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从接受美学看明喻手法的汉译
——以《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双译本为例

2018-07-13

大众文艺 2018年17期
关键词:明喻魔幻译本

一、引言

1.接受美学理论下的魔幻文学

接受美学又称之为接受理论,首先提出人是德国的文学史专家、文学美学家姚斯(1984),他认为作品的教育功能和娱乐功能要在读者阅读中实现,而实现过程即是作品获得生命力和最后完成的过程。也就是说作者、作品、读者三角关系之中,读者是相当重要并且起着决定性因素之一。相反,从根本意义上说,“文学作品是注定为读者而创作的,读者是文学活动的能动主体”(马萧,2000:47)。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是处于主动地位的。若是按读者所期望的方向创作,是一种更加接近读者的手段。这也是推动文学创作的动力,文学的接受活动。

即使最优美的译文,其韵味较之原文仍不免过或不及(张柏然、张思洁,1997)。在赫胥黎所写《天演论》(1896)之中提出:讲到:“译事三难:信、达、雅。求其信已大难矣,顾信矣不达,虽译犹不译也,则达尚焉。”而信达雅之间,信虽重要却又无法完全一字一句翻译准确,过于准确就失去了原文的韵味,而从读者角度出发翻译显得更加能打动读者。

接受美学是西方文学研究中,一种不同于其他研究法的新式研究法,这种理论着重于读者的心理与对文学的接受程度或者期待水平。接受美学的三大方面是文学的生产、文学的流通与文学的接受。

而魔幻文学是常见的一种小说类型之一,在青少年群体中广受好评。此种文学就是在语言表述上利用了接受美学理论来实现作品的扩大化与新篇幅连载,也同时满足了广大读者的兴趣和期待。《哈利·波特》系列一直都是魔幻文学中的经典之作,翻译的版本在细节上也有所不同。本文就这一点讨论《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郑须弥译本与马氏姐妹译本中细节翻译上的优劣之分。

2.魔幻文学中的明喻手法翻译

文学少不了修辞手法的修饰和包装,魔幻文学自然也不例外。“文学语言虽然以大众语言为其创作的源泉,但它不是简单地照搬日常生活语言,而是在其基础上进行加工提炼,就是对其进行美化、润色、净化处理,使其具有美学价值、感情色彩和施教作用”(贾英伦,2015)。相对于一些抒情文学或是哲学文学而言,魔幻文学更多使用的是相对夸大的修辞手法,拟人和比喻更是使用率极高。比喻分为两种:一种为明喻,一种为隐喻。魔幻文学的作者都会倾向于把这两种比喻使用在文学语言之中,起到让读者产生共鸣的效果。

在《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中明喻和隐喻同样存在。隐喻大多通过人类主观的经验并对两个客观事物的相似做出相应比喻(叶子南,2013),因为由人的主观意识派别出来的两者对比会有不清楚性。隐喻用于文章中时,会产生让读者无法准确把握喻体信息和无法代入的缺点,这种比喻手法也被称为暗喻。相反,明喻则更加直接地把比喻对象和比喻体描写出来,以“像”、“如”等提示词来告诉读者此处比喻对象的另一层含义,清晰且容易读懂和联想。

郑须弥版本和马氏姐妹版本中在明喻部分翻译细节有明显的不同,依靠接受美学理论的三大角度来分析两者译本中明喻翻译片段的优劣好坏,从而得出在对待此类语句时该如何正确使用明喻词句来结合读者期待需求翻译。

二、接受美学理论下的明喻手法翻译

1.符合审美期待的恰当性

魔幻文学一直都是大众喜爱的文学类别,因为能够以现实不存在的环境给人一种自由情感,可以用于宣泄与遐想。林跃武、李玉英(2013)认为根据接受美学理论,修辞活动应强调接受者对修辞话语的审美接受与感知。

所以在《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译本中明喻翻译也要考虑读者对于译文的接受审美,以读者接受层面来进行翻译,但是其中没有提出在翻译过程中作者原本想要表达的含义。传译原作,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译者的正确阐释(许钧,1996)。而外国文学与中国读者之间存在一定的文化差异与接受问题,在各种文化差异外部表现形式的后面,“总是隐藏着更为深层的东西——一个民族的性格、气质、思维方式、价值取向等”(毛荣贵,2005:287)。因为这些不同而会引发翻译过程中译文和原文不一致,而出现偏差现象。

对于修辞上的翻译不仅需要准确并且能够让受用群众接受,也不能过度曲解作者文中要表达的含义。将英文原籍翻译成汉语译本,更多着重于表面的翻译,而更深层次的描述和分析却相对稀缺,这也是翻译中的一大难点。本文通过分析该部作品的双汉译本,探究郑氏译本与马氏姐妹译本基于接受美学角度下明喻翻译的恰当性。

2.符合美学期待的接受性

刘中锦(2018)曾提出,不同的受众群体由于审美经验、艺术素养、年龄地域等多方面的差异会产生不同的期待视野。这个说法虽使用于影视作品,但同样验证了阅读魔幻文学作品也能够让多数读者产生强烈的期待,从而达到接受并扩散的程度。

就是因为阅读人群的阶层变化而有着不同期待视野,为了适应各个阶层的人们所翻译出的译本也就各不相同。无论是其他文学类型作品还是魔幻文学,修辞手法便是反映读者期待视野的一种方式。而作者在写下篇幅之时,通过读者想要阅读的场景进行书写,同时也就在反向选择会看这部作品的阅读人群,使他们能够更快接受并且扩大自己的阅读市场。

以读者所期待的角度去翻译原作就显得十分重要,而明喻作为修辞手法的一种更加需要重点对待。况且中国式美学与英式美学在文化、精神理念、事物理解等方面上都存在着或大或小的差异,在英译汉的译文上中国式美学总是更多的体现在情感和感觉整体的大体方向上,所以在就明喻手法上的翻译同样需要在准确的情况下以这个为一大中心翻译。

接受美学着重于观众读者的心理接受层面,就像读者在无法接受一本原文译本时,不会要求让作者再去重新书写,而是会让译者再次重译并修改。而魔幻文学译本大多利用阅读人群的不同阶层心理来达到作者与读者的共同交流。在《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两种译本也一定从这种角度出发进行了翻译和研究。

3.符合阅读能力的通俗性

《哈利·波特》系列原文的语言比较生涩,让中国读者难以读懂,所以在翻译上会采取很多改译的部分。由于晦涩、难懂的语句阻碍读者的阅读兴趣,因此译者应尽量使用通俗易懂的语言来使读者读懂其中含义,并使其接受,所以在翻译上一般着重于简明易懂的措辞手法。

说明在翻译时浅显易懂的语言,“不仅可以增强故事的流畅性,而且有利于培养对于母语的语言感知能力”(刘芳,2014:57)。所以在翻译时着重点除了一些语句的通顺程度,还要考虑修辞上的大众性。青少年层面读者并非代表大众读者,固然在明喻上不同版本的翻译也不同。分析两种译本来解释说明《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明喻翻译上的异同与读者层面的关系,从而为类似魔幻文学中明喻手法翻译做出补充。

三、从接受美学三大角度看《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双译本的明喻翻译

1.从接受美学的文学生产角度看《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双译本的明喻翻译

文学生产重点在于一部作品正式出版后,能够使读者有想要阅读下去的兴趣与求知欲,从而才能促进文学继续不间断生产。如果要让阅读的人产生兴趣,就需要依靠他们个体的想象能力,当然文学翻译也离不开译者的想象(姜秋霞,2001)。文学生产是贯通整部作品从发行到畅销乃至之后会有的一系列产业链,若是没有让读者心理层面上产生相应的共鸣,那么很难会有再生产的动力。

《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借助前面几部的畅销和标题而受到读者欢迎,就标题而言,便给人一种念想,想去文中一探究竟“囚徒”为何人,哈利·波特与该人发生了怎样的冒险故事。这便是成功的一半,得到了读者的期待而可以开拓市场,从而达到文学生产的目的。

明喻手法在文中一样起到了相应作用,译者应该以引起读者兴趣而推动生产为一大目的进行翻译。

(1)例如在原作第二章哈利·波特对玛姬姑妈使用魔法的描述中写到:

原文:“… she was inflating like a monstrous balloon”. (Chapter 2,Page 31)

译文1:她膨胀着,活像一只大得吓人的气球。(郑须弥)

译文2:她像一只巨大的气球在不断膨胀。(马氏姐妹)

在哈利·波特使用魔法,将玛姬姑妈变成气球后到底如何,在第二章中并没有任何提及。而这里便让读者产生了阅读兴趣,让人想要继续了解最终玛姬姑妈的结局是什么。顺应接受美学理论中的文学生产视角,此处加强了读者的期待心理,促使阅读人群能够继续有动力阅读下去。

而译文中,就中国读者方面,两种译本就“monstrous”的翻译用法有不同。“monstrous”在词典中意为“it is extremely large in size or extent”,两者的译文中“大得吓人”与“巨大的”是相似含义。

但是“巨大的”是官方化的词语解释,无法凸显在那时场景下描绘出来的画面感。比喻是以相似两个事物来描述,比喻体能够让读者产生与原物体不同的感情,而“巨大的气球”缺少这种感情倾向。“大得吓人”则是稍加一些夸大修饰来比喻玛姬姑妈因魔法膨胀的身躯,更加传神。

(2)例如在原作第二十一章中哈利·波特在等待自认为是父亲的片段中有写到:

原文:“… his heart doing a kind of drum-roll in his chest”.(Chapater21,Page 435)

译文1:心脏在胸膛里跳得和擂鼓一样。(郑须弥)

译文2:心脏像在胸膛打鼓一样。(马氏姐妹)

郑须弥和马氏姐妹都重视原文将“drum”翻译成了“鼓”,并且“擂鼓”和“打鼓”在表达意义上没有区别。联系前后文,哈利·波特在等待“父亲”来救赫敏他们,激动的心情还带着不安,期待奇迹再次发声。这让人阅读时就会猜测之后的剧情,产生像是:是否真的哈利·波特早已死去的父亲会再次复活拯救了所有人?他的父亲为什么会在现场?之类的问题。这促使读者产生了阅读性,并且急迫想要知道真相答案。

马氏姐妹的译文缺陷在于“打鼓”,在中国读者理解之中打鼓有两种意思。一为民族腰鼓或是庆祝时使用的面鼓,击打并敲击出乐曲;二为与“打退堂鼓”为异曲同工之意,有歧义并且都不适合于当时场景中。“擂鼓”大多为比武大会上使用,并且有着振奋人心的心理作用,与哈利在等待“父亲”时的心理描写相符合,与这点上郑须弥版本比马氏版本更胜一筹。

同样基本都准确翻译的译文下,能够让读者产生愿意读下去的想法,并且与魔幻文学相符合的译文无疑才是最好的。通过两个例子,灵活使用明喻修辞手法来达到该场景中的效果。而译文也应结合阅读者的期待,译者也应该将翻译部分做出一些更改,让人能够读起来既不乏趣味性,也能产生阅读动力。从而利用读者的期待心理来继续作品的持续性。

2.从接受美学的文学流通角度看《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双译本的明喻翻译

文学流通是作品流传到其他国家,并且翻译译本能够让他国人民准确了解并且得知作者想要表明的含义的一种方法。而明喻同样也是承载了作者想要表达的信息,对其进行翻译和其他细节一样都需要慎重考虑,译文中不能有过度更改,还需要精准的向读者传达作者隐含的信息内容。

(3)例如原作第三章中有描写褔吉对于出逃的哈利·波特的态度:

原文:“… rather like an uncle surveying a favorite nephew”.(Chapater3,Page 47)

译文1:倒像是一位叔叔在看心爱的侄子。(郑须弥)

译文2:像是一位叔叔在端详他最喜欢的侄子。(马氏姐妹)

两者在句子准确性上,翻译没有太大差异。但是通过前几部的褔吉人设出发,他是想要利用哈利·波特出名,然后扩大魔法部的势力,作为一个企图者接近主角。而这里作者想要表达的就是褔吉有目的性地对哈利·波特做出亲切态度来博取哈利·波特的认同和信任,并非真心。

与郑须弥译本中“favorite”翻译为“心爱”相比,马氏翻译中“端详”与“最喜欢”更加书面化,角度更加客观。也正符合了褔吉部长对于主人公哈利·波特更多的是利用心理,而不是同情与关心。此处马氏姐妹译本即表达了作者罗琳想要说的内涵,也准确描述了当时人物的情感,这比郑须弥较为人性化的句子在语句翻译保持原汁原味前提之上也将该表述的内容表达得一清二楚,让读者能在阅读时立刻感受到句子单词之后隐藏的深意。

(4)例如在第二十章中有着有关于钳制敌人的动作描写:

原文:“… looking like contestants in a six-legged race”.(Chapater20,Page 401)

译文1:看上去像是六条腿赛跑中的参赛者。(郑须弥)

译文2:看上去像三个连体赛跑的运动员。(马氏姐妹)

此处明显两者的译文出现了表达上的不同,原作中表达的是罗恩和卢平夹着小矮星行走在狭窄的走廊之中,三个并排的动作形象表现。而郑须弥版本虽然准确地翻译原作的含义,将“six-legged”翻译成“六条腿”,但是语言使用产生了歧义。一名参赛者有六条腿,还是一共六条腿的三个人,这点上在中文表达描述上出现问题。而马氏姐妹使用了“连体”这个词来代替“six-legged”,在不失原作原意的情况下,还将三个人的姿势动作表达到位。

从例子看出,作为修辞手法运用的明喻有着和拟人或是排比等其他手法一样的作用,作为传达作者想法的通道。明喻可以给情景语境增添文章中所需要表达的含义,让阅读者能够更快理解并感受作者在字句之间想要说明的内在想法。译文应该准确翻译原文同时在了解作品背景内容的信息并对读者进行表达。作者与读者之间的沟通就在于语言是否可以无碍于语言不同,也能传递该有的信息因素。

而且随着时代的改变,读者对于译本的想法都在不断变化,一个译本不可能永远适合读者。例如郑须弥译本出版后,不到几年出版社选择让马氏姐妹再次重译这部作品来拉近与读者之间的关系。几年之间,读者群和阅读阶层都会发现显著改变,而“译者需要认真考察现时读者的期待视野并通过修补或重译来适当缩短审美距离”(秦洪武,1999:50)。

3.从接受美学的文学接受角度看《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双译本的明喻翻译

阅读群体能够接受的语言语句才能使一部作品得到更多人接受。“每部作品在其结构、内容和言中都包括有与‘非美因素’相一致的‘期望视野’”(刘纯德,1994:62)。这一视野在阅读过程中与读者的期望视野发生碰撞,文章的意义依赖于读者的创造性,并且要靠想象去填补文本中所谓的“空白”(姚斯,1984),当两种视野吻合相融时,便由读者赋予了作品以意义。接受美学的主体便是读者,而翻译出来的译文则同样道理。如果译文不被读者接受,那便会对原作失去期待并且无法继续产生文学生产和文学流通。

明喻修辞是大众能够简单接受的修辞手法之一,则译文同样需要秉承简单易懂的原则,来使读者能够在阅读时接受并顺理成章读下去,而读者可以身临其境,遨游在虚幻的世界之中(王松年,2000)。作为魔幻文学中常被使用的明喻手法,极尽语言文字的一切可能性带给读者活泼愉悦的积极力量。这也是魔幻文学受欢迎的原因之一,正因为其中的修辞手法在译文中贴近人们对于异世界的幻想,而大放异彩。

(5) 例如在原作第七章中对于博格特的形态改变描述(一种会变化成自己最害怕样子的生物)其中一段写道:

原文:“… began to creep along the floor like a crab”.(Chapater7,Page 145)

译文1:一蹦一跳,还开始沿着地板爬行,好像一只螃蟹。(郑须弥)

译文2:它突然翻转过来,像螃蟹一样在地板上嗖嗖地滑行。(马氏姐妹)

对于明喻喻体“螃蟹”的形容有了差距,在普通人印象中螃蟹是横着爬行的海洋生物,而郑须弥版本为了凸显场景活跃性而没有体现这点。“爬行”一词比起形容螃蟹,更贴近于爬行动物,会给人感觉有违和感。

相对马氏姐妹的译文,“滑行”运用在螃蟹这种生物身上后,并用“嗖嗖”拟声词来加以修饰,加强了螃蟹在教师中横行的印象感。不仅给人合理的感觉,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渲染了当时内容场景的氛围。

(6)例如在第十章中描写小天狼星布莱克和哈利·波特父亲之间的关系情形时:

原文:“Quite the double art”.(Chapater10,Page 215)

译文1:一对好搭档。(郑须弥)

译文2:像演双簧一样。(马氏姐妹)

两种译文都与原作意思相近并且准确表达了含义。但是双簧和搭档相比,双簧更加贴近中国读者的理解范围。因为双簧在中国是独有的流行喜剧运用方式,从而凸显小天狼星和哈利·波特的父亲之间的关系有多亲密。而“搭档”则是过于普通的描写用法,亲密程度无法用这个词语来表现。

《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中明喻的翻译译文就恰好迎合了中国读者的潜意识理解。所以读者接受的范围不仅仅限制于流畅度,对于一种事物的自然理解或者是做事的行为准则都是文学接受美学的一种。如果一个译文得不到任何人的认同,那么这个译文作品便不会有出彩的机会。而在这点上这部作品,或者说《哈利·波特》系列做到了,并且也因为译者翻译的译文引起了中国读者们的好评。

在译文上,准确翻译一字一句着实重要,但是如果读者无法产生共鸣,则一切都是徒劳。作为译者,“在语言修辞、文化差异等细小方面,都应该考察接受者正确理解和欣赏译语文本的程度”(Nida,1993:118),从而达到接收者能够读得一字不落的同时享受这篇作品带来的不同感受。

四、结语

从上述分析看出,在做相关文学上的翻译,原文的意思翻译准确并且表达作者想要传达的含义是其一,这需要依靠译者来完成。而获得读者的接受,则是对于当地与原作所在地之间的民族差异来分析并翻译成当地读者能够接受的语言语句。读者读了译文就能一目了然。而译文在阅读之时,读者可以不需要相应的原文语言的文化背景知识,就能看懂并且理解里面的相关内容和剧情(Nida,1993)。

在《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两种译文中,明喻翻译上体现两个译者想要表达的不同着重内容和信息。借助对于文中明喻翻译部分分析可以得知,好的明喻修辞翻译不仅可以切合文章,还能准确将作者想要传递的信息表达清楚。与此同时,还能满足读者的兴趣并且推动读者阅读和作品的持续性。

《哈利·波特》系列阅读群体大,译文使用的是读者赞同并且接受的文字和语言。译者必定需要了解相关修辞和故事背景,结合译文语言使读者接受。通过分析《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双汉译本中的明喻翻译对比,为之后相关魔幻文学中的明喻部分翻译做了一定补充。在翻译明喻手法时应结合客观条件(文化、原作前后文等)做出最恰当的细节刻画,进一步深化魔幻文学语言翻译上的认识,使其可得到读者接受并且经得起读者自身对于作品的衡量与审美。

猜你喜欢

明喻魔幻译本
从语言符号象似性比较隐喻和明喻
Cook School魔幻厨房
功能对等视角下明喻句的翻译研究
——以《红玫瑰与白玫瑰》为例
《红楼梦》包腊译本的定量研究
白煮蛋的魔幻变身
王际真与麦克休《红楼梦》英文节译本编译策略比较
《红楼梦》霍克思译本中的古诗词增译策略及启示
《红楼梦》霍克思译本中习语英译的跨文化阐释
水上魔幻阵
明喻翻译研究:以朱自清散文英译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