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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近20年社交媒体使用的代际差异研究

2018-08-30王诗瑶王永红

新媒体研究 2018年12期
关键词:社交媒体

王诗瑶 王永红

摘 要 社交媒体深刻影响着我们的生活,社交媒体使用的代际差异关乎社会的和谐和进步。文章使用内容分析、类分析等文本分析方法,从社交媒体与代际研究源起、社交媒体使用的代际差异、产生社交媒体使用代际差异的因素以及社交媒体使用对代际的影响四个维度,通过对国内近20年代群使用社交媒体的研究文献述评,发现青年、中年和老年代群对社交媒体使用的差异较大,其产生因素可概括为环境因素、代群稳定因素和代群动态因素,同时,社交媒体对代际也会产生不同的影响。

关键词 社交媒体;代群;代际差异

中图分类号 G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0360(2018)12-0001-04

代群是指同一时间或同一时期出生的年龄群体,在关键发展时期分享特殊的社会或历史生活事件。而代际差异则是各代群在经历、思考、习惯、行为模式和价值观等方面存在的显著差异,导致相互不易理解。在不同的文化中,代际差异的研究发展结合了时代变迁的特点,而当前社会发展最显著的特点是信息化,这恰是社交媒体依赖的核心基础。因此,在社交媒体深刻影响着我们生活的今天,社交媒体使用的代际差异关乎社会的和谐、进步和国家的发展,研究社交媒体使用的代际差异有现实

意义。

为了全面了解国内近20年的社交媒体使用的代际差异,本文以知网数据库中“代际差异”和“社交媒体”为关键词检索得到的结果文献为研究对象,使用内容分析、类分析等文本分析方法,从社交媒体与代际源起、社交媒体使用的代际差异、产生社交媒体使用代际差异的因素,以及社交媒体对代际的影响四个维度,对社交媒体使用的代际差异进行深入研究。

1 社交媒体与代际研究源起

代际研究起源于西方,不少国内学者通过梳理国外成果来探究代际研究的进度与方向。20世纪70年代,米德通过研究社会各代群学习使用新科技、吸收新观念的情况,提出了“后喻文化”,而此时最新的科技正是计算机网络技术。接着,美国国家远程通信和信息管理局(NTIA)提出了针对美国社会不同阶层人群采纳和使用互联网差别的报告[1]。20世纪90年代末,NTIA在《在网络中落伍:定义数字鸿沟》报告中首次定义了数字鸿沟的概念,由此数字鸿沟正式加入了代际研究的领域。从此,社交媒体与代际研究关联越发紧密,甚至成为未来代际研究的主要方向之一。

随着社会的变迁和文化的发展,代与代之间的差异不断改变。当社会转型缓慢,代与代之间差距自然也不大。改革开放以后,中国从经济到科技都进入了飞速发展阶段,从没有一个国家有着如此大跨越式的发展,也没有一个国家的代际冲突碰撞得如此激烈,代际关系改变得如此分明。在中国传统传承模式中,父代具有绝对的权威,子代则需遵从“孝道”。而在互联网时代的中国,由于生活境遇的巨大变化,同辈群体内影响增加,年轻一代获得了老师、家长之外的学习途径,迅速吸收新的知识,紧跟时代步伐,价值观、生活态度、行为模式以及器物使用的方方面面都受到了时代的影响;而年长一代原有知识无法完全应对时代需求,就此子代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文化强势。如果说国外代际变迁是节奏舒缓的小提琴协奏曲,那么国内当前代际变迁则是一首激昂的贝多芬交响曲。

代际的差异乃至更替是现代社会与文化变迁的产物[2],科学技术的发展是代际差异的放大镜。科学技术发展的加速,使得文化变迁加上了马达,带动着代际更替的节奏也急促起来;社会结构受其影响不断在发生改变,新鲜事物也层出不穷,不同代群的人由此产生了自身的时代特征,对事物的看法也大不相同。于是,代与代之间的文化冲突越发

激烈。

2 社交媒体使用的代际差异

在20世纪90年代初,互联网进入中国的时候,不同代群处于人生的不同状态,互联网对于每个代群的意义都不一样,所以不同代群对社交媒体有着不同的使用动机与态度;同时,针对用户使用行为大部分研究集中于发布、分享、消费、信息查询、娱乐等,还有一些研究涉及使用频率、时长。下面从青年人、中年人和老年人三个方面,剖判不同代群对社交媒体使用的代际差异。

2.1 青年人社交媒体使用

对于被称为“网络原住民”的年轻一代而言,社交媒体即生活。对于新生代,社交媒体就是学习与成长的生活空间[3],在这个固有空间里年轻人可以进行分享生活状态、维系社交情感、共享信息、舒缓压力、自我展示等活动,可以说社交媒体各方面都极大满足了青少年生长过程中的各种心理

需求。

相对于别的代群,以学生为主的青年一代对社交媒体使用呈现依赖性、分享创新性、娱乐性的特征。邢虹文、万晓红等学者研究发现,青年人对社交媒体依赖性大,上网时间比例远远高于其他群

体[4],日均使用社交网络3至4小时[5];方师师、李武等学者研究发现,新生代在社交平台上更关注个人生活,具有较高的内容创新性和社交活跃度[6];同时,在针对手机、社交软件的实证研究中也证实,在手机五大用途中年轻人更注重娱乐用途[7],是网络直播等新兴娱乐社交软件的主力军。

目前國内在社交媒体领域针对于青年人、大学生、“90后”做出研究较多,但对于中学生、“00后”的研究还很少。

2.2 中年人社交媒体使用

对于结束学业、开启事业大门的中年人而言,社交媒体是他们认识社会、表达社会认知、讨论事业的平台。因此,社交媒体使用得更多的是现实工作与生活的迁移[3],即他们借助互联网观察现实世界、处理现实事件及维系现实情感。

中年人社交媒体使用呈现职业化和专业化的特征。大部分都市白领微信社交都是以职业交往关系为主,社交媒体通常被他们用来提升工作效率、寻求知识[8],除此之外,他们也更关注伦理道德、民生、制度等网络公共议题[3];但是,乡村中年人与此有别。王欣调查对比了城乡中年人媒介素养,发现城市的水平总体高于农村,乡村中年人使用能力仅限于简单日常的功能使用,利用社交媒体创造媒介内容的能力较差[9];比较令人意外的是,在各个代群中,中年人最热衷视频社交网站。

目前国内对于中年人社交媒体的研究分为农民工和白领研究,农民工研究较多,白领及其他职业研究还较少。

2.3 老年人社交媒体使用

老年人社交媒体使用处于一种求知与抗拒的矛盾状态,既想“老有所学”[10],又固执保守。凌惠认为,绝大部分老年人渴望学习网络新技术、跟上时代大潮流,迫切想与外界保持联系,及时获得信息,但大部分老年人对新软件的态度比较保守,当他们的需求得到满足以后,他们往往不会尝试下载新的软件,也不会随意更新软件[11]。

老年人社交媒体的使用趋向于日常化,他们更乐于关注养生、天气等实用价值较高的信息,社交媒体对他们来说是增加生活常识的非常好的手

段[12];即时通讯、维系亲情、休闲娱乐是他们使用社交媒体的主流倾向[13]。

目前国内对老年人社交媒体使用的研究结论较少,大部分研究还是集中在改善老年人社交媒体体验上。

3 产生社交媒体使用代际差异的因素

每一代所经历的时代环境以及目前所处的代群状态都会是造成社交媒体使用差异的直接或间接因素,这些因素多种多样,互相关联影响形成了独一无二的代际特征。本文将因素概括为环境因素、代群稳定因素和代群动态因素三类。

3.1 环境因素

环境因素指可以直接影响代际差异的宏观层面因素,如经济环境等。不同国家或地域目前所处的经济、政治策略等环境因素直接影响了社交媒体使用方式,间接影响了社会经济地位等代际层面因素,这些因素在代际之间的差异可能导致促进或抑制社交媒体使用的条件。

一个地域或国家的经济环境会通过影响消费信心、可支配收入等方面直接影响代群社交媒体使用,经济衰退期间消费者将减少预算支出。周裕琼[14]、曹玉枝[15]、马九杰[16]等学者提供的实际证据表明城乡、南北地域、国内外经济环境不同确确实实影响了代群的社交媒体使用。

我国经济环境下不同社会阶层对服务的负担能力不同,这就意味着,由于受到经济因素强有力的限制,不同群体在媒介使用上产生差距,即“使用沟”现象[17];然而,当在一个地区内居民收入差距缩小,经济环境趋于统一,同一代不同阶层的“使用沟”也将逐渐消失。

政府地区技术政策和基础设施技术投资可以显著影响互联网和社交媒体的使用,比如,地域网络资源分布不平衡的问题。我国政府非常重视这个问题,国务院“十三五”国家战略性通信产业发展规划明确提出多方协同推动提升农村光纤宽带覆盖率,从基础建设着手解决城乡网络配置不均衡的

问题。

不同地域、不同民族或国家的文化会影响社交媒体使用,用户的兴趣具有区域特性,比如,蒙古族同胞微博类型社交软件使用频率相对偏低[18],而汉族同胞几乎每天使用;云南少数民族同胞更愿意在社交媒体中关注民族节日、民歌或民族舞蹈类的信息,对大部分社交媒体仅仅展示旅游相关的民俗风情表示不满[19];西北地区的少数民族学生对网络舆论的看法与处理方式容易被民族风俗习惯和宗教信仰影响[20]。

政府政策可以大大影响社交媒体的采用和使用,有可能会促进某些类别社交媒体采用,反之亦然。我国政府制定了各项有利于企业自主研发创新的产业政策[21],小米、华为、OPPO等手機快速从iPhone手里夺回了国内市场的半壁江山,这种安卓、苹果不同系统间的转换也改变了国内软件市场的格局。此外,我国有世界上最严格的互联网限制。当政府政策限制意见变成行动时,社交网络可能成为集体政治行动的组织形式,特别是年轻人。

3.2 代群稳定因素

代群稳定因素指相对动态因素更为长时间稳定的代群因素。在社会经济地位,观念(例如世界观),年龄和生命周期等代群因素也会影响社交媒体使用行为。这类与环境因素息息相关的代群因素,又称为代群稳定因素。当环境因素短时间内相对稳定时,代群稳定因素也趋于稳定,例如,社会经济地位(由学历,收入和社会地位的其他标志所反映)将受到地理区域经济技术环境和相关政府政策的强烈

影响。

社会经济地位都对社交媒体使用影响相当大,比如,社会经济地位高的人更注重保护隐私,倾向于关注他人发布的话题,而不是将社交媒体当作自我展示的平台[22]。社交经济地位高的人为了凸显自己的品位特别喜欢消费新颖的产品[23]。然而,社会经济地位的高低不是媒体使用的绝对因素,微信等社交媒体在最初呈现了高学历的特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低学历人群比例逐步上升[24]。

价值观、就业观、幸福观等观念受到经济、文化、政治等环境因素的强烈影响,比如,受到西方文化观的冲击,我国青年人价值观从群体本位取向向个体本位取向偏移[25]。当观念相同的人通过社会媒体平台互相认识或加入到一个价值观相同的网络社交团体,更容易产生满足感,持续使用意向更强。

年龄、生命周期与很多社交媒体使用行为息息相关,随着时间的推进同一代人会对同一件事情做出不同判断,比如,消费的生命周期理论表明家庭消费在不同生命阶段有着不同的特征,总体趋势呈现为“驼峰”形态,中年时期为消费顶峰[26-27]。另外,当生命周期被改变的时候,很多行为也会随之改变,比如,由于社会压力的增大,很多年轻人为了在大城市中站稳跟脚,普遍晚婚晚育,这些推后传统生儿育女时间的年轻人自然也不会关注育儿知识。

3.3 代群动态因素

代群动态因素指代群层面的实时短时间影响因素。使用动机、态度或情绪、行为规范等个人动态因素会影响社交媒体的实时使用。稳定因素与动态因素之间也会相互作用,例如,青少年上网查询的信息内容可能在年龄增长过程中随着个人目标、个人认知的变化而演变[28];同样,青少年的情绪和行为规范(判断行为是否可执行的准则)可能在社交媒体中随生命周期阶段推进而变化相互作用。这些因素之间的交互式联系造成了识别影响因素的难度,无法明确指出是稳定因素还是动态因素对每一代社交媒体使用影响更大。

当社交媒体具备的功能满足了用户的使用动机,匹配度越高,持续使用意向就越强[29],例如,大学生的本职任务是学习,因而具有自我提升的语言类软件受到他们青睐。同时,使用动机可能自身内在的政治要求或政治规范[30],专业[31]、价值观、情感或态度等也对社交媒体使用有着影响。

4 社交媒体使用对代际的影响

在现实生活中,社交媒体使用对不同代群影响都不一样,笔者从不同方面入手综合阐述代际社交媒体使用的潜在有益效果和消极影响。

4.1 积极影响

青中老各代际使用社交媒体的共同点在于都经常使用其聊天,因此,社交媒体的社交功能对各代际来说,都有利于人际关系的形成与维护。人们在社交网络上构建了不同的“关系”和“圈子”,具有不同地域属性、身份特征、兴趣爱好、生活方式的用户,自主建立起不同的交互关系[32]。微信等社交媒体在拓宽交友渠道、丰富人际关系的同时,也维护了青中老各代际已有的人际关系,距离再也不是障碍。同时,社交媒体的社交功能可能有利于心理健康和情绪幸福,它可以丰富老年人生活娱乐方式,增加家庭间的联系,也增强老年人与社会的沟通;而,社交媒体“文化反哺”使得家人更加互相理解,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家庭内部的代际冲突。

社交媒体改变了人们查询信息的方式,从前散落在各个报刊上的信息,现在只需轻轻一点就可以找到,因此,社交媒体从某种意义上促进了就业[33]。同时,因为社交媒体吸引公众关注健康教育问题,社交媒体的使用间接促进了公共健康教育,就目前而言,虽然各代际人群都会通过搜索引擎来咨询健康信息,少部分人甚至会通过在线咨询医生的方式来就医。社交媒体不仅改变了政治信息的传播模式,更重要的是使得公众更为了解政治,提高了公民的政治积极性。

社交媒体带来了全新的消费模式,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促进了经济发展,而消费者在以淘宝为代表的电子商务、以微信为代表的微商、以大众点评为代表的团购等社交媒体在电子购物的时候不但是消费自己的金钱,还在消费别人在消费过后创造的评价。据统计,在所有代际中,青年人更喜欢创造内容,中年人更为热爱熟人微信代购。

4.2 消极影响

社交媒体因其便捷、丰富、社交等性质广受欢迎,但也带来了很多问题,其中最严重也是最突出的问题是网络依赖,俗称“网瘾”。在青少年群体中“网瘾”问题相当严峻,上文提到社交媒体对于青少年而言即生活,因此,在网络环境中长大的青少年往往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甚至有些学生“一网情深”,沉溺于虚拟世界,渐渐与社会疏远[34],这就加大了父辈祖辈沟通的困难。另外,社交媒体上形成的不同“圈子”都有他们各自独特的使用用法,这无形中加大了代际差异,比如,网络新的代沟父辈祖辈通常不能理解青少年通常爱使用的表情包流行语,而青少年之间却存在“一切只在一图”中的默契。

由于搜索引擎强大的信息获取功能,各代际人群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信息依赖的症状。但在大数据背景下,用户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留下痕迹,尤其是社交媒体中的自我表露、日记式记录更是带来巨大的隐私泄露风险,其中青少年自我表露倾向最高,并且学历越高的群体对隐私保护倾向越高[22]。

速食时代的主流阅读已经变成了“碎片化”阅读[35],便携的电子阅读逐渐占据了市场,有研究表示,大多數老年人仍然选择传统纸媒,但现在年轻人使用电子阅读时间、频率、数量都高于纸质阅读,因此,传统纸媒的未来岌岌可危让人担忧。另外,黄晓芸通过研究认为,社交媒体使用时间越多,学术阅读注意力越分散,阅读效果越差[36],也就是说,电子阅读降低了学习效率,降低了获得知识的效果,增加了工作、学习的时间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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