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程度和制度变迁对中国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
2018-08-29卢华根
【摘要】本文从教育程度和制度变迁两个角度来探索引起我国区域经济发展不平衡的原因。研究结果表明:物质资本仍然为我国区域经济增长中最主要的生产要素,而教育程度和制度变迁因素对我国区域经济增长的贡献程度则要结合当地的经济发展水平,其差异确实会引起我国区域经济的非协同发展。为此,本文将对我国各地区改善教育结构和优化制度变迁提出政策建议,以促进我国区域经济的协同发展。
【关键词】教育程度 制度变迁 区域经济增长
一、引言
相对于一些欧美国家,近年来我国经济增长经历了一个高速发展的过程。然而,由于资源禀赋、民族文化和制度差异等差异,我国东部、中部和西部三大域经济增长不平衡的现象日益显著。虽然,在短时间内经济发达的地区能够对经济落后的地区产生示范效应。但是,这一问题的长期存在不利于社会资源的有效配置,将会极大地降低经济效率,进而损害整个社会的福利水平。为此,国内外大量学者从物质资本、技术进步和文化资本等角度出发,对造成我国东部、中部和西部三大地区经济发展不平衡的问题作了大量研究,为促进地区经济协同发展提出指导性建议。
二、文献综述
对于一个地区的经济增长而言,教育程度对其造成的影响具有间接性和长效性。因此,如何科学地度量教育程度对各地区经济增长的作用是一个复杂的问题(Rivera and Luis,2003)。估算教育程度对一国经济增长的贡献,主要有平均年限受教育法和教育投资收益率法两种方法(Denison,2009)。在此基础上,朱省娥(2013)通过构建引入教育人力资本的生产函数,并使用相关的时间序列数据分析了我国教育水平对经济增长的長期影响。陈晋玲(2014)对我国各教育层次结构影响区域经济增长的相关研究,并且指出了我国各区域的教育层次结构与当地经济的发展水平呈现出显著的正相关性。即使学术界众多学者测量教育程度水平的方法和数据有差异,但总体上说,教育人力资本成为影响经济增长重要的解释变量已经在学术界达成共识。
自North and Thomas(1981)等提出制度变迁和经济增长的关系开始,制度变迁对一国经济的影响已经成为了当今学术界的热点话题。Khan and Tom(2005)研究表明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中,制度变迁和经济增长的关系并无一致性。张军(2008)将虚拟变量引入到传统的C-D生产函数中,研究表明不同的制度在不同的时期中会对我国区域经济增长造成显著的差异。李小宁(2012)将制度作为外生变量加到技术内生的经济模型中,研究表明制度变迁对我国经济增长会有长期的影响。刘文革等(2014)则测算了我国制度因素给我国经济所带来的贡献程度,说明制度变迁对经济增长的具体影响。
综上所述,教育程度和制度变迁都会对我国经济增长带来长期的作用,但鲜有文献综合来探究两者对我国区域经济的具体影响。为此,本文将在综合教育程度和制度变迁因素的作用下,研究各种生产要素对我国区域经济增长得到贡献,以分析地区经济增长不平衡的原因。
三、理论研究
本文主要从物质资本、教育程度和制度变迁三个角度分析造成我国东部、中部和西部三大地区经济发展不平衡的原因。
从物质资本的角度看,就整体而言,物资资本依然是当今促进我国经济增长最重要的驱动力。就地区而言,我国东部、中部和西部三大地区受当地物质资本的影响都是最大的,这正与我国整体情况向吻合,也说明物资资本的投入是我国现今促进经济增长的最重要方式。
从教育程度的角度看,相对于物质资本而言,我国教育劳动力的贡献并不高。就整体而言,尽管我国劳动力总量大,但教育结构失衡却制约了我国经济的增长。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可能是目前我国热处于工业化发展阶段,中等和初等受教育程度劳动力更能对经济增长发挥作用。就地区而言,我国东部和中部地区主要表现为中等教育对当地经济产生的影响,而西部地区仍旧表现为初等教育水平的劳动力对当地经济产生的影响。这种现象很有可能是因为东部和中部地区经济增长水平相对较高,其高等教育亦较高,有利于当地经济的增长。
从制度变迁的角度看,就整体而言,在物质资本和劳动力一定的情况下,制度变迁的改善是我国节省物资资本消耗和促进技术进步,进而加快经济增长的智力支持。就地区而言,制度变迁对我国东部、中部和西部三大地区的经济增长均有显著的正相关作用。同时,制度变迁对我国东部和中部两大地区经济增长影响较大,而对西部地区的经济发展影响相对小一些。这种现象的原因可能是东中地区经济增长水平相对较高,当地政府就越有精力优化经济制度,制度变迁影响当地的经济增长就越显著。
四、结论与政策建议
本文针对问题提出合理的政策建议,以促进我国区域经济协同发展。
第一,物质资本依然是影响我国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其相关系数远远超过制度变迁和教育程度等其它生产要素。为此,我国要开拓新的经济增长模式,创新驱动,大力发展教育事业和优化各地区的经济制度,避免出现区域经济增长不平衡的现象。
第二,各教育程度劳动力对我国各大地区经济增长的影响存在差异性,这也可能是造成我国各地区经济增长不平衡的原因。从全样本数据回归分析结果看,中等教育影响最大,而高等教育的影响反而最小。从我国各大区域的样本数据分析结果看,东部地区各个受教育教育水平的劳动力对当地经济增长的影响均显著;中部地区仅仅表现为中等教育对当地经济的显著作用;而西部地区则表现为初等和中等教育水平的显著作用。为此,我国各个区域的教育发展战略也应该因地制宜,各有侧重。
第三,制度变迁能极大促进资源的优化配置,并且释放各教育程度劳动力,但地区间却存在着较大的差异。从全样本数据回归分析结果看,制度对我国整体的经济增长产生明显的作用。从地区样本数据的分析结果看,制度变迁对我国东部和中部地区的经济发展影响较大,而对于西部地区的经济发展影响较小。显然,改革开放30年来极大地促进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但我国各地区经济制度的差异性也造成了地区经济增长不平衡的现象。为此,结合我国各地区资源禀赋、民族文化等区域特色,进一步完善各地区的经济制度是促进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重要途经。
参考文献
[1]Rivera and Luis.Education Economics:fundamentals and flow of funds [J].American and the World,2003(1):16-17.
[2]朱省娥.中国教育对经济增长影响的研究[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14(1):5-7
[3]陈晋玲,教育结构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研究——基于2000 ~2011年面板数据分析[J].重庆大学学报,2008(5):166-172
[4]李小宁.经济增长的制度分析模型[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12(2):103-106.
[5]刘文革.制度变迁的度量与中国经济增长[J].经济学家,2014(2):129-134.
作者简介:卢华根(1992-),男,汉族,浙江金华人,就读于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经济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经济增长理论与宏观经济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