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重内阁思想对当代中国的借鉴价值
2018-12-18余梁
余梁
二重内阁制度，诞生于日本帝国时期，在1889版《大日本帝国宪法》框架之下，制度本身萌芽于明治时期，成熟于昭和时期。该制度强调了军部对于文官政府的独立性，被认为是军部权力过度专横的制度体现，军部法西斯势力掌权的标志，在政治上极其反动。但从技术上看，这种制度在近现代政府概念内开内外有别、分别决策之先河，较之同时期其它各大国的政体有一定先进的地方。从二重内阁思想中提炼出的合理因素，对当代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对中央一级各类机构设置和领导体制更加合理化、实事求是化，有一定借鉴参考价值。我国也可以在充分认识机构设置与事务处理的现状和规律的基础上，尝试建立二重内阁体制。
1.二重内阁制度在昭和时期的日本的运作模式
1889版《大日本帝国宪法》将日本的政体确定为二元制君主立宪制，天皇领导政府、军队和其它国家机关（例如枢密院），国会对政府的制约有限，对天皇所领导的其它力量的制约基本上为零。到了昭和时代，皇权旁落，实际上被内大臣、枢密院、军部等机关的元老重臣所组成的模糊群体所掌握，但二元制君主立宪的格局不变，摄政重臣们代表一个体系，国会和政府代表另一个体系。二二六兵变后，终于宣告军部势力成为前一个体系的主要代表，二重内阁也成为了现实。
军部，或也可称大本营，主要由四个机关组成：陆军省、海军省、（陆军）参谋本部、（海军）军令部。四个机关的长官，即陆军大臣、海军大臣、参谋本部长官、军令部长官，被统称为军部四巨头，可以说是军部的代表人物。虽然两位大臣在法律上是内阁众大臣的一部分，陆军省和海军省是两个政府部门，但受现役大臣武官制影响，实践中却是内阁总理大臣（首相）根本无法领导陆海军两大臣、两省，即使总理大臣就是由陆海军资深大将来担任的情况下也不是百分百管用。对外作战等军部事务（甚至有时是采取足以称为事实上宣战的军事行动），军部以天皇名义独断专行，政府无法插手（更毋论国会），军部反倒可以通过安排陆海军大臣辞职来倒阁，从而给政府施加压力。在决策与战争有关重大问题的战争指导委员会（天皇、总理大臣、外务大臣、军部四巨头）中，军部势力占优势。在这样的制度安排下，就不难理解为何会出现军部擅自扩大在华战争而政府只能硬着头皮跟进，日本政府投降不等于日军投降等现象。
二重内阁制度，所包含内外有别、分别决策等突出特点，促使它在当年成为推动日本走向法西斯化的一个因素。但如今时移世易，这些特点和相应的政体思想可能在当今的世界有其完全不一样的作用。
2.当代中国需要什么样的内阁权力运行机制
目前世界上最流行的政体有三种：美国为代表的总统制、英国为代表的议会制、法国和俄罗斯为代表的半总统制。中国在改革开放前实行的是与以上三者完全不同的彷苏联式制度，或可称苏维埃制，改革开放后，特别是十三届四中全会以后，实际上走上的是一条接近半总统制的道路。笔者以为这是适合中国国情的正确道路，应当进一步走下去，并更加制度化明晰化，直至形成二重内阁。
2.1英美内阁权力运行特点
英国首相与同党众大臣组成内阁，内阁为决策中心，内阁的权力来源于党派在下议院的优势，内阁人选皆来自本党下议院议员，所以内阁对下议院负责，所受到的制约主要来自下议院居高临下的监督。
美国总统是内阁确定无疑的主宰，内阁乃至整个联邦政府都是总统的手臂和手指，权力皆来自他一人。总统不必对国会负责，而是出于三权分立的原则，站在平等立场上受到国会的监督和制约。
英美两种方式共同特点是决定内外大计的机制和人是相同的，最高决策者，决策对某一外国施加政治压力时，或决策对某一国内团体施加政治压力时，所受的制度性制约也是相同的，内外无别。
英式政治制度对中国的反面参考价值尤其大。美国几乎没有历史，政治制度完全是在白纸上重新设计，需要考虑的历史传统、固有观念等问题很少，对中国来说参考价值小。对美国人从官方或非官方途径向中国提出的建立美式政治制度的建议，从蒋介石的时代就一直存在，而中国人普遍的反应也是大同小异的——倒也不是反对和厌恶，而是感到美国人关注的重点根本与中国人完全不一样，所提出的政治制度根本就是来自另一世界的事物，对美国来说很恰当的政治安排在中国完全是令人莫名其妙、脱离实际的。英式政治环境则与中国有很多相近的地方，英国社会有深厚的保守传统，有君臣父子的伦理，有一个位尊而无实权的上议院以容纳无法定权力却有政治影响力的势力。英国对中国而言是有对比参考价值的，而美国则几乎没有。
笔者称英式政治制度为反面参考对象，主要原因是它不利于集中力量，尤其是不利于在外事和军事上集中力量。
采用英式议会制的挪威王国，其政府信息公开程度堪称世界典范，政府透明而坦诚地接受监督，这当然是值得称道的，但却是有代价的。众所周知，政府信息公开的最大敌人是国家安全核心秘密，主要集中在外交和国防两个方面。挪威是小国，外交和国防很大程度依附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挪威的国家安全秘密中最重要的那些，可以说，其实在北约秘书处。挪威的公民要求自己的政府公开信息当然很容易，但是若要求北约秘书处公开同挪威有关的秘密又如何呢？笔者以为英式制度正适应挪威这类基本丧失了在外事和军事上集中力量的必要性的国家。
不利于在外事和军事上集中力量的英式体制，被强加于德意日三大战败国，这难道是偶然吗？当英国丧失了它对世界的绝对力量优势，不再能够优雅、从容、有余力地、像处理国内事务那样地处理国际事务的时代到来后，英国在国际政治舞台上不依赖于美国而独立发挥大作用的事例有几个？采用了英式制度的老牌强国西班牙、葡萄牙、瑞典、荷兰今又如何？
英美两国，相对其它大国而言孤悬海外，不易遇到有亡国灭族危险的残酷战争，商业传统浓厚，参与国际政治活动的动机更多来自国内个别利益集团而非国家整体，国内政治中政客重要性明显高于官僚，适用这样一套决策体制显然合適。但中国在以上几个特点上几乎全都与英美正好相反，所以理应采用与法俄等国更相似的内外有别、政治统治与社会管理相区分的体制。
2.2法俄内阁权力运行特点
实行半总统制的典型国家是法国、俄罗斯。两国都具有半总统制的典型特征，也就是所谓的行政双头制。总统和总理各领导一些力量，总理领导绝大多数中央政府机关，对国会负责，这一套体系与地方政府首长领导各个地方政府部门而同时向地方议会负责的模式完全相同。也就是说，总理代表中央政府的方式，与地方政府首长代表地方政府的方式相同。总统则完全不同，直接对全国选民负责，从整体的国家事务角度来领导外交、国防，所做事情毫无地方性，对整体国家安全负责，所领导的力量少而关键，武装力量是其重要组成部分。
半总统制下，总统虽被认为是行政双头中的一头，但所处理的事务都与传统意义上的行政有很多区别。其特点是：专业而秘密，不宜公众过多参与；全面而大局化，需要集中决策；斗争严酷，需要行动战斗化。而作为更好处理这些事务的政治保证，总统制度发挥了重要作用，完全可以说，总统是所领导的诸多国家机构和人员的政治挡箭牌，承担全部政治压力，负很重的责任，一方面要做政治上的交代，一方面要保护所领导的国家机构和人员，令其工作尽可能少受反复无常的政客和公众的“干扰”，而这些“干扰”对总理所领导的政府来说则是正常工作的一部分，正是政府权力受到制约的体现。
双头领导的机构有所重叠，事务也有一定重叠，但不管怎么说是内外有别，分别决策，针对不同类型的事务，实事求是地采取不同决策领导方式。笔者以为这正与二重内阁思想暗合。
法、俄两国，在面临的国家安全形势上同中国的相似度远较英美为高，在公民对统一的国家的政治认同上，也是与中国相近而与英美相远。
2.3我国所建立的内阁权力运行机制特点
阅读中国1982年宪法的条文，可能会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个彷英议会制的政体，全国人大作为国会掌握最高权力，国务院作为由它产生的中央政府，领导绝大多数行政事务。国家主席是虚位元首，仅作为象征，不掌握实权。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虽然独立于政府，但不能独立于全国人大。不符合三权分立的任何特征，议会制特征明显，像英国而不像美国。唯独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的存在比较突兀，是英式制度中不会存在的事物。
法律条文上是如此，而政治实践则更为复杂。笔者以为，十三届四中全会是法律上的议会制走向事实上的半总统制的转折点。
1982年至1989年间，政治体制改革线索多而杂，理不出很清晰的头绪。以1985年的情况为例：中央政治局常委共5人，含中央总书记（胡耀邦）、中央军委主席（邓小平）、国务院总理（赵紫阳）、国家主席（李先念）、中央纪委书记（陈云）。虽不在政治局常委名单内，但对政治生活有很大影响的还有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彭真）、全国政协主席（邓颖超），更不要说还有一个平均年龄七八十岁的中央顾问委员会。与其说是英式议会制，不如说是两个年轻人（总书记、总理）掌权，并向一大堆老头老太太报告工作的中国特色的议会制。彼时的中国说是政出多门也不为过。
以上这些混乱在1989年十三届四中全会之后总算结束，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三个职务由同一人兼任（其中国家主席职务受任期原因影响，直到1993年才实现），事实上形成了实权的国家元首职位，法律上作为虚位元首的国家主席在实践中实位元首化了，中央顾问委员会为代表的老人们到1992年全部退出政治舞台，政治局常委与党和国家一些最高领导职务的对应关系逐渐固定下来。1982年宪法所确定的近似议会制的结构在法律上没有改变，但实践上，通过党政分工，通过各政治局委员确定分管领域，确立了国务院仅在名义上领导全部行政事务的体制。实际上走上了近似半总统制的道路。这也是笔者所支持的道路。
笔者关于这条道路的信心，一部分来自国家监察体制改革。党组织性质的各级纪委之前完全是独立于各个系统独立地开展工作，与之合署的各级监察行政机构，虽然以各级政府部门的形态存在，实际上根本不必受同级政府领导，改革后监察机构法定性质由行政性改为接近于司法性的独立类型性质，从而将过去不载于法律的工作机制完全法律化制度化。
实际上，许多合乎二重内阁思想的工作惯例、权力运行机制早已在我国政治生活中运行了很久，下一步应当将它们确定化、制度化、法制化、明晰化、公开化。在2018年3月的宪法改革中，国家主席、副主席任期模式同全国人大、国务院主要领导的任期模式脱钩，这是一个信号，表示国家主席、副主席所负责的事务同其他主要领导人所负责的事务的区分将更明显，国家主席职务的实权将进一步法律化公开化，故预示着接近于二重内阁制的或者说接近于半总统制的工作机制将进一步法律化公开化。
笔者以为，在这里应参考一下越南的实践。越南常被称为小中华，在文化上同中国接近，，在经济上紧追中国改革开放步伐，在政治上先学苏联，后仿照中国走自己的路。其政体从学术上来讲，与其说是一个外国参考对象，不如说是我国的一个省级规模的试点。越南现行宪法中有关国家机构的部分同我国1982宪法大同小异，唯独国家主席的法定权力比我国为大，其作为国家元首，协助国会进行工作的方面，与我国基本相同，但国家主席在人事任免上做决定时，只有在少数最高级的官职上会受制于国会，多数可以立决。国家主席还领导一个议事协调机构性质的国防和安全委员会（国家主席、总理、国会主席、国防部长、公安部长），可以说该委员会即是越南的第二内阁的低完成度形态。越共中央总书记领导着越共中央军事委员会，该委员会通过国防部的法定地位行使军权，近似苏联体制，也近似我国刚建国时的体制，与国家主席作为军事最高统帅的法定地位有一定的表里矛盾，体现着内部派系隔阂，比我国军权高度明确统一的体制来说要差些。2018年10月，以国家主席陈大光逝世这一偶然事件为契机，越南出现了党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两个职位（及越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国防和安全委员会主要领导职位）由阮富仲一人兼任的现象，表现出在某些方面向我国模式靠拢的倾向。
随着我国对外交往联系逐渐增多，国际软实力逐渐提升，在政治体制上迎合英美意识形态以换得对方在国际交往中的一些谅解和支持的做法的必要性逐渐下降。我国政治体制的构建理应实事求是，根据我国具体政治实践和实际需要来确定，而不必过分听从脱離我国实际的西式理论。笔者以为，我国所应建立的内阁权力运行方式，应当比半总统制更进一步，组建彻底独立的第二内阁，形成二重内阁模式。
3.中央一级各类机关情況概要
2018年2月的十九届二中全会上，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的决定》，次月即印发了《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方案》，正式开始改革。本轮机构改革，与过往一样，时机选在国家政治生活的一个五年周期的开始阶段，把机构调整作为对前五年机构运行经验教训的总结，并寄希望于新的机构模式在将来五年发挥作用。与过往的改革不同的是，本次是将党的机构的改革也一并纳入改革方案，强调与国家机构改革的衔接，而不是国家机构改革唱独角戏。对此，《中共中央关于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的决定》中有一段论述：“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加强党对各领域各方面工作领导，是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的首要任务。要优化党的组织机构，确保党的领导全覆盖，确保党的领导更加坚强有力。”而改革完成后的机构设置与其相互关系正是这段论述的重要体现。笔者认真分析了本次改革，认为它在一些方面是务实的，是为解决机构运行中实际存在的问题而进行的，在另一些方面是务虚的，是为解决机构名分和相互间逻辑关系而进行的。作为两个方面的共同体现，许多过去以惯常做法形式存在的工作机制被制度化、机构化了。
以下分类别总结机构改革后中央一级各类机关设置与隶属关系。国家级机构原则上从略。一般机关细化到副部级（议事协调机构，在此以其办公室参与讨论），部队细化到正军级。为全面起见，企事业单位和各类团体也视情况列入。
3.1四套班子总类
3.1.1中共中央类
3.1.1.1中央办公厅系统
中央办公厅为中共中央的办公机构。主任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主任为日常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其中有兼领总书记办公室主任者，也有兼领调研室主任者。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内设中央办公厅警卫局，或称中央警卫局。原先具有的总参谋部警卫局名义，似乎在军队改革中被消去了，但军队属性无疑未消失。
内设党和国家功勋荣誉表彰委员会办公室，但可能性很低。
领导中央保密委员会办公室（国家保密局）、中央密码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国家密码局）、中央档案馆（国家档案局）。
3.1.1.2中央和国家机关工作委员会系统
中央和国家机关工委为中央一级各类机关内部机关党组织的上级。书记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书记为日常领导，并有副书记若干人，委员若干人（级别或许并不达到副部级）。有纪律工作委员会，理论上并不视为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机构，而是在中央一级各类机关内部机关党组织的纪检工作中居于领导地位的机构，似重点针对一般工作人员，与重点针对厅级领导的各个派驻纪检组（监察组）有所分工。
3.1.1.3中央政策研究室系统
中央政策研究室为中央主要政策顾问、文件起草机构。主任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主任为日常领导（似兼领中央学习型党组织建设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而原先的中央党建秘书组可能在改革中撤销了），并有副主任若干人。
正部级中央深化改革委员会办公室可能内设于此，具体关系不明。
3.1.2国务院类
3.1.2.1国务院办公厅系统
国务院办公厅为国务院的办公机构。秘书长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秘书长为日常领导，并有副秘书长若干人，有些兼领国家信访局（中央信访工作联席会议办公室）、全国政务公开领导小组办公室、国家机关事务局。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内设负责开展国务院督查工作的督查室。
3.1.2.2国务院研究室系统
国务院研究室为国务院主要文件起草机构。设正部级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其中有兼领总理办公室主任者。
3.1.2.3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系统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是负责经济社会发展的学术研讨、政策建议的事业单位。设正部级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
似领导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
3.1.2.4审计署系统
审计署是针对各类单位财务开展审计监督的机构。设正部级审计长为领导，并有副审计长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与新成立的中央审计委员会办公室似为一套人马两块牌子，详情不明。
本次改革后接手了原隶属国务院国资委的28个（共29个编号，但可能只有28个）国有重点大型企业监事会。若尚未进一步改革，则目前状态可能为审计署领导这些监事会。
3.1.3全国人大常委会类
3.1.3.1全国人大机关系统
全国人大机关是全国人大常委会开展工作的办公机构。秘书长可能为国家级领导人，设正部级常务副秘书长为日常领导，并有副秘书长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3.1.3.2全国人大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系统
全国人大代表资格审查委负责在召开会议时确认代表资格，及确认代表资格终止。设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
3.1.3.3全国人大民族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委员为领导，并有副主任委员若干人。
3.1.3.4全国人大宪法和法律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委员为领导，并有副主任委员若干人，其中有些兼领全国人大法制工作委员会主任、香港特区基本法委员会主任、澳门特区基本法委员会主任。
3.1.3.5全国人大监察和司法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委员为领导，并有副主任委员若干人。
3.1.3.6全国人大财政经济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委员为领导，并有副主任委员若干人，其中有兼领全国人大预算工作委员会主任者。
3.1.3.7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委员为领导，并有副主任委员若干人。
3.1.3.8全国人大外事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委员为领导，并有副主任委员若干人。
3.1.3.9全国人大华侨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委员为领导，并有副主任委员若干人。
3.1.3.10全国人大环境与资源保护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委员为领导，并有副主任委员若干人。
3.1.3.11全国人大农业与农村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委员为领导，并有副主任委员若干人。
3.1.3.12全国人大社会建设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委员为领导，并有副主任委员若干人，其中有兼领中国网络社会组织联合会者。
3.1.4全国政协常委会类
3.1.4.1全国政协机关系统
全国政协机关是全国政协常委会开展工作的办公机构。秘书长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秘书长为日常领导，并有副秘书长若干人，其中部分为专职，有兼领研究室者。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3.1.4.2全国政协提案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其中一人为驻会专职。
3.1.4.3全国政协文化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其中一人为驻会专职。
似领导中央文史研究馆、国务院参事室。
3.1.4.4全国政协社会法制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其中一人为驻会专职。
3.1.4.5全国政协民族宗教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其中一人为驻会专职，另有一些兼领佛教协会、道教协会、伊斯兰教协会、基督教三自爱国会、天主教会。
3.1.4.6全国政协经济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其中一人为驻会专职。
似领导中国经社理事会、中国注册会计师协會。
3.1.4.7全国政协人口资源环境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其中一人为驻会专职。
3.1.4.8全国政协教科文体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其中一人为驻会专职。
3.1.4.9全国政协农业和农村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
3.1.4.10全国政协外事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其中一人为驻会专职。
似领导对外友好协会。
3.1.4.11全国政协港澳台侨委员会系统
设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其中一人为驻会专职。
3.2纪检监察总类
不计入军事干部的话，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常委会组成人员大体与国家监察委员会重合：
书记（主任）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
副书记（副主任）正部级，有兼领本委秘书处、中央国际追讨追赃工作办公室者，有担任中央巡视专员者。
常委（委员）副部级，有兼领中央巡视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本委办公厅主任者。有两位分别兼领两个最重要的外派纪检类岗位，一是上文3.1.1.2中提到的中央和国家机关工委纪工委书记，二是下文3.8.1.2中将提到的驻国务院国资委纪检组长（监察组长）。
共有编号一至编号十五的15个中央巡视组。
3.3组织人事总类
3.3.1中央组织部系统
中央组织部为中央处理党的组织问题的核心工作机关。部长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部长为日常领导，并有副部长若干人（有兼领国家公务员局者），部务委员若干人（级别或许并不达到副部级），其中有兼领全国基层党组织建设领导小组办公室者。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本轮改革中，负责处理各种机关性质的单位的机构设立和人员编制问题的中央机构编制委员会办公室，划归中央组织部统一领导，但其它改革细节不明，若以该办公室之前的情况论，则是设正部级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其中一人兼领国务院审批制度改革领导小组办公室。
3.3.2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系统
人社部为处理人事、劳动、社会保障等事务的机关。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并有副部长若干人，其中一人兼领国务院农民工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
原先设在人社部的国务院军转安置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有一定可能，在本轮改革中因为组建了退役军人事务部的缘故已经消失。
3.3.3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系统
中央党校和国家行政学院，理论上是分别培养党的干部和国家的干部的两个事业单位，实际运行中多有职能交叉，本轮改革中合并，现为一套人马两块牌子状态。校长（院长）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常务副校长（常务副院长）为日常领导，并有副校长（副院长）若干人。校务委员（院务委员）若干人，或许级别并不达到副部级。
3.4文化宣传总类
3.4.1中央宣传部系统
中央宣传部是中央处理文化、宣传、意识形态的核心工作机关。部长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部长为日常领导，兼领国家电影局、中央文明办（思想政治工作研究会）。另有多位正部级副部长，分别担任文化和旅游部部长、广播电影电视总局局长、新华通讯社社长、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任（中央对外宣传办公室主任、中央宣传思想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中央网络和信息化委员会办公室主任（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主任）。
至于副部级副部长，也有若干人，分别兼领国家新闻出版署（国家版权局）、中央文化体制改革领导小组办公室、广播电视总台。
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本轮改革中，从原新广总局重新独立出的广电总局，明确划归中央宣传部领导。设正部级局长为领导，并有副局长若干人。至于中国出版集团、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则是继续隶属中央宣传部系统不变。
笔者以为，总体而言，本轮改革中，中央宣传部系统乃至以它为首的整个文化宣传大系统，整合、缩编、加强党的统一领导的程度都非常高。
3.4.2文化和旅游部系统
文化和旅游部系本轮改革中文化部兼并国家旅游局而成。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另有副部长若干人，其中一人兼领国务院旅游工作联席会议办公室（系改革自原全国假日办）。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领导国家文物局（故宫博物院）。
3.4.3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系统
中国文联是以作家协会为首的多个全国性文艺团体的联合组织。设主席及副主席若干人，领导核心是书记处，设正部级第一书记为领导，另有书记若干人。
领导作家协会、戏剧家协会、电影艺术家协会、美术家协会、音乐家协会、舞蹈家协会、书法家协会、杂技艺术家协会、民间文艺家协会、曲艺家协会、电视艺术家协会、摄影家协会、文艺评论家协会。
3.4.4新华通讯社系统
新华社扮演中国官方通讯社角色，同时也是通过记者活动收集信息的中枢。设正部级社长、总编辑各一人，为行政上的和业务上的领导，另有副社长、副总编辑若干人。
中国记者协会通常看作新华社系统的一部分，设主席及副主席若干人。
3.4.5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系统
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编译局等单位在本轮改革中合并为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设正部级院长、常务副院长为领导，另有副院长若干人，其中一人兼领内设化的中央编译局。院务委员若干人，或许级别并不达到副部级。
3.4.6中央网络和信息化委员会办公室（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系统
中央网信办（国家互联网办）是管理网络这一朝阳事物（重点在信息层面，区别于工业和信息化部重点管理其物理层面）的专门机关。设正部级主任为领导，另有副主任若干人。
3.4.7主要报刊杂志
包括人民日报社、求是杂志社、光明日报社、中国日报社、经济日报社。
人民日报社设正部级社长、总编辑各一人，为行政上的和业务上的领导，另有副社长、副总编辑（其中一人兼领人民网集团）若干人，相当于副总编辑的海外版总编辑一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3.4.8中国社会科学院系统
中国社科院是社会科学领域的总研究所。设正部级院长为领导，另有副院长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内设中国社科院大学。
3.5政法总类
3.5.1中央政法委系统
不计入军事干部的话，中央政法委是各类政法单位的总的领导者，书记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副书记、委员等正部级以上干部分别担任最高法院院长、最高检察院检察长、公安部部长、司法部部长、国家安全部部长、本委秘书长。另有副部级副秘书长多人。
有内设化的中央扫黑除恶领导小组办公室，并派出编号一至编号十共10个中央扫黑除恶专项斗争督导组。
3.5.2公安部系统
公安部是全国三类人民警察中的公安警察的最高机关。部长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部长为日常领导，另有副部长若干人，其中一些实际兼领中央防范和处理邪教问题领导小组办公室（国务院防范和处理邪教问题领导小组办公室）、兼领国家移民管理局（国家出入境管理局）。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其组长亦为公安部督察长。
内设本部政治部、国家反恐怖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国家禁毒委员会办公室。
3.5.3司法部系统
司法部是全国三类人民警察中的司法警察的最高机关，并领导司法行政，主导法制建设。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因本轮改革中司法部兼并了国务院法制办公室，造成司法部另有一位正部级领导任部党组書记，笔者认为这纯属临时安排），并有副部长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内设实际上偏议事协调机构性质的中央依法治国委员会办公室。内设本部政治部。
领导律师协会、公证协会。
法学研究方面的主要学术组织中国法学会，归口司法部领导。会长为二线国家级领导人，设正部级常务副会长为日常领导（兼领董必武法学思想研究会），并有副会长若干人，其中一些兼领学术委员会、民法学研究会、刑法学研究会、法理学研究会、海峡两岸关系法学研究会。
3.5.4国家安全部系统
国安部是全国三类人民警察中的国安警察的最高机关。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并有副部长若干人。尚无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以本部纪委形式履行相应职责。
内设实际上偏议事协调机构性质的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办公室。内设本部政治部。
3.5.5最高人民检察院系统
最高检察院在国家监察体制改革中移交了全部刑事侦查职责，成为纯粹的最高公诉、最高法律监督机关。检察长属国家级领导人，设正部级常务副检察长为日常领导，并有副检察长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内设本院政治部。
3.5.6最高人民法院系统
最高法院履行最高审判机关职责。院长属国家级领导人，设正部级常务副院长为日常领导，并有副院长、审判委员会委员若干人，其中一些兼领第一至第六共6个派出巡回法庭。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内设本院政治部。
3.6统战总类
3.6.1中央统战部统一领导类
3.6.1.1中央统一战线工作部系统
中央统战部为中央处理统一战线问题的核心工作机关。部长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部长为日常领导（兼领中央西藏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并有多位正部级副部长，分别担任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常务副主席、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主任、（内设化的）国务院侨务办公室主任。
至于副部级副部长，也有若干人，其中一位兼领（内设化的）国家宗教事务局。
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领导和平统一促进会、中国海外交流协会、宋庆龄基金会、中华职业教育社、中国留学人员联谊会（欧美同学会）。
笔者以为，总体而言，本轮改革中，中央统战部系统乃至以它为首的整个统一战线大系统，整合、缩编、加强党的统一领导的程度都非常高。
3.6.1.2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系统
国家民委是处理少数民族事务的主要工作机关。设正部级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专职委员若干人（级别或许并不达到副部级）。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内设中央新疆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
领导藏学研究中心。
3.6.1.3中央社会主义学院系统
中央社会主义学院的作用与中央党校相似，只是培养对象为统战对象中选拔的干部而非一般党政干部。院长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第一副院长为日常领导，并有副院长若干人。
3.6.1.4中华全国归国华侨联合会系统
全国侨联是归国华侨和侨眷的统战组织。设正部级主席为领导，并有副主席若干人。
6.2民主党派、工商联类
3.6.2.1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系统
全国工商联是各类企业主的统战组织。主席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主席为日常领导，并有副主席若干人。
3.6.2.2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央委员会系统
民革中央是民主党派民革的中央领导机关。主席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主席为日常领导，并有副主席若干人。
3.6.2.3中国民主同盟中央委员会系统
民盟中央是民主党派民盟的中央领导机关。主席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主席为日常领导，并有副主席若干人。
3.6.2.4中国民主建国会中央委员会系统
民建中央是民主党派民建的中央领导机关。主席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主席为日常领导，并有副主席若干人。
3.6.2.5中国民主促进会中央委员会系统
民进中央是民主党派民进的中央领导机关。主席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主席为日常领导，并有副主席若干人。
3.6.2.6中国农工民主党中央委员会系统
农工党中央是民主党派农工党的中央领导机关。主席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主席为日常领导，并有副主席若干人。
3.6.2.7中国致公党中央委员会系统
致公党中央是民主党派致公党的中央领导机关。主席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主席为日常领导，并有副主席若干人。
3.6.2.8九三学社中央委员会系统
九三学社中央是民主党派九三学社的中央领导机关。主席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主席为日常领导，并有副主席若干人。
3.6.2.9台湾民主自治同盟中央委员会系统
台盟中央是民主党派台盟的中央领导机关。主席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常务副主席为日常领导，并有副主席若干人。
似领导全国台联。
6.3工青妇类
3.6.3.1中华全国总工会系统
全国总工会是产业工人的集体权益组织的最高机关。主席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副主席若干人，领导核心是书记处，设正部级第一书记为领导，另有书记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內设经费审查委员会。
3.6.3.2中华全国妇女联合会系统
全国妇联是妇女权益组织的最高机关。主席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副主席若干人，领导核心是书记处，设正部级第一书记为领导（兼领国务院妇女儿童工作委员会办公室），另有书记若干人。
领导全国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
3.6.3.3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委员会系统
共青团中央是作为中国共产党的青年组织的共青团的中央领导机构。设正部级第一书记为领导，并有书记若干人。
内设全国少年先锋队工作委员会。
领导全国青年联合会。
3.7财经计划、宏观调控、资源总类
3.7.1中央财经工作委员会办公室系统
中央财经办是党中央协调管理财税、计划、经济等工作的核心部门。设主任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
3.7.2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系统
国家发改委是延续计划经济时代领导国民经济发展计划目标实现的部门的职责、推进市场经济改革、实现宏观经济调控目标、促进区域经济发展的主要机关。主任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正部级、副部级副主任各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内设国家能源委员会办公室、国务院京津冀协同发展领导小组办公室、中央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领导小组办公室、中央一带一路建设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海南全面深化改革开放领导小组办公室、国务院西部开发领导小组办公室、国务院振兴东北领导小组办公室。
领导国家能源局、国家统计局、国家粮食和物资储备局。
主要关联企业包括中粮集团、中储粮集团、中石油集团、中石化集团、中海油集团、国家电网公司、南方电网公司、华能集团、大唐集团、华电集团、电力投资集团、能源投资集团。
3.7.3财政部系统
财政部是管理国家财政的主要机关。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并有副部长若干人，其中一人兼领国家医疗保障局。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领导全国社保基金理事会。
3.7.4国家税务总局系统
本轮改革后，税务总局是统一并垂直领导不再区分国税类和地税类的各个税务机关的最高税务部门。设正部级局长为领导，并有副局长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3.7.5中国投资有限责任公司系统
中投公司是代表中国进行主权投资的企业。设正部级董事长、总经理为领导，并有监事长一人、副总经理若干人。不设派驻纪检组，设公司纪委。
领导汇金公司。似领导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
3.7.6生态环境部系统
生态环境部是保护生态、治理环境污染的主要机关。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并有副部长若干人，其中有些兼领京津冀大气污染防治领导小组办公室、国家核安全局。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领导中国气象局。派出编号第一至第六共6个中央环境保护督察组。
3.7.7自然资源部系统
自然资源部是从自然属性和资产属性两方面管理自然资源的主要机关。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兼领国家土地总督察），并有副部长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内设国家海洋局。
领导中国地质调查局、国家林业和草原局（国家公园管理局、全国绿化委员会办公室）。
3.7.8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系统
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是主导建筑物政策的主要机关。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并有副部长若干人，其中一人兼领国务院保障房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领导中建公司。
3.7.9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办公室系统
详情不明。
3.8科工金融总类
3.8.1工业类
3.8.1.1工业和信息化部系统
工业和信息化部是领导包括信息产业在内的大部分工业活动的主要机关。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并有副部长若干人，其中一些兼领国家制造业强国建设领导小组办公室、国务院中小企业发展领导小组办公室。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领导国家烟草专卖局（中国烟草总公司）、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京理工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西北工业大学。
主要关联企业包括电信集团、移动集团、联通集团、鞍钢集团、宝钢集团、中铝公司、五矿集团、一汽集团、东风集团、一重集团、哈气集团、东气集团、中化集团、国机集团。
3.8.1.2军工亚系统
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局（国家航天局、国家原子能机构），在工业和信息化部领导下。关联企业包括核工业集团、航天科技集团、航天科工集团、航空工業集团、中船集团、中船重工集团、兵器工业集团、兵器装备集团、电子科技集团、电子信息产业集团、商用飞机公司。
领导工程物理研究院。
3.8.1.3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系统
国务院国资委是从资产角度监督中央一级国有企业的主要机关。设正部级党委书记（兼领大连高级经理学院）、主任（兼领国务院国有企业改革领导小组办公室）为领导，并有副主任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主要直接关联企业包括国新控股公司、国家开发投资公司。
3.8.2科技类
3.8.2.1科学技术部系统
科技部（国家科技领导小组办公室）是主导科研和成果转化政策的主要机关。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并有副部长若干人，其中一人兼领国家外国专家局。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领导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科技日报社、通用技术集团。
3.8.2.2中国科学院系统
中国科学院是自然科学领域的总研究所。设正部级院长为领导，并有副院长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内设中国科学院大学、发展中国家科学院。
领导中国科技大学。
3.8.2.3中国工程院系统
中国工程院是技术领域的总研究所。设正部级院长为领导，并有副院长若干人。
3.8.2.4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系统
中国科协是科技方面专家的统战组织和服务组织。主席由国家级领导人兼任，设副主席若干人。设正部级第一书记为日常领导，并有书记若干人，其中一人兼领国家博物馆。
3.8.3货币金融类
3.8.3.1中国人民银行系统
人民银行是货币事务的管理机关。设正部级行长（兼领国务院金融稳定发展委员会办公室）、党委书记为领导，并有副行长若干人，其中一人兼领国家外汇局。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内设本行上海总部。
3.8.3.2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系统
银保监会是监管银行、保险公司等企业的专门机构。设正部级主席为领导，并有副主席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领导国有重点金融机构监事会。
主要关联企业包括国家开发银行、中信集团、光大集团、工商银行、农业银行、建设银行、中国银行、交通银行、人民保险集团、人寿保险集团、太平保险集团、出口信保集团。
3.8.3.3证券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系统
证监会是监管证交所、证券公司等企业的专门机构。设正部级主席为领导，并有副主席若干人，主席助理若干人（级别或许并不达到副部级）。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领导上海证券交易所、深圳证券交易所。
3.9民生总类
3.9.1教育部系统
教育部是国家管理教育事务的主要机关。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并有副部长若干人，其中一些兼领国家教材委员会机关、国务院教育督导委员会办公室、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并有部长助理若干人（级别或许并不达到副部级）。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领导国家汉语言文字办公室（孔子学院总部）、清华大学、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农业大学、南开大学、天津大学、西安交通大学、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复旦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同济大学、南京大学、东南大学、武汉大学、华中科技大学、中南大学、厦门大学、中山大学、浙江大学、四川大学、重庆大学、山东大学、兰州大学、吉林大学、大连理工大学。
3.9.2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系统
国家卫健委是国家管理医药卫生事业的主要机关。设正部级主任为领导（兼领国务院医改秘书处），并有副主任若干人，其中一些兼领国务院防治艾滋病领导小组办公室、中央保健委员会办公室。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内设全国老龄委员会办公室（中国老龄协会）。
领导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实际领导中华医学会、中国红十字会、中国计划生育协会。
3.9.3民政部系统
民政部是处理诸多不同类别的基层工作的复杂的民政系统的主要领导机关。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并有副部长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领导志愿服务联合会。
3.9.4国家体育总局系统
体育总局（中华体育总会）是领导体育事业的主要机关。设正部级局长为领导，并有副局长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3.9.5退役军人事务部系统
本轮改革中新组建的退役军人事务部，是处理以维护退役军人权利为主的涉退役军人各类事务的机关。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并有副部长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内设全国双拥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
领导爱国拥军促进会。
3.10农商水利总类
3.10.1农业农村部系统
农业农村部（中央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是领导农业和农村工作的主要机关。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并有副部长若干人，其中一人兼领中国农学会。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领导中国农业科学院、中国农业发展银行、国务院扶贫开发领导小组办公室。
3.10.2中华全国供销合作总社系统
供销总社是农产品供销合作系统的总的领导机构。设正部级理事会主任为领导，并有理事会副主任若干人及监事会主任一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领导供销集团。
3.10.3水利部系统
水利部是领导水利工作的主要機关。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并有副部长若干人，其中一人兼领国家防汛抗旱总指挥部秘书处（与下文3.11.2中的，互为兼职关系）。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内设长江水利委员会、黄河水利委员会。
主要关联企业包括三峡集团。
3.10.4商务部系统
商务部是处理国内国际商事问题的主要机关。设正部级部长、国际贸易谈判代表为领导，并有副部长若干人，其中一人兼领全国打击侵犯知识产权和制售假冒伪劣商品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并有部长助理若干人（级别或许并不达到副部级）。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领导常驻世界贸易组织代表团、中国国际贸易促进会（中国国际商会）、中国进出口银行。
3.10.5海关总署系统
海关总署是从税收和行政角度管理人、物出入境的海关系统的最高垂直领导机关。设正部级署长为领导，并有副署长若干人，其中一人兼领本署政治部。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内设国家口岸管理办公室、本署广东分署。
3.11杂项总类
3.11.1交通运输部系统
交通运输部是处理交通事务的主要机关。设正部级部长为领导，并有副部长若干人。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领导中国民航局、国家铁路局、国家邮政局。
主要关联企业包括铁路总公司、远洋海运集团、中国航空集团、东方航空集团、南方航空集团、邮政集团。
3.11.2应急管理部系统
本轮改革中新成立的应急管理部（国务院安全生产委员会办公室）似模仿俄罗斯紧急情况部模式，为处理非对抗性紧急问题的主要机关。受新近机构合并影响，正部级领导有党组书记、部长、副部长等多位，副部级副部长们则分别兼领国家安全生产应急中心、中国地震局（国务院抗震救灾指挥部办公室）、国家煤矿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国家减灾委秘书处、国家防汛抗旱总指挥部秘书处（与上文3.10.3中的，互为兼职关系）。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3.11.3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系统
本轮改革中新成立的市场监管总局（国务院食品安全委员会办公室）是监管市场、打击破坏市场经济秩序违法行为的主要机关。设正部级局长为领导，并有副局长若干人，其中一些兼领国家反垄断委员会秘书处、国家标准化委员会、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国家药品安全总监、国家食品安全总监、国家知识产权局。有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派驻的纪检组（监察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