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医药治疗痛风研究进展
2019-01-10张婷兰何鹏飞张娅梁志庆高敏
张婷兰 何鹏飞 张娅 梁志庆 高敏
摘要:近年来,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痛风的发病率呈现逐年攀升的态势。痛风不仅损害人体关节组织,还会影响人体的内分泌系统及泌尿系统,使其越来越成为严重影响人们健康生活的疾病之一。目前治疗痛风的药物主要为化学制剂,在治疗痛风的同时,均有不同程度的毒副作用。基于对其安全性和有效性的综合考虑,越来越多的研究者将天然药物及传统的民族医药作为研究对象,探求安全性更高、治疗效果更好的新的治疗方法以及治疗药物。我国民族医药独特的理论体系、历史悠久的临床用药经验、特有的天然药物品种,为一些疾病的治疗开辟了新的思路和途径。
关键词:痛风、治疗药物、民族医药、研究进展
中图分类号:R28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2349(2019)12-0084-04
1 痛风的发病机制
痛风是一种代谢综合征,主要是由于人体内嘌呤代谢紊乱(黄嘌呤氧化酶催化次黄嘌呤转化为黄嘌呤,最终生成尿酸)[1]、尿酸排泄受阻(肾小管尿酸盐转运蛋白功能异常),此时尿酸在血液中的溶解度超过人体所能溶解的正常范围,导致尿酸以尿酸盐结晶的形式析出,沉积在人体关节及关节周围组织,由此诱发的一种关节疾病,表现为急性关节炎、关节畸形、痛风石沉积、痛风石性慢性关节炎等症状[2]。研究表明,痛风与高血压、动脉粥样硬化、高脂血症等心脑血管疾病的发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3],同时也会对人体的泌尿系统、内分泌系统造成损伤。
2 痛风治疗药物
2.1 急性痛风治疗药物
2.1.1 秋水仙碱 秋水仙碱[4]是最早应用于治疗急性痛风发作的药物,其作用机理主要是通过抑制巨噬细胞的吞噬作用,减少尿酸盐结晶的形成,缓解炎症反应。但秋水仙碱用作治疗药物会伴随有腹泻、腹痛、呕吐、肝脏损伤等不良反应。蔡炜等[5]搜集、整理了100例痛风性关节炎患者的相关资料,并将患者按照秋水仙碱用量的不同分为小剂量组和大剂量组,进行实验,实验结果表明小剂量秋水仙碱治疗痛风性关节炎效果显著。
2.1.2 IL-1R拮抗剂(白细胞介素-1受体拮抗剂) IL-1R拮抗剂发挥药效的理论基础是NALP3炎性体学说。NALP3炎性体是一类细胞内模式识别受体,当人体内有尿酸盐结晶沉积时,即可被NALP3炎性体识别,进而导致痛风炎症的发生[6]。IL-1R拮抗剂通过在尿酸盐结晶介导炎症反应发生的过程中发挥作用,减轻痛风患者的症状[7]。若有患者对别嘌呤醇产生严重过敏反应或对非甾类抗炎药、秋水仙碱有禁忌,可以选择此类药物进行替代治疗[8]。
2.2 尿酸生成抑制药物
2.2.1 别嘌呤醇 别嘌呤醇是一种黄嘌呤氧化酶(XOD)抑制剂,其作用机理是抑制XOD的活性,减少尿酸的合成[9]。部分患者使用别嘌呤醇治疗时会出现严重的超敏反应综合征(DIHS),限制了其进一步的使用。利用此药治疗痛风时,治疗初期应采用小剂量(100 mg/d),随后每隔2-4周适当增加剂量,使其缓慢达到目标剂量值[10]。
2.2.2 非布司他 非布司他为非嘌呤类药物,能够选择性的抑制黄嘌呤氧化酶。其活性高于别嘌呤醇且副作用较轻,适用于轻中度肾功能不全的患者[11]。根据临床研究结果,非布司他降低尿酸水平的作用明显优于其他降酸药物,具有较好的安全性和有效性[12]。
2.3 尿酸排泄促进药物
2.3.1 Lesinurad(雷西纳德) Lesinurad 是一种URATI(肾近曲小管尿酸转运子)和OAT(有机阴离子转运蛋白)抑制剂,适用于治疗与痛风相关的高尿酸血症。Lesinurad 的主要作用机制为抑制URAT1和OAT4受体活性,阻断近端肾小管对尿酸的重吸收作用。Lesinurad一般不作为单一药物治療,须与黄嘌呤氧化酶抑制剂联用,降低患者出现不良反应的风险。
2.3.2 尿酸酶 尿酸酶是嘌呤代谢途径中的一种氧化酶,能够促使尿酸氧化分解为尿囊酸,尿囊酸不再被肾小管重吸收,而是直接排出体外[13]。这类药物能够迅速、有效的降低患者体内的尿酸水平,对于重度高尿酸血症患者、难治性痛风患者均具有较好的疗效。但是尿酸酶类药物很容易诱发痛风的急性发作,让患者出现耐药性以及超敏反应[14]。
3 民族医药治疗痛风
目前,临床上使用的常规痛风治疗药物主要为秋水仙碱及非甾体类抗炎药,这两类药物对急性痛风均有良好的治疗效果,但在使用过程中表现出较为严重的不良反应。虽然不断有新药投入临床使用,如尿酸酶、别嘌呤醇等,但并没有很好的解决药物应用的安全性,对痛风的治疗仍有一定的局限性。通过对我国传统民族医药的发掘和综合利用,希望能找到治疗痛风的新疗法及新药物。
3.1 藏族医药 藏族医药在其形成和发展过程中广泛吸收、融合了中医药学、印度医药学和大食医药学等理论基础,通过长期实践形成了特色鲜明的藏医药体系,藏医药历史悠久,是我国较为完整、有影响力的四大民族药之一。
3.1.1 病因病机 “三因学说”是藏族人民认识世界的哲学观和宇宙观,是藏族医药体系的核心内容。“三因”指的是“隆”、“赤巴”、“培根”,藏医认为“三因”功能紊乱,过度饮酒、饮食辛辣油腻、过度劳累是造成痛风的主要原因[15]。
3.1.2 内治法 藏医讲究对症用药,痛风发作时先内服五味宽筋藤汤,结合可供外用的藏药涂剂涂搽。此外很多藏药治疗痛风具有显著的疗效[16],藏族《四部医典》等医药著作中多有记载。其中被长期应用于临床,被证实具有确切疗效的有:十五味云鹏散、二十五味驴血丸。据藏族医药方源《贡珠藏医纪要及其注释》中记载,十五味云鹏散包含两种类型的制剂:一种是无汞炮制品,另一种是十五味藏药加入水银炮制而成的制剂。红梅等[17]人采用70只SD雄性大鼠,进行分组实验,实验结果表明含汞制剂降低白细胞介素1β(LI-1β)和前列腺素E2(PGE2)作用较无汞制剂明显。玛久措等[18]人对32 例患者给予二十五味驴血丸进行治疗,观察分析二十五味驴血丸的治疗效果,结果显示有明显治疗效果的有26例,占92.8%,无明显疗效的有4例,占7.2%。据此可知藏药二十五味驴血丸对痛风的治疗有较为显著的疗效,加之其在服用后无明显的副作用,安全性高,有较高的临床使用价值。
3.1.3 外治法 藏医将痛风称之为“直乃”,根据其在临床上表现出的症候不同,将痛风分为“查赤型直乃”(局部关节红肿热痛,拒按)、“培隆型直乃”(痛风发病部位关节颜色不变,恶寒,按捏可缓解症状)。采用何种外治法应以痛风类型为参照。
3.1.3.1 采用藏药外敷 外敷法适用于“查赤型直乃”,常用的治疗药物为青鹏涂剂散配合适量的十二味翼首散使用,将药物融于温水,将其涂覆于发病部位即可[19]。
3.1.3.2 放血疗法 是藏医药的特色疗法,放血前患者要先服用“分离汤”,如:三果汤,将正常血液同致病血液分离开[20],再根据辨证施治原则选取痛风脉或距发病部位最近的脉用刀具、针具割刺放血,放血量的多少根据病人的体质而定。放血后患者要重视个人护理,禁止剧烈运动、禁止食用辛辣刺激的食物,禁止饮酒[21]。
3.1.3.3 藏医常用的外治法还有艾灸疗法、药浴疗法等,与中医的治疗方法相近。药浴法是用纱布将五根散、五味甘露药浴汤散、三味驱黄水散包好,放入足浴桶内,患者每日足浴2次,7 天为一个疗程,可以根据患者的实际情况调整相应的疗程[22]。
3.2 维吾尔医药 维吾尔医药是中国传统医药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疾病预防、治疗等方面具有独特的优势。在与疾病长期斗争的过程中,维吾尔民族创立了具有本民族特色的医药体系。其中四要素学说(火、气、水、土)、体液学说(包括胆液质、血液质、粘液质、黑胆质四种正常体液。)、疾病学说等是维医药体系的主要组成部分。
3.2.1 病因病机 在维医药理论体系中,疾病的类型主要分为体液型气质失调疾病和非体液型气质失调疾病两种。四种正常体液发生异常可导致疾病的发生,而痛风的发作是由于粘液质异常,导致正常的血液质与黑胆质与部分粘液质混杂,引发的体液型气质失调疾病。
3.2.2 内治法 目前,通滞苏润江胶囊是临床上使用广泛的维吾尔医药,内服治疗急性痛风关节炎有效,但由于本品含有秋水仙碱,不宜长期、过量服用[23]。
3.2.3 外治法 维吾尔医药体系中,维医惯用性竣毒烈的药物,比如马钱子、曼陀罗、天仙子等,其中采用马钱子膏擦拭红肿、疼痛的关节部位,可以减轻疼痛,缓解痛风引发的相关症状。此外,还可采用木香油膏、鸡蛋黄油膏、玫瑰花油膏等作为痛风发作的外治药物[24]。
3.2.4 菊苣为维吾尔族习用药材,具有清肝利胆、利尿消肿等功效。全草含有苦味物质:马栗树皮素、山莴苣苦素,叶中含有单咖啡酰酒石酸、菊苣酸,近代研究表明,菊苣提取物能够不同程度的抑制模型动物尿酸生成途径中的代谢酶,如黄嘌呤氧化酶(XOD)、嘌吟核苷酸磷酸化酶(PNP)等的活性,发挥降尿酸作用[25]。菊苣降尿酸活性组分的研究若能取得进一步的实质性进展,对于痛风治疗药物的发现具有重大意义[26]。
3.3 蒙医药 对于一些疾病的治疗蒙医具有丰富的临床治疗经验,提出了很多独到的见解。蒙医学的主要内容为阴阳学说、寒热学说、五元学说(土、水、火、气、空)、三根七素学说等。蒙医将引起疾病的原因归纳为赫依、希拉、巴达干、血、黄水等,疾病的本质归纳为寒、热,发病部位归纳为脏腑、黑白脉、五官等。
3.3.1 病因病机 蒙医认为痛风是由致病因素“黄水”所引起的,并将其纳入风湿性肾病的范畴。情志失调、过度劳累、饮食不当等因素会使人体“三根七素”失调,黄水沉積于关节,导致关节局部气滞血瘀,诱发痛风[27]。
3.3.2 内治法 在蒙医理论体系中,痛风的治疗原则为“燥黄水”。据文献资料记载,早、中、晚分别服用不同的治疗药物:早服森登4味汤,午服13味痛风散3g,晚服驴血25味丸13-15粒对于治疗痛风有良效。病人可根据病情调整药物,如18味水银丸,萨力冲玍等[28]。痛风属于风湿性肾病的范畴,应当调气补肾、平衡寒热,辨证运用通拉嘎5味、古日古木13味、嘎日迪15味、合日呼5味汤等。此外,有人采用清血、泻毒、消肿防腐治疗痛风性关节炎,效果显著。蒙药内服治疗注重整体观与蒙医辨证诊疗思维,具有较强的针对性及调理功能,毒副作用小[29]。
3.3.3 外治法 资料记载,蒙医的外治法共有五种,即放血疗法、灸疗法、油脂疗法、浸浴疗法、穿刺疗法[30]。蒙医所用的放血疗法与藏医相似,即采用刀具、针具在病变部位相应的脉管处放出坏血,放血量根据患者的病情轻重、个人体质决定。放血疗法治疗痛风一般每3天放1次血,6天为1个疗程。也可采用外敷法治疗痛风,此法药物组成为:黄柏15 g,文冠木15 g,当归10 g,草乌10 g,川芎15 g,冰片10 g,按量取相应的药物混合,研磨成细粉,过筛,加入适量白酒使药物成为糊状,覆盖于发病部位,最后用纱布包扎固定即可[31]。此外,蒙医还采用消肿九味散进行外敷治疗,采用五味甘露汤进行浸浴治疗,都可取得一定的治疗效果。
3.4 傣族医药 傣族医药的发展,有赖于对中医药学、印度医药学以及东南亚地区的民族传统医药知识的借鉴,形成了以“四塔五蕴”为核心的医学体系,创立了以问诊、望诊、摸诊为主的疾病诊断方法以及具有特色的十大治疗方法:熏蒸疗法、睡药疗法、洗药疗法、坐药疗法、刺药疗法、推拿按摩疗法、包药疗法、吹气疗法、拨罐疗法、擦药疗法[32]。
3.4.1 病因病机 傣医药体系以“四塔五蕴”为核心,“四塔”即风、火、水、土四个元素,“五蕴”指色,识,受,想,形。傣医认为痛风的产生是“四塔”相对平衡被打破的结果:风、火两种元素太过亢盛,水不制火,导致津液生成减少,口干舌燥、小便短赤、大便干结;风为百病之长,易兼诸邪,使得外感病邪留滞于机体关节处,关节红肿热痛,甚至痛感剧烈难忍。
3.4.2 内治法 辨证施治是傣医药治疗痛风的重要原则,对于风、火毒邪偏盛型急性痛风性关节炎的患者,症见关节红肿热痛,可能兼有发热、恶风、小便短赤等症状[33],治疗方法主要为清热泻火、祛风止痛、解毒消肿。而对于风、土塔不足型慢性痛风性关节炎的患者,常表现为关节疼痛、痛无定处,发病部位可见痛风石、机体活动不利、疲乏。此时的治疗主要是补土养胃,除风止痛,药物选择百解胶囊、除风止痛胶囊、健胃止痛胶囊[34]。
3.4.3 外治法 在傣族医药的十大疗法中,熏蒸疗法和包药疗法被广泛应用于痛风的治疗。熏蒸疗法即根据患者病情,对症用药,选择适宜的傣药放入锅中进行煎煮,让患者坐在熏蒸箱内,熏蒸15 min左右,温度根据患者体质、耐受性进行调节,以5-7天为1疗程,连用5-7个疗程,隔日熏蒸1次。其功能为发汗、活血行气,主要用于治疗风湿骨痛、肢体关节胀痛。果雅(包药疗法)[35]即按病情所需选用傣药(鲜品或干品),将其捣碎,加入白酒炒热敷于患处,1天1次,每次包 6-8小时,以5-7天为1个疗程。此疗法祛风除湿、温通经脉、活血消肿、清热止痛,能够有效改善痛风患者的症状。
4 结语
民族医药是我国传统医药的重要组成部分,各族人民几千年来总结出的用药经验,经验方、治疗方法对于痛风有很好的治疗效果,同时具有较高的安全性。对民族医药的深入挖掘、开发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参考文献:
[1]舒建龙,李凤珍,覃裕旺.痛风病理及临床中西医治疗的研究进展[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19(1):10.
[2]肖勇洪,王鑫浩,彭江云,等.四大民族医药治疗痛风病特色[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7,26(2):62-64.
[3]薛耀明.痛风的诊断与治疗[M].北京:人民军医出版社,2004:21-22.
[4]尹磊,林丽雅,李学峰.急性痛风性关节炎中西医治疗研究进展[J].河北医药,2017,39(5):751-756.
[5]蔡炜,不同剂量秋水仙碱治疗痛风性关节炎的效果比较[J].中国现代医生,2018,56(35):121-123.
[6]贺玲玲.赵东宝,NALP3炎性体在痛风发病中的作用[J].中华临床医师杂志(电子版).2013,7(11):4992-4994.
[7]孙佳.治疗痛风和高尿酸血症药物进展[J].中国处方药,2019,17(1):34-35.
[8]杨玉梅,张瑞丽,保雨,等.痛风药物治疗及易感基因研究进展[J].医药卫生:文摘版,2016(2):244-244.
[9]孙珊珊,曲连悦,杜荣蓉,等.高尿酸血症药物治疗研究进展[J].中国临床药理学与治疗学,2019,24(5):589-592.
[10]周启蒙,杜冠华.治疗高尿酸血症相关药物研究进展[J].中国新药杂志,2016(18):2129-2135.
[11]沈小莉,张廷剑,刘瞳,等.痛风治疗药物的研究进展[J].中国药业,2016,25(9):1-5.
[12]马新路.痛风的药物治疗新进展[J].继续医学教育.2017,31(9):151-152.
[13]李鑫德,李长贵.促进尿酸分解药物的疗效与安全性评价[J].药品评价,2015,12(7):55-60.
[14]马金魁,张宏斌.高尿酸血症及治疗药物的研究进展[J].广东医学,2018,39(增刊):262-265.
[15]刘东武,李沁益,刘园园,等.浅述藏医对痛风的认识[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8,10(27):1-4.
[16]于福山,东继芳.藏医药治疗痛风120例临床体会[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5,24(18):2-3.
[17]红梅,李先加,刘有菊,等.藏药十五味云鹏散含汞制剂和无汞制剂对急性痛风性关节炎大鼠的影响[J].医药导报,2019,38(7):853-855.
[18]玛久措,夏吾李先.藏药二十五味驴血丸治疗痛风病的疗效观察[J].世界最新医学信息文摘,2019,19(25):145.
[19]刘维超,秦天楠,汪学良,等.少数民族痛风外治法概述[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8,33(7):245–247
[20]东知才让.藏医放血疗法治疗痛风病80例[J].中国民间疗法,2017,25(8):80.
[21]关却措.藏医放血疗法治疗痛风性关节炎的 54 例临床疗效观察 [J].世界最新医学信息文摘,2015,15(47):200-201.
[22]星婕,扎登尖措.中藏医外治疗法治疗痛风性关节炎35例疗效观察 [J].青 海医药杂志,2013,43(10):54-55.
[23]周俊,肖微,吴锐,等.通滞苏润江胶囊治疗急性痛风性关节炎有效性与安全性的系统评价[J].风湿病与关节炎,2016,5(2):21-27.
[24]陈玉华,李志清.少数民族医药治疗风湿性关节炎的临床研究.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01,7(3):43-44.
[25]王雪潔.菊苣治疗高尿酸血症多靶点作用机制的分子对接研究[D].北京中医药大学.
[26]丁正磊.菊苣组分N1、N2对高甘油三酯并高尿酸血症模型动物的影响及机 理研究[D].北京中医药大学.
[27]海荣.蒙医治疗痛风病的经验[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05,5(3):12.
[28]特古斯,哈斯奇鹿.蒙医药治疗痛风 [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08,14(1):16-17.
[29]娜荷芽,金 平,都格尔.蒙医治疗痛风的研究进展[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19,25(3):51-52.
[30]娜荷雅,包哈申.蒙医传统五疗法简述[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3,1(2):4.
[31]赵巴根那.蒙药外敷治疗急性痛风性关节炎临床观察[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09,5(5):19-20.
[32]段忠玉,郑 进.傣族传统医药研究的回顾和反思[J].医学与社会.2016,29(8):40-42.
[33]黄勇,玉腊波,玉罕,等.拢沙喉(痛风)傣医治疗方案[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15,21(1):23-24.
[34]王吉英.傣中西医结合治疗痛风17例[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03,9(3):15.
[35]黄勇,岩罕金.名傣医康朗香治疗风湿病的经验[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08,10(10):20-21.
(收稿日期:2019-1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