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老字号民俗叙事及翻译研究

郭曼琳 黄颖贤

摘 要：岭南老字号有着世代传承的产品、技艺或服务，也有其鲜明的中华传统文化背景及深厚的文化底蕴。调查主要在于了解现如今岭南老字号宝芝林的传承情况，以此为切入口探讨当今以老字号为依托的民俗叙事传播情况。在此过程发现其存在民俗叙事资料不完整、不系统，对外传播的翻译资料五花八门却内容单一等问题。基于此发现拟提出需将与黄飞鸿相关的民俗叙事进行整理，并对其进行预计翻译的整理研究，以引起对岭南老字号文本叙事资料准确再现的关注。

关键词：岭南老字号；民俗叙事；黄飞鸿；宝芝林；翻译研究

中图分类号：G4 文献标识码：Adoi：10.19311/j.cnki.1672-3198.2018.28.081

1 前言

当前国内对于本课题相关的民俗对象黄飞鸿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以黄飞鸿系列叙事活动的影视作品为主，结合现今社会现实即在现今“文化转型”时期——大众文化兴起并蓬勃发展的时期，黄飞鸿作为一个中外知名度极高的“功夫符号”所产生的文化价值和社会影响力不断扩大。深入挖掘黄飞鸿现象的文化内涵，大力发展与黄飞鸿相关的文化产业，对促进佛山第三产业的发展大有裨益。通过影视作品的传播，关于黄飞鸿的一系列民俗叙事，连同其背后映射出来的岭南民俗乡韵和中国武术文化，以影视作品、小说、无线广播节目等形式传播广泛而深远。

然而，立足于当前对岭南老字号民俗叙事及翻译研究，尤其是黄飞鸿民俗叙事，在国内少之又少。人们所了解的“黄飞鸿”是一个脱离历史本真的，通过当代影视传媒支配影响下进行大胆虚构以及迎合观众需要进行改编和想象的“影视黄飞鸿”的艺术形象。无论是创造者还是欣赏者，他们都被英雄人物身上所体现的“锄强扶弱”、“武功高强”、“医术高明”等优秀品质所吸引，因追求欣赏性而忽略真实性，追求典型性而忽视多面性。黄飞鸿作为岭南乃至中国武术文化的代表人物，其依托于宝芝林所体现其一生行医、济世、功夫、爱国传奇故事值得记录并进行翻译研究，此举对国内外文化发展意义重大。这有利于国内外认识真实的历史人物，这也是对历史最基本的尊重。傅敬民、许志芳在《谈谈翻译研究的创新与规范》提出：“翻译研究具有跨学科性质，诸多学科都可以从自己的学科角度出发切入翻译。”此理论也可以很好地解释本课题的背后体现的学科结合意义。在如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讲好中国故事”的政策背景下，民俗叙事的完整及对外传播显得非常重要。

但是经过笔者及团队成员历时6个多月的调研，结合文献资料的查找及相应的实地调研后发现，当前关于宝芝林的民俗叙事是不完整的。首先，国内目前对黄飞鸿文本记录是零散的、是缺乏系统的，笔者曾到图书馆、黄飞鸿纪念馆等查阅相关的文献资料，均不见黄飞鸿民俗叙事的记录，对其进行系统的编写更是微乎其微，更不用提及在翻译这一方面的编写和整理。

再有，在民俗叙事文本的翻译中，存在着不规范的现象。在翻译时难以将译入语作为中心，在做到达意的时候，却难以保证传神，即文化内涵。如何将有限的文本翻译出岭南老字号的深厚文化内涵，通过翻译传播优秀的岭南文化，是一个亟需解决的问题。以上问题将会很大程度上地导致黄飞鸿相关的民俗叙事史料及至岭南老字号宝芝林的衰落甚至失传，针对此现状需要我们对其展开相应的研究。

因此，笔者及团队成员以宝芝林一例为切入口，基于岭南民俗叙事汇本的收集和整理，以期对实现文本叙事资料的准确再现有重要意义，同时对语际翻译在民俗叙事中的翻译进行研究，完善翻译文本，进而增进外国人对岭南老字号民俗叙事文化的传播和了解，促进对外文化传播和扩大影响圈。

2 调研成果

在调研过程中，笔者与团队成员们主要是以民俗叙事与翻译之间的文化差异为中心，研究、构建一种有利于具有岭南文化特色的宝芝林叙事文本对外传播的翻译体系。以期将研究翻译得到的规律应用到民俗叙事当中，验证其有效性及实用性，并改正和修改。调研初期，我们运用网络资源以及走访黄飞鸿纪念馆、佛山市图书馆等地，收集、整理关于黄飞鸿及宝芝林相关的文字资料，并尝试对文字材料作出翻译。在翻译的过程中，我们始终坚持以译入语为中心，最大程度地解决在翻译过程中的文化移入、文化缺失的问题，翻译出外国人看得懂的岭南文化。最后，针对先前翻译的规律以及实地调研结果研究其中出现的问题进行总结，研究其对外文化传播的实际意义。现將所研究的成果作如下分析。

2.1 宝芝林的创立The Origin of The Drugstore Bao Zhi Lin

年老体迈的黄麒英偶染小疾，初不为意，不料病情日益加重，临终前其对黄飞鸿说：“以拳头谋生，与人结怨必多，以医为业，则能广结善缘……”父亲去世，飞鸿悲痛万分，遵父命结束武馆，在仁安里设宝芝林药店，时在光绪年间。其名正是来源于门前悬挂的一副对联：“宝剑出鞘，芝草成林。”

Huangfeihongs father，Huang Qiying，who was old and weak，had a small disease accidentally.He didnt take it seriously at the outset，and it was getting worse and worse unexpectedly.He said to Huang Feihong on his deathbed： “Making a living by martial arts，it will incur many enemies，whereas making a living by medicine，it will make more friends.” After his death，the sorrowful Huang Feihong complied with his fathers last wish，which was to close down the martial club for good and established a drugstore called Bao Zhi Lin in Ren'an Alley in Emperor Guangxu's times of the Qing Dynasty（1875-1908）.The naming of Bao Zhi Lin originated from a couplet which was right put on the front door “Treasured sword drawn out，Ganoderma growing into forest.”

选段主要介绍宝芝林的由来，“宝芝林”三个字均出自对联“宝剑出鞘，芝草成林。”在翻译“宝芝林”时，由于在英语里没有对应的词汇，所以可以采用音译法。对联“宝剑出鞘，芝草成林。”的翻译，能够达到内容的准确与完整。但是在此过程中，笔者发现两者的译法无法表达药店名和对联之间的联系，这也就不能起到帮助读者体会“宝芝林”名字含义的作用。因此，对于对联的翻译停留在内容的完整性与准确性上不能起到民俗叙事翻译的目的。

“宝剑出鞘，芝草成林。”理解此对联之于药店名字的意义，主要基于对联中“宝剑”和“芝草”两个意象的理解：其一，宝剑在中国是侠士的象征，因此也有“仗剑天涯”之类的说法；其二，芝草在意为灵芝是一种珍贵草药，在中国古代被认为有起死回生、长生不老之意。结合上述意象理解，可以推出当时起这个名字的意蕴是施行医济世之德，祈永世长存之愿。由于对联言简意赅的特点，在有限的英语词汇中，很难通过直译把对联的所表达的深刻含义表达出来，同样地，这更加不能起到与“宝芝林”建立联系的效果。基于以上原因，这时宜采用释义的办法，因此试译如下：

The naming ofBao Zhi Lin，three Chinese characters selected from a meaningful couplet which was right put on the front door “Treasured sword drawn out，Ganoderma growing into forest.” which expresses the wishing of helping the poor and being immortal.

再者，关于“时在光绪年间”的时间描述，根据以译入语为中心的原则，筆者认为在翻译的时候，应在“in Emperor Guangxu's times of the Qing Dynasty”后面标上相对应的西历年份，更能让读者了解清楚宝芝林创立的历史时期。

2.2 药方Herbal Prescription

黄飞鸿体恤劳苦大众的生活艰辛，他知道，他们在体力劳动中免不了受些碰撞扭伤，严重影响生计，他便向社会公开自制跌打药酒和防暑凉茶的验方，将其张贴于宝芝林门口，让人们抄录药方回家依方炮制。其跌打药方是：

牛大力一两，千斤拨一两，半枫荷一两，宽筋藤一两，田七五钱，金耳环五钱，上好米酒一市半斤，泡浸十五天即可使用。

此药方的功能在于活血散瘀，消肿止痛，令劳苦大众深受其惠。

HuangFeihong understood and sympathized with the hardship of toiling masses.He knew that they couldnt avoid some physical injuries in their work，which affected their living badly.So he opened his own prescription of herbal wine and tea for injury to the public by putting it on the front door，in order to let people copy it and made it at home.The prescription is：

Millettia specisoa Champ（50g），Flemingia philippinensis Merr.et Rolfe（50g），Semiliquidambar cathayensis H.T.Chang（50g），Tinospora sinensis （Lour.） Merr.（ 50g），Panax notoginseng（25g） and Asarum insigne Diels（25g） are soaked into best-quality rice wine（750g） for 15 days.

The function of this prescription is to invigorate the circulation of blood stasis and to relieve swelling and pain，which deeply benefits people in hardship.

选段主要介绍的是黄飞鸿行医济世的相关资料，在这些资料里面也涉及了相应的岭南医药文化，如中药材的俗称：“牛大力”、“半枫荷”、“宽筋藤”等。在翻译的过程中，笔者发现，为了保证中药材翻译的准确性，翻译的时候不能够采用直译，只能够翻译为相对应的拉丁学名，但这种翻译方法自然失其“岭南味道”。再者，关于“一两”、“五钱”“一市半斤”等古代计量单位，只能够采用语用系统的转换翻译，将其换算成相对应的国际通用计量单位，读者才能得知相应药方应当取多少分量，这正体现了以“译入语”为中心的翻译原则。以上翻译策略，可使得这样的叙事资料在对外传播的语用性，扩宽其传播范围，让读者了解到黄飞鸿“悬壶济世”的侠义精神，而中药馆“宝芝林”更是对他这种仗义行为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除此之外还能感受到岭南医药文化的魅力。我们调研过程也发现，关于黄飞鸿宝芝林中的民俗叙事，也存在着较多的药方等医药方面的知识以及丰富的岭南文化，但它是零散的、缺乏整理的不系统的。而在翻译过程中我们发现结合我们的语境对其进行翻译，其文中的表达不难理解，故而对其进行翻译整理是极富意义的。

2.3 名声渐起Reputations

黑旗军领袖刘永福一日因练武而致“麒麟较骨”（即髋关节）脱臼，其伤位于臀部内边，筋多肉厚，药力难达，一时肿痛非常，军医及请来的名医都束手无策。当黄飞鸿得知刘永福是在越南抗法的大英雄后，悉心为他医治，七天内即告痊愈。刘十分感激，设盛宴款待飞鸿，遍请飞鸿好友，敬飞鸿于上座，亲书“术精药妙”四个大字制成牌匾，悬挂在宝芝林的大门，以表谢意。

One day，Black Flag Armys leader，General LiuYongfu dislocated his hip in his practicing martial arts.But the medicinal efficacy was difficult to reach the focus of the injured hip due to his strong muscles and thick flesh.The pain was extremely sore that some army surgeons and invited famous doctors all had no way out.When knowing that General Liu was a great hero fighting against the French army in Vietnam，Huang Feihong treated him carefully，and the General recovered within seven days.To show his gratitude，General Liu set a special feast，treated Huang Feihong with an honorable seat，and invited all Huangs friends to come.Furthermore，General Liu wrote “Excellent Skills And Magical Herbs” in four Chinese characters，which were made into a plaque and hung on the gate of the drugstore Bao Zhi Lin.

原文中提到“敬飞鸿于上座”，此处涉及中西方的餐桌座次礼仪的差异。中国人传统上用八仙桌，对门为上，两边为偏座，年长者、主宾或地位高的人坐上座；但是西方人一般使用长桌，男女主人分坐两端，然后按男女主宾和一般客人的次序安排座位。因此，如果把“上”应为“尊贵的座位”的意思，不应代表具体的方向，否则会产生文化理解上的差异。所以此处可译为“To show his gratitude，General Liu set a special feast，treated Huang Feihong with an honorable seat ，and invited all Huangs friends to come.”

这一段主要写到黄飞鸿行医济世过程中的一些史料，由其医治黑骑军刘永福的事迹我们可知宝芝林名声渐起的缘由，并且在翻譯过程中我们发现中西方礼仪文化的不同，进而在翻译中也作适当的语境语法调整。并且史料选段中我们也发现，“当黄飞鸿得知刘永福是在越南抗法的大英雄后，悉心为他医治，七天内即告痊愈。（When knowing that General Liu was a great hero fighting against the French army in Vietnam，Huang Feihong treated him carefully，and the General recovered within seven days.）”这样的资料对于黄飞鸿形象的补充更为真实和丰满，既写出其一份炽热的爱国之心，也真实地呈现其医术之高明。这样，关于黄飞鸿行医济世的史料也有作了适当补充，使其人物形象更加丰富，其个人的事迹更加完整。

2.4 求师莫问Dont Try To Find A Martial Art Master

由于害怕清政府追究其曾任“反清立国”的“民主国”殿前将军之事，以及在台湾看到任凭武功再高，血肉之躯和冷兵器难挡敌人枪炮后，他一度心灰意冷，只是行医，不再授武，宝芝林门前贴一招纸，写道：“武艺功夫，难以传授，千金不传，求师莫问。”

Worried about the Qing Regime's accusation of his general position in the so-called “Rebellious Nation in Favor of Democracy” and affected by the scene he saw in Taiwan that even powerful men couldnt fight against enemies firearms with their flesh and poor weapons，HuangFeihong felt dispirited for a time and decided to heal the sick but not to teach martial arts.A notice was put on the front door of the drugstore Bao Zhi Lin： “Dont try to find a martial art master here even you pay a thousand pieces of gold.”

把“清政府追究”这一动宾搭配转化为名词the Qing Regime's accusation，更具英语的韵味。且用Regime强调了清政府作为一个政权的独裁性，与下文民主国“Rebellious Nation in Favor of Democracy”中的”rebellious”相对照。

“冷兵器”若直译为“cold weapon”，并不能很好地表达血肉之躯与长枪短炮的悬殊对比。根据文意，这里是指当时黄飞鸿所在的起义军与日军双方军备上的悬殊，起义兵用的是刀剑、弓箭、长矛，几乎是用血肉之躯搏斗，非常落后。再加上联想到黄飞鸿当时因弹尽粮绝不敌日军，悲愤之情油然而生，所以这里宜翻译为“poor weapon”，更加传神达意。

“招纸”，即为现在的“公告”、“告示”。根据文意，这里是说黄飞鸿下定了不再授武的决心，属个人的决定，所以这里宜翻译为“notice”。

以上策略亦是以“译入语”为中心的原则的体现。这样有利于帮助读者更亲身体会到当时动荡的社会环境下宝芝林的生存状况，同时也写到黄飞鸿生平经历中消极退忍的一部分，这是社会大背景下个人及其事业艰难下的真实写照，也展现一个更为完整的人物形象，能让人们有不同于从影视文化作品中了解到的黄飞鸿形象，多方面地认识黄飞鸿这一人物，这对于黄飞鸿人物事迹的把握则更为丰富起來。

2.5 宝芝林的毁灭 The Devastation ofBao Zhi Lin

1924年8月，广州商团总长陈廉伯，在英帝国主义的支持下，在广州发动反革命武装暴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黄飞鸿苦心经营了数十年的仁安里宝芝林，连同刘永福写给他的牌匾和他唯一的照片亦毁于战火。

In collusion with the English imperialists，ChenLianbo，the chief leader of the Guangzhou Commercial Corps，launched a counter-revolutionary armed rebellion in August，1924.He committed all manners of crimes，including burning，looting and killing.Unluckily，after being well run for a few decades，the drugstore Bao Zhi Lin，together with General Liu Yongfus plaque and Huang Feihongs only photo，was devastated in the war flames.

“在英帝国主义的支持下”，翻译为“In collusion with the English imperialists”放在句首，作句子的状语。把“支持”译为“collusion”，意为“串联”“勾结”，比起直译为“support”，更具贬义的感情色彩，更传神地表达了陈廉伯所发动的反革命武装暴乱的非正义性。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两个分句，前后分别为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因此可以用“including”把前后分句合并为一句话：“He committed all manners of crimes，including burning，looting and killing”。“烧杀抢掠”可以使用“burning”、“looting”和“killing”三个动词表达三组并列的动词，使形式衔接匀称。其实也可表达对于侵略者的一种控诉的情感。

此段史料说到的是宝芝林终是毁于战火中，对于补充说明宝芝林的发展过程具有重要作用，在翻译句子中我们不难读出黄飞鸿苦心经营的宝芝林在时代的浪潮中终被湮灭，这是当时社会下的无奈，对于国外读者而言，如果不理解我国当时时代下的社会背景，可能不能很好地理解这种无奈。

3 解决措施

由以上分析确能看出当前相关岭南老字号的叙事文本资料是不完整的，笔者及团队成员在经调查研究后发现，这其中既有老字号管理者的原因，如不够重视、对资料的整理停留于部分、不进行系统的收集与整理，导致这些宝贵的资料流散四方甚至面临丢失、失传的情况；再者也有译者自身的情况，如与这些岭南老字号相关的民俗叙事资料并没有收到现今社会一些译者的重视，不对其进行系统的翻译或者翻译随意、不到位等，但经查阅文献结合走访等调研后发现，前者显然是导致这种情况的主要原因。故针对此现状，笔者与团队成员拟以下措施以期能使问题得到有效解决。

3.1 实地走访，资料收集

为了对黄飞鸿的相关民俗叙事进行整理收集，笔者及团队成员进行历时6个月的实地走访，到祖庙的黄飞鸿纪念馆、南海市西樵山的“黄飞鸿狮艺武术馆”以及佛山市图书馆、广州市图书馆等地进行资料的收集。收集的资料包括与老字号相关的宣传资料（如产品手册、资料、网站等）和标识（商标、图案等），并作记录。此次调研过程中笔者及团队发现较为难得、珍贵的资料时，也拍照留底，确保收集一手、真实的语料。继而对资料进行归纳和整合，以达到对这一岭南老字号民俗叙事文化的深入了解，便于进行有价值的翻译研究。

3.2 对比语言差异，找出翻译对策

在收集各方资料后进行统计、分析，在进行分析时采用比较法，即通过对比英、汉两种语言在各层面的差异，探讨老字号翻译失误的根源和本质，进而找到解决问题的对策。在研究中确实发现老字号翻译问题大都出现跨文化语用失误的情况，具体表现为语言失误、语用语言失误和社交语用失误。失误根源在于译者对汉、英两种语言文化的差异缺乏了解，基于此认识笔者也尝试运用跨文化语用理论来解释老字号翻译问题，发现语用等效翻译理论对于老字号翻译具有较强的解释力。语用等效理论提出，译者在翻译过程中要注重语用等效和社交等效，两者相辅相成。举例如上面所提及的翻译分析“把‘清政府追究这一动宾搭配转化为名词the Qing Regime's accusation，更具英语的韵味；‘冷兵器若直译为cold weapon，并不能很好地表达血肉之躯与长枪短炮的悬殊对比。根据文意，这里是指当时黄飞鸿所在的起义军与日军双方军备上的悬殊，起义兵用的是刀剑、弓箭、长矛，几乎是用血肉之躯搏斗，非常落后。再加上联想到黄飞鸿当时因弹尽粮绝不敌日军，悲愤之情油然而生，所以这里宜翻译为‘poor weapon，更加传神达意。”诸如此类的以追求“达意”乃至“传神”的目的作出翻译、整理与分析，我们不难发现，运用语用等效理论对文本进行分析确实有较好的效果，更利于岭南老字号的对外传播。故这一措施是完全可行并且有价值的。

3.3 资料分析整理，还原人物立体形象

对调查黄飞鸿民俗叙事外宣翻译语料进行客观、详实的统计分析，探讨黄飞鸿文化在作为政府部门及相关企业单位决策时参考和采纳所产生的实际效益，加强保护黄飞鸿文化的现实性和重要意义。

通过收编整合黄飞鸿民俗叙事各方面的文本资料，遵循文学叙事的规律和语用性，初步构建系统性的黄飞鸿民俗叙事文本和黄飞鸿民俗叙事文献数据库。在具备一定成果的前提下，在本土可以开展一些关于黄飞鸿文化的讲座、路边宣讲等文化活动；也可建立相关公众号，运用自媒体的优势扩大岭南文化影响力。使本土市民及其本地外国友人认识到一个有血有肉、真实的黄飞鸿形象，并体会本土深厚的岭南文化。

以上就是笔者及小组成员共同探讨的对于黄飞鸿民俗叙事的相关解决措施，黄飞鸿作为岭南文化的优秀历史人物代表，对岭南地区民俗文化的传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有关于黄飞鸿的民俗叙事被作为电影、电视剧、书籍、博物馆等媒体传播渠道广泛传播，黄飞鸿这一人物名词更是成为了岭南文化的象征，但是我国对黄飞鸿民俗叙事的翻译研究并没有形成完整的体系，尤其在民俗叙事翻译的对外文化传播意义的研究，尚未得到足够重视，因此推动黄飞鸿民俗叙事研究尤为重要。

4 结语

对于国外在黄飞鸿文化的研究上，通过中国期刊网、中国科技期刊网、万方数据库、Google scholar搜索，发现国外对黄飞鸿民俗叙事翻译研究文献凤毛麟角，国外对黄飞鸿的认知主要来源于关于他的功夫影视了解，对历史上的真实黄飞鸿是一知半解。细数中国知网上以黄飞鸿为名研究的论文只有52篇，其中涉及研究黄飞鸿文化翻译的论文只有1篇。因此可见黄飞鸿民俗叙事文化要真正实现走出去，对其进行外宣翻译研究的工作迫在眉睫。因而本次翻译研究旨在抛砖引玉，希望能引起相关外宣翻译工作者的重视。使本土市民及其本地外国友人认识到一个有血有肉、真實的黄飞鸿形象，为传承和弘扬的岭南文化的作出奠基性的努力。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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