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吹吹
2018-11-01朱奎/文
朱 奎/文
在上一期的故事中,吹吹从天上掉下来,正好砸在了一个盲人的身上。奇怪的是,这一砸,不仅把盲人给砸得复明了,还把盲人头上的肿瘤给砸没了。就这样,吹吹“一不留神变成了救世主”。那么接下来,吹吹又将去到哪一个地方?又将遇到什么样的怪事呢?
无意中得了拯救家庭婚姻奖
我又到了一个我所不了解的国度。
我因为一路长途跋涉、风尘仆仆,走在大街上衣衫褴褛,很狼狈,也很醒目。
于是,两个警察以为我是在故意扰乱社会治安,理由是我的形象有碍观瞻,影响了这个国家的形象。
他们扣留了我,把我带到了警察局。
他们从我的衣服口袋里搜出了珍珠。
这时,他们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认定我是一个强盗。
他们推断我是一个强盗的依据再简单不过了。因为他们认为,穿破衣烂衫的穷人是不会有珍珠的。
他们拷问我,问我珍珠是哪里的,是从哪儿偷来的或者抢来的。
明人不做暗事。我告诉他们,这是我哭出来的眼泪。
他们不相信,让我哭给他们看。
是的,他们没错,谁会相信一个人的眼泪可以变成珍珠呢?
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我也不会相信。
可是当我面对警察们的拷问时,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
于是,他们使用了他们经常使用的一种刑法。
两个警察用手挠我的胳肢窝,想让我笑出眼泪来。
这招还真的管用。我笑得难受死了,很不开心,但是真的笑出了眼泪,并且眼泪变成了珍珠。
这下警察们可得意了,欣喜若狂。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得无厌的他们还不满足,不断地去挠我的胳肢窝。我实在笑不出来了,没有了眼泪,也就没有了珍珠。
于是,他们又去挠我的脚掌心。
这时,我实在受不了了,生气了。我笑不出来, 反而愤怒地大哭起来,眼泪突然之间喷涌而出。
这回,他们又高兴起来了,因为他们以为可以得到很多珍珠了。
可是,他们想错了。
我在愤怒之下哭出的眼泪并没有变成珍珠,而是变成了凶猛的洪水。一瞬间,洪水淹没了警察局,我看见警察们在洪水里挣扎着,四散奔逃。
然而,这点水怎么奈何得了我吹吹?
真的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我从洪水里逃出来之后,还真的遇到了强盗和贼。
天晚了,当我从一栋楼房下面经过的时候,一个拿着刀子的强盗截住了我。
我完全下意识地掏出没有子弹的手枪。
看来,枪真的永远好使过刀,尽管这枪里根本没有子弹。当然,谁让他不知道我这枪里没有子弹呢?
面对我没有子弹的手枪,他“啪”地扔下刀子,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投降了。
还没有等到我审问他,他就向我招认了他和他的同伙的一切罪行,而且还告诉我,他的同伙们正在楼上作案。
我是吹吹,我代表正能量,这种事我要管。
可是楼太高,我上不去,怎么办?
这时候,我发现强盗腰里别着一只手电筒,我突然来了灵感。
于是,我命令他打开手电,并且告诉他不许关闭手电,我准备顺着手电筒的光柱爬上去。因为,我怕他的手电突然关闭,没有了光柱,我会失去攀爬物,从空中掉下来。
强盗回答说:“尊敬的先生,请你放心,我是一个守信用的强盗,不会关闭手电的。”
然后,他把手电筒的光柱一直射到楼上他的同伙们作案的窗户上。于是,我了不起的吹吹顺着手电筒的光柱爬了上去。
我飞快地顺着光柱爬到了楼上盗贼作案的窗户前,打碎玻璃,跳了进去。
九个,一共九个盗贼,正在屋内大肆劫掠。
这么高的楼,而且我是从窗户跳进来,突然出现,吓了他们一跳。我想,我是借着手电筒的光线进来的,他们一定以为我是老天爷从天上派来专门抓他们的。
我拔出手枪, 高声喝道:“不许动!”
他们一定以为我是老天爷派来的警察,都乖乖地原地不动。
“靠墙站好。”我命令他们。
他们真的都很听话,扔下手里的赃物,顺墙一溜儿站好。就连楼下的强盗也上来了,他同样靠墙站着。
“把裤子脱了,撅起屁股。”我接着命令他们道。
我准备好好教训他们一下,每人要打三十下屁股。
从来没有见过比他们更听话的了。
他们都像受过训练似的,有板有眼地解开裤腰带,脱下裤子,然后,转过身,面对墙壁,弯下腰,像野鸡似的撅着腚。
我抡着棍子挨个打起来,每个使劲儿打三十下,一共打了三百下。
等我打过以后,他们的屁股全都像面包似的肿了起来
我扔掉棍子,准备放他们走。
我也累了,我自己也准备走了,反正已经给了他们惩罚了。
没想到,我刚转身要走,他们十个人一齐转过身来,连裤子也没有提,齐刷刷向我跪下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什么。
其中打头的人说:“求求您,继续打我们吧。”
另一个盗贼说:“求求您,把我们全身都打一遍。”
我更加不明白,问:“我已经惩戒过你们了,为什么还要打?”
一开始在楼下持刀抢劫我的人说:“尊敬的先生,不怕您笑话,我告诉您实话,是这样,都因为我们太瘦了,我们的老婆不喜欢我们,我们才夜晚出来做贼的。希望您把我们都打胖了,我们的老婆才会喜欢我们。”
“真的是这样吗?”我问。
他们另外九个盗贼齐声回答:“他说的不错,您辛苦了,劳您的神再胡打一遍吧,我们将永远记住您的好处。”
我实在不好意思推脱,也没有办法推脱。我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于是,我非常随意地胡乱地挥舞着棍子又重新把他们每个人打了一遍,把他们每一个人都打得鼻青脸肿,每个人都像发面似的高起来二寸多。
等我打完了,他们的头儿跑过来,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说:“我代表我们全体和我们大家的老婆由衷地谢谢你!”
我已经累得晕头转向,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说:“不要客气,我也谢谢你们,差一点没有累死我。”
我和他们告别了,他们列队欢送我。
我走了,在我的南极之行中,再也没有碰到这样的事情。虽然只此一回,可印象太深刻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