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与国脉世运同频共振
2019-01-02艾斐
艾斐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能没有灵魂。”而文艺的宏旨、功能和使命,则在于运用艺术方式、通过审美途径而为国家和民族熔铸灵魂。
如何才能实现这一神圣使命、达到这一崇高目标呢?答案是:“为时代画像、为时代立传、为时代明德。”为此,作为创作主体的文艺家们,就“必须有信仰、有情怀,必须明大德、立大德,始终坚持用心用情用功抒写人民、描绘人民、歌唱人民。”在这个过程中,对于创作主体来说,最重要的前提条件之一,就是坚定文化自信,激情澎湃、信心满满地聆听时代声音、把握时代脉动、呼应时代召唤、回报时代冀求,坚持与时代同步伐、以人民为中心,着力发掘和表现生活的“质”、人性的“淳”、改革的勃与兴、事业的新与美,并以此而为国家和民族铸灵魂,给时代和人民立碑碣,用具有深度、广度,饱含诗情、哲理,充盈和洋溢着真诚心愫和美好誓愿的优秀作品与国脉世运同频共振,向人民大众传播佳音。
《周易》 有云:“刚柔交错,天文也;文明以至,人文也。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站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广袤土地上,吸吮着中华民族漫长奋斗积累的文化养分,拥有13亿中国人民聚合的磅礴之力,我们走自己的路,具有无比广阔的舞台,具有无比深厚的历史底蕴,具有无比强大的前进定力。中国人民应该有这个信心,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有这个信心。”
这磅礡之力,这广阔舞台,这历史底蕴,这无比强大的前进定力与必胜信念,既来源于中华民族在长期奋斗中所创造、所积攒的丰厚文化养分,又表现在自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迄改革开放、创新发展70年来的文化创造与文艺创作所收获的丰硕成果之中。70年,再算上此前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而流血奋斗的28年,叠加在一起也不过98年,这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过短暂一瞬,但对于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来说,对于中华民族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来说,却是个改天换地的大斡转、奋发有为的大开拓、踔厉驰骋的大飞跃。此中,各种内容和形式的文艺创作及其在创作过程中所形成的诸多优秀文艺作品,不仅形象化艺术化地表达和记录了这一切,而且通过审美途径和渲濡效应而为人们输注了浓挚而强烈的时代精神,直使人们在深切感应和聆听时代精神、生活节奏、改革韵律和发展强音的过程中,不仅深切地洞見革命和改革的本质,而且清晰地指明历史和时代所担当的使命,特别是在这一光辉而严峻的战斗里程中,全党全国人民所肩负的任务和要奔赴的目标,都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即在2020年把我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2035年基本实现现代化,在本世纪中叶将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
对此,我们可以从各种内容和形式的文艺作品中清晰地加以观览,更可以在观览过程中得到深刻的感悟,受到巨大的启迪,撷获强有力的激励与鼓舞。特别是当中国文艺在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纲、为魂、为芯而不断强化脚力、放大眼力、激扬笔力、丰盈脑力,面对全球宣讲中国故事、传达中国声音、诠释中国理念、强化中国信心的过程中,更使中国文艺面对全球受众而尤为魅力大增、光彩灼灼。它是中国走向世界的温情画面与友谊触手,更是展现中国风貌和宣示中国方案的诗的篇章与情的呼唤。正是在这个过程中,诸多既具有刚性又赋有柔情的中国故事,不但极大地激扬了中国人的文化自信与进取精神,而且也更使全世界的目光随着娓娓动听的中国故事而不断地向着华夏大地聚焦。如果说在历史上早有《诗经》 《论语》 《赵氏孤儿》 《好逑传》 《花笺记》 《玉娇梨》 和大量唐宋诗词东行西渐,传播中国文化,那么,新时代中国文艺所带给世界的,则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崇高目标与坚定信念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中国智慧与中国方案。
在学术分类上,尽管文艺是属于文化范畴的,但文艺自身却仍旧是一个大范畴。在文艺的广袤天地中,小说、戏剧、音乐、美术、电影、电视、书法、曲艺等应有尽有。这其中,尤以诉诸于文字的各类作品具有时代的升华力和历史的沉淀性,并因此而常常会成为其他文艺形式的模版与源头。其中,小说、诗歌、散文创作往往会更赋有史诗性和质态美。而70年来,在这方面具有标识性和时代感的优秀作品,就已足以构成辽阔的艺术长廊和辉煌的精神圣殿。70年中的前17年尽管时间不算长,作品数量相对于新时期而言也不算多(以长篇小说而论,新时期以来的创作数量逐年激增。迄今,仅纸质印制的新作品每年都在5000部以上,如若算上网络作品,那就更是海量了),长篇小说的创作总量只有263部。但其中称得上史诗性和标志性的作品却广为传诵、影响深远,有口皆碑。一如以革命战争和军旅生活为题材的《保卫延安》 《铜墙铁壁》 《红日》 《逐鹿中原》 《平原烈火》 《敌后武工队》 《阳光灿烂照天山》 《林海雪原》 《我们播种爱情》 等,又如以写地下斗争、社会变革、土地革命以及共产党人在疾风烈火中战斗成长、奋发进取为题材的《红旗谱》 《野火春风斗古城》 《三家巷》 《苦菜花》 《青春之歌》 《金色的群峰》 《新儿女英雄传》 等,再如以城市改造、工业发展、农村变迁和公私合营为题材的《乘风破浪》 《百炼成钢》 《火车头》 《上海的早晨》 《春风化雨》 《运河的桨声》 《在和平的日子里》 等。此间,特别是以农村发展变化和农业合作化为背景和题材的《三里湾》 《柳林前传》 《山乡巨变》 《创业史》 《艳阳天》 《汾水长流》 等,极显艺术功力,极具思想深度,也极有形象感和影响力。这些作品不仅以其史诗性的笔触和立体化的架构描绘了处于生活激流中的时代变迁与思想升华,更在深度挖掘生活内涵和凝练精神底蕴的过程中,用多彩的故事情节和典型的人物形象极为生动地为受众呈现了时代和生活在巨大变迁过程中所积淀下来的发展印痕与心灵轨迹。而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使一系列富有生命活力与艺术魅力的典型形象不期然地成为了文学的永恒,一如江姐、娟子、改霞、“常有理”、邓秀梅,又如杨子荣、卢嘉川、梁生宝、刘雨生、朱老忠、周大勇,再如金环、银环、杨晓冬、周炳、严志和、春兰、老孙头等。特别是其中的一些典型形象不仅富于思想张力和艺术魅力,而且深度融合了历史的风云变幻与时代的斡转动迁,并因此而使之成为高度聚焦的“共名”和大众学习的榜样,诸如江姐、杨子荣、朱老忠、梁生宝、周大勇等形象,都已深深地镌刻在了读者的心灵深处,成为永恒的学习榜样,也使文学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更使文学的魅力成为艺术的永恒。
如果说小说是以讲故事见长和写人物为“旨”,那么,诗和散文就是以抒发挚情和勾勒意境为“的”了。同样作为文学不可或缺的脉动与劲旅,诗和散文创作在17年中不仅佳作纷呈,而且队伍壮阔。以贺敬之、郭小川、李季、闻捷、李瑛等为代表的诗人劲旅和以杨朔、秦牧、刘白羽、魏巍等为主体的散文集群,不仅境界高卓、思绪懿美,而且以其出神入化之笔直薄诗与散文创作的奇峰绝壑,这不仅使他们的许多作品成为了文学的永恒,而且更为后续的创作开拓了蹊径,树立了榜样,锤炼了典范。一如贺敬之的《雷锋之歌》 《回延安》 《放声歌唱》 《中国的十月》 《八一之歌》,郭小川的《致青年公民》 《甘蔗林——青纱帐》,李季的《当红军的哥哥回来了》;再如刘白羽的《长江三日》,杨朔的《茶花赋》 《雪浪花》,秦牧的《花城》 《社稷坛抒情》 等。这些作品虽然各自的题材内容不同、风格体裁不同、表现形式不同、韵味情愫不同,但其高度相同的则是题材新颖、内容刚健、思想高尚、精神充沛,各自在施展艺术个性和充分彰显忠耿情怀的过程中,尤其体现了对党、对国家、对人民的无限忠贞与至情至义,并由此而生发出一种强烈的感人力量,诚如臧克家在评论贺敬之的诗歌创作时所说:“诗人以个人为主角,用情感的金线绣出了党的雄伟强大,绣出了祖国土地的壮丽辽阔,绣出了新中国人民为建设社会主义而奋斗的英雄形象,绣出了光辉灿烂的未来远景……”应该说,这样的评析不啻是对此间以贺敬之、刘白羽为代表的所有诗歌和散文创作之特征与特质的全面验证与高度概括,因为他们在创作实践中所体现和凸显的文艺的使命、创作的规律和艺术的真谛,正是文运同国运相牵,文脉同国脉相连。而对于文艺创作来说,也只有以其自身的全部情愫和满腔赤忱鼎力实现与国脉世运同频共振,才能更全面、更充分、更有力地完成文艺的使命和体现自身的价值。
这是规律,这是法则。任何艺术生成、任何思想诉诸与精神表达,都必須遵循这规律、践行这法则,并在这种遵循和践行中实现自己的愿景,彰显自身的价值。对此,新时期的文艺创作不仅有着高度的自觉,而且更结出了极为丰硕的果实。
新时期是新中国70年成长历程中的一个重要发展阶段,其中一个最为重要的标志性创举,就是改革开放的全面实施和不断深化,创新发展的拓荒攻坚与硕果累累。正因为文运同国运相牵,文脉同国脉相连,所以,这一时期的文艺创作不仅架构宏伟、视界开阔,而且认知多向、思想活跃,在创作题材、艺术风格、表现手法和审美视野中皆极为有效地实现了中国文艺的走出去和引进来,并在借鉴与融合域外文艺新成果、新形态、新理念、新方法的过程中,不断地为新时期中国文艺注入了活力与魅力,其在改革开放、开拓创新的现实生活基础上不仅为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艺注入了新的思想活力与美学元素,而且不同程度地使之实现了融合,从而在拓展和延伸中国文艺之题旨范围与思想深度的同时,更为中国文艺引入了新的表现形式与新的创作方法,致其在守成中得以创新,在继承中实现发展,从而使中国文艺让读者在熟悉中感到了陌生,在亲切中觉出了异样,在习惯中咂出了深味,成为广大读者熟悉的“陌生人”和亲昵的“异样者”,其所体现出的本质内涵,就是在继承中实现了新的突破,在坚守中进行了大的跨越,在汲取、淬炼中将新时期中国文艺引向更为开阔、广袤、新颖而独诣佳境和直臻胜境的思想高峰与美学旷野。
此中,尤以《伤痕》 为起源所掀起的伤痕文学大潮在新时期文坛上捷足先登,进而掀起了以文艺创作检索“文化大革命”在社会生活和人们心灵情愫中所钤刻下的烙印与痕迹,其中既有深深的反思,又有殷殷的期待,并在整个过程中无不洋溢着对新生活的呼唤和对新时代的期望,而这种期望所结出的精神硕果和所开出的艺术花朵,则集中体现在刘心武《班主任》 对反思文学的营构、蒋子龙《乔厂长上任记》 对改革文学的勃兴、徐迟《歌德巴赫猜想》 对报告文学的建构、雷抒雁《小草在歌唱》 对诗歌创作的思想提升与境界开拓。而也正是在这一文学新开拓的鼎力实现过程中,柯岩、周梅森等人的电视剧创作和黄霑、张藜、石祥、龚爱书、刘毅然、韩静霆、晓光、乔羽、蒋开儒、王久平等人所创作的新时代之歌,就更是走红荧屏、唱响大江南北,特别是电视剧《寻找回来的世界》 《人间正道》 《渴望》 以及歌曲《我的中国心》 《十五的月亮》 《走进新时代》 《江山》 《走在小康路上》 《乘风破浪再出发》 《信仰》 《不忘初心》 《看山看水看中国》 《我们都是追梦人》 等,催人奋进、鼓舞士气,激荡出无往不至、无坚不摧的磅礴力量,以至成为人人挂在嘴上、家家引入厅堂的中国最强音。
历史从哪里开始,思想进程也必然要从哪里起步。这是一个开拓与探求的过程,这更是一个提升与进取的征途。而文艺的责任和使命,则正在于以艺术的方式通过审美途径而对这一过程进行哲理性的表达和诗意化的叙述,并因此而使文艺自身成为时代变革的史诗与社会前进的足音,而小说创作则必然要成为这史诗和足音的重要美学呈现与强大艺术凝聚。因为小说所 赋有的思想性、形象性及其腾挪起伏的故事情节和丰睿宏阔的社会情境,不仅蕴含着这样的包容性,而且秉具着这样的承载力,一如《战争与和平》 《静静的顿河》 《母亲》,又如《阿Q正传》 《子夜》 《家》。正由于这些小说所涵载的社会信息量和思想包容性极其广阔而丰富,所以才理所当然地成为历史前进的艺术碑碣与社会发展的美学刻度,并为尔后各种形式的改编提供了取之不尽的蓝本与渊源。而在艺术形式和审美手段日趋多样的当下,文学,特别是长篇小说的张力和魅力就更是得到了空前的彰显与放大。唯其如此,小说创作的丰与歉、优与劣,就常常会成为一个时代的文化峰值与精神标帜。而自新时期以来,小说创作所呈现的大趋势和新风貌就正是如此,基本上可以用队伍大、产量高、题材广、形式新来概括。在前17年中,虽然产生了诸多影响深远的长、中、短篇小说,但其中就连最为彪炳时势的长篇小说创作也不过200余部,可新时期以来的长篇小说创作,却从每年出版几十部、几百部,径直增长为每年出版1000部、2000部、3000部、4000部。迄今,已经是连续多年每年都出版5000部以上了。这其中,虽然像赵树理、周立波、柳青那样长期扎根基层,深入生活,坚持“慢工出细活”“精品唯至上”的作者越来越难寻觅,但具有创新意识和探索精神的作者与日俱增。如此这般所产生的一个直接后果,就是创作量和出版量的激增。尽管此中也时有佳作颖出,但在总体上显然还存在着“量”与“质”的些许失衡。此中,火候深、功力足、影响大、传播广的长篇小说,主要有《新星》 (柯云路) 《蹉跎岁月》 (叶辛) 《抉择》 (张平) 《马桥词典》 (韩少功) 《尘埃落定》 (阿来) 《突出重围》 (柳建伟) 《历史的天空》 (徐贵祥) 《亮剑》 (都梁) 《茶人三部曲》 (王旭烽) 《沉重的翅膀》 (张洁) 《东藏记》 (宗璞) 《浴血罗霄》 (萧克) 《日出东方》 (黄亚洲) 《省委书记》 (陆天明) 《狼图腾》 (姜戎) 《藏獒》 (杨志军) 《暗算》 (麦家) 《秦腔》 (贾平凹) 《笨花》 (铁凝) 《水乳大地》 (范稳) 《额尔古纳河右岸》 (迟子建) 《雪城》 (梁晓声) 《穆斯林的葬礼》 (霍达) 《我是我的神》 (邓一光)《推拿》 (毕飞宇) 《大江东去》 (阿耐) 《湖光山色》 (周大新) 《天行者》 (刘醒龙) 《黄雀记》 (苏童) 《繁花》 (金宇澄) 《焦裕禄》 (何香久) 《我的丁一之旅》 (史铁生) 《装台》 (陈彦) 《九月寓言》 (张炜) 《草房子》 (曹文轩) 《三体》 (刘慈欣) 《雍正皇帝》 (二月河) 等等。仅仅从这些长篇小说的书名即可强烈地体悟到其对社会变革的感应和对时代发展的摹写不仅是大幅面的,而且是深层次的,其中所涉及到的人物和事件、情境和心路等,都从独特角度艺术地表现和反映了新时期的人情世态与社会风貌,特别是改革开放、创新发展、开拓进取、筑梦追梦在生活的底层和人性的深处所激起的层层浪花,所掀起的簇簇波澜,以及在这个过程中所激扬和凸显的奋斗精神与绮丽理想,就都从这些小说中得到了较为充分的表现,一如《沉重的翅膀》 《省委书记》,又如《抉择》 《中国制造》 等,就是直面矛盾冲突,坚持问题导向,敢于、勇于和善于通过表现改革的激情和力量而使社会矛盾在转移中得以化解,不但在矛盾冲突中为生活平添了亮色,为时代赋予了激情,为人性增添了善意,更从大轮廓和深层次上勾勒出了改革时代的五彩斑斓与前进人群的信誓旦旦,从而在给人以激情与信念的同时,更使人从中膺获了大时代的崇高品位与新生活的无限美好。在这个过程中,尤以出自路遥笔下的《人生》 《平凡的世界》 等,最具代表性和最有感染力。何以如此?何以能够如此?就因为作者在小说中不仅写出了生活与时代的深邃和厚重,而且写出了作为生活与时代之动能与主体的“人”的进取性与创造力。如果说《人生》是以文学的魅力阐释了生活的玄奥,那么《平凡的世界》则是用文学的燧石点燃了人性的烽火,更进而从貌似平凡的生活中淬炼出了世界的本质特征和人性的内生动力,这便是在孙少平、孙少安等平凡人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极不平凡的崇高理想与进取精神。以《平凡的世界》为标志的文学重回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不仅是一次具有本质意义的突破,而且更是一次锲入精神内蕴的升华。因为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自身就永远是一条波澜壮阔、潜力巨大的大江大河,始终都在流变、淘漉、融会与洗练中爆发着无穷的激情,散发着无尽的魅力、呈现着无限的风光,创造着无涯的奇迹,而中国新时期的文学创作和艺术创造,则正是在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激流澎湃之中以新而美的姿容与华而实的风采如诗如画般地印证着文艺与国脉世运同频共振,体现着文艺对改革发展强力驱动。
此间,网络文学异军突起,其作者队伍和作品数量以及受众人数,都是呈几何式增长的。迄至2018年,中国网络文学在经过24年的发展历程后,作品总量已超过2400万部,读者规模已达4.3亿人。其间,更有一些网络小说屡获各种文学奖项,像《散落星河的记忆》 《网络英雄传2:引力场》 《写给鼹鼠先生的情书》,就荣登2019年“年度中国好书”榜;而《遍地狼烟》 《网络英雄传》,则摘得了中国出版政府奖;至于《大江东去》 《蒙面之城》,更是在荣膺“五个一”工程奖的同时还斩获了“老舍文学奖”。特别是作为网络文学大咖的唐家三少(张威) 更以年进1.2亿元版税收入,五度蝉联网络作家富豪榜榜首,并入选中宣部文化名家暨“四个一批”人才工程,被选为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和全国政协委员。凡此种种,不仅表明文艺的创作方式和传播方式在变化,而且说明读者对文艺的感应方式和接受方式也在发生变化。此乃生活使然,时代使然。我们的文艺创作不但要服从和适应这种变化,而且尤其要驾驭和驱动这种变化,并在变化中求创新,在创新中谋发展。
变化,不仅是事物的常态,而且是事物走向丰赡和实现发展的必经之路与内生动力。然而,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来讲,这种“变”只是形式和方法的演化与丰富,而其所秉具的内涵、本质、法则和规律,即人民性、时代性、先进性、历史感、现实感、使命感和对真善美的不懈追求与大力弘扬,则是永远也不会变和不能变的,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那样,文艺是铸造灵魂的工程,文艺工作者是灵魂的工程师。广大文艺工作者要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旗帜,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生动活泼、活灵活现地体现在文艺创作中。要把爱国主义作为文艺创作的主旋律,引导人民树立和坚持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文化观,增强做中国人的骨气和底气。他强调:“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揭示人类命运和民族前途是文艺工作者的追求。伟大的作品一定是对个体、民族、国家命运最深刻把握的作品。他表示:“文运同国运相牵,文脉同国脉相连。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一场震古烁今的伟大事业,需要坚韧不拔的伟大精神,也需要振奋人心的伟大作品。”
(责编 杨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