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物种求实
2019-01-07张艺馨刘丽莎
张艺馨 刘丽莎
摘 要: 本文通过对《山海经》部分物种的研究考释,探求部分物种的真实性,厘清《山海经》的文献价值,及其对中国古代历史、地理、文化中的交通、民俗、神话等研究的参考价值。
关键词: 《山海经》 中国神话 真实性 文献考据
西汉刘歆奉命校订《山海经》,其在《上〈山海经〉表》中指出:“(《山海经》)内别五方之山,外分八方之海。纪其珍宝奇物异方之所生,水土草木禽兽昆虫麟凤之所止,祯祥之所隐,及四海之外,绝域之国,殊类之人……朝士由是多奇《山海经》者,文学大儒皆读学以为奇,可以考祯祥变怪之物,见远国异人之谣俗。故《易》曰:‘言天下之至赜而不可乱也。博物之君子,其可不惑焉。”[1](477-478)由此可见《山海经》在当时的影响之大。其所谓大者,皆在于其书物种之奇特。
《山海经》物种之奇,引起了历代学者的广泛关注,目前发现最早提及《山海经》的史书是《史记》。《史记·大宛列传》载:“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2](720-721)说到物种及其真实与否,很难避开《山海经》的性质这一话题,围绕这一话题,学术争论持续多年,研究专著层出不穷。《山海经》包含了上古时代民族、宗教、神话、历史、地理、医药、生物、矿产等社会生活和自然科学等知识,近乎是一部古代的百科全书。关于《山海经》,有人认为它是一本巫觋方士之书,有人认为它是带有巫性质的地理学著作,有人认为它是历史地理著作,还有人认为它是小说的早期萌芽……迄今为止,讨论大致可概括为两大观点,即神话论和真实论[3]。
持神话论观点的学者认为《山海经》更接近于靠想象和幻想结撰出来的东西,其中的各种物种显得朦胧模糊,甚至子虚乌有。胡应麟最先将该书列入“语怪”之列。《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载:“究其本旨,实非黄、老之言。然道里山川,率难考据,案以耳目所及,百不一真,诸家并以为地理书之冠,亦为未允。核实定名,实则小说之最古者尔。”[4](1205)认为书中内容难以考据,故将其划归子部小说类。到了近代,鲁迅先生亦认为《山海经》乃怪诞之言,他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指出:“《山海经》记海内外山川神祇异物及祭祀所宜……所载祠神之物多用糈(精米),与巫术合,盖古之巫书也。”[5](7-8)
认为《山海经》的记载是真实存在的学者大有其人。班固的《汉书·艺文志》将其列为“数术略·刑法”之首,书中“犹律有长短,而各征其声,非有鬼神,数使然也。然形与气相首尾,亦有有其形而无其气,有其气而无其形者,此精微之独异也”[6](1775),明确表明《山海经》所描绘的世界是“自然的,有规律的”,可看出先人早期的朴素唯物主义。《隋书·经籍志》之后的诸多官家史书将其列入地理类。现代学者喻权中认为:“《海外经》其所依之成书的古图则更当早为商末周初之物。”[7](5)
针对这样一部朦胧多义的古书,我们认为,无论是神话论者还是真实论者的观点,都是难免片面。因为神话的内容可以是想象的产物,而其想象的起点即以己观物,所以神话中的物种应该有现实的影子,我们要做的是找出书中真正存在的那一部分。
鉴于此,对《山海经》中一些名物的考证显得十分有必要。面对繁杂的数据,谨以《山海经·五藏山经》为例进行考据,以抛砖引玉。书中提到的名物约500余种,包含“神”的形象记载达44种,而未知名物达310多种。其中有辟火的● 疏,看见就会天下大旱的鵕鸟、鸣蛇、肥遗;有可避战乱的駮,可治癫狂且见到当地就会丰收的文鳐鱼,佩戴之后就可以抵御妖邪的瑾、瑜,吃了就可以解除忧劳的薲草……大量具有特异功能的名物为《山海经》增添了神秘色彩,但这些神秘的名物是否是先辈们臆想出来的?
今以动物、矿物和植物为分类依据,分类予以考述。动物是书中涉及最多的名物,依据当前通用的动物分类法分述为哺乳纲、鸟纲和爬行纲,分类对耳鼠、玃如、孟极、狌狌、犰狳、鼵、余鸟、旋龟等动物予以考证。
一、動物
1.哺乳纲
(1)耳鼠
据《山海经·北山经》记载:“又北二百里,曰丹熏之山……有兽焉,其状如鼠,而菟首麋身,其音如獋犬,以其尾飞,名曰耳鼠。食之不睬,又可以御百毒。”[1](71)耳鼠的外形特征在很多古籍中都有描写。《博物志》云:“鼠之最小者,或谓之耳鼠。”[8]晋郭璞云:“蹠实以足,排虚以羽,翘尾飜飞,奇哉耳鼠,厥皮惟良,百毒是御。”[9](15)由此可见耳鼠有两个显著特征:一是小,二是会飞。郝懿行注曰:“(耳鼠)绺即《尔雅》鼯鼠夷由也,耳、鼯、夷并声之通转,其形肉翅连尾足,故曰尾飞。”[1](71)耳、鼯、夷三种称呼都指的是同一种生物,耳鼠即鼯鼠。鼯鼠又被叫作飞鼠,一般成年体长约25厘米,身上长有可以滑行的飞膜,符合小与会飞两个特点,且鼯鼠的脑袋长得和兔子有一定的相似度,符合《山海经》里“菟首”的描写。
耳鼠在诸多古籍中都记载有御百毒的奇效,具体真实与否不得而知,但在中医典籍《本草纲目》中,李时珍将其归为鼠类,与鼯鼠、夷田、飞生鸟并列[10](46);《太平圣惠方》中记载:“治久聋二三十年不瘥者。滴耳鼠脂方:鼠脂半合,青盐一钱,地龙一条(系头捻取汁)上件药,以鼠脂地龙汁,调青盐;温过绵蘸之,即侧卧,捻滴耳中。”[11]可见在当时有耳鼠的存在,且被用作药材。在今天,鼯鼠的药用价值被广泛认可,鼯鼠干燥粪便形成的五灵脂更是具有行血止痛的效用。由此观之,耳鼠与鼯鼠仍应是同一种生物。
(2)孟极
《山海经·北山经》中记载了一种动物:“又北二百八十里,曰石者之山,……有兽焉,其状如豹,而文题白身,名曰孟极。是善伏,其鸣自呼。”[1](72)在《玉芝堂谈荟》(集部)第五分、《格致镜原》第八部分也可见到相关记载。在调查张步天教授的“《山海经》考察路线图”之后,可以知道石者山位于新疆和田附近[12](124)。近代以来,有一种叫作雪豹的动物,它们生活在中亚和南亚山地及中国西部各省区的高山地区,与孟极的生存位置重合。它们毛如白雪,身姿矫健,速度极快,额上“川”形纹路威风十足,雪豹有着“文题白身”,叫声是骇人的“吼”对应了“其鸣自呼”,一一对证雪豹与孟极的异同,毫无疑问雪豹很有可能就是《山海经》所描述的孟极。
(3)玃如
这种在过去被人们视为神兽的动物是真实存在的。《山海经·西山经》曰:“西南三百八十里,曰皋涂之山。……有兽焉,其状如鹿而白尾,马足人手而四角,名曰玃如。”[1](30)书中所描述的玃如整体形状如鹿,但是有白色的尾巴,前两只脚像人手,后两只脚像马脚,头顶有四只角。玃如生于皋涂山,据张步天教授“《山海经》考察路线图”描述,皋涂山如今位于今甘肃、青海、四川三省交界之处[12](60),而在甘肃南部有一个羚羊之都,当地人将羚羊视为百兽之灵。广泛分布在这一范围内的羊羚族有一种叫作鬣羚的羚羊,其角似鹿,头像羊,蹄如牛,一条“驴尾”,颈背的鬃毛多是白色的,也有的夹杂棕色、黑色,尾巴与身体的色调相同。无论是外貌还是生存的地理位置,鬣羚都符合书中对玃如的描述,因此,可以肯定鬣羚便是玃如。根据其最大的特征——头四角似鹿,有人认定玃如是四角羚。据调查,印度恒河平原以南的地方西达吉尔东到奥利沙邦的地方有四角羚踪迹。
(4)狌狌
书中有一种吃了就可以使人善于奔走的动物,《山海经·南山经》记载:“有兽焉,其状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其名曰狌狌,食之善走。”[1](2)“禺”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一种动物,这种异兽长得像猴子,长着白色的耳朵,可以匍匐,也能直立行走。在云南,有一种猴子叫滇金丝猴,毛色以灰黑、白色为主,它们的头顶长有尖形的黑毛,眼周和鼻尖部肉粉色或青灰色,耳朵上有白毛,鼻端上翘呈深蓝色,其余部位多为白色。无论其外形还是分布,都十分符合书中的描述。东汉王充《论衡·龙虚》:“狌狌知往,乾鹊知来。”[13](18)传说里,狌狌是一种非常聪慧的生物,它知晓过去的事情,在许多后人再加工的话本故事里,狌狌是一个充满智慧的存在,而滇金丝猴恰有个别称为“知解”,从字面意思看,与狌狌的多智吻合。此外,还有一种叫白耳狨猴的猴子,它最大的特征是如其名字般有一对白色的耳朵,全身毛发为黑色,脸颊是白色的,是所有狨属中分布最南的一种,从外貌描述和地理位置看,这种白耳狨猴与狌狌颇为相似。
(5)犰狳
在《山海经》里,不少奇异的动植物即使有据可考,但往往名字都不再相同,犰狳是难得的古今都存在且名字未变更的一种动物。《山海经·东山经》里说:“有兽焉,其状如菟而鸟喙,鸱目蛇尾,见人则眠,名曰犰狳,其鸣自訆,见则螽蝗为败。”[1](107)书里所描写的犰狳从外形上看像一般的兔子,但长着鸟嘴,鹰眼和蛇尾。现代的犰狳是一种小型哺乳动物,从外形上看十分符合《山海经》的记载,耳朵小,嘴巴长而略尖,且长着一条长而无毛、有环状花纹的尾巴,头部、身体、尾巴和腿外侧覆盖一层盔甲状的骨质甲,所以别名又叫铠鼠。犰狳喜欢栖息在茂密的灌木丛、草地、荒野,以昆虫为食,最喜欢吃白蚁、坚果和蛇类等。《山海经》载“见则螽蝗为败”,螽蝗指蝗虫,其实不是因其本身而带来蝗灾,而是犰狳喜欢吃这类害虫,所以才能在蝗灾时看到犰狳活跃的身影。犰狳天敌众多,胆子小,还是天生的近视,当它感觉自身遇到危险时,便会蜷成球形“装死”,用“铁甲”保护自己,让敌害想吃它却无从下口,符合“见人则眠”这一特征。但当今因人类活动频繁等,世界各地已很少能够见到野生犰狳的活動了。
2.鸟纲
《山海经》除上述所考证的哺乳动物外,还有鼵、余鸟这样一对“相濡以沫”的存在。《西次四经》之中有一座鸟鼠同穴山,闻名便知其特征,鸟和鼠住在同一个洞穴。据《山海经》记载,鸟鼠同穴山位于渭水源头处,郭璞注:“今在陇西县西南山,有鸟鼠同穴,鸟名曰余鸟,鼠名曰鼵,鼵如人家鼠而短尾,余鸟似燕而黄色,穿地入数尺,鼠在内,鸟在外而共处。”[9](64)《书·禹贡》说到鸟鼠同穴的来处:“导渭自鸟鼠同穴。”[14](39)今天的渭河发源地在渭源县的鸟鼠山系的渭河源,对比《山海经》中所记录的鸟鼠同穴山,在地理位置上其与甘肃省渭源县的鸟鼠山无疑是同一座。
鼵在《山海经》中是一种类似鼠的动物,又被叫作兀儿鼠,但此鼠并非普遍认知的鼠。在甘肃当地有一种常常被大家认为是鼠类的鼠兔,外形似鼠,耳短尾短,符合“鼵如人家鼠而短尾”的描述。《中国大百科全书》明确指出鸟鼠同穴山的鼠应为鼠兔[15](1546)。据郝懿行《山海经笺疏》记载:“《甘肃志》云:‘凉州之地有兀儿鼠者,形状似鼠,尾若赘疣。有鸟名木儿周儿者,形似雀,色灰白,常与兀儿鼠同穴而处。此即余鸟鼵,但古今异名耳。”[16](138)余鸟这种鸟类多为雀形,甘肃西北地区雀形目的鸟种类繁多,刘德山等学者认为鸟鼠同穴的鸟类应是白腰雪雀:“木儿周之所属,均是白腰雪雀。”[17]对于余鸟的现实存在,还有另外还有一种说法,余鸟指的是小云雀、百灵等灰褐色的雀形目鸟类,因为《尔雅》郭璞认为“余鸟似鵽而小,黄黑色”[18](24),鵽是一种体型与鸽子差不多大的鸟类,从形态及毛色来看,此种说法是可行的。
3.爬行纲
龟在中国古代神话里是个很常见的物种。《山海经·南山经》记载了一种奇异的龟:“怪水出焉,而东流注于宪翼之水。其中多旋龟,其状如龟而鸟首虺(huǐ)尾,其名曰旋龟。其音如判木,佩之不聋,可以为底。”[1](3)旋龟就是古籍中的“玄龟”,《诗·鲁颂·泮水》描述道:“憬彼淮夷,来献其琛,玄龟象齿,大赂南金。”[19]可见玄龟在当时是外邦进献的生物;道教经典《太玄宝典》记载:“北方有沧海,沧海生玄龟,玄龟吐真气,真气化神水,神水生肾。”[20]据考究,在现代有一种鹰嘴龟,是巴西龟的变种,它们长着鹰一般的头和细长的尾巴,与“鸟首虺尾”的描述相一致。鹰嘴龟是水陆两栖动物,以水中生存为主,多分布在我国南方,这与《山海经》中旋龟的发现位置相吻合。食用鹰嘴龟可宁心补肾,这与古籍记载的“神水补肾”相吻合,可推测旋龟与鹰嘴龟是同一种生物。
《山海经》中除去上述考证的原是未知名物的动物外,还有司空见惯的象、虎、山驴、鹦鹉、螺蛳等,这些现实仍有存在痕迹且名字无所变化的动物共约37种(含陆地动物类有20种;鸟类5种;水生动物12种),兹不录。
二、矿物
接下来再看矿物。书中描述了佩戴就可以避免邪祟侵犯的帝臺石,有古人用作石墨的石涅,有世人热爱的金玉……有多次提及的丹雘、白银、玉石、铜、铁等矿物。据统计,这类现实中仍存在痕迹的矿石多达103种,这类名物在此不多作赘述。
洗石多次出现于《山海经》。《山海经·西山经》西山经首:“钱来之山,其上多松,其下多洗石。”[1](21)《山海经·中山经》曰:“又东南二百里,曰琴鼓之山,其下多洗石。”[1](155)千余年前,洗石是一种神奇的矿物,南朝宋刘敬叔《异苑》卷二记载:“永康王旷井上有洗石,时见赤气,后有二胡人寄宿,忽求买之。”[21](4)郭璞注:“澡洗可以磢体去垢圿。”[1](21)便是说用这种石头摩擦身体可以达到清洗污垢的神奇功效,这在当时的实用价值是非常高的,结合现代化学基本知识,了解碱具有除垢的功效,推测洗石便是今天所说的碱性矿石。
三、植物
《山海经》多次出现柏树、桑树、梧桐树、白芷等,这些耳熟能详的、从古至今无甚变化的花草树木大约有32种(含17种花草,15种树木),毫无疑问再一次印证了《山海经》中的大部分物種是真实可靠的,这类名物自不需考证,下文将对现代颇有争议的一种名物——艹舋冬予以考证。
《山海经·中山经》记载:“东北五百里,曰条谷之山,其木多槐桐,其草多芍药、艹舋(men)冬。”[1](133)查阅资料时发现有不少翻译将艹舋冬释为蔷薇,《尔雅》云:“蔷蘼,艹舋(音门)冬也。”蔷靡虽是蔷薇的别称,但此处重点应是后半句“艹舋(音门)冬也”,因此艹舋冬应该是天门冬而不是蔷薇,天门冬属于百合科,多年生草本植物。艹舋冬这一植物在许多古籍中都有记载,如《太平御览》写道:“《博物志》曰:天门冬,茎间有刺,而叶滑者,曰荮休,一名颠棘。《神仙传》曰:甘始者,太原人,服天门冬,在人间三百余年。”[22](2)天门冬在山西、甘肃等省的南部有其存在痕迹,根据张步天教授“《山海经》考察路线图”描述,条谷山应位于今山西省晋城附近[12](241),从地理位置上讲是可以对应上的。可见,艹舋冬应是现代所说的天门冬。
《山海经》里所记载的动植物大多是怪异离奇的,“以乳为目,以脐为口”[23]“六足四翼,混敦无面目”这类描述太违背人们的一贯认知,因此,《山海经》被认为是荒诞虚构的书亦不足为怪。而且,《山海经》在描述一个物种时,常说“A物种状如B物种”[24],人们下意识地就会感觉A与B不是同一个物种,只是形似而已。比如上文提及的狌狌,经考证狌狌就是猴子的一个品种。再者,《山海经》成书时间距今太过久远,地理变迁等因素,其内容有很多在今已不可考,有一些看来离奇古怪的物种或许在当时是真实存在过,只是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或者是产生生物演化。如今的样子已与书中记载的大不相同,所以人们便认为这些物种是虚构的。但任何还难以证明其确实不存在的东西都不应该盖棺论定,只能说“暂无证据考究其真实性”,而不能说这个物种完全是虚构的,或许未来的某天就会在地球上的某个地方寻找到其真实存在的痕迹,这就需要后人不断求索。
神话是基于原始人类的生活和要求而产生的想象作品,一切被“认为”是神话的记载中有多少的真与假万不能主观臆断,对于《山海经》的研究更不应拘泥于“神话论”的范畴。经考证,《山海经》中物种当时应是真实存在的,这些名物让我们认识了上古的绮丽世界,认识了古人的“浪漫”及他们对世界的认识。有些具有神奇功效的物种在现今社会的医学发展、农学生产、矿产资源等方面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有的物种的存在及其现状告诫我们要与自然万物和谐共处;有的物种让我们在精神上更贴近古人,体会他们当时的内心世界,并引起多角度的反思。《山海经》值得穷尽毕生心血去研究,它所描绘的这个完整、巨大的世界,需要我们拨开层层迷雾去探索、去发现,相信不久的将来《山海经》终会展开它的神秘图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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