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兴市越剧文化产业集群发展策略研究①

张汝梦 石奕琛 张芃霏 仇洁茹 刘丹

摘 要：文化产业园区作为近几年兴起的产业集群发展模式，以其创造性和革新性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但鉴于其是一个笼统的新兴概念，具体产业的发展方式仍需要进一步探索。本文旨在通过对绍兴市越剧文化以及纺织、旅游等相关产业的深入研究，在参考国内外产业集群发展经验的基础上，发掘传统越剧文化与现代经济产业有机融合的协同发展模式，运用集合创新系统理论，打造越剧文化产业园区品牌，推动越剧文化的传承和发扬并为其他传统文化提供可以借鉴的科学保护路径。

关键词：文化产业园区 越剧文化 产业集群

中图分类号：F1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18）09（b）-152-04

在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大背景下，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发展受到了党和国家的高度重视，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再次强调传统文化的重要性，但是由于传统文化与现代经济活动以及思想观念的严重脱节，加上政府的财政支出具有单向性，多数传统文化的发展前景不容乐观。在针对文化产业化的问题上，国外早在20世纪80年代就提出了“文化园区”的概念，强调文化相关产业的集群发展，而中国在这方面的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且多为理论探讨，缺乏实际操作的经验。越剧文化作为绍兴的文化标志，其在外来文化冲击下的发展态势大不如前，《绍兴市“十三五”文化发展规划》中也大力强调越剧文化的推广，因此，本文尝试在借鉴国外“文化园区”的概念的基础上，结合绍兴市越剧发展现状，以产业集群的思想和方法找出越剧文化与纺织、动漫产业的融合点，从而讨论构建越剧文化产业园区的可行性。在此基础上，将这种方法运用经济学的观点推广到其他传统文化上，达到弘扬传统文化、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的最终目的。

1 国内外研究现状

我国对文化产业园区相关理论的研究较少，而且内容也有一定局限性，主要是围绕文化产业园区的概念定义、特征、类型划分等方面进行说明，如樊盛春和王伟年（2008）对我国文化产业园区进行了一些理论上的探讨，指出我国与国外在这三个方面存在的差异；张凌云（2011）在此基础上总结出建设成功的文化产业园区应具备的八个要素；袁健（2011）则认为要创建精品文化产业园区，必须要深刻理解文化与旅游的关系，因而研究重点是把握文化与旅游的内在联系。赵淑玲和王伟年等另辟蹊径，从其他角度研究文化产业园区的相关理论，如赵淑玲和姜秀娟（2010）以郑州信息创意产业园区规划为例，从园区规划的角度探讨了包括总体布局、区位选择、核心业态选择等相关文化产业园区规划的理论基础，提出文化产业园区规划的结构—— “一心两轴多组团”模式；王伟年，王士君（2007）则是在对文化产业园区的相关理论进行研究的基础上，探讨了文化产业园区的功能与运行模式；江凌，倪洪怡（2013）以上海截至2011年的118家文化创意产业园区为例，提出其整合类型分为：业主主导型、政府主导型、专业机构主导型、房产开发商主导型、自发与倒向协同型，并研究分析了上海产业园区现存的问题，即不同的整合类型间存在不同的利益矛盾。

早在20世纪80年代，国外就有了“文化园区”这一概念，在西方，文化产业的发展已有半个多世纪的历史，近年来文化产业园区的建设更是取得明显进展，已经形成了许多诸如“纽约SOHO区”“百老汇戏剧产业园区”等世界闻名的产业园区。国外的文献大多从理论依据、产业聚集等角度展开论述。Keith Bassett等借鉴城市发展过程中企业集群的相关理论，从成长的起源、阶段、深度、当地集群与全球经济的联系、内部机构密度和支撑、当前的变化动态等方面，对布里斯托尔自然历史电影制作集群的结构进行探讨；Scott对文化产业在空间上出现集聚的趋势的原因从生产和销售角度进行了分析。

国外文化产业园区建设大致可分为以美国为代表的市场主导型模式和以韩国为代表的政府主导型模式。美国的产业园区基本以市场为引导，以企业为主体，资本自由流动，政府不对文化产业的具体规划进行过多参与，主要有私人主办的园区、学术机构主办的园区、公司合营的园区、政府主办的园区。美国的不同文化产业园区间分工明确，注重集群效应。韩国以政府为主导，政府大力扶持，企业和地方予以配合协调。具体来说，国外的发展模式有：博物馆模式、公共游憩空间模式、园区模式。国外关于园区运营模式的研究表明，国外主要的园区类型有高新科技产业园区、一般制造工业园区、生态工业园区、物流园区以及城市创意产业园区。

2 理论分析

2.1 集合创新系统

“集合创新系统”是以服务、资源、平台三种形式为主，有效实现越剧产业与旅游、纺织、动漫等其他产业的多向关联，寻求其最佳匹配要素的优化组合，拉动多个产业链条的发展，使得文化与相关产业的组合形式实现“1+1>2”的效果。

越剧文化产业由于其地域特征具有不可消除的根植性，而通过创建统一的文化市场（例如文化产业园区）来推动文化产业集群化，从而增强当地的越剧文化产业竞争优势，无疑是当下最好的选择。建设文化产业园，就是初步以产业集聚的方式来推动文化产业发展，实现文化产业集群从而进一步推动经济发展。文化产业园区的发展需要在区域范围内聚集同类企业并发挥其专业特长，构建完整的产业链。

2.2 产业集群运行机制

产业集群在资源无法满足需求的社会背景下凸显其作用。而特色产业集群依托区位优势，充分利用资源禀赋，调整地区内部产业结构，依据相关产业特征弥补其不足，并充分发挥各产业优势，实现新的经济增长点，具有良好的发展前景。以杭州之江文化创意园区为例，之江文化创意园区落成于2007年，采取“政府主导、依托高校”的发展模式，构建了以文化创意、休闲旅游、高新技术三大产业为主导的现代产业体系，实现了高产值。

特色文化產业集群借助自身特有文化品牌、地区优势产业以及新兴产业，同时充分发掘旅游资源，能够完善产业链，吸纳更多资金支持，完善扩大受众群体，促进调整地区产业结构而趋向第三产业发展。

3 调研现况

3.1 旅游业现况

3.1.1 旅游产业政策背景

随着全民经济水平的不断发展，大众对文化服务业的消费需求日益增长。2015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快生活性服务业促进消费结构升级的指导意见》，明确了生活性服务业十大重点领域，其中旅游服务被优先提及。当前旅游业已纳入国家发展战略，成为国家促进消费的重要抓手。十八大报告首次提出“建设美丽中国”概念，报告中提出：旅游业发展前景广阔，要推动文化产业快速发展，到2020年文化产业成为国民经济支柱性产业；2016年3月两会上，李克强总理指出：“我们保护文物实际上也是在推动文化事业的发展，发展文化可以培育道德的力量，我们推动现代化，既要创造丰富的物质财富，也要通过文化向人民提供丰富的精神产品，用文明和道德的力量来赢得世界的尊重”。浙江省已经把文化创意产业和旅游产业作为重点培育壮大的万亿产业，绍兴市“十三五”规划中提出，把文化和旅游产业作为支柱产业来打造，并成为提升城市竞争力，构架城市发展新动力的重要抓手。

越剧之乡绍兴的发展必然脱离不了越剧文化的参与，所以在构建越剧文化的产业联合发展过程中选取旅游业为目标产业，不仅符合了两产业自身的发展特征，而且也顺应了当下的政策规划，为两产业在此前阶段的提供了理论可能性。

3.1.2 绍兴市旅游资源现状

绍兴市文化旅游资源从内涵上，可梳理成“四大序列”，即古城與水城、历史与人文、山水与生态、产业与市场；绍兴旅游就是要通过挖掘古城文化、重建江南水城，整合各业成果，彰显绍兴城市之美、文化之美、自然之美。绍兴自然环境优美，人文积淀深厚，蕴藏着丰富的旅游资源，空间分布比较均衡，优质资源相对集中，有利于规模组合与集聚开发。

就绍兴本身包括越剧在内的文化旅游资源而言，有着极大的开发优势，十二五期间的文化旅游发展相关数据也说明了文化旅游业持续发展的可行性与推动力。

3.1.3 绍兴市旅游业暴露的问题

在文化旅游业的规划发展中，仍然存在不少问题。绍兴文化旅游发展中存在的短板主要有以下几点。

（1）服务理念待提升。围绕全市域和跨区域的统筹力度不强，旅游服务设施标准化、智慧化程度不够，文化旅游服务理念和服务意识有待进一步强化。

（2）产业融合度不足。文化旅游与其他相关产业的融合度不够，市场主体单一，产业化支撑不足，部分景区和旅游商品缺乏文化特色。

（3）空间布局不均衡。绍兴的物质文化旅游资源非常丰富，但发展布局比较散，尚未形成全市域串联的空间布局。

（4）资源转化度偏弱。绍兴有大量非物质文化遗产、老字号、特色小镇等优质的文化资源还没有转化成旅游产品，有很多存量资源未被充分利用。

（5）国际游客比偏低。绍兴每年的国际游客量占景区游客量不到5%，占总游客量仅1%左右，国际游客量占比明显偏低。

所以，在探索越剧文化与旅游业的联动发展过程中也必须将这五项短板纳入路径探索的范围之内。尤其是针对产业融合度不高一点，在我们的研究中应当着重分析越剧文化产业与旅游业的结合面，寻找契合点，挖掘深度，拓宽广度。

（6）越剧文化对外宣传不足。越剧与旅游产业结合相对薄弱，越剧品牌的推广尚存在一定局限。而绍兴着重打造的“越剧下乡”，对外宣传效果不甚显著。

所以，在探索越剧文化与旅游业的联动发展过程中也必须将这六项短板纳入路径探索的范围之内。尤其是针对产业融合度不高一点，在我们的研究中应当着重分析越剧文化产业与旅游业的结合面，寻找契合点，挖掘深度，拓宽广度。

3.2 纺织业

纺织业是绍兴的支柱产业之一，占绝对比重的中小纺织企业更是对绍兴的经济贡献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但是新形势下，中小纺织企业在发展中暴露出以下弱点。

3.2.1 纺织企业自主化程度较低

绍兴的纺织业以民营中小企业为主，“产品同质化”是其生产经营过程中存在的主要问题，“来样加工”在多年来的发展过程中是绍兴纺织民营中小企业大多的模式。这样渐趋固化的生产模式也导致了纺织业逐渐濒临难以获取更高利润、产品缺乏品牌认知度的困境。绍兴不少纺织企业从事贴牌加工生产，而全球纺织品价值链中90%的利润都被位于产业链两端的品牌拥有者、批发商、分销商和零售商攫取。目前，绍兴纺织业的发展急需鼓励并积极引导中小企业树立品牌意识，争取构建品牌建设利益共同体。融入地域性特色再打造地域性品牌的过程中自然会起到不小的推动作用，所以将当地的文化特色作为品牌元素加以深化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帮助其完成品牌创新。

3.2.2 产业关联度不足

绍兴市纺织业发展态势良好，与其他产业关联度较低。当前绍兴市当地有上百家国营与私营越剧团，对服装的需求量较大，在各自发展经营下不能达成规模经济而导致高成本。在越剧文化协同纺织业发展这一设想提出的基础之上，深入考量纺织业发展转型的创新所需与越剧能够提供的文化内涵的契合度。

鉴于以上问题，绍兴中小纺织企业必须尽快完成产业转型升级。绍兴纺织业的发展一直处于优势地位，但如何将其优势发挥得更有效，并能在未来的市场经济中保持优势，是目前面临转型升级的绍兴纺织业应该考虑的问题。在目前绍兴较为完整的纺织产业链背后，该如何充分利用自身的优势资源，加以合理打造，创新的发展模式将为其提供新的可能性。在越剧传承创新发展提出的设想中，与绍兴当地纺织产业的协同作为不可缺少的重要一环，其可行性的度量自然也同样必要。在嵊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中，也提到了越剧与其他产业的融合。越剧文化作为特色绍兴文化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将越剧元素融入纺织业品牌的打造中，发展越剧周边产品的形成。越剧文化与纺织业两者富有绍兴地域特色的产业，在推广与发展的过程中，充分发挥其联动作用，推进共同促进的发展。

3.3 教育业

绍兴市越剧教育发展现状概要。越剧的传承是在今后越剧发展转型中很重要的一环，对于越剧文化的承接，绍兴市也出台了相关教育政策。2012年政府相关部门就着眼于越剧的发展，推行越剧走入中小学课堂的政策，一些学校甚至将越剧作为了学生的必修课。早在1996年，绍兴市城南小学就已组建了“小小越剧团”，从小学开始培养学生对越剧的兴趣。除此之外，越剧课堂还能在绍兴市嵊州市青少年宫中见到，被纳入“彩虹公益课堂”的越剧兴趣班深受家长和学生的喜爱。2016年绍兴市更是在酝酿多年之后出台了“越剧唱得好中考加三分”的政策。这一系列举措都极大地推进了越剧文化的发展。

被誉为“越剧艺术家的摇篮”的绍兴市嵊州市越剧艺术学校是一所闻名全国的艺术类学校，在越剧人才的培养上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学校设置的表演类课程主要分为：（1）小梅花班，学制六年，招生对象为小学4～6年级的学生；（2）越剧表演班，学制四年，招生对象为初中2～3年级的学生，一年一班，每班35人；（3）文化传承班，学制三年，招生对象为小梅花班和越剧表演班的毕业生，一年一班，每班50人，人员流动，会随时剔除学员。音乐班仅一年一班，每班15人，负责器乐演奏及后台管理。

4 集群发展建议

文化作为一个产业的发展必然会需要联系到其他众多的方面，针对地域特色，与当地的特色产业的关联发展必定会带动文化产业本身的发展。

以越剧文化发源地，浙江绍兴为发展据点，探索绍兴旅游业、纺织业等产业对于越剧发展的联动作用。

4.1 旅游业

通过营造越剧氛围和创建越剧人文景观来吸引游客，在旅游活动中充分发挥越剧文化资源的作用，增强旅游活动的多元化和体验性，同时进一步扩大传统越剧文化的市场影响力，从而为越剧的保护、传承和创新提供契机动力。嵊州作为“越剧之乡”拥有越剧文化旅游发展的基础条件和地理优势，山水文化旅游资源丰富。同时，为进一步保护越剧文化，加大越剧资源在地方文化传承、美丽乡村建设和旅游经济发展方面的促进作用，地方政府加大了对旅游业的扶植，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精力完善嵊州地区基础接待设施，提升城市形象，改善旅游坏境。

在不断研究探索实地考察并借鉴相关资料的基础上，总结出一系列的成功的发展经验。（1）借越剧节庆和事件的契机进行综合性的旅游景点和旅游活动的设计。例如“2017首届中国越剧春晚“”第十五届江浙沪闽经典越剧大展演”“第二届全球越剧戏迷嘉年华”“越剧全国巡演”等四大越剧品牌活动。（2）让游客充分参与体验。更好的展现越剧旅游的文化特色，创造性地运用多种类型的越剧资源形式，同时有利于越剧年轻化目标市场的拓展，从而进一步增强越剧文化在新青年中的感染力。（3）打造越剧小镇。施家岙村和东王村作为越剧文化发源、传播和发展的关键，以这两个村为核心建立一座以越剧文化寻根为线索的“没有围墙的活体生态博物馆”，又是戏迷朝圣、明星寻根、创客追梦、游客留恋、尊客向往的文化+农业特色类5A级旅游景区。在地方原始基础上，不断修缮现存的古村落建筑，努力营造浓郁的越剧文化气氛；不断整理历史遗留的越剧传说、民间故事和著名唱段，鼓励所有居民学说故事，学唱选段，增强越剧文化與村民的日常生活和文化习惯的联系。创建越剧小镇，不仅最大程度的保留越剧发展的文化土壤和社会基础，以全方位的越剧文化氛围吸引游客驻足停留，同时也以独特的发展模式在众多的戏曲文化博物馆的竞争中脱颖而出，获得独特的旅游竞争点。目前，越剧小镇指挥部已实质性运作。

4.2 纺织业

绍兴素有“纺织之乡”的历史传统，自古柯桥一带便有“时闻机杼声，日出万丈绸”的美誉。在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上，越剧产业的艺术表演所需要的服装道具就可以与当地的服装纺织业关联，实现产业链的完整的同时，节省越剧表演团的人力物力资源，减少不必要的时间浪费，为纺织业带来一定的经济效益与品牌效应。

此外，地方纺织企业还可以与相关旅游企业、越剧机构合作实现越剧文化体验旅游，借鉴北京的京剧文化一日游，通过“一厂、一馆、一院、一剧”的思路，带游客在观看高质量越剧之外，亲身体验越剧戏服的制作、越剧戏服试穿等活动。

4.3 教育

越剧人才的培养中，教育是至关重要的，嵊州市文化部门通过越剧进校园、专家手把手等途径，切实加强了对新一代越剧爱好者的教育培养，从而使一大批小学生、幼儿变成了越剧表演的行家里手。

另外，各高校与相关企业实行产、学、研全方位培养合作。充分调动文化公司、高校、职业教育机构等单位的积极性，开展人才培养发展战略，鼓励高校与各相关企业对接建设人才培养基地，拒绝纸上谈兵，要将学习到的理论知识与实践操作相联系。譬如越剧动漫设计人才的培养不但需要遵循高校教学模式，更要与越剧艺术团或戏曲学校合作，创新办学模式，并且与相关动漫企业合作，在课程设置、培养目标等方面与企业实际需求相挂钩。大力鼓励教师实现“走出去”策略，与企业合作相对接，培养“双师型”应用型人才。

4.4 动漫产业

动漫文化产业作为中国文化新型经济产业，与越剧戏曲实现融合与延伸，是提升当地文化经济软实力的重要手段。而文化集合就是将传统民族文化与现代动漫进行有效的结合，借助现代数字化手段，传递与推广越剧精髓。

动漫人偶在动漫产业占据重要地位，而越剧的周边产品处于相对薄弱的阶段，几乎处于未开发阶段。动漫衍生产品的设计灵感多来源于动漫设计，主要来自动画片、游戏和漫画。越剧元素的加入拓宽了动漫衍生产业的设计思路，让衍生品产业的内容日益丰富。总的来说，越剧造型动漫人偶会对越剧今后的国际化发展提供一条有效而长远的途径，会带来一定程度上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考虑到越剧爱好者的主要人群趋向老龄化以及价格原因，初期的玩偶设计不太适合手办这类结构复杂且价格高的玩偶，不排除老年人购买时会考虑到家中子孙的爱好这一因素，所以造型不必过于精细复杂，主要可以参考日本的扭蛋玩具以及俄罗斯套娃的设计模式，意在表现越剧元素特点即可。

创作越剧风格的动漫人偶，最基本的是要对越剧人物有深刻的了解。只有通过一定程度的研究探索才能深入体会到传统越剧服饰的内涵和精髓，并将其中的精彩元素全面系统地融入到动漫创作中来。这就需要越剧动漫人才与一线的越剧表演团进行亲身合作交流，实地观察与研究越剧中多种多样的角色不同的造型、特点，培养一定水平的越剧鉴赏能力。

5 结语

当前复杂多变的经济环境中，绍兴市的旅游业、纺织制造业均为市GDP做出了巨大贡献，但在发展过程中也暴露出各自的问题。动漫业作为新兴产业也后来居上，绍兴市的越剧教育业独具特色，两者仍需深化，深度植根于绍兴市经济体中。本文从集合创新系统理论的角度出发，借鉴越剧小镇的建设经验，具体分析绍兴市旅游业、纺织制造业、动漫业、教育业与越剧共同组成文化产业园区的可能性。大量具有交互关联性的文化企业及相关支撑机构以创意为核心、文化为纽带、产业链为支撑在园区内集聚，采用集群政策代替单一的产业政策。加快发展文化创意、动漫游戏、网络文化等最具活力和潜力的新兴文化产业，促 进文化与旅游、动漫、教育、纺织业等行业融合，有效延伸产业链，打造知名越剧文化园区品牌，使之成为绍兴市文化市场的支柱力量。

参考文献

[1] 樊盛春，王伟年.文化产业园区理论问题探讨[J].企业经济， 2008（10）.

[2] 张凌云.文化产业园区有关理论问题重述[J].东岳论丛， 2011，32（8）.

[3] 付筱茵.把握文化与旅游关系构建精品文化产业园[J].文艺争鸣，2012（2）.

[4] 赵淑玲，姜秀娟.文化创意产业园区规划的理论与实证——以河南省为例[J].现代城市研究，2010（7）.

①基金项目：2017年浙江省新苗人才计划课题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