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山市发展葡萄酒产业的思考

丛众华

(中共乳山市委党校，山东乳山 264504)

0 引言

葡萄酒(wine)一词起源于希腊语“oinos”，是世界最古老的商品之一。当前，葡萄酒的生产国分为“旧和新”两个世界，其中具有100年以上酿酒历史的法国、德国、意大利、西班牙和葡萄牙等欧洲国家代表旧世界，新兴的美国、澳洲、新西兰、智利及阿根廷等葡萄酒生产国代表新世界[1]。作为一种区域产业，深入研究共入发展方向，有利于伏氏产业结构、增强区域经济整体发展实力。

1 葡萄酒产业发展现状

国际葡萄与葡萄酒组织发布(OIV)[2]： 2017年，全球葡萄种植面积为760万hm2，自2008年以来这一数字就基本没有改变，可见全球的葡萄种植规模已基本稳定。2017年，中国葡萄种植面积85.3万hm2，比创记录的2016年又增长了约6 000hm2，是世界葡萄发展的主要增长点； 国际葡萄与葡萄酒组织(OIV)发布的2000年以来世界葡萄酒产量波动，其中(2000—2017年以来世界葡萄酒产量波动见图1)， 2017年，全球葡萄酒产量同比下降8.6%，至245.7亿L，创1957年以来新低。从近期看，只有1991年和1994年的产量接近这一低水平。智研咨询数据显示[3]：从近几年中国葡萄酒的产量情况来看(2013—2018年中国葡萄酒产量情况及其预测图2)： 2013—2017年以来中国葡萄酒呈逐年下滑态势。2016年中国葡萄酒产量达113.7万t，同比下滑1%。2017年大幅下滑，产量为100.1万t，同比下滑12%。2017年1—11月，中国葡萄酒产量达86.8万t，同比下滑11.2%，而12月，产量暴增达16.1万t，同比增长23.8%，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国产葡萄酒的生产能力[4]。

在全球产量减少的同时，消费量却持续增长。OIV数据显示，自世界金融危机以来，葡萄酒传统消费国(法国、英国、葡萄牙、加拿大)的需求走低，但美国和亚洲对葡萄酒的消费增加[5]。近4年来，世界葡萄酒消费量稳中有升， 2014—2017年的葡萄酒消费量分别为240亿L、241亿L、242亿L、243亿L。由此可见，内行的消费者正追求品质更高的葡萄酒。中国2017年葡萄酒消费量连续第三年增长，较2016年增长3.5%，至179万L，成为葡萄酒消费增长最快的国家之一。整体而言， 2017年，国际葡萄酒贸易呈现稳步增长的良好态势，全球葡萄酒出口总量为107.9亿L，同比上涨3.8%； 出口总额为304亿欧元，同比上涨4.8%。其中，中国进口葡萄酒总额36.76亿美元，同比增长约21.9%； 进口葡萄酒总量78.72万L，同比增长17.8%(2012—2017年中国进口葡萄酒产量情况图3)； 平均价格约3.74 美元/L，同比增长0.91%。中国是世界上进口葡萄酒增长最快的市场之一，全球葡萄酒产量暴跌对于中国这样一个消费量持续增长及进口酒涨价的国家来说，又是一次双重的叠加，影响的叠加。伴随着国产酒的复苏和进口酒消费量的激增，葡萄酒行业仍然是一片蓝海，仍有较大的市场潜力[6]。

图1 2000—2017年以来世界葡萄酒产量波动 图2 2013—2018年中国葡萄酒产量情况及其预测

图3 2012—2017年中国进口葡萄酒数量

2 乳山市葡萄酒产业发展的优势分析

2.1 自然优势

乳山位于世界第七大葡萄海岸的南部海岸核心区[7]，地处北纬37°，此纬度是葡萄种植的黄金纬度，有着最佳3S(阳光、砂砾、海洋)自然条件。雨水丰沛、光照充足，年均日照数为2 572.7h，平均气温11.8℃，降水量744.4mm，相对湿度为70%。气候温和，无霜期206d，是我国唯一一个冬季无需覆土的酿酒葡萄产区。土壤通透性强，沙粒含量约30%，氮磷钾及有机质含量丰富，酸碱平衡。这些特定的生物、气候[8]和水文等条件都十分适合葡萄的生长。

2.2 产业基础优势[9]

据记载，乳山从清代就有农户栽植葡萄，种植历史悠久。大量种植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到90年代，乳山下初镇以“三珠”品种为主的酿酒葡萄种植面积已达466.67hm2，成为胶东地区第二大酿酒葡萄基地。1985年，下初葡萄酒厂年生产能力4 600t，年销售收入过亿元。乳山酿造的葡萄酒具有果香清新，香气浓郁，口感细腻，醇和自然等典型的海岸特点，产品质量达到国内同行业先进水平。生产的“百事吉”牌白葡萄酒，填补了我国葡萄酒的一项空白，并获得第二届中国农业博览会铜奖、第三届中国企业出口商品展览会金奖。1987年农牧渔业部授予百事吉葡萄酒系列产品部级科学技术进步三等奖。在2006年乳山333.33hm2加工葡萄通过无公害农产品认证，于2007年通过国家级葡萄农业标准化示范区验收。酿酒葡萄种植历史和葡萄酒产业基础的传承，为高品质葡萄酒产业奠定了基础。

2.3 产业基金引导优势

为打破产业发展过程中的资金“瓶颈”，乳山市按照“政府引导、市场运作、防范风险、滚动发展”的原则，采用“母+子基金”的运作模式，充分发挥基金杠杆作用，选择了“资本+”路径，打好财政资金、金融、社会资本、基金、担保、保险组合拳。由政府与基金管理人共同发起设立母基金，根据具体项目的投融资需要，陆续设立若干子基金，母基金通过小比例投资针对项目成立的子基金，吸引社会资本出资，推动项目投资驶入“快车道”。目前，组建了总规模60亿元的清科母基金及成长性好、创新能力强的葡萄酒、海洋牧场、新能源、新材料等7个子基金，撬动社会资本，筑牢了产业振兴的“保障网”。其中，葡萄酒产业投资基金由乳山国运主导设立3.3亿元产业基金作为引导基金，利用政府出资设立的产业基金，按照1： 9的比例撬动社会资本，吸引了浦发银行等大银行参与建设基金，用于建设净化物流中心、技术服务中心、营销中心、种植基地等，为发展葡萄酒产业搭建金融服务平台，实现资源变资本、资本撬实体，释放经济发展新动能。

2.4 产业发展氛围优势

绿城集团与乳山台依湖国际酒庄依托葡萄资源优势，强强联合开发0.8万hm2绿城台依湖酒庄酒产业小镇，深耕葡萄产业发展链条，将葡萄从种植延伸到葡萄酒生产、葡萄酒庄建设及生态休闲旅游，发展一、二、三产业深度融合的复合型高效产业，同时成为区域农民增收“大产业”。目前，规划总占地2 000hm2的300座葡萄酒庄，流转土地约533.33hm2，农民每年可增加收入8.25万元(hm2租金)和工资1.40万～1.80万元，年可增加村集体收入260多万元。现已栽植葡萄500hm2，年产量1 200 t，包括赤霞珠、霞多丽、梅乐、小芒森等12个国际知名的酿酒品种和金手指、摩尔多瓦、夏黑、巨玫瑰等15个鲜食葡萄品种。酿造四大系列9个品种葡萄酒，年生产能力达到2 000 t，获得了20多项国内外大奖。该小镇以红酒文化为特色，打造成一个国际级的精品酒庄生态文化旅游的酒产业小镇[10]，预计带来年经济效益约200亿元。绿城台依湖酒庄酒产业小镇日益发展壮大，成为乳山葡萄酒产业发展的“领头羊”及行业价值的新标杆，折射出乳山葡萄酒产业良好的发展环境和正确的发展方向。

3 乳山市葡萄酒产业发展的制约瓶颈

鉴于国内葡萄酒产业的激烈竞争状态，亟需对乳山葡萄酒产业进行梳理，找准制约葡萄酒产业发展的瓶颈，以促进葡萄酒产业尽快发展壮大。

3.1 产业规划滞后

相较于烟台蓬莱为打造中国“最具竞争力的葡萄酒产业之都”，确定了“蓬莱特色、世界一流”的产业发展目标，编制了国内首个葡萄酒产业规划方案，构建出以“一带三谷”为主、特色小气候区域为补充形式的产业发展框架，最终实现企业提质、农户增收的双赢目标，乳山葡萄酒产业发展仍缺乏优势资源整合力和整体性的产业规划路径指导力，葡萄酒产业对外竞争合力不足，对内最优资源配置不到位[11]。例如，乳山下初镇葡萄种植户曾经盲目扩大种植，导致种植面积和酿酒生产能力脱节，致使466.67hm2老葡萄树被砍掉。

3.2 技术力量不足

一是研发能力流失。1991年下初镇河南村成立乳山葡萄研究所，发展会员近9 000人，研究所注重新品种开发，成功培育早、中、晚熟新品种20多种，成品苗木100多万株，每年创经济收益3亿多元，该研究所在1993年被评为“山东省最佳农民研究所”， 2003年曾与韩国葡萄研究会合作，联手开发国际市场，后因盲目扩大规模以及扶持力度不足，研究所倒闭。二是缺乏监督平台。企业和农户之间没有限制性制约，企业缺少为农户提供统一规范的栽培管理技术和收购保障、保底价格，农户则缺乏亩产控量提质意识，葡萄质量得不到保障。如最早种植酿酒葡萄的下初镇，由于葡萄价格增长快速，少数农户盲目追求产量，甚至使用膨大剂、催熟剂之类的农药，使葡萄酒品质下降，企业资金回收困难，出现长期拖欠农户葡萄款项，甚至以劣质葡萄酒抵债，损害了农户的利益和企业的信誉。三是技术服务跟不上。葡萄种植管理技术推广体系不健全，缺少酿酒葡萄系统性技术服务支撑，制约酿酒葡萄种植基地扩规提质增效。例如， 2015年乳山育黎镇666.67hm2葡萄，成熟期赶上连阴雨，因技术服务跟不上，遭受了霜霉菌的侵害而绝产。

3.3 龙头带动不强

乳山发展葡萄酒产业虽具有一定的产业基础和资源优势，但仅绿城台依湖酒庄一个行业龙头，带动力不够，虽涵盖了葡萄种植、葡萄酒酿造、葡萄文化博览、休闲旅游等多个产业，对比蓬莱所打造的18km的葡萄观光长廊，年接待游客百万，带动一、二、三产业年创造经济效益20亿元，乳山发展空间挖掘不够，葡萄酒旅游不温不火， 2017年接待游客仅10万人左右。而且诸多优势禀赋未充分发挥，葡萄优良苗木和技术含量高的包装、储藏等辅助材料、葡萄深加工等横向关联产业带动力不足，苗木繁育、酒塞、橡木桶等仍需从外地购进，产业链条相对短且薄弱，迫切需要挖潜带动。

3.4 增长极“溢出效应”利用不足

2016年，唐山乐亭县抢抓京津冀协同发展、“一带一路”战略实施等机遇，找准定位，充分利用京津产业增长极的“溢出效应”，与京津发达产业客商牵手合作精准对接，成为京津冀发达产业“溢出效应”的投资宝地，承接京津合作项目50个，总投资达到454.01亿元。乳山在葡萄酒产业发展中，没有主动利用好葡萄酒产业发达的烟台、蓬莱、青岛等外部增长极溢出资源，主动对接产业高地借力发展的举措不够。台依湖国际酒庄作为乳山内部增长极，更是处于自然自发状态，没有科学统筹，辐射带动作用未得到充分利用。

4 乳山市发展葡萄酒产业的建议

乳山发展葡萄酒产业，唯有满足生产高质量的葡萄和葡萄酒，尊重人和环境，保证葡萄与葡萄酒长期的经济效益等3方面的要求，科学规划，发展个性化强和品质高的葡萄酒庄[12]，拓展葡萄酒与文化的多样性融合发展，实现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

4.1 制定产业规划

结合乳山台依湖国际酒庄生态文化区概念规划设计，聘请专业机构对乳山区域小气候、特色资源、地理优势和发展潜力进行深入分析[13]，科学规划酿酒葡萄基地建设和酿酒葡萄品种栽培，合理布局基地发展规模和优质稳产的葡萄品种，突出风格，在保证生态资源永续利用和葡萄植株寿命的前提下，纵向调节成熟期结构，横向调整品种多样性，为酒品多样化奠定基础。优先选择具有种植葡萄传统的夏村、下初、育黎等区域，重点考虑河、库、湖等水资源丰富的周边区域，更多地利用荒山、丘陵地带，突出发挥育黎、诸往、午极、冯家等北部山区独特的环境资源优势[14]，从根本上解决葡萄酒同质化问题，真正做深做实葡萄酒产业发展之“根”，使产业持续发展具有科学性、连续性。

4.2 细化政府服务职能

4.2.1 组建产业服务机构

2005年蓬莱市单独设立山东省首家“葡萄与葡萄酒局”，主动扶持企业发展、优化产业发展环境，目前已拥有优质酿酒葡萄基地1.066 7万hm2，葡萄酒生产企业70家，葡萄酒年产量14万t，葡萄酒庄36个，综合收入达40亿元，形成了一个融多产、聚发展的综合性葡萄酒产业。为科学整合乳山市葡萄酒产业发展要素，建议重组葡萄酒产业服务中心、葡萄酒产业研究所、葡萄育苗试验基地，在明确职责的基础上，实现产业管理、研发及服务功能等信息匹配对称，为产业持续发展提供政策保障。

4.2.2 创新资本运作

政府应以产业需求为导向，积极推进产业与金融深度融合，以资本引擎整合项目、政策、金融等各类创新要素和资源[15]，通过资本驱动、科技引领和人才支撑战略实施，将葡萄酒产业与人才、技术紧密结合起来，综合开展基础研究、成果转化、人才引进、品牌培育、产业孵化等工作。首先，应突出人才优先发展的政策导向，对原乳山影响力强的业内精英、台依湖国际酒庄高端专业人才团队、银滩人才及业内高层次人才带技术、带项目、带资金来乳山创办科技型企业的，在享受上级政策扶持基础上，加大基金合作的方式引入社会资本，为项目和资本搭建桥梁，实现葡萄酒产业优势资源的充分利用。同时，继续发挥产业基金撬动作用，突破人才、技术障碍。主动与中国留学人才发展基金会签订战略合作协议，以产业基金为中介，尽快组建中国留学人才、科技创新创业天使基金和创新产业基金，通过共建中国留学人才全球高新技术研发基地和国家人才港，联合风投机构、上市公司共同筛选、投资、孵化优秀海内外技术精英创业项目，打造海内外技术精英创业“桥头堡”和海外人才离岸创业项目。此外，乳山要以建设基金小镇为契机，抓紧吸引基金管理、创投机构、担保租赁等金融机构进驻，打造融智、融资、融商、融创为一体的服务体系，培植“产融结合+产城融合”的金融聚集区，为发展葡萄酒产业搭建金融服务平台。

4.2.3 搭建葡萄和葡萄酒监管平台

2014蓬莱市质监局成功搭建蓬莱酿酒葡萄种植信息监控平台，填补了我国酿酒葡萄产区数据收集的空白，居国内同类研究领先水平。在借鉴蓬莱酿酒葡萄种植信息监控平台技术方式的基础上，汲取河南民权、吉林通化、河北昌黎等葡萄酒事件的教训，依托乳山市农资监管平台，组织相关专家制定相关技术规程，搭建乳山葡萄和葡萄酒监管平台，严格标准、严格监管，树立经营者“以生态绿色为主导，以限产、提质、增效为目标”的市场意识，进行“标准化、科学化、规范化”管理，实现从酿酒葡萄种植、葡萄酒生产加工、葡萄酒流通消费全产业链质量追溯，严防自毁城墙[16]。

4.3 加大对外合作力度

首先，借力发展。借鉴甘肃武威利用威龙葡萄酒产业的“溢出效应”，整合优势，建立优质葡萄酒原料基地1.73万hm2，约占全国酿酒葡萄种植面积的15%，年葡萄酒生产能力达到20万t，成为中国最美葡萄酒产区的经验，加强外部合作，拓展发展空间，乘烟台、青岛、蓬莱等葡萄酒产区发展迅猛和北京产业结构调整企业外迁之机，找准乳山葡萄酒产业的外部增长极，分析考证这些产区短板溢出效应，以短板确立与外合作重点，依托优势弥补对方产业短板，通过合资合作等多渠道与张裕、长城、中粮等实力经济主体建立合作共赢关系，培育支柱企业。其次，宣传助力。借助绿城集团在业界的带动力和影响力，举办或参加知名葡萄酒会、葡萄酒节等重点活动，“以会为桥”利用内部增长极溢出效应吸引国内外知名酒庄庄主或大电商，为龙头带动作用注入强劲的动力。

4.4 拓展融合发展空间

乳山应坚持“跳出农业看农业，用工业理念谋划农业”的思路，打破“一产”思维，让农业连接上工业的“二产”和休闲农业的“三产”，实现“接二连三”葡萄酒产业全链条发展。首先，以葡萄酒文化为特色，走融合之路。葡萄酒的质量固然重要，葡萄酒背后的故事依然重要，应将文化、历史传承和葡萄酒产业结合起来，做好融合创新发展[17]。葡萄酒本身就代表一种地方文化，和土壤、气候、人文、历史等都有关系，葡萄酒企业在进行葡萄酒文化的推广和宣传时，要做好葡萄酒本身最好的形象大使，借助旅游旺季、葡萄收获季、重要节庆，推出采摘、自酿、品鉴、餐饮、婚庆、摄影等多种活动[18]，让消费者直接接触到葡萄酒，参观葡萄园，了解葡萄酒的酿造技术，聆听酒庄故事，探索一条“葡萄酒+旅游+文化”的特色发展道路。其次，把准海陆“特色”和“知名品牌”，走融合之路。乳山素有“中国牡蛎之乡”之美誉，乳山牡蛎个大味美，较国内其他地区同类产品营养价值高5～8个百分点，在“2016中国水产品品牌大会”上荣获“2016最具影响力水产品区域公用品牌”。应根植深厚的牡蛎特色，依据台依湖葡萄酒品牌优势，以海洋和陆地特色资源融合为切入点，拓展整合发展空间，探寻推出“牡蛎+干白”等系列独具特色产品，培育个性化和高性价比的乳山融合模式[19]。其次，以点带面，走融合之路。继续把绿城台依湖酒庄酒产业小镇作为内部增长极，以葡萄酒为核心产业，形成种植、生产、研发、葡萄酒培训等功能完整的产业链。台依湖集团除实现自身融合发展外，还应激励台依湖园区与大乳山、福如东海、银滩国际养生城、温泉等线路的健康旅游资源整合，连点成线，探索一条“葡萄酒+健康+旅游”的新模式。在深加工上，用凸显母爱文化、红色文化、休闲健康养生文化、“大乳山”图标等独特材质的包装，还可借鉴烟台张裕“将澄澈的葡萄酒与烟台的美景融为一体，彰显在酒杯的怀抱中”的独特创意，将容器与福如东海、母爱文化广场等特殊美景融合，专门定制婚庆、母亲节、会庆[20]等个性化产品，带动旅游业、制瓶业、印刷包装业、电子商务、葡萄酒设备等相关产业融合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