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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来古壮字研究简评

2018-12-18张青松

兴义民族师范学院学报 2018年5期
关键词:方块壮族汉字

张青松

(郑州大学, 河南 郑州 450001)

壮族是中国少数民族中人口最多的民族之一,主要聚居在广西壮族自治区、云南省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少数分布在广东、湖南、贵州、四川等省。

壮族历史上曾有过多种文字,一种是方块型壮字,属表意文字,起源于古代,流行于壮族民间;一种是拼音壮文,1955年创制的以拉丁字母为基础的壮文,属表音文字。两者的符号系统及其产生和发展过程不尽相同,各有特点。还有一种简化壮文,是当今壮族人民按照自己的言语习惯和交际需要使用的简化汉字。

本文所谓的古壮字是古代壮族人民用来记录壮族语言的一种文字,主要是指仿照汉字而创造的一种民族文字。存在于历史文献中的方块壮字,在壮族地区曾被称作“方块字”、“土字”或“土俗字”,壮族人民称之为Sawndip(意即“生字”,不成熟的文字)。

1936年12月,《国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6本第4分册上发表了闻宥的《广西太平府属土州县司译语考》,文章对合体的古壮字的形、音、义进行了比较全面的考释。覃晓航认为:“闻氏的文章第一次对方块壮字形体进行了解析,指出了其中的声符和意符,并揭示了方块壮字与字喃之间的差异,是真正意义上的方块壮字研究的开山之作。”[1]5

笔者以“壮字”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中搜索相关论文,共得93篇(剔除重复),这些论文按年度分布如下(年份后的括号内为论文数):

2018(3) 2017(3) 2016(5) 2015(5) 2014(5) 2013(8) 2012(10) 2011(9) 2010(11) 2009(2)2008(5) 2007(8) 2006(5) 2005(2) 2004(1) 2002(1) 1999(1) 1996(1) 1995(1) 1991(2)1988(1) 1987(1) 1986(1) 1983(1) 1982(1) 1980(1)

以2007年为分界线,2007年以前即1980年至2006年只有20篇论文,而2007年以后(含2007年)有73篇论文。由此可见,进入二十世纪之后,尤其是2005年以后,古壮字研究高潮迭起,成果辉煌。

前五十年的古壮字研究有两篇述评值得参考:其一是覃晓航、孙文玲《方块壮字研究史略》。[2]其二是李明《近五十年来方块古壮字研究述略》。[3]

下面我们对十年来的古壮字研究做一个简单的回顾。

除去期刊论文,有三点值得总结。

首先是出现了第一部学术专著:覃晓航《方块壮字研究》。[1]

覃著涉及了方块壮字研究的诸多方面:回顾了前人对方块壮字的研究成果,追溯了方块壮字的产生年代及历史发展进程,剖析了方块壮字的造字法,确定了方块壮字的性质,论述了方块壮字的字音,推究了方块壮字形体差异的原因,辨析了方块壮字的形体演变,探讨了方块壮字的教育史,破解了一大批汉文典籍及古壮字文献中的不明字例,等等。最突显著作价值的地方,是对多种汉文典籍和壮字文献中保留的不明壮字进行考释,使大量难解字得到合理解释。例如第九章《<广西太平府属土州县司译语考>不明字续考》、第十章《<方块壮字>不明字破解》、第十一章《<康熙字典>方块壮字考释》、第十二章《<古壮字字典>与<康熙字典>的偶同字》、第十三章《<古壮字字典>难解字形体剖析》。《古壮字字典》只解字音字义,未分析形体,缺陷明显,而覃晓航用了70页的篇幅对《古壮字字典》中的难解字形体进行剖析,厥功甚伟。为覃著所作书评在中国知网上共有6篇①,可以参看。

其次是出现了两部博士学位论文:李明《<古壮字字典>方块古壮字研究》[4]与高魏《麽经方块壮字字形整理与专题研究》。[5]

前者以目前收录古壮字最全的工具书——《古壮字字典》所提供的古壮字为基本的材料依据,通过定性与定量研究的方式,对古壮字文字系统的构成、古壮字的发生、古壮字中的自源字、古壮字中的借源字等问题进行了探讨。

后者以《壮族麽经布洛陀影印译注》和《壮族鸡卜经影印译注》中的方块壮字为材料,以自行开发的麽经字料库为研究手段,运用语言文字学及相关学科的研究方法,对麽经方块壮字展开了比较全面的字形整理和比较深入的专题研究。字形整理包括研制方块壮字字料库和汇释麽经方块壮字,专题研究包括探讨方块壮字字料库研制方案、研究麽经方块壮字同形字、统计分析麽经方块壮字字量和探讨方块壮字字典编纂问题。

此外,覃志强《“用新识古”策略下的古壮字信息化传承研究》[6]属于教育技术学专业论文,可以不论。

再次是出现了11篇硕士学位论文②,此不赘述。

从文字学角度对古壮字的研究大致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1.古壮字的来源

李明《古壮字来源新论》[7]与李明、常悦《古壮字的发生与壮族原始图画及刻符》[8]继续探讨古壮字的来源。李明、常悦认为:“古壮字作为一种既有借源文字,又有自源文字的民族古文字,其发生问题的研究对于我们认识普通文字学上文字的发生问题,有着重要意义。在其文字渊源物问题上,我们肯定其与汉字之间紧密联系的同时,也不应忽略其自源文字的文化源头。目前发现的古壮字中虽然来自于古代壮民族的自源文字只占有极少的部分,但它们在记词表意的方式以及符号体态上与早期的原始图画及刻划符号有着一定关联,古代壮族的原始图画与刻划符号作为古壮字的渊源之一也不应忽视。”[8]

2.古壮字发生的时代

袁香琴《方块古壮字的发生时代新探》[9]继续探讨古壮字发生的时代,作者认为:“总体来说,古壮字的发生时代是有层次性的。自源字在未受汉字影响之前就产生了,产生时间不会早于战国。在汉族文化的影响下,从秦汉到唐代,是壮族人民接触使用汉字和改造汉字的时期,从目前所见最早的含有改造汉字形成的方块壮字的唐代碑文来看,借源字最迟也应在唐代就形成了,但最早不会早于魏晋时期。拼合字的产生时间与借源字相当,在魏晋至唐代将近400年间产生。并且,由于拼合字构型复杂,它们内部的产生时间也是有层次性的。”

3.古壮字的使用状况

广西大学黄南津等有系列论文考察古壮字的使用状况③,此外,戴忠沛以广西德保县、靖西县为考察对象,研究方块壮字在当代壮族社会的应用。[10]

黄南津等的调查研究结果表明,至今仍有许多人在使用古壮字。目前古壮字在民间主要以下面几种形式存在:

(一)宗教经书,主要包括壮族民间麼教的麼经和道士符咒经文等。宗教经书是古壮字文献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壮族民间目前古壮字使用最为稳固的领域。

(二)壮族山歌唱本。目前,壮族歌手仍习惯用古壮字编写、传抄山歌唱本。老一辈歌手保存的抄写年代较早的歌本,用字繁体较多,而年轻一代歌手歌本用字则简体较多,抄写以自己能看懂为主要原则。

(三)记录壮语地名、人名,壮族谚语,或者临时借用。至今壮族地名、人名多以壮语称谓,仍大量沿用古壮字来记录。自古以来,壮族地区的地名——地址、村名、山川、道路田林、水泉、名胜、古迹等等,多以壮语称谓,以古壮字记载。如那坡、那满、停怀等。人名方面,如“布洛陀”“姆禄甲”就是用古壮字记录的壮语人名。此外,壮族人民在用壮语表达壮族谚语时也习惯于用古壮字来记录,壮族人需要记录壮语,但又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文字时,也会很自然地借用读音相同或相近的汉字来记录,即使是不会古壮字的壮族人也会用这个方法,对古壮字有所了解的人,这种临时借用的情况更多。[11]

4.古壮字形体研究

十年来在古壮字形体研究上有新的突破④。

首先是研究内容的深入。前面我们已经重点介绍过覃晓航《方块壮字研究》[1]在古壮字疑难字考释方面取得的成就。其实,李明《<古壮字字典>方块古壮字研究》[4]在古壮字疑难字考释方面也有不少收获。

研究者不但继续研究古壮字的构字方式,而且对古壮字的某一小类进行深入研究。前者如李晓丹《试析古壮字造字机制》,[12]后者如袁香琴《借源方块古壮字中同形汉字研究》[13]、《方块壮字异体字研究刍议》[14]与《从古壮字非纯借源字异体字看古壮字的演变》,[15]以及常丽丽《方块壮字中记号字初探》,[16]高魏、张显成《论方块壮字同形字的产生途径——以〈麽经〉为新材料》。[17]此外还有古壮字专书研究,此不赘述。

其次是研究方法的突破。能更加自觉地运用比较法,除了继续将古壮字与喃字进行比较之外,还将比较的对象扩大到水族文字⑤。此外,还有古壮字内部的比较研究,如黄丽登《凌云方块壮字与马山方块壮字字形对比研究——以<目莲经>和<伕子请客>为研究对象》。[18]

尚振乾《由语言接触而形成的转注结构刍议》[19]尽管不是专门以古壮字为研究对象,但涉及古壮字材料甚多。作者从语言接触的角度重新解释传统文字学“六书”中的转注,从方法到结论都值得重视。

李明《从同义比较看古壮字的造字方式》运用同义比较的方法来探讨古壮字的造字方式。他认为,所谓同义比较就是着重于通过意义将不同文种的文字关联起来考察,通过选取不同种文字意义上有联系的部分进行比较,这种比较既包括记录同义词的文字的比较,也包括意义类属上相同或相近的文字的比较,既有具体的微观的个别文字的比较,亦有宏观文字系统的方法论上的指导考察。[20]

此外,还有好几篇论文是从词汇学、音韵学、语法学或汉字文化学的角度进行研究的⑥,此不赘述。

最后谈谈古壮字研究存在的不足。

首先是理论意识的淡薄。在跨文化汉字研究领域注意理论建设及方法论探讨的少之又少。就笔者管见,王元鹿《关于文字传播的同义比较的意义与任务》[21]、《关于民族文字发展研究若干问题的思考》[22]从比较文字学的角度进行过一定的理论思考,曹德和、张丽红《接触文字学理论研究浅探》提出“接触文字学”理论。[23]但是就总体而言,古壮字研究者的理论意识是比较淡薄的。古壮字研究属于跨文化汉字研究的范畴,但很多理论问题没有深入探讨。比如跨文化汉字传播研究的定义问题。李运富、何余华指出:近20年来,汉字的传播研究逐渐被人重视,相关研究的论著在100部/篇以上。就内容而言,这些论著主要是汉字传播历史的描述,很少有人针对“汉字传播”做理论上的探讨,即使陆锡兴《汉字传播史》这样的专著,竟然也没有对“汉字传播”进行明确界定。……“传播”是单向概念,如果要把别的文字跟汉字关联起来讨论,应该属于不同文字的接触和比较问题,不属于汉字传播问题。汉字在传播过程中如果接触到别的文字,既可能影响别的文字,也可能受别的文字影响。从“接触”的角度解释双向影响现象,比“传播”可能更准确。“跨文化汉字研究”可以涵盖汉字跟非汉字的相互影响和比较研究,研究别的文字时也可以从来源上追溯汉字传播的影响,但“汉字传播”研究可以不管别的文字。所以“跨文化汉字研究”比“汉字传播研究”范围要广得多。[24]

其次是研究视野欠开阔,研究材料不足。《古壮字字典》在一些正体字之后所列举的系列异体字很有研究价值。其价值不限于古壮字、壮语与壮族文化,于汉字研究也有一定参考价值。有些古壮字与汉语俗字在形义甚至在形音义诸方面都有关联。

按,刘复、李家瑞《宋元以来俗字谱·人部》“佛”字下引《目莲记》等作“仸”。[26]1

按,刘复、李家瑞《宋元以来俗字谱·八画》“兩”字下引《岭南逸事》作“”。[26]119

按,刘复、李家瑞《宋元以来俗字谱·虫部》“蟲”字下引《目莲记》等作“”。[26]70

研究者在分析这些古壮字的形体时,很少联系汉语俗字材料⑨,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这些壮汉“同源字”之间的关系,值得我们深入研究。

陆发圆《方块壮字的萌芽和发展》[27]认为,方块壮字大致经历了萌芽、成形、流行、盛行等四个阶段,分别为汉代、唐代、宋代、明清。方块壮字成形之前,壮族先民曾借用汉字来记录壮语,这对方块壮字的成形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可以说这种借用文字是方块壮字的雏型。唐代是方块壮字“型变”时期,但此时期的方块壮字见于史籍的并不多,这表明方块壮字在唐代尚处于成形阶段,还未在壮族地区广泛流传。方块壮字到了宋代,屡见于史籍。明清时,方块壮字进入了盛行期,出现了许多以方块壮字撰文的长篇作品,使用范围从宋代的“碟诉券约”进一步扩大到文学作品(包括歌谣、神话、传说、故事、谚语、剧本、寓言等)、书信往来、楹联碑刻、经文药方、家谱地名等方面。流行区域也遍及壮族的各个聚居地方。

我们认为,陆发圆提出的古壮字发展四阶段论是比较可信的。古壮字成形之前,属于汉字传播过程,不存在文字接触问题。古壮字成形之后,作为一种独立的文字体系存在,只有到这个时候我们才可以说汉字与古壮字互相影响。因此直到唐宋时期,古壮字影响汉字,或者说古壮字被汉字体系吸收才有可能。“(钱)”、“(两)”、“(佛)”、“(虫)”等字见于唐宋(或以后)文献且被字书所收录,即其明证。

总之,古壮字对汉字的影响,尤其是对汉语俗字的影响,值得我们全面整理与深入研究。

注释:

①覃小航《汉字文化圈文字——<方块壮字研究>》,载《汉字文化》2010年第3期;韦名应《体大精深:第一部方块壮字研究专著——读覃晓航先生<方块壮字研究>》,载《广西民族研究》2010年第4期;黄丽登《汉字文化圈文字研究的里程碑——评汉字文化圈文字研究成果<方块壮字研究>》,载《汉字文化》2010年第4期;李芳兰《<方块壮字研究>:汉字文化圈文字研究的新成果》,载《中国民族报》2010年11月12日;李明《覃晓航:<方块壮字研究>》,载《华西语文学刊》2012年第1期;李晓丹《比较文字学研究领域的新成果——<方块壮字研究>评介》,载《学行堂文史集刊》2012年第2期。

②范丽君《古壮字、喃字与汉字比较研究》,中央民族大学2007年硕士学位论文;王胜香《古壮字自造字文化蕴涵初探》,广西大学2008年硕士学位论文;黄丽登《凌云方块壮字与马山方块壮字字形对比研究——以<目莲经>和<伕子请客>为研究对象》,中央民族大学2011年硕士学士论文;李忻之《方块壮字与喃字<三千字>比较研究》,广西大学2011年硕士学位论文;高魏《麽经布洛陀方块壮字统计分析与整理研究》,广西大学2013年硕士论文;梁红燕《壮族麽经布洛陀影印译注(1-2卷)形声方块壮字的整理与研究》,广西大学2013年硕士论文;周妮娜《<古壮字字典>草木牲畜类义符文化研究》,广西师范学院2014年硕士学位论文;韦恋娟《方块壮字与壮语常用语素关系的考察》,广西大学2014年硕士学位论文;李静《古壮字借音声旁和中古汉语韵母关系研究》,上海师范大学2015年硕士学位论文;蒋雯《<古壮字字典>壮语虚词研究》,广西大学2015年硕士学位论文;黄寿恒《壮字古籍<太平春>语言研究》,广西民族大学2015年硕士学位论文。

③黄南津、唐未平《当代壮族群体使用汉字、古壮字情况调查与分析》,载《广西大学学报》2007年第8期;黄南津、唐未平《壮族民间群体古壮字使用状况的调查与分析》,载《暨南学报》2008年第1期;黄南津、唐未平《社会文化环境对古壮字生存、发展的影响》,载《中央民族大学学报》2008年第4期;黄南津、高魏、陈华萍《方块壮字文献生存及传承状况调查分析——以龙州、象州、忻城三县为例》,载《广西民族研究》2010年第2期;韦载旦、高魏、黄南津《方块壮字的情感价值和实用价值的调查与分析——以龙州、象州、忻城三县为例》,载《法治与社会》2010年第5期;莫秋兰、黄南津《方块壮字活力研究及原因探究——以龙州、象州、忻城三县为例》,载《今日南国》2010年第2期;陈华萍、高魏、黄南津《当前社会文化环境对方块壮字文献的生存、传承的影响——以龙州、象州、忻城三县为例》,载《今日南国》2010年第2期;李梅英、黄南津《方块壮字在当前社会环境中生存的积极因素和消极因素》,载《今日南国》2010年第2期;高魏、黄南津《从字频看壮族传统文字的效用特点——以方块壮字和汉字的字频比较为基点》,载《广西师范学院学报》2015年第3期。

④此前的研究概况可以参看黄南津、胡惠《方块壮字字形研究评议》,载《中国文字研究》2009年第1辑(总第12辑)。

⑤前者如范丽君《古壮字、喃字与汉字比较研究》,中央民族大学2007年硕士论文;范丽君《古壮字、喃字和汉字的字形构造对比研究》,载《汉字文化》2009年第5期;韦树关《喃字对古壮字的影响》,载《民族语文》2011年第1期;李忻之《方块壮字与喃字<三千字>比较研究》,广西大学2011年硕士学位论文;李忻之《方块壮字与喃字发展的比较》,载《中国文字研究》2012年第1辑。后者如袁香琴《方块古壮字与水文拼合字的比较研究》,载《理论月刊》2014年第1期。

⑥如韦恋娟《方块壮字与壮语常用语素关系的考察》,广西大学2014年硕士学位论文;李静《古壮字借音声旁和中古汉语韵母关系研究》,上海师范大学2015年硕士学位论文;潘红交、韦景云《借音壮字阴声韵母和中古汉语韵母关系研究》,《钦州学院学报》,2017年第 8期;郑伟《古壮字的汉字借音声旁与中古后期的韵母演变》,《中国文字研究》2017年第2辑;蒋雯《<古壮字字典>壮语虚词研究》,广西大学2015年硕士学位论文;王胜香《古壮字自造字文化蕴涵初探》,广西大学2008年硕士学位论文;周妮娜《<古壮字字典>草木牲畜类义符文化研究》,广西师范学院2014年硕士学位论文。

⑦[明]郭一经撰《字学三正》四卷,明万历二十九年山东曹县公署刻本,《四库未收书辑刊》经部第2辑第14册,第221页。

⑧[明]宋濂撰,[明]屠隆订正,[明]张嘉和辑《篇海类编》二十卷附录一卷,影印北图藏明刻本,《续修四库全书》第230册,第56页。

⑨当然,个别研究者或个别地方也有联系汉语俗字材料的,比如覃晓航《方块壮字研究》第142页认为《康熙字典·丑集备考》所收“”字是方块壮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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