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智力回流与产业创新发展的面板格兰杰因果检验

林晓峰

浙江师范大学地理与环境科学学院，浙江金华 321004

目前，智力回流问题已经日益成为中国经济发展中的焦点问题。一方面，我国在1952～2015年共有2166574名留学生回国，净回流率为55.83%，虽然对比截止2010年之前都有较大幅度上升，但是仍然有较大的提升空间。另外一方面，近年来西方国家经济增速放缓，而中国仍然保持强劲势头，“大众创新，万众创新”带来更多的发展机会与求职岗位推动了最大规模的海归回流现象的产生。但是，目前而言，关于海外归国人才的研究还十分的局限，多是从海外归国人才的内涵、动因、创业以及技术扩散等方面的研究。当前，利用动态计量经济学的研究方法对产业创新，技术创新等方面的研究已有所涉及，包括李培楠创新要素对创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徐晔区域产业创新与产业升级耦合的实证研究、罗思平以技术转移“海归”与企业技术创新-基于中国光伏产业的实证研究、唐辉亮的知识资本国际转移对中国技术创新影响的实证分析、朱洪兴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对经济结构转型的影响等。基于此，本文将利用面板误差修正模型和随机效应模型，通过格兰杰因果检验分析中国智力回流与产业创新发展的关系。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 数据来源

本研究以中国留学回国人员数量表征海外归国人才状况，用HS表示；以R&D经费支出与GDP的比值来表征产业创新中研发投入，代表产业创新发展状况，用JI表示。此次研究数据源自国家统计局网站中的1996～2015年期间统计年鉴与科技年鉴数据。

1.2 研究方法

1.2.1 单位根检验

对于随机性的研究中关于过程方面典型的方法有单位根检验。在一个随机序列{t_y}，y=1,2,…作为求解单位根的一个过程，假使t_y=ρt_y-1+ε，y=1,2… 其中|ρ|＜1，{ε}则可以定义为一种平稳序列，同时E[ε]=0, V(ε)=σ＜∞，Cov(ε,ε)=μ ＜∞这里τ=1,2…。尤其当ρ=1的时候，上述求解的结论就是变成一个随机游走序列。

1.2.2 协整分析

以某些特定学科为例，在经济学中协整检验内的两个变量具备各种的活动的波动特征，但如果存在相互协整的关系，也包括协整中的D阶关系。同时，它们之间包含一种基本稳定的例状态[2]。对于变量Yt，Xp而言是否有依存协整关系，首先考虑使用最小二乘法：Yt=a0+a1×Xp+Ut，在得出均衡误差方程后估计为与紧接着对进行单整性检验。假设是存在未稳定状态序列，则YXtp存在（1,1）的协整关系。

1.2.3 格兰杰因果检验

在格兰杰因果检验当中，假设y和x中变量信息全部内含在变量的时间序列中。并得出以下回归方程：

其中，以u1t与u2t假定为不相关的变量。

式（1）假定当前y与y与x有关，而式（2）对x也对此进行了类似假定。

而对式（1）而言，其零假设H0 ：α1=α2=…=αq=0。

而对式（2）而言，其零假设H0 ：δ1=δ2=…=δs=0。

通过以下四种情况进行讨论：

（1）变量y是引起变量x变化的原因，即存在由y到x的单向因果关系。（2）x的变化是由于y所导致的。（3）y和x互为因果关系，即存在由x到y的单向因果关系。（4）变量x和变量y是相互独立的，亦或是x与y间并不存在因果。

2 分析结果

2.1 单位根检验

在完成下一步的协整检验之前，需要时间序列都是平稳的，从某种意义上看，大多数情况下，有一定的伪回归现象的存在，所以需要对以时间序列来进行单位根进行检验。本次研究利用ADF来分析研究。在检验数据前要先取对数，同时把样本的异方差取消。在时间序列下的单位根检验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在时间序列下的单位根检验结果

结果显示，在10%的置信区间下，LNHS和LNJI均满足ADF统计量大于临界值则接受原假设，并且有单位根存在，表现为不平稳状态；将数据一阶差分后，做单位根检验，得出在以10%为临界值下，DLNHS数据平稳，而在1%的临界值下，也表现为数据平稳状态。结果显示，在以1%为临界值下，HS和JI满足了一阶单整序列，可以进行协整检验。

2.2 协整检验

在本文中通过ADF方法来检验残差项的单整性，假设检验结果平稳则存在一定的协整关系，在此基础上得出中国智力回流与产业创新发展存在长期的均衡关系，反之则协整关系不存在。协整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协整检验结果

结果显示，在1%的置信区间下残差项可以得出为平稳序列，表明中国智力回流与产业创新发展之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然而这种关系是否有一定的因果联系，需要利用格兰杰因果检验分析得出。

2.3 格兰杰因果检验

在格兰杰因果检验下，结果得出中国智力回流与产业创新发展之间存在一定的短期均衡，滞后5期的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格兰杰因果检验结果

通过检验，可以得出，F-Statistic值大，拒绝假设。也就是说HS是JI的变化的原因，JI的变化不影响HS。也就是说中国智力回流是产业创新发展变化的原因。

3 政策与建议

通过实证检验分析1996～2015年的面板数据，得出中国智力回流与产业创新发展存在长期均衡关系，同时中国智力回流也是产业创新发展变化的原因。随着西方经济增速不断变缓，中国经济持续保持强劲势头，中国的人才也在日益从“智力外流”到“智力回流”。因此，在政策上，应该加大对于中国智力回流的鼓励与支持；同时要建立在国家科技发展战略的基础上，重点引进一批具备高科技技术能力，能带动发展高新产业和推动新兴学科发展的领军人才，真正实现人才带动产业发展；在产业方面，要结合互联网时代下国家和社会对于不同领域人才的需求与企业发展相融合对接，以此来吸引更多的高层次人才加入；在人才引进的优惠条件上，可以更多侧重于户口、购房补贴、养老金、子女的教育等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