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界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实证分析

唐业喜,陈艳红,龙明璐,刘博雅，聂登徐

(1.吉首大学 土木工程与建筑学院,湖南 张家界 427000;2.大鲵资源保护与综合利用湖南省工程实验室,湖南 张家界 427000;3.湖北大学 资源环境学院,湖北 武汉 430000;4湖南师范大学 资源与环境科学学院,湖南 长沙 410000)

1 引言

近年来,大鲵产业成为张家界市重要的新兴农业产业,并快速发展成为张家界旅游文化极其重要的部分,是张家界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旅游产业则是张家界的支柱产业。当前,培育发展大鲵等新兴产业和升级旅游产业,促进两者的协调发展,是实现张家界产业升级的可行之路。但由于两产业各自发展程度、耦合协调状况和协调效应存在差异性,因此有必要定量描述大鲵与旅游两产业的耦合协调类型、程度及动态变化过程来衡量两产业间的耦合协调关系,以期为张家界市制定大鲵产业和旅游发展规划战略提供科学的依据。

为促进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的深度融合,张家界市正逐步推行将大鲵知识纳入导游词、大鲵美食进特色团餐、大鲵观赏进旅游行程的模式。目前,张家界约有80%的餐饮店经营大鲵菜品,大鲵美食形象店达到200余家,开发了30多种大鲵菜品。同时，全市先后开辟了金鞭溪—宝峰湖—黄龙洞—大峡谷、洪家关—芭茅溪—五道水—八大公山等多条融汇大鲵生态元素的旅游精品路线。大鲵产业为张家界的旅游产业发展注入新能量,旅游产业为大鲵产业发展提供了更大的平台,两个产业之间的耦合体现在相互影响和相互融合等方面,张家界市依托其旅游资源,着力将张家界大鲵打造成该市新的名片。

产业耦合作为一种经济现象,目前已经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和深入研究。耦合是指系统之间通过彼此相互影响、渗透、互补、融合,最终趋于一个整体的现象。耦合度越高,表明系统间的联系越紧密。产业耦合研究则起源于20世纪60年代,Rosenberg[1]首次对“产业耦合”概念进行了解释。进入21世纪,由于产业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密切,因此急需通过对产业之间的耦合关系研究来调整产业结构,促进转型升级,并以此来分析当今背景下的产业结构发展和调整方向等问题。

国外学者Campbell[2]对学术机构产业间的关系进行了研究;Lobo[3]等研究了农业与旅游业之间的耦合关系,并以圣地亚哥作为研究区域,认为两者的耦合能促进当地的经济发展;Buhalisa[4]等研究了信息产业与旅游业之间的耦合关系,探讨了智能电视、互联网、移动设备等在旅游中的应用;Kostopoulou[5]研究了文化产业与旅游业之间的耦合关系,得出创意旅游可有效指导区域规划、空间设计和文化延伸等,推动着旅游产业进一步发展。

国内学者于刃刚[6]指出在第一、二、三产业之间出现了产业耦合现象,并界定了产业耦合的概念,即不同产业间因联系密切而出现产业间边界消失的现象;厉无畏[7,15]认为,产业耦合指产业(或产业内部各部门)间相互影响,融合成一个整体,从而产生新产业的动态过程,并提出了“创新整合旅游资源,传播开发文化资源”的文旅产业耦合新模式;杨颖[8]认为文化与旅游融合的关键是融合机制、模式和评价体系三方面;张海燕[9]认为产业耦合可通过结构调整和形式创新来升级旅游业的竞争力;李峰[10]等以西安市为例,分析了旅游产业耦合与结构演化的关系;徐金海[12]等在“互联网+”背景下论述了旅游业与信息行业融合存在旅游信息化程度不高和游客隐私保护力度不够的问题;翁钢民[13]等对我国文旅产业耦合协调度进行了定量研究,并创新性地运用探索性空间数据分析方法对协调度进行空间相关性分析;王璐璐[14]等运用动力齿轮理论修正了耦合协调模型,并采用熵权赋值评价法分析浙江省的旅游产业与区域经济的耦合协调发展情况,其创新点在于基于动力齿轮理论修正了耦合协调模型;王中雨[15]探索了休闲农业中旅游业与农业耦合发展问题,并提出了旅游业与农业耦合发展的相应建议。随着社会对生态环境的关注度越来越高,学者们开始研究产业耦合与生态之间的关系,陆保一[16]等以云南省为研究对象,对旅游业与生态文明建设之间的耦合协调时空差异进行研究,得出旅游业与生态之间的耦合协调与经济发展之间呈正相关关系;向丽[17]等研究了旅游产业与长江经济带城市人居环境之间的耦合关系,发现两者在实践和空间上都存在着高度的关联性。

综上所述,目前关于产业耦合的研究领域主要集中在产业耦合定义、历程、形式、机制、优势等,对产业之间的耦合关系和功能研究较少,具体到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方面,学者们大多从大鲵食用价值或生态旅游价值等单方面进行研究,且理论或定性研究多,定量研究少,对两者耦合协调发展关系的研究鲜见。鉴于此,本文以张家界为实证,探究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之间的耦合协调关系,以期为张家界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的耦合协调发展提供借鉴。

2 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机理

2.1 大鲵资源与旅游市场的耦合

张家界大鲵资源是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耦合发展的基础,大鲵产业易受到个人喜好、消费者规模、资源供给的影响,旅游产业发展带来的充足客源可大大促进大鲵产业的发展,是张家界大鲵产业发展的重要推动力量。大鲵产业为旅游产业增添了新的内容,如大鲵特色餐饮进入中高端组团社行程,举办大鲵美食文化节、开辟大鲵观赏路线等,“中国鲵城”创建的大鲵氛围让旅游产业的发展形式更加多元、内容更加丰富。

2.2 大鲵产品与旅游产品的耦合

大鲵产品与旅游产品耦合的标志是以大鲵产品为核心的旅游产品的诞生。随着人们对旅游形式、内容的需求越来越广泛,游客被大鲵独特的生活习性、极高的食用价值所吸引,从而选择大鲵生态元素的精品旅游路线和大鲵美食特色餐馆。一方面,大鲵产业借助旅游带来的客源实现了产品的价值增值;另一方面,旅游产品因大鲵产品开发而提升了自身价值,从而实现了两者的耦合。

2.3 大鲵企业与旅游企业的耦合

大鲵美食餐饮业、大鲵观光旅游路线、大鲵产品绿色航空通道、大鲵邮局等与大鲵有关的企业不断涌现,促进了两个产业之间的耦合发展。这类企业既把握住了大鲵的资源优势,又充分利用旅游产业带来的市场,从而实现了两者的有机结合,并有效地协调两者的发展。

3 张家界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耦合度测算

3.1 指标体系

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耦合度的评价指标既需要有大鲵产业因子的变化,又需要有影响旅游产业发展变化的因子作为序参量,同时选择指标应遵循科学性和可得性的原则。在大鲵产业发展方面,由于大鲵产业是新兴农业产业,本文参考了贺小荣关于农业和新兴产业的指标体系和梁威关于战略性新兴产业与传统产业耦合协调的指标体系[18,19]。在借鉴前人的研究成果和数据来源准确可得的基础上,本文对大鲵产业发展的综合评价主要选取了大鲵产业综合产值、大鲵养殖规模、政府对大鲵产业投入资金额、销售商品鲵[20]、农村居民纯收入、第一产业增加值数、大鲵养殖万尾规模企业数等7个指标(表1)。在旅游产业层面,本文借鉴了向丽的耦合综合评价模型中关于旅游产业子系统评价的指标模型[17]和王雪在评价内蒙古区域内关于旅游和经济发展耦合度的指标体系[21]。最终在旅游发展水平评价方面主要选取旅游总收入、接待国内旅游人次、接待国外旅游人次、星级旅游酒店数量、星级旅行社数量、A级景区总数、国内旅游收入等7个指标(表1)。

表1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发展评价指标

一级指标二级指标单位大鲵产业发展大鲵产业综合产值A1亿元大鲵养殖规模A2万尾政府大鲵产业投入资金额A3万元销售商品鲵A4万尾农村居民纯收入A5元第一产业增加值数A6亿元大鲵养殖万尾规模企业数A7家旅游产业发展旅游总收入B1亿元接待国内旅游人次B2万人次接待国外旅游人次B3万人次星级旅游酒店数量B4个星级旅行社数量B5个A级景区总数B6个国内旅游收入B7亿元

3.2 数据来源

本文的指标数据主要来源于2012—2017年的《张家界市统计年鉴》、张家界门户网《全市主要经济指标》、张家界市政府工作报告、张家界市统计局《张家界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张家界旅游局官网、张家界市畜牧水产局资料、张家界日报等。

3.3 研究方法

数值的标准化处理:由于各指标之间存在差异性,必须对各项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

计算公式为:

(1)

式中,Cij为i产业j指标的值;max(Cij)为i产业j指标的最大值;min(Cij)为i产业j指标的最小值;dij为标准化处理后的值。

确定指标权重:依照熵权法的计算过程,确定贡献度。

计算公式为:

(2)

求出各指标信息熵Ej。

计算公式为:

(3)

确定各指标权重:在上述计算公式中,若Mij=0,limMij→MijlnMij=0,确定指标熵值后,可根据公式确定指标的权重。

计算公式为：

(4)

产业发展水平评估值计算:通过加权法对张家界市第m年的大鲵产业或第m年的旅游产业的发展水平um进行测算。

计算公式为:

(5)

耦合协调度模型:构建可反映张家界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协调度水平的耦合模型。

计算公式为:

(6)

T=αu1+βu2

(7)

(8)

式中,G为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的耦合度;D为耦合协调度;T为综合协调指数,反映张家界市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的整体发展水平和协调度的贡献;u1、u2分别为张家界市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系统的综合评价指数,其中β与α是待定系数,本研究认为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具有同等的重要性,故取值为0.5。

划分耦合协调度标准:根据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D值,并参考贺小荣[18]、梁威[19]、张琰飞[22]等研究,完善划分耦合协调发展等级(表2)。

表2 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标准

4 结果与分析

4.1 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时间趋势分析

从对表3和图1的分析结果可知,2012—2017年张家界市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的发展水平都有了较大提升,两者的综合协调指数值和耦合协调度值在逐年提高,两者之间存在耦合互动发展关系。从大鲵产业综合评价指数值u1的时序变化情况来看,张家界市大鲵产业发展水平一直持续在提高,2012年最低,为0.000004。在政府加大投资额和销售商品鲵数量翻倍的情况下,2013—2014年的评价指数值u1比上一年份有了较大提升,2015—2016年u1值增速一般;2017年增速较快,较上年提高了75.7%。从旅游产业综合评价指数值u2的时序变化来看,张家界市的旅游产业发展水平也在持续提高，2012—2014年的评价指数值u2增长缓慢,2015—2017年增长较快。其中, 2013年的指数值u2最低,为0.036183。由于接待国内旅游人次和接待国外旅游人次减少,导致2013年张家界市的旅游产业发展水平不佳。

从张家界市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耦合度G的时序变化趋势来看,2012年的数值最低,这与2012年的u1和u2值差距较大有很大的关系。2013—2017年指数变化差异不大,均为0.5左右,最高指数值为2015年的0.491068,主要得益于2015年两个产业指数值的差距较小。从综合协调指数T来看,2012—2017年的指数值在逐年提高,最低为2012年的0.02494,这是由于2012年的U1值和U2值偏低所致。随着两个产业发展水平逐步提升,综合协调指数T也在稳步提升。从耦合协调度D值的时序变化来看,2012—2017年在逐年提升,最低为2012年的0.015182,属于极度失调等级,这与当年两个产业发展程度偏低有关。2017年耦合协调度D值最高值,但也未超过0.5,协调等级为濒临失调,并未实现协调,说明张家界市的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的协调发展的上升空间巨大。

4.2 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等级分析

按照所选用的耦合协调度等级标准,对张家界市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的耦合协调度进行分等定级,见表3。虽然2012—2017年张家界市两个产业的发展水平在逐年提高,耦合协调度等级也从极度失调发展到濒临失调(图1)。但从整体来看,张家界市两个产业的耦合协调度都偏低,处于失调状态。

表3 2012—2017年张家界市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系统耦合评价指标及等级

注:u1为大鲵产业发展水平综合值；u2为旅游产业发展水平综合值。

图1 2012—2017年张家界市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耦合指标动态演化

4.3 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类型分析

依据张家界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系统发展水平的差异,可将耦合协调度分为3种类型:u2>u1时,属于大鲵产业滞后型;u1=u2时,为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发展同步型;u2

从整体来看,张家界市的旅游产业发展程度高于大鲵产业的发展程度。2012年,张家界市的大鲵产业指数和旅游产业指数都小于0.1,发展均呈现滞后,甚至两者间不存在相互影响的关系,属于大鲵产业滞后型;2013—2015年,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发展相比大鲵产业发展处于滞后状态,属于旅游产业滞后型。从影响上看,旅游产业升级发展动力不足,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大鲵产业的持续发展。2016年,大鲵产业发展指数不到旅游产业发展指数的2/3。与大鲵产业发展指数相比2015年并没有明显提高,而旅游产业发展指数相比2015年则有大幅提高,说明大鲵产业的滞后发展对旅游产业的支持力度很小,属于大鲵产业滞后型。2017年,大鲵产业发展指数和旅游产业发展指数有了较明显的提升,但大鲵产业指数仍落后于旅游产业指数的13%,说明大鲵产业发展空间更大,属于大鲵产业滞后型。根据近6年的发展状况,两者的发展水平都有较大幅度的提升,但两者间的耦合水平不高。

4.4 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水平影响因素分析

通过对张家界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水平各个指标值进行梳理(表4)可见,2012—2017年大鲵产业综合发展水平贡献较高的指标因素主要是大鲵产业综合产值,而贡献较小的因素主要是大鲵养殖万尾规模企业数。在旅游产业中,2012—2017年张家界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水平贡献较高的指标因素主要是星级旅游酒店数量,而贡献较小的因素主要是A级景区总数。

表4 张家界市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水平指标得分排序

5 结论与讨论

5.1 结论

基于张家界市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2012—2017年面板数据,本文构建了大鲵产业综合产值、大鲵养殖规模、政府大鲵产业投入资金额、销售商品鲵、农村居民纯收入、第一产业增加值数、大鲵养殖万尾规模企业数、旅游总收入、接待国内旅游人次、接待国外旅游人次、星级旅游酒店数量、星级旅行社数量、A级景区总数、国内旅游收入等14项指标,并运用耦合协调度模型,对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的耦合协调度进行了测算。

研究表明:①张家界市大鲵和旅游产业高度融合趋势愈加明显。整体而言,张家界市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从2012年的0.0152增加到2017年的0.4828,D值呈明显上升趋势,两产业的高度融合趋势越来越明显。②张家界市大鲵和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度整体偏低。2012—2017年张家界市旅游产业和大鲵产业两个产业一直处于失调阶段,2017年仍处于“濒临失调”阶段,接近“勉强协调”阶段,但尚未进入协调阶段,所以两者的整体协调度的提升空间巨大。③张家界市2013—2015年属于旅游产业滞后型,2012年和2016—2017年属于大鲵产业滞后型。④根据张家界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综合发展水平影响因素分析,在发展大鲵产业的同时可增加大鲵产业综合产值，培养大鲵养殖万尾规模企业等措施;在发展旅游产业时,注重提升旅游酒店和景区的质量与等级。

5.2 讨论

从产业融合视角分析,张家界市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要形成相互促进、整合提升的融合效应,两大产业必须要相互支撑与深度渗透。因此,张家界市需要在大鲵资源和旅游资源基础上,根据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发展融合水平的现状,推动促进张家界市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的进一步融合协调发展。

主要包括:①营造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耦合协调发展的环境。当前张家界市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处于耦合失调阶段,两者耦合发展应充分发挥协调作用,强化旅游产业带动大鲵产业,推动大鲵产业促进旅游产业,通过大鲵生态产业园、大鲵旅游观光精品线路、大鲵特色乡镇和“中国鲵城”等项目建设,营造良好的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耦合发展环境。同时,为了两个产业的可持续耦合发展,可出台相关法规守则,形成两个产业的耦合长效机制,起到规范性引导作用,积极协调各方利益相关团体,改善两个产业耦合发展的大环境。②不断提升产业的综合发展能力。张家界市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整体协调度提升的空间巨大,因此应持续推进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发展,不断开发具有大鲵特色的观光、休闲、购物等旅游新业态。通过加大两个产业的资金投入,完善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发展所需的硬件设施;加大科技投入,提升产业的整体创新水平,培养一批大鲵产业和旅游产业的产学研一体化的“宽口径、厚基础”的高端复合型人才,增强产业的综合发展软实力;同时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实现大鲵产业与旅游产业的融合发展。③促进旅游产业向大鲵产业主动融合。张家界旅游产业发展基础较好,但大鲵产业发展历史不长,旅游产业发展水平总体上优于大鲵产业,因此,应充分发挥张家界旅游产业优势,增强旅游产业对大鲵产业的拉动力,增加旅游产业对大鲵产品的消费,拓宽旅游产业对大鲵产品的新市场,促进旅游产业向大鲵产业主动融合。可通过旅游宣传融合大鲵特色、导游词融合大鲵知识、旅游促销活动融合大鲵元素、特色团餐融合大鲵美食、旅游行程融合大鲵观赏等多途径实现旅游产业与大鲵产业的融合。④推动张家界大鲵—旅游文化建设。当前,张家界大鲵公共品牌宣传缺乏整体性、系统性,品牌文化挖掘不深,影响力与张家界旅游产业的影响力差距甚远,因此要实现两者融合发展,需要推动张家界大鲵—旅游文化建设。如加强大鲵—旅游品牌联合宣传,提高大鲵—旅游文化的创新能力,构建多层次、多样化的大鲵—旅游产品体系,促进大鲵—旅游产品的多元化,并可通过电视、广播、微信公众号、微博、互联网社交平台以及与各大院校合作举办大鲵—旅游文化论坛会议的方式,扩大张家界大鲵—旅游的品牌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