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区对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影响研究
2018-09-10陈婉蓉杨广青王燕燕
陈婉蓉 杨广青 王燕燕
(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福建福州 350116)
引言
从改革开放到“一带一路”,中国逐渐建立起经济特区、高新技术产业园、经济技术开发区、自贸试验区等不同形式的园区。开发区所特有的区域性要素构成经济功能区的比较优势,导致产业分工和专业化,促进企业集聚和地区经济增长。其中高新区承担着先行先试、探索中国创新发展道路的重任,其发展形态和内涵经历了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1][2]近年来,中国提出“一带一路”倡议,实施境外自贸区等战略,推动园区“走出去”,促使我国制造业主动调整其在全球价值链的位置。
从外部来看,随着生产全球化的深入,各国均根据自身比较优势积极参与到了全球价值链的不同生产环节,逐渐形成国际分工与贸易的新体系。从内部来看,国家高新区现阶段存在产业过度集聚、创新力度不足等问题,降低了它对企业及经济增长的影响力。面对生产全球化的大潮流,高新区对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是否有影响,有多大影响以及通过何种途径进行影响,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一、文献综述
开发区对经济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即产业集聚和要素禀赋。一方面,国外对于开发区与产业集聚或要素禀赋的研究比较丰富。Zhiji Huang et al认为开发区内的企业土地利用效率高,选择效应、因素积累效应和产业集聚效应有助于开发区企业土地利用效率的提高。[3]Wang发现以密集投资为目标的经济特区的集聚效应对经济有正向作用。[4]Combes et al研究表明地区政策(包括开发区)推动企业集群化发展、增加区内就业等,形成较强的集聚经济。[5]Alexander et al以印度尼西亚综合经济开发区为例,研究了开发区的政策效果,结果表明开发区减税政策并没有促进该地区经济的发展。[6]Sonobe认为在科技产业园区,开发区拥挤效应对企业生产力的影响可能会大于集聚效益对生产力的影响。[7]Alder et al发现开发区的设立能够实现物质资本积累,进而提高开发区所在城市的国内生产总值。[8]Lu et al研究发现开发区内的资本积累、产出和就业比周边区域高。[9]Schminke et al认为国家级开发区内的企业资本密度和劳均产出均较高。[10]另一方面,国内学者就开发区的影响进行了诸多的讨论。袁其刚等认为经济功能区不仅体现了产业集聚,而且是主导因素的空间集聚。[11]刘瑞明和赵仁杰发现高新区的设立促进了地区的经济发展,并呈现“边际效应递减”现象。[12]王永进等认为开发区通过“集聚效应”和“选择效应”显著提高了企业的生产率水平,但是“集聚效应”持续期较短。[13]郑国等认为开发区发展模式转变的直接诱因在于开发区发展动力的变化。[14]陈伟等构建包括土地要素在内的生产函数,实证检验了土地要素对区域经济的促进作用,并且发现资本要素的影响显著。[15]王国新以高新区为研究对象,发现产业集群的要素禀赋对产业集群的发展具有重要影响。[16]
在GVC的影响因素中,已有文献指出产业集聚、要素禀赋分别与全球价值链存在正向关系。国外学者以案例的形式对产业集聚和全球价值链展开研究。Sun and Grimes采用中国信息通信技术国际贸易数据反映其参与ICT全球价值链的程度,研究表明生产全球化与外包制造业促进其积极参与ICT全球价值链。[17]Khalid and Gerhard通过全球手术器械产业案例研究德国和巴基斯坦产业集群的联系和差异,结果显示全球价值链中的供应商和买家为集群生产者提供了重要外部联系,主要体现在实物商品的分配方面、知识流和创新方面。[18]Luiza以巴西斯诺鞋业集群为研究对象,发现地方产业集群嵌入GVC的不同模式或者所处的GVC在不同的环节决定了产业集群转型升级。[19]国内学者既采用了实证研究方法也采用案例的形式探讨产业集聚与全球价值链之间的关系。苏丹尼等分析企业价值链分工、产业集聚与企业生产率之间的互动机制,并利用2000-2006年中国微观企业数据从上游度、下游度、位置测算企业嵌入全球价值链的指标,实证其对国内制造企业的影响。[20]刘奕和夏杰长以北京、深圳创意产业集聚区为例,研究其对全球价值链的影响。[21]国内外学者关于要素禀赋与全球价值链的研究大部分基于国际背景进行。Helpman 不仅创立垂直型外商直接投资的研究途径,而且发现要素禀赋差异是价值链在各国间配置的关键因素。[22]Markusen et al通过各国贸易成本、要素禀赋以及各价值链的要素密度等因素确定各国的各价值链的配置。[23]李丹认为全球价值链分工下,贸易利益的理论焦点为要素收入,一方面能够促进各国生产要素所有者获得较高的国际分工回报;另一方面使得对外贸易政策体系落脚到要素收入提升方面。[24]刘胜等通过跨国数据实证检验全球价值链参与度与要素禀赋之间的相互作用,以及两者对经济活动产生的影响。[25]李强研究发现在全球价值链地位中,劳动密集型产业与劳动要素收入水平有正相关关系,而资本密集型产业未能对劳动要素收入起到明显作用。[26]
本文的贡献在于:第一,将开发区与企业全球价值链置于同一体系,既拓展了开发区对企业影响的研究范围,也丰富了企业全球价值链内容。第二,从企业异质性角度,分别分析开发区对不同所有制、不同技术密集度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影响。第三,研究对象的时间范围为2008-2015年,将重要的时间节点如2008年的金融危机纳入研究范围,有助于研究近年来开发区的建立对企业价值链地位的影响,增强现实意义。
二、计量模型、指标与数据说明
(一)计量模型
为了考察开发区对企业的全球价值链地位的影响,构建如下模型:
Infirm_gvccit=β0+β1Inaggct+β2Inhumcapct
+β3Xit+γC+δt+εcit
(1)
其中:c表示城市,i表示企业,t表示时间,aggct表示国家级高新区所在的城市c在t年的产业集聚水平,humcpact表示当c城市国家级高新区在t年的劳资比。Xit表示包括企业规模、企业融资等企业级的控制变量。γC表示地区固定效应,δt表示时间固定效应,εcit表示个体固定效应。具体变量设置见表1。
表1 主要变量及其计算方式
(二)指标说明
1. 被解释变量
(5)其他:该部分是对微信公众号的补充。包括建立分组微信群,进行多对多的交互,朋友圈发布学生优秀作品等。
刘奕等在文献[27]中借鉴美国管理学家德鲁克提出的“贡献价值”即生产的产品或劳务所得之总额和由外部买进的原材料或服务的采购额的差值,表征企业的产出价值和创造最终收益能力,与中国统计体系中“利税”的指标吻合,故用企业利税来代表企业在价值链的位置。按照文献的普遍做法,本文将利税对数值作为被解释变量。
2. 核心解释变量
在一定规模之内,高新区内企业数量越多,企业间就越容易产生前后关联,故采用高新区企业总数表示国家级高新区产业集聚。企业的经济活动会受到该地区要素禀赋的影响,所以国家级高新区要素禀赋采用各城市国家级高新区年末资产与从业人数的比值。此外,通过对核心解释变量取对数来消除异方差的影响。
3. 控制变量
企业层面的控制变量主要有:(1)借鉴大部分文献运用以下公式得到企业生存年限:企业生存年限=当年年份-企业开业年份+1;(2)企业规模,本文采用企业从业人数取对数反映;(3)企业融资情况,用企业利息支付除以固定资产表示;(4)企业负债比率,用企业负债除以企业资产反映。地区控制变量包括城市特性、其他类型开发区等。
(三)数据与统计分析
从表2可知,整体上,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存在明显差异,其中企业全球价值链最大值为17.605,最小值几乎为3.513。此外,本文研究样本中,企业生存年限、企业规模、企业融资情况和企业负债率均存在差异。
表2 变量描述性统计
在表3中,开发区的产业集聚、要素禀赋与企业全球价值链呈现显著正相关关系,但相关系数不高。控制变量与全球价值链的相关系数均为正向关系,其中企业规模的系数较高且为显著。此外,除了企业价值链和企业规模的相关系数相对较高,其余变量间的相关系数均比0.50小,所以不存在严重的多重共线性。
表3 变量的相关系数
注:*、**、***分别表示1%、5%、10%的显著性水平。
三、实证结果分析
(一)基本回归结果
在对计量方程估计之前,先对变量展开单位根检验和协整检验。所有变量经过一阶差分之后都为平稳序列,且满足协整关系。 在OLS的基础上,还利用固定效应模型估计高新区对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的影响,较好地控制了企业层面未观测因素引起的系数误差。高新区对于企业全球价值链的平均效果回归如表4所示。
表4 高新区对企业价值链基本回归结果
注:数据值括号中为t值,*、**、***分别表示1%、5%、10%的显著性水平。
表4报告了估计的基本结果,在OLS的回归中,表4第(1)列中高新区产业集聚对制造业企业全球价值链的回归系数为正且在1%的显著水平下通过检验,说明高新区产业集聚能够降低企业交易水平,进而促进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提升;表4第(2)列中高新区要素禀赋对制造业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回归系数为正且在1%的显著水平下通过检验,说明高新区吸引劳动力向该地区集聚,导致劳动力的单位成本相对较低,对制造业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正向影响越大。在采用FE模型中,第一,表4第(3)列呈现了高新区产业集聚对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正向影响,但未通过10%的显著性检验,与郑江淮等所述开发区并不是自发性的产业集聚,而是企业为了寻求政策而导致的扎堆的结论[28]一致。第二,高新区要素禀赋对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影响仍为通过1%的显著性水平,与前文结果一致,这意味着开发区通过影响该地区的人才等要素禀赋进而影响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第三,在表3第(3)-(4)列的其他控制变量的结果中,企业规模对制造业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的回归系数为正且1%显著水平,与第(1)和(2)列结果一致,说明企业规模越大,企业成本越高,价格竞争优势越大,行业利润越高;企业生存年限对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有正向作用,说明企业生存年限越长,更能促进企业在全球价值链的参与度;企业融资和企业负债比率对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回归系数为负且不显著,说明企业融资成本越高,越不利于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此外,在2008年之前开发区经过三次清理整顿后,理论上对经济的作用趋于稳定状态,从上述的分析中,说明相对于OLS,FE模型更加合理。
(二)考虑异质性的估计结果
1. 不同所有制类型企业的估计结果
正处于转型升级期的中国企业的产权制度各不一样,不同所有制企业迥异的营商环境决定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差异性,故按企业实收资本将样本分为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外资企业进行回归分析。从表5的回归结果可得,高新区的产业集聚和要素禀赋对不同所有制的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影响存在差异性。第一,第(1)和(2)列呈现高新区产业集聚、要素禀赋对国有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的估计系数不显著,但是符号为正向,说明国有企业主要受到管理体制、政府主导支配权等影响,导致外界冲击的影响较弱,故高新区的建立对国有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的影响不显著。第二,第(3)和(4)列可以看出高新区产业集聚对民营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的影响为不显著的正向作用,而高新区要素禀赋对民营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的估计系数在5%的显著性水平通过检验,由于民营企业要素资源的禀赋性较强,易受外界因素影响,基于此,高新区要素禀赋影响民营企业的劳动力等要素,进而影响企业价值链地位。第三,第(5)和(6)列呈现出高新区产业集聚、要素禀赋对外资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估计系数几乎不显著且存在负向影响,由于外资企业的跨国背景和技术优势导致其具有较高的竞争力,且享受当地特殊的优惠政策,在高新区优惠政策逐渐普及的当下,对外资企业的长期影响越来越弱。
表5 高新区对不同所有制类型企业回归结果
注:数据值括号中为t值,*、**、***分别表示1%、5%、10%的显著性水平。
2. 不同技术密集度的估计结果
不同的技术行业会对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产生差异化影响,故本文将按照OECD标准将全部样本划分为:高技术密集行业、中技术密集行业、低技术密集行业,回归结果如表6所示。第(1)列显示高新区产业集聚对高技术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影响不显著,第(2)列表现出高新区要素禀赋对高技术企业全球价值链的影响在5%的显著性水平通过,说明对于高技术行业而言,高新区的产业集聚与要素禀赋对其产生了正向的显著作用,在高技术行业处于发展阶段的时期要素禀赋起到关键性作用,故要实现企业价值的提升就需要增加高技术劳动力要素和资本要素的投入。第(3)和(5)显示高新区产业集聚对中、低技术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未产生显著的作用,且符号为负向,第(4)和(6)显示高新区的要素禀赋对中、低技术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影响未产生显著的正向作用,说明中、低技术行业产业市场已趋于成熟,产品的价值链地位趋于稳定,所以高新区的建立对其影响相对较弱,甚至容易产生过度集聚而导致挤出效应。
表6 高新区对不同技术密集度回归结果
注:数据值括号中为t值,*、**、***分别表示1%、5%、10%的显著性水平。
四、结论与政策启示
(一)结论
本文的主要研究结论包括:第一,就全样本而言,高新区产业集聚、要素禀赋对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存在正向促进作用,且高新区要素禀赋对于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促进作用大于产业集聚对其作用,高新区要素禀赋是影响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的关键因素。第二,按照企业所有制来分析,高新区产业集聚对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影响呈现出不显著的正向作用,而对外资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未产生正向作用;高新区的要素禀赋对国有企业和外资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影响未产生显著作用,而对民营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为显著的正向作用。第三,按照不同技术密集度来分析,高新区产业集聚对高技术行业的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产生了正向作用,而对于中、低技术行业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未产生正向作用;高新区要素禀赋对高、中、低技术行业的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存在正向作用,其中对高技术行业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影响最显著。第四,在全球化的浪潮,除开发区的作用外,企业的人力资本和生存年限对企业全球价值链地位提升有较大的促进作用。
(二)政策启示
根据以上研究,本文提出如下政策启示:
第一,加强开发区要素流动。充分发挥开发区建设期间的优势条件,降低企业成本,即通过开发区要素禀赋打造推动企业参与全球价值链的增长点,调整中国企业增长方式,为中国提升价值链地位注入新活力。
第二,发挥开发区集聚效应。充分利用开发区的产业集聚,围绕区内主导产业、优势产业延伸上下游,发展相关的配套企业,逐渐形成完善的产业链,实现企业和高新区平稳健康发展。
第三,合理规划、布局开发区。把握高新区以及其他类型开发区的发展规律,针对不同类型的企业各自有所倾斜,实现区内外企业和当地经济不断提升,进而推动中国企业以及制造业积极参与到全球化中。
第四,提升企业人力资本。健全企业内部体制机制,改革人力资源配置和人才流动体系,提高企业生产力,进而促进企业高质量地嵌入全球价值链,推进中国制造业迈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
注释:
[1] 姜彩楼、徐康宁、朱 琴:《中国高新区绩效的时空演化及贸易溢出效应研究》,《经济地理》2012年第2期。
[2] 程 郁、陈 雪:《创新驱动的经济增长——高新区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分解》,《中国软科学》2013年第11期。
[3] Zhiji Huang, Canfei He, Shengjun Zhu,“Do China’s economic development zones improve land use efficiency?The effects of selection, factor accumulation and agglomeration”,LandscapeandUrbanPlanning, vol. 126(2017), pp. 145-156.
[4] Jin Wang, “The economic impact of Special Economic Zones:Evidence from Chinese municipalities”,JournalofDevelopmentEconomics,vol. 101, no. 1(Spring 2013), pp. 133-147.
[5] Combes et al.Combes,P.,G.Duranton,and L.Gobillon, “The Identication of Agglomeration Economies”,JournalofEconomicGeography,vol. 11, no. 2(2011) , pp. 253-266.
[6] Alexander D. Rothenberg, Samuel Bazzi, Shanthi Nataraj, and Amalavoyal V. Chari,WhenRegionalPoliciesFail:AnEvaluationofIndonesia'sIntegratedEconomicDevelopmentZones, working paper, 2017.
[7] Zhang, H., & Sonobe, T.,“Developmen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arks in China(1988-2008)”,Economics, vol.5 no. 6(2011), pp. 1-25.
[8] Alder,S.et al., “Economic reforms and industrial policy in a panel of Chinese cities”,JournalofEconomicGrowth, vol. 21, no. 4(2016), pp. 305-349.
[9] Lu,Y. et al,Doplace-basedpolicieswork?Micro-leveIevidencefromChina,seconomiczoneprogram, Working Paper, 2015.
[10] Sehminke,A. and J.Van Biesebroeck, “Using export market performance to evaluate regional preferential policies inChina”,ReviewofWorldEconomics, vol. 149, no. 2(2013), pp. 343-367.
[11] 袁其刚、刘 斌、朱学昌:《经济功能区的“生产率效应”研究》,《世界经济》2015年第5期。
[12] 刘瑞明、赵仁杰:《国家高新区推动了地区经济发展吗?——基于双重差分方法的验证》,《管理世界》2015年第8期。
[13] 王永进、张国峰:《开发区生产率优势的来源:集聚效应还是选择效应?》,《经济研究》2016年第7期。
[14] 郑 国、张延吉:《基于要素演替的国家级开发区转型研究》,《经济地理》2014年第12期。
[15] 陈 伟、严长清、吴 群、李永乐:《开发区土地要素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基于江苏省面板数据的估计与测算》,《地域研究与开发》2011年第5期。
[16] 王国新:《集群要素禀赋、集群间关系与集群成长——基于54个高新技术开发区的实证研究》,《科研管理》2010年第5期。
[17] Yutao Sun and Seamus Grimes, “China’s increasing participation in ICT’s global value chain:A firm level analysis”,TelecommunicationsPolicy, vol. 40, no. 2(2016), pp. 210-224.
[18] Khalid Nadvi and Gerhard Halder, “Local clusters in global value chains: exploring dynamic linkages between Germany and Pakistan”,Entrepreneurship&RegionalDevelopment, vol. 17, no. 9(2005),pp. 339-363.
[19] Luiza,B.and N-A.Lizbeth,ComparingChainGovernanceandUpgradingPatternsintheSinosValley,Brazil, Working Paper, 2001.
[20] 苏丹妮、盛 斌、邵朝对、陈 帅:《全球价值链分工、产业集聚和企业生产率:“远亲”与“近邻”如何互动?》,工作论文, WP1191,《经济研究》2017年6月。
[21] 刘 奕、夏杰长:《全球价值链下服务业集聚区的嵌入与升级——创意产业的案例分析》,《中国工业经济》2009年第12期。
[22] Helpman, “A Simple Theory of International Trade with Multinational Corporations”,JournalofPoliticalEconomy, vol. 92,no. 3(1984), pp. 451-471.
[23] JR Markusen and AJ Venables, “Interacting Factor Endowments and Trade Costs: A Multi-Country, Multi-Good Approach to Trade Theory”,JournalofInternationalEconomics, vol. 73, no.2(2007), pp. 333-354.
[24] 李 丹:《全球价值链分工下的生产要素收入:理论创新与重构》,《经济学家》2017年第3期。
[25] 刘 胜、顾乃华、陈秀英:《全球价值链嵌入、要素禀赋结构与劳动收入占比——基于跨国数据的实证研究》,《经济学家》2016年第3期。
[26] 李 强:《我国产业升级的要素收入分配效应研究——基于全球价值链攀升的视角》,《国际经贸探索》2015年第2期。
[27] 刘 奕、夏杰长、李 垚:《生产性服务业集聚与制造业升级》,《中国工业经济》2017年第7期。
[28] 郑江淮、高彦彦、胡小文:《企业“扎堆”、技术升级与经济绩效——开发区集聚效应的实证分析》,《经济研究》2008年第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