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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09蒋先平
金山 2018年8期
蒋先平
前 年,我承包了村里的渔场后,把威海老 家刚从领导岗位退下的父亲接了过来,让父亲帮我照看渔场。
自打父亲来了以后,来渔场钓鱼的县里乡里的头头脑脑多了起来,每次都是村长打张欠条。
年底要交一年承包费了,父亲包了个红包,揣上一把欠条,又拎上几条鱼,去了村长家。
开春,父亲又接连几个周日在渔场宴请来钓鱼的乡里县里的头头脑脑。
不久,我跑了半年也没有办成的在渔场边建房的手续,父亲竟然办了下来。
我在漁场旁建了吃住钓一体的农家乐旅馆,生意火了起来。
闲暇时,我逗父亲说:“听母亲叨咕你年轻时在海边练就了一手织网撒网的绝活,哪天给我露一手啊?”
父亲意味深长地说:“我已经给你露过了啊。”
我愣住了。想了一会儿,冲父亲伸出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