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成语翻译策略

曹霈

摘 要：异化与归化的对立概念并不是相互排斥的，翻译策略也是相互抵消的。异化与归化互为包容，各有利弊。英汉习语中的异化与归化各有不同，我们应该把它们结合起来。译者应满足目的语读者文化审美标准的要求，运用恰当的翻译方法来完美地表达习语。

关键词：成语；翻译；归化；异化

汉语成语的英译有几种策略，归化和异化是这些策略的重点。异化翻译和归化翻译是美国翻译理论家劳伦斯·韦努蒂在1995年为描述翻译策略而提出的两个术语。归化和异化这两种翻译策略对中国人来说可能是新的，但它们所承载的概念在一个世纪以来一直是大多数翻译争论的焦点。

一、归化

归化是指“其运用使译文风格透明、流畅，从而使译文读者感到陌生”。归化法使习语翻译流畅，让读者感觉像是在阅读母语，试图缩小文化因素的差异，从而达到使翻译流畅自然的目的。它以目标语读者为服务对象，以目标语为出发点，重视读者的理解，注重翻译中的自然对等。

归化翻译法通常包括以下六个步骤：第一，细致选择适合归化方法的翻译文本。如“空中楼阁”（castle in the air），“轻如鸿毛”（as light as a feather）。第二，自觉采取自然流畅的语言风格。如“竭泽而渔”（to drain a pond to catch all the fish），“洗心革面”（turn over a new leaf）等。第三，将翻译转化为目的语的载体。如“缘木求鱼”（to milk the bull），“毛遂自荐”（to volunteer ones service）。第四，插入解释性概念。如“天生有福”（born with a silver spoon in ones mouth），“旧瓶装新酒”（new wine in old bottle）。第五，将原有的观念从本体抽离出来。如“罄竹难书”（too numerous to mention），“悬梁刺股”（to be extremely hard-working in ones study）等。第六，恰当地适应翻译和原文的概念与特点。如“酸葡萄：相当于阿Q精神”（sour grapes），“犹大之吻：比喻背叛的行为”（a Judas kiss）。

归化是使翻译符合目标语读者的方式和习惯。众所周知，英语更容易理解和接受。但在很大程度上，容易导致英语中许多成语文化内涵的流失，使读者没有機会了解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

二、异化

异化是一种从原文中保留信息的策略，它涉及到故意打破目的语的约定来保留目的语的意义。异化翻译方法使译文有意偏离目的语的既定轨迹，总体上保留了原文的语言特色和传统价值。劳伦斯·韦努蒂把异化归结为19世纪德国哲学家弗里德里希·丹尼尔·恩斯特·施莱尔马赫的翻译学：“译者应尽量不打扰原文作者；而是让读者靠近他。”施莱尔马赫本人也赞同异化理论。根据劳伦斯·韦努蒂的方法，在英美等文化社会中，应改变单一语言主义盲目无序的发展，以归化为标准，应提倡异化。在这种情况下，异化是对当时社会条件的一种文化干预策略，是对主流文化心理的一种挑战。主流文化心理抑制了翻译中的异域气氛或异域物质。劳伦斯·韦努蒂把异化描写成一种“离开民族的压力”，把外语文化抽象化为目的语，把读者送到国外去。

具体而言，异化翻译方法包括以下四个特点：

第一，不完全遵循目的语的话语规范。如“Although it is a small nation，it is a formidable opponent，for it is armed to the teeth.”

“它虽然是一个小国，但却是一个难以对付的敌手，因为它已经全副武装”。译文与原文并不完全相符。“Armed to the teeth”不好直接翻译。它应该被翻译成“武装到牙齿”。

第二，在适当的时候选择晦涩的风格。

如“Similarly our tentative approaches to Communist China appeared to have fallen on deaf ears.”

“同样，我们对中国共产党试探性的接近似乎是对牛弹了一次琴。”

译文与原文不完全相符。“对牛弹琴”是一个贬义词，但“fall on deaf ears”却不是。它应该翻译成“毫无反应”。

第三，从本源的角度保留源语，或在目的语中使用古代词语。如“The girl was all smiles on hearing the good news.”

“姑娘听到这个好消息都满脸堆笑。”

译文“在受约束的情况下”与原文并不完全相符。“满脸堆笑”是一个贬义词，但“were all smiles”具有积极的意义。它应该被翻译成“笑逐颜开”。

第四，为目标语读者提供前所未有的阅读体验。

如“倾国倾城”。

“Her beauty is such as to overthrow cities and ruin states”。

译文是“她的美丽可以推翻城市和毁灭国家”，而另一种译文“极其美丽”也不是最好的。

异化翻译只能是翻译过程中的一种策略，不同的是异化译者的态度一般是明确的。例如，当面对包含这一外来概念的中文原文时，将原文翻译成英文的译者可以选择保留原文，即使用异化策略，但可能需要根据原文的内容和翻译的目的提供语境。

三、总结

由于中西方文化背景的差异，翻译和对外汉语教学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不同的国家有其独特的历史，其语言的起源当然有其独特的特点。例如，我们的汉语成语通常是引用古典典故的；英语也是如此，许多成语来自圣经，这是其中一个不同之处。但在翻译中仍然存在着一些相似之处，如关于动物性格的成语和人物的神奇作用。既然我们能找到相似之处，我们就应该更多地研究成语的使用规律。对于这种差异，作为一名合格的翻译或对外汉语教师，通过阅读了解东西方文化是必要的。但如何用简洁的英语准确地表达汉语的意思，是我们必须深入思考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归化和异化是习语翻译的两种好策略。

参考文献

[1]劳伦斯·韦努蒂.对翻译的重新思考：语篇、主体性与意识形态，1992.

[2]朱耀先.浅谈中西文化差异与翻译[J].中国翻译，1997，（4）：7-14.

[3]张美芳.翻译策略透视[J].广东外语艺术学院学报，20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