体现在文化旅游服务业,对地方群体的公共文化资源服务几乎是空缺的,无法体现徽州传统村落文化价值的最大化,更无法体现出其文化资源在更宽广空间的服务价值。

文化资源如何服务社会,这是作为传统文化注脚的徽州村落面临的最现实的问题。传统村落文化符号与当代生活节奏不同,看似缺乏共通之处,一旦传播不畅就很容易形成对传统村落的文化隔阂。必须通过有效方式,将徽州传统村落的文化资源转向实际生活,才能更好激发传统文化的现实价值,延续其历史生命力。目前来看,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的社会服务主要集中在旅游文化服务上,在文化旅游资源开发的过程中,让消费者感受传统文化遗产的文化氛围。近年来,在地方政府形象传播和文化内核建设的宏观视域,徽州传统村落文化最显著的符号之一——徽商,其精神在当代语境中得到较多弘扬。2015年底,由光明日报社、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安徽省委宣传部和江西省委宣传部联合主办了“徽商文化与当代价值学术座谈会”,吸引了全国28家高校、社科研究机构的近百名专家学者会聚徽商故里,讨论传统文化资源服务经济社会发展的课题,可以看作是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内涵致力于社会服务的导向之一。除了旅游资源服务社会、徽商精神的当代传扬,徽州传统村落富含的丰富人文理念、和谐文化、生态和谐理念、教育理念和资源等等,在当今时代背景下,具有更宽广渠道的现实使用价值。从目前来看,系统性地梳理总结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社会服务价值,通过有效的渠道、积极吸引社会力量参与探讨和研究其社会服务方式方法,在这方面具体途径和模式建构还是没有成型。

2.3 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创意技术有待提升

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创意形式单一,展现传统村落文化创意产品和作品的平台较窄。目前所见,依托新媒体和大数据技术,再现徽州村落传统文化的平台和作品极少。以黄山市城市展览馆的部分展出环节为例,有运用触屏互动技术吸引参观者参与了解传统村落风水、建筑构造等的环节,但是因为涉及内容过于短少,难以吸引参观者积极参与互动,同时,对传统村落文化内涵的表现也过于简化,信息量太少,丰富的传统村落文化魅力无法通过互联网技术有效呈现给参观者,其本质原因还是缺乏系统的、多角度、多层面的徽州传统村落大数据。

从根本上讲,目前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创意技术水平不高的原因,还是文化创意群体极度缺乏。一方面传统村落管理和运营层面不够重视,从徽州传统村落对新媒体平台运营的比较随意的情况来看,传统村落运营单位宁愿花钱做媒体营销、炒作旅游热度,也不愿意投入精力放在对传统村落文化数据创意产品的开发上,应用APP等创意产品几乎没有;另一方面,由于徽州传统村落的当下传播不足,年轻群体的认知隔阂比较大,以徽州传统村落文化为创作题材的兴趣氛围并不浓厚。

2.4 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创意产业水平较低

徽州传统村落文化遗存完整而丰富,但是传统产业发展中粗放式、浅层次的利用,使得徽州传统村落各自独立、单打独斗,文化资源的丰富性和整体性并未体现,文化资源的利用水平低、价值并未充分开发,缺少新兴产业链和产品形态的多方位参与。

目前来看,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创意开发的模式较粗放,过度依赖单一短平快商业化模式,缺少内容创意,文化创意产品粗糙,停留在基本的传播和运用层次,以旅游、演艺、市民休闲等传统产业为主,没有积极促进行业的数字化转型,徽州村落的文化创意产品的科技含量不高,创意产业的创意增加值并未得到体现,缺乏推动传统徽州村落文化产业向大数据背景下创意高端产业升级的内在和外在力量,新兴产业培育严重不足。

2.5 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面临保护难题

传统村落文化资源的深入开发和利用,是建立在村落的实体形态和文化遗产基础上的,村落是承载了历史变迁和民族文化的有形载体,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面对开发利用不足困境的同时,还必须承受文化资源存续的难题。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内涵的物理依托诸如徽派建筑、村落水口、徽派园林格局、牌坊等等,只会随着岁月的推移而不断损耗,也可能因盲目开发而给村落带来不可逆的文化整体性破坏。比如徽州文化的民间保护专家张建平就指出了徽州很多传统村落因粗暴开发受到的伤害,我们再也看不见青青麦田掩映中的西递春色,徽州的乡村记忆被生生抹去了最令人动容的情怀。风雨侵蚀、暴力开发与破坏性整修,让本来就苦于村落众多而保护资金分配不足的众多徽州传统村落加速老化甚至消失。

除了村落物理形态的保护难题之外,徽派传统村落丰富的非遗文化也正面临传承难题,民间的精湛技艺如何传承,谁来传承,这些传统传播模式下难以进入社会大众思考范畴的问题,正给徽州传统村落的文化命脉存续带来急迫的拷问。

3 大数据时代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开发利用水平提升的路径

国家在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中强调,要加强历史文化名城名镇、历史文化街区、民族风情小镇文化资源挖掘和文化生态的整体保护,传承和弘扬优秀传统文化,推动地方特色文化发展,保存城市文化记忆。无论从保护传统村落现有文化遗产的角度,还是从深入挖掘传统文化遗产的当代价值角度,在大数据背景下,充分依托数字技术加持和平台开发,突破传统村落文化资源开发利用水平,都是必行之路。徽州传统村落是徽州历史文化的宝贵遗产,在大数据时代,秉承开放、平等、协作、共享的理念,充分提升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开发利用水平,可从以下方面着手:

3.1 运用大数据思维开启数字化保护与传承工作

“大数据时代的意义不仅仅体现在庞大的数据库资源,更有利于对实物环境与资源的保护,以及对这些有意义的数据的专业化分类整理与保存。”[1]大数据时代给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的保护与传承带来了新的视角,将村落文化资源系统地、规模化地、全方位、全景式地以数字形式进行储存和保护,既能保留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当下完整形态,又能促进大数据云平台的运用与开发。

首先,加快建设综合性、开放性的传统村落数字博物馆。中国传统村落国家名录已经陆续公布,同时开始实施中国传统村落数字博物馆计划,理想上和理论上的数字博物馆应该涵盖传统村落从自然到人文、从环境到文化、从历史到现实的各方面内容,形式上应该强调使用的友好性、内容的综合包容性和数据平台的开放性。既要兼具图片、全景视图、视频、AR和VR、图示、音频等等多方面形式,又要留有开放空间,随时增加来自不同内容生产平台的信息。目前来看,入选较多传统村落名录的省份已经兴建村落数字博物馆并初具规模,安徽村落数字博物馆项目建设刚刚启动,总体进度缓慢,推进工作需要加强。

其次,开拓数字化保护和传承方式。从传统村落的现实情况来看,古建筑、古代文书、古代村落内部和村落周边的环境布局等等必然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发难以保存,比如传统村落所依托生存的外在环境,随着城镇化的发展必然难以维持原样。互联网+的海量数据,既再造了传统村落文化数据的新维度,也改变了传统村落文化呈现和再现的形式和内容,数字化的保护和传承让历史印记得以留存的同时,又丰富了更多的表现可能。

最后,开放众包平台共建数据库。大数据的基本理念是“开放、平等、协作、共享”,传统村落的开发与保护一直以来比较封闭,受商业限制和地域限制较多,容易造成与社会的隔阂和鸿沟,不利于进一步的保护和开发。大数据精神下,传统村落数据库的建设应该充分依赖群众智慧和社会力量,运用众包等形式丰富数据库建设,获得社会支持,形成对传统村落开放性的保护和开发视角。

3.2 运用云平台开展传统村落文化的社会服务

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富含人文理念、和谐文化,具有良好的现实使用价值。大数据时代,通过互联网+的技术平台,构建全方位覆盖、多终端访问的徽州传统村落文化主题的社会公共文化服务云平台,将徽州传统村落的所有文化资源以各种方式介入数字网络,放置到云平台,面向社会开放,让徽州传统村落文化从历史深处、地域范围走出来,让大众真正认知、了解,并且能随时享受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服务、欣赏徽州传统文化、参与徽州村落传统文化的互动,真正让徽州传统村落得到现实的保护和传承。通过云平台积极探索实现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的“智慧”服务转型路径,实现为大众提供数字化文化服务,为更多文化艺术创作者提供内容资源服务。

首先,云平台促进徽州非遗技艺的社会认知和传承。徽州传统村落位于皖南山区,除了广为人知的几个传统村落,绝大多数村落社会认知很少,而作为传统村落所孕育的瑰宝的各项非遗技艺,社会认知度更是不高。很多非遗技艺面临的是核心技法流失或者难以传承的境地。在大数据时代,打开地方保护的心结,放开知识传承的渠道,把徽州传统村落的非遗文化以数据资源上载到云平台,比如非遗大师讲堂、非遗技艺纪录片、非遗技艺课堂等数据资源形式,既能扩大社会层面对传统文化的认知,打破对传统文化的隔阂,也能够促进社会力量关注,投身非遗技艺传承。

其次,云平台推动徽州传统村落学术研究。徽州传统村落是徽文化的代表,是三大地域文化之一,通过系统的理论性研究,发掘徽文化的现实价值和理论价值,是对传统文化继承的最好注解。但是徽州传统村落的现实学术研究水平与自身显赫的历史地位并不相称,徽州传统村落的研究,需要建立在丰富资源占有基础上,仅仅依赖博物馆、档案馆馆藏的社会申请展开学术研究,受限和束缚很大。地方政府对徽州传统村落的文化资源管理应该放开胸襟、放长眼光,构建徽州文书、徽州传统村落布局和文化资源数据库,并上载云平台,向社会开放,主动吸引研究者关注,推动徽州传统村落的学术研究水平。

最后,云平台提供徽州传统村落文化内涵的社会服务。如前所述,徽州传统村落蕴含丰富的人文理念和生活智慧,构建徽州传统村落文化数据库,就是构建一个知识服务的资源库,应该秉承开放的理念,运用云平台让普通民众可以随时随地以任何终端接入数据库,感受传统文化之美、学习传统文化的生活智慧,不断增强数据库的知识服务能力、服务品质和服务水平。

3.3 以徽州传统文化为内核开发数字文化产品

大数据时代,以媒介和渠道技术创新为突破,以形式创新推进内容创新,文化产品和体验将越来越突破传统的平面性和单向性,个性化、创新化色彩趋强;同时,大众搭载大数据平台,更多参与文化内容创造和传播,打破传统文创产品形式。以徽州传统村落文化为素材,创作优质、多样、个性化的数字创意内容产品,促进徽州传统村落文化资源进行数字化、创造性转化和开发。

文化创意产品为消费者提供多元化、差异化、高层次的精神体验,范畴远不止艺术品和工艺品,徽州文化创意产品要突破固有形式,向多种媒体产品形式和多种产品表现形式延伸,从普通文创工艺品等实体产品向虚拟产品延伸,开发数字化文化产品。

3.4 积极开发新兴文化产业形态

大数据时代,依托先进数字技术,在《新兴产业发展规划》等文件和国家政策的带动下,鼓励推动实施文化创意产品扶持计划和“互联网+”中华文明行动计划,支持推广一批优秀数字文化遗产精品,打造一批优秀数字文化创意产品,建设数字文化资源平台,实现文化创意资源的智能检索、开发利用和推广普及,拓展传播渠道,引导形成产业链。徽州传统村落应积极寻求与其他产业的融合,突破传统文化产品形式,形成融合文化产品产业链;利用大数据技术和平台,注重开拓创新文化资源产品,形成创新模式文化产业链。

“在大数据时代,文化创意产业价值链的供求关系发生了本质变化,由需求方驱动转化为供需方相互关联的‘动态多极化开放网络’”[2],在动态数据不断交汇和富集的过程中,徽州村落新兴文化产业孕育具备更多可能。在大数据的时代背景下,徽州村落文化资源深入开发、创造性转化、创新化发展,要走依托大数据平台的产业化发展道路。

4 结语

徽州传统村落凝聚了传统文化的血脉,是“乡愁”的寄托,在大数据视域下,积极推动传统村落大数据平台建设,依托大数据技术和媒介支持深化文化资源内容创新,以数据资源的充分运用促进新兴产业链形成与发展,以开放共享的理念探讨徽州传统村落与时俱进的发展路径,延续传统文化的当代情感连结,是让大众永远“看的见山,望的见水,记得住乡愁”的最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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