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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研究*

2018-10-17徐晶晶高步云庄榕霞

现代教育技术 2018年9期
关键词:概念模型学习者问卷

徐晶晶 田 阳 高步云 庄榕霞 杨 澜



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研究*

徐晶晶 田 阳 高步云 庄榕霞 杨 澜

(北京师范大学 智慧学习研究院,北京 100875)

文章首先从感知、交互和绩效层面,提出了智慧教室学习体验的构成维度及其指标。基于此,文章构建了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概念模型。随后,文章以来自北京市B大学的320份有效问卷为样本数据源,利用结构方程分析软件AMOS 20.0软件对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概念模型进行了拟合、修正和解释。研究发现:学习者期望通过感知体验和感知价值间接影响学习者满意度;学习支持对感知体验的影响最为强烈,人机交互对学习者期望的影响最为强烈;教学法对学习者满意度的影响最强,其次是技术支持,最后是学习空间。最后,文章从教学方法、技术支持、学习空间和实践应用四个层面提出了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的提升策略,以期为未来智慧教室建设的政策决策和学术研究提供有价值的参考。

智慧教室;感知体验;感知价值;学习者期望;学习者满意度

引言

教室是教师教学和学生学习的主要场所与重要依托,技术丰富的教室环境将直接影响学习者的学习体验和学习效果[1]。2015年11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发布的“教育2030行动框架”中强调:各国教育机构应该有安全便利、环境友好的教育设施[2]。《2017新媒体联盟中国高等教育技术展望:地平线项目区域报告》指出,高校应开始关注改造传统的教室配置,打造全新的教育体验[3]。在此背景下,教室的学习体验逐步受到大众的关注和重视。

智慧教室是信息时代技术融入课堂后学习环境优化和转型的必然趋势,其最终目标是要构建一种具有记录学习过程、识别学习情景、感知学习物理环境和联接学习社群等特征的智能学习环境,以促进学习者轻松、投入和有效地学习[4]。与传统课堂相比,智慧教室是一种有助于教与学过程的完全自服务、用户体验友好的教室环境[5],其学习体验在物理空间、教与学方式和技术支持等方面具有显著优势,而学习者满意度是衡量智慧教室中学习体验的重要指标。基于此,本研究从学习体验视角,构建了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概念模型,探究了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影响因素及其关系,并提出了相关建议和提升策略。

一 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评价指标

学习体验是学习者在正式或非正式学习场景中的主观感受[6]。学习者满意度取决于学习者个人的期望水平和实际效果之间的差异程度。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是指学习者在智慧教室学习的过程中,其学习需求在心理感知、主观反应和外显行为等方面表现出来的满足程度,主体是所有在智慧教室发生学习行为并产生学习体验的学习者,内涵是“学习体验的满意度”,外延是学习者主体对智慧教室的满意程度[7]。本研究结合教学法—空间—技术(Pedagogy‒Space‒Technology,PST)框架[8]和智慧学习环境学习体验的指标划分[9],解析了智慧教室中学习体验的感知、交互、绩效等三个层面及评价指标,如表1所示。

表1 智慧教室中学习体验的三个层面及评价指标解析

二 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概念模型与研究假设

1 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概念模型构建

1994年,Fornel等[10]提出了美国顾客满意度指数(American Customer Satisfaction Index,ACSI)模型。ACSI模型体系完整、结构简洁、影响力广,除了应用于经济领域评价顾客满意度指数,近年来也被应用于教育研究领域。本研究基于ACSI模型及其对各个变量的界定,删除原模型中的“顾客抱怨”和“顾客忠诚”这两个变量,将“感知质量”和“消费者期望”分别调整为“感知体验”、“学习者期望”;由于学习者无法主动决定是否持续使用智慧教室,故删掉了原模型中的“用户持续使用意愿”;同时,将智慧教室学习体验涉及的教学法、学习空间和信息技术三个维度融入ACSI模型中,构建了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概念模型(下文简称“学习者满意度概念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概念模型

学习者满意度概念模型以立体的正三角形式呈现,考虑到学习空间的感知是学习者能够直接感受到的体验,信息技术支持作为辅助教学的手段,而教学法是直接影响学习效果的潜在因素,故本研究将学习空间置于底部的空间感知层,将信息技术置于中部的技术交互层,而将教学法置于顶部的教学绩效层。如图1所示,学习者满意度概念模型共包含四个潜在变量:

①感知体验(Perceived Experience)。感知体验是指学习者在智慧教室学习后的实际感受。感知体验从学习空间、信息技术和教学法三个维度进行评估,并进一步细分为9个评价指标:对学习空间的实际感受,包括物理环境(PE1)和座位布局(PE2);对信息技术的实际感受,包括设备获取(PE3)、资源获取(PE4)和内容呈现(PE5);对教学法的实际感受,包括人人交互(PE6)、人机交互(PE7)、教学活动(PE8)和学习支持(PE9)。

②学习者期望(Learner Expectation)。学习者期望是指学习者在使用智慧教室前对智慧教室学习体验的整体预期。与感知体验相对应,本研究将学习者在使用智慧教室前对学习空间的整体预期(LE1~LE2)、对信息技术的整体预期(LE3~LE5)和对教学法的整体预期(LE6~LE9)确定为学习者期望的评估指标。

③感知价值(Perceived Value)。感知价值是指学习者在智慧教室学习后,将自身的学习体验、学习方式、学习成效与智慧教室的建设成本进行对比后的主观感受和价值判断。智慧教室的建设成本包括资金、时间和设计理念投入等方面的投入,共设定3个评价指标:学习体验的升级(PV1)、学习方式和教学方法的改进(PV2)和学习成效(PV3)。

④学习者满意度(Learner Satisfaction)。学习者满意度是指学习者对服务的感知效果与期望目标进行比较后,所形成的心理上和情感上的愉悦程度。学习者满意度是要测评的目标变量,共设定3个评价指标:学习者期望的满意度(LS1)、学习者需求的满意度(LS2)和学习者对智慧教室中学习体验满意度的总体评价(LS3)。

2 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研究假设

本研究选取北京市B大学的在校生为调查对象,以教学改革创新实验试点项目的智慧教室为研究场地,依托学习者满意度概念模型,结合对相关潜在变量的分析,提出6个研究假设:学习者期望与感知体验显著正相关(H1)、感知体验与感知价值显著正相关(H2)、学习者期望与感知价值显著正相关(H3)、感知价值与学习者满意度显著正相关(H4)、感知体验与学习者满意度显著正相关(H5)、学习者期望与学习者满意度显著正相关(H6)。

三 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概念模型验证

1 研究设计与数据收集

本研究基于ACSI模型和智慧学习环境学习体验的三个维度,结合北京市B大学的智慧教室现状和学生特点,编制了“智慧教室环境下学习者满意度调查问卷”(下文简称“问卷”):初始问卷选取20名学生开展预调查,根据调查结果对问卷题目进行修订完善后形成最终版问卷。最终版问卷共28道题目,第一部分是对学生信息的调查(4道),包括性别、学科、学段和学习者在智慧教室中学习的时间跨度等基本信息;第二部分是对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的调查,包括学习者期望(9道)、感知体验(9道)、感知价值(3道)、学习者满意度(3道)。调查选项采用李克特五点量表法,根据同意或满意的程度依次赋值1~5分,题项的分值越高,表示同意或满意的程度越高。本研究共发放问卷350份,回收342份,去除无效问卷,最终得到320份有效问卷作为本研究的样本数据源。数据分析与模型拟合采用AMOS 20.0软件。

2 信、效度检验

克朗巴哈系数(Cronbach’s α)是比较常用的信度测量方法,故本研究采用SPSS 22.0软件对问卷进行了信度检验,结果显示:学习者期望、感知体验、感知价值和学习者满意度四个潜在变量的Cronbach’s α值分别为0.876、0.846、0.798、0.857,整体问卷的Cronbach’s α值=0.850——各潜在变量和整体问卷的Cronbach’s α值均在0.8左右,证明问卷的信度较高。在效度方面,KMO值越接近1,表明变量的相关系数越高,越适合进行因子分析。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问卷的KMO值=0.881,sig值=0.000<0.05,表明问卷总体效度良好。再对问卷各项指标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将因子负荷量<0.5的题项LE1、PE1和PE5(因子负荷量分别为0.329、0.293、0.253)删除后,其它题项的因子负荷量均>0.5,说明问卷各项具有较高效度。

3 数据分析

(1)假设检验结果

本研究的假设显著性水平如表2所示。数据分析结果显示:学习者期望对感知价值、学习者期望对学习者满意度均不产生直接影响,学习者期望对感知体验、感知体验对感知价值、感知价值对学习者满意度、感知体验对学习者满意度均产生直接影响,P值显著;学习者期望对感知体验有直接影响(P=***),而学习者期望对感知价值没有直接影响(P=0.858),故H1成立、H3不成立;感知体验对感知价值有直接影响(P=***),H2成立;感知价值对学习者满意度有直接影响(P=***),故H4成立;感知体验直接影响学习者满意度(P=.006),故H5成立;学习者期望对学习者满意度没有直接影响(P=0.255),故H6不成立。

(2)结构方程模型检验结果

根据假设检验结果对学习者满意度概念模型进行调整后,本研究得到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结构方程模型(下文简称“学习者满意度结构方程模型”),其检验结果如图2所示。图2显示,学习者期望对学习者满意度有显著影响,这种影响主要是通过感知体验进行的——进入智慧教室学习之前,学习者会提前对智慧教室的空间布局、技术支持和教学法等三个维度的学习体验有一个心理预期;进入智慧教室后,学习者通过对这三个维度的切身感受和真实体验,会产生一个与实际效果相匹配的感知体验,这种感知体验直接对学习者满意度产生影响。与此同时,进入智慧教室后,学习者自身所获取的学习方式和教学方式的改进、所获取的学习成效等会产生感知价值,而感知体验也可通过感知价值间接影响学习者满意度。

图2 学习者满意度结构方程模型的检验结果

综上,本研究得出以下结论:①感知体验、感知价值与学习者满意度显著正相关,学习者期望与感知体验显著正相关,感知体验与感知价值显著正相关,因此,学习者期望通过感知体验和感知价值间接影响学习者满意度;②影响感知体验的关键指标按强弱程度排序依次为学习支持、教学活动、人机交互、资源获取、人人交互、设备获取和座位布局,可见学习支持对感知体验的影响最为强烈;影响学习者期望的关键指标按强弱程度排序依次为人机交互、教学活动、学习支持、资源获取、设备获取、人人交互、内容呈现和座位布局,可见人机交互对学习者期望的影响最为强烈——这表明智能设备的有效运用需要以教师的引导和支持为基础,学习者只有在教师的引导下才能获得良好的学习体验;③分析影响学习者满意度的关键指标,可知教学法对学习者满意度的影响最强,其次是技术支持,最后是学习空间——这说明在课堂学习过程中,学习空间并不是影响学习者学习体验的主要指标。

结构方程模型的适配度是指假设的概念模型与实际数据的一致性程度[11]。本研究根据因子分析的结果,对学习者满意度概念模型进行修订后,得到的各项检验指标均优于临界值,其中卡方自由度比值c2/df=2.707(1<c2/df<3)、GFI=0.925>0.90、RMSEA=0.062<0.08、NFI=0.901>0.90、CFI=0.932>0.90,修订后的学习者满意度结构方程模型具有较好的适配度。

表2 假设显著性水平

注:*P<0.05表示显著性水平可以接受,**P<0.01表示显著性水平较高,***P<0.001表示显著性水平极高。

四 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提升策略

1 教学法层面:重点聚焦学习者学习绩效的提升

教学法是影响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的重要维度。因此,在交互方面,教师需根据课程内容和学习者特点,结合智慧教室的功能,开展个性化的教学活动,促进师生、生生的有效交互;在学习支持方面,教师应根据学习者的差异性,适时提供学习支持和服务,引导他们积极探究。此外,教师还应不断提升个人的信息素养,构建信息时代教师知识新框架,深度挖掘智慧教室与学科教学内容的内在契合度,将智慧教室中的智能技术与学科教学进行融合,促进学习者的个性化发展,全方位提升学习者的学习体验。

2 技术支持层面:全面促进师生、生生和人机的有效交互

技术支持是提升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的重要维度。智慧教室的支撑技术包括:①以互联网和物联网为代表的网络技术;②以触屏技术、流媒体、可视化和多屏显示为代表的呈现技术;③以AR/VR和富媒体为代表的体验技术;④以学习分析和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智能技术;⑤以情境感知和交互反馈为代表的反馈技术[12]。这些技术的恰当应用,能够拓宽学习者在智慧教室中的资源获取途径,从而让学习者获得更加多样化、个性化的学习体验。

3 学习空间层面:努力满足学习者立体化和多样化的感知需求

学习体验与学习空间的建设息息相关。如前文所述,学习空间虽然不是影响学习者学习体验的主要指标,但学习空间中物理环境和座位布局的优劣却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课堂教学活动的开展效果。由于智慧教室属于昂贵且长期使用的学习资源,故在进行智慧教室的学习空间设计和布局时需遵循如下原则[13]:①灵活性,即智慧教室的座位布局和物理环境设置应能够支持多样化的学习模式;②激励性,即学习空间应能够激发学习者的学习兴趣,使学习者积极参与学习,同时应考虑能否支持学习者多样化的学习方式并满足其个性化的学习需求。

4 实践应用层面:系统提升智慧教室中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

智慧教室的三个维度——学习空间、信息技术和教学法在空间序列上呈金字塔式分布,这三个维度相互依赖、相互影响:学习空间为教学活动提供个性化的学习环境,处于金字塔底部的空间感知层;信息技术为教学活动提供便捷的学习资源,处于金字塔中部的技术交互层,它与学习空间一起共同影响教学活动的开展和学习者的学习体验;而教学法处于金字塔顶部的教学绩效层。教师应从教学法的视角思考如何利用技术支持组织课堂学习活动,并在合理配置物理环境、合理安排座位布局的前提下,为学习者提供全方位、立体化和多角度的学习支持与服务,最终实现智慧教室三个维度的互联互通,以系统提升基于学习体验的学习者满意度。

[1]Whiteside A L, Brooks D C, Walker J D. Making the case for space: Three years of empirical research on learning environments[J]. Educause Quarterly, 2010,(3):1-17.

[2]UNESCO. Education 2030[OL].

[3](美)S•亚当斯贝克尔,黄荣怀,刘德建,等.2017新媒体联盟中国高等教育技术展望:地平线项目区域报告[R].奥斯汀,德克萨斯:新媒体联盟,2017:9.

[4]黄荣怀,杨俊锋,胡永斌.从数字学习环境到智慧学习环境——学习环境的变革与趋势[J].开放教育研究,2012,(1):75-84.

[5]Sri Eshwar College of Engineering. Smart class room[OL].

[6]杨俊锋.技术促进学习的课堂环境评测与优化[J].电化教育研究,2016,(12):99-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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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吴明隆.结构方程模型:AMOS的操作与应用[M].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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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JISC. Designing spaces for effective learning[R]. Bristol, UK: JISC, 2006:4-5.

Research on Learner Satisfaction based on Learning Experience in Smart Classroom

XU Jing-jing TIAN Yang GAO Bu-yun ZHUANG Rong-xia YANG Lan

Thispaperfirstly proposed the constitutional dimensions and indicators of learning experience in smart classroom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perception, interaction and performance. Basedonthis, theconceptualmodelof learner satisfaction based on learning experience in smart classroom was constructed. Secondly, bytaking 320 students from university B in Beijing as sample data, the conceptual model of learner satisfaction based on learning experience was fitted, corrected and interpreted through the structural equation analysis software AMOS 20.0. The resultsindicated that the learner expectation indirectly influencedthe learner satisfaction through perceived experience and perceived value; theinfluenceofthe learning support on the perceived experience was strongest, andtheinfluenceofthe human-computer interaction onthe learner expectations was strongest. Inaddition, the pedagogy hadthestrongest influence on learner satisfaction, then the technical support and finallythe learning space. Finally, the promotion strategies of the learner satisfaction based on learning experiment in smart classroom werepresented from the fourlevelsof teaching methods, technical support, learning space and practical application, expecting to provide valuable reference for policy decision-making and academic research ofthe construction of smart classroom in the future.

smart classroom; perceived experience;perceived value;learner expectation; learner satisfaction

G40-057

A

1009—8097(2018)09—0040—07

10.3969/j.issn.1009-8097.2018.09.006

本文为北京市科技计划课题“面向在线教育的数字教育资源共享标准规范与创新服务模式研究”(项目编号:D171100003417003)、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部第九届学工课题“‘互联网+’时代网络育人机制研究”(项目编号:JYXG2018005)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徐晶晶,在读博士,研究方向为教育信息化和智慧学习环境等,邮箱为xujingjing@mail.bnu.edu.cn。

2018年3月6日

编辑: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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