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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小镇:旅游业的浙江经验及其启示

2018-07-04张环宙吴茂英沈旭炜

关键词:小城镇城镇化浙江

张环宙 吴茂英 沈旭炜

一、问题的提出

近年来,国内较多地方政府推行速度型外延式的城镇化发展模式,过度依赖土地财政,进而导致房地产等产能过剩、公共服务资源不足、城市文化特色缺失等问题,使整个城市体系不平衡、不协调,亟待优化和改进。如何顺应经济新常态,推进经济转型发展,优化城乡体系布局,不仅是一个迫切的实践问题,也是一个重要的理论问题。小城镇建设就是这种实践与理论探索的结果。

小城镇建设最早开始于欧美。20世纪初,英国就利用城市与区域规划引导城乡协调发展,大规模建设新镇;美国则通过农工协调、城乡融合的途径,积极发展小城镇。20世纪70年代,越来越多的国家开始重视小城镇建设,如韩国的“新村运动”和巴西的“卫星城建设”[1](P47)。纵观国内外小城镇发展实践,旅游业在大量小城镇建设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2](P88)。旅游是基于消费空间的创造,能有效地促进城市化进程,对当地社会经济结构产生影响[3](P152)。Mullins认为,旅游城市化是基于对娱乐的销售和消费的城市化,并总结了旅游城市化的 7个维度,即:因社会空间不同具有差异性;具有独特的象征意义;具有显著的人口和劳动力迅速增长特点;一个弹性的生产体系;国家的支持干预;大众和定制娱乐消费;具有一定社会特征的居民[4](P327)。根据旅游资源类型的不同,Gladstone进一步将美国的旅游城市划分为海滨度假型和资本密集型[5](P25)。旅游城市化是城市、城镇以休闲和娱乐为目的的建设或再生过程,注重游憩场所和设施的提供,为当地居民和游客创造良好的休闲空间环境。Holcomb对澳大利亚旅游城市化进行了分析,认为旅游城市化的实现有赖于特定的消费和休闲空间的营造,以满足居民与游客的需求[6](P129)。20世纪后期,旅游越来越明显地成为推动城市化的发展动力,西方发达国家旅游城市化现象逐渐凸现[7](P746),相关研究也因此不断涌现,主要集中在经济影响研究[8](P355)、政府与社区关系研究[9](P97)和城镇旅游规划研究[10](P426)等领域。

近年来,随着我国小城镇建设的推进,基础设施、交通条件不断完善,小城镇经济快速增长。众多学者对小城镇的发展模式进行了探讨和分析,如张鹏等通过对具体小城镇的地域类型、资源优势和发展基础的判别,总结了城市扩展的“变农模式”、城乡互融的“合农模式”、以城带乡的“拉农模式”、村企共建的“新农模式”和城村互联的“带农模式”[11](P600)。尽管学者们提出的发展模式各有差异,但都指出产业培育是小城镇的立镇之本,主导产业的形成和崛起才能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促进小城镇的经济发展建设[12](P47)。产业集聚的现象伴随着小城镇产业的发展而出现,产业集聚一旦形成,就会吸引更多的相关产业或同类产业企业在集聚区域布局,从而更大地推动农村工业化进程,驱动地方城镇化发展[13](P868)。

我国区域经济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导致了不同地区间小城镇的资源禀赋、经济条件等发展基础的差异性,小城镇的成长路径取向不同。一方面,对于一些经济条件差、产业基础薄弱,但地域特色明显的小城镇而言,旅游业为其提供了很好的机会[14](P1205)。保继刚等以阳朔历村为例,论证了旅游业发展能有效引导乡村实现城市化[15](P1422)。

城镇化与旅游业发展之间的关系也一直是学术界研究的热点,大部分学者认可旅游是推动城镇化的一种有效模式,并对旅游引导新型城镇化的发展特征与动力机制、发展模式与路径、效应与影响、管理与决策等方面进行了深入探讨[16](P17)。徐子琳等基于 TOPSIS法构建了乡村旅游新型城镇化测度模型,认为乡村旅游发展在产业升级转型、促进就业和推进建设等方面与新型城镇化发展具有目标的一致性[17](P382)。刘金伟等对2011年长三角地区16城市的城镇化与旅游业协调发展效率进行实证分析,发现城市与旅游业的协调发展效率城际差异明显,上海、杭州、绍兴是城镇化与旅游业协调发展的样板城市,得出城镇化与旅游业发展具有动态耦合关系的结论[18](P128)。张广海等利用空间计量模型,实证探讨了中国新型城镇化与旅游化的相互驱动效应及空间差异[19](P196)。昌晶亮等探讨了旅游与城镇化耦合发展关系及影响因素,根据资源组合类型提炼出旅游城镇耦合发展模式、旅游产品加工城镇耦合发展模式和旅游服务城镇耦合发展模式等三种模式[20](P204)。此外,由于旅游城镇化对目的地的经济、文化和环境造成深远影响,因此社区和居民对城镇化影响的感知也是学者们讨论的重要话题[21](P635)。

本研究正是基于国内外城镇化建设经验与相关理论研究成果,聚焦一直走在改革开放前沿、民营经济活跃和区域“块状经济”特色显著的浙江,试图剖析浙江小城镇建设的创新之举––特色小镇的发展之路,探讨旅游业在新型城镇化发展尤其是特色小镇建设中的作用。在此基础上,总结浙江特色小镇的独特经验及其借鉴意义。

二、浙江特色小镇的空间分布与发展模式

2014年《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出台后,全国各地掀起了一轮城镇化建设热潮,特色小镇建设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浙江也因此启动了特色小镇培育工程。通过整合特色产业元素,以信息经济、环保、健康、旅游、时尚、金融、高端装备、文化等八大产业和历史经典产业为依托,2015年、2016年浙江先后创建两批79个承载了创新理念、创新产业、创新人才的特色小镇。2016年国家发改委发布《关于加快美丽特色小(城)镇建设的指导意见》,特别强调借鉴浙江等地培育特色小镇的经验。下面,重点分析浙江特色小镇的空间分布与发展模式。

(一)特色小镇线——浙江特色小镇的空间分布

在特色小镇建设过程中,浙江为防止过于追求城镇化的形式与速度而忽略质量,严格遴选,进入培育名单的特色小镇所处区域均是围绕原有特定产业要素高度集聚的原生地域(图1)。每个特色小镇的产业优势和个性特色鲜明,且注重定位目标和发展质量的顶层设计。除省会城市杭州占据相对较多的名额(24.0%)外,宁波、台州、温州等沿海发达市和丽水、衢州等西部山区市都有均等数量的特色小镇分布。在具体选址上,特色小镇在城区、郊区和乡村等不同区域均有分布,绝大多数位于城市近郊区。近郊是城市短途旅游和日常休闲的集中游憩带,也是城市人口、产业双溢出的承接带,近郊区的特色小镇建设,能够最大程度地为城市的产业和人口转移创造条件,进而有利于推进农业人口的就地城镇化,为城市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提供发展新空间,促进区域经济整合和城乡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

图1 浙江省级特色小镇分布图

从浙江特色小镇的空间分布不难看出产业集聚的现象,但这种产业集聚与传统的产业集聚又呈现出很大的差异性。特色小镇的建设以信息经济、金融和高端装备制造等新兴业态与原有的历史经典产业融合为创新思路,集产业、文化、旅游和社区功能为一体。产业集聚作为一种产业演化中的地缘现象,不仅能够提升区域内的城镇化水平,而且还能推动其周边地区城镇化的发展,具有空间溢出效应。

浙江特色小镇的分布与产业集聚在地缘层面表现出了一定的内部关联性和空间趋同性,大致沿“建德航空小镇–义乌丝路金融小镇–宁海智能汽车小镇”一线呈南北区域分异。分线以北地区的特色小镇以信息经济、金融、高端装备制造、时尚、环保等高科技产业为主。这些主导产业具有技术密集和附加值高等特点,对自然资源、交通运输的依赖程度低,产业的集聚度要明显高于南部。分线以南地区的总体城镇化水平较以北地区相对要低,特色小镇的产业集聚则以健康、旅游和历史经典产业等本地特有的资源型产业为主,这些产业的集聚度则要显著高于分线以北。

通过数据统计进一步可以发现,分线以北的杭、湖、嘉、绍、甬、舟6市的信息经济、金融、高端装备制造、时尚、环保等高科技产业特色小镇的总数与健康、旅游和历史经典产业等资源型产业特色小镇的总数之比为34:16。分线以南的台、温、金、丽、衢5市的这一比值则为11:18。两大分区的特色小镇主导产业分异较为明显,因此这条分线又是浙江特色小镇的一条产业分异线,对特色小镇的区域产业集聚与个性定位起到某种标志与界限的作用(见图1)。

(二)三位一体——浙江特色小镇的发展模式

特色小镇虽然具有不同的生态环境、历史文脉和产业基础,但某种内在的使用功能决定了他们在空间结构关系上具有规律性和相似性,在表现形式和运转模式上具有一定的稳定性,呈现出特定的发展模式。在实践中,浙江特色小镇的发展模式主要包括以下三种:

1.历史文脉型 该模式主要是指以原生的、自然赋存的或历史遗存的生态景观或自然人文复合体景观(如中药、青瓷、木雕、根雕、石雕等)为载体,以独具特色的民居、公共建筑和特色商贸配套为“表”,以乡村生活、特色民俗为“里”,以具有地方特色的历史经典产业、健康产业和旅游业为支柱,形成旅游、文化、产业、居住相互交融又可承接规模旅游的特色小镇。它们的选址以资源的具体集聚为导向,一般都拥有高品位的自然生态资源或人文产业基础,旅游开发力度根据当地的经济发展水平大小不一。这类特色小镇的旅游发展,充分依托与利用当地的气候、生态、地缘和人文等资源,本质上就是对当地生态资源和特色古文化的开发,具有较高的排他性,因此也避免与其它特色小镇在结构上趋同或低水平重复建设。如绍兴越城黄酒小镇依托绍兴黄酒这一优势资源,以“大绍兴、大黄酒、大文化、大旅游”为战略目标,积极做好历史传承保护、黄酒民俗记忆和休闲文化旅游这三篇大文章。

2.新兴经济型 新兴产业是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而出现的新部门和新行业,是未来获得新竞争优势的关键领域。在此背景下,特色小镇被赋予厚望,成为破解浙江高端要素聚合度不够的重要抓手。这些特色小镇集聚了人才、技术、资本等高端要素,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产物,承担着区域产业创新与产业升级的重任。在浙江第一、第二批特色小镇中,以高端装备制造和信息经济为依托的小镇占据1/3左右的份额。这些以互联网、基金、云计算、大数据、高端装备、环保等产业为基础的“新兴产业型”小镇,成为浙江新兴产业发展的新载体,如杭州西湖云栖小镇,依托阿里巴巴、富士康等优势平台资源,集聚各类企业近300家,涵盖APP开发、互联网金融、数据挖掘等多个领域。

3.特色产业型 浙江特色小镇的政策设计受到了国际一些知名小镇的启发,如瑞士的达沃斯小镇、美国的格林威治对冲基金小镇、法国的普罗旺斯小镇、希腊的圣多里尼小镇等。这些小镇一般具有明显的产业特色、文化底蕴和生态魅力,启发了浙江通过建设特色小镇来优化生产力布局。产业的选择和培育对小镇的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产业主攻方向的精准定位和特色凸显,是小镇建设的关键。

三、浙江特色小镇对旅游业的标杆作用

与传统小城镇比起来,特色小镇除了社区功能之外,一般都具有独特的产业,较强的文化与旅游功能。以历史经典产业、健康产业和旅游业为支柱的特色小镇在创建过程中,注重挖掘所在区域的历史文化,提炼和表现以传统建筑、传统民俗、传统节庆等为代表的乡土文化;对于基于互联网、基金、巧克力等新兴产业而创设特色小镇,注重提炼主题型的文化,并将这些文化植入小镇的各个层面和领域,让访客一进入小镇便感受到特色。正是由于独特的小镇文化,不管是否是旅游产业类特色小镇,都对游客产生巨大的吸引力,甚至成为某一区域的旅游黑马。小镇通过产旅结合、文旅结合,进一步整合特色小镇资源,放大产业效应,通过旅游活动开展推动小镇的形象塑造,成为展示浙江推进新型城市化的新窗口。

相较于传统产业园区、一般中心镇、产业集聚区,特色小镇的核心价值在于产、城、人的有机融合,而且更突出人文关怀。按照《浙江省人民政府关于加快特色小镇规划建设的指导意见》,所有特色小镇都要充分利用自身的旅游资源,在3-5年时间内打造成3A级以上景区,旅游产业类特色小镇则要按照5A级景区标准建设。

从浙江省第一批、第二批特色小镇创建名单看,多数特色小镇位于自然环境优越的市区或城郊,有的直接选址在景区内或周边,拥有相对理想的人文生活环境和公共服务配套。其中,旅游产业类特色小镇占总比为19.0%,这意味着每5个特色小镇中就有1个是按照国家旅游景区最高标准建设的旅游类特色小镇。值得注意的是,由于特色小镇采用的是“宽进严定”的创建制,竞争激烈,出于提高申报成功率的实际工作需要,虽然如舟山定海远洋渔业小镇、温州文成森林氧吧小镇、宁波奉化滨海养生小镇等特色小镇在创建申报名称时定位为健康产业类,嘉兴平湖九龙山航空运动小镇、温州平阳宠物小镇将产业定位为时尚类,但这些特色小镇的依托资源、市场基础、功能规划和产品开发,与旅游类特色小镇基本保持同一个大方向和大节奏。诸如杭州西湖龙坞茶镇、丽水龙泉青瓷小镇、金华东阳木雕小镇和绍兴越城黄酒小镇等绝大多数历史经典产业特色小镇,已开发或正开发旅游景区、农家乐、精品民宿、博物馆(展陈馆)等旅游产品,并且已积累了相当的旅游产业规模和旅游市场知名度。这些历史经典产业、时尚、健康等特色小镇能为人们提供艺术性、趣味性、刺激性、知识性等体验消费,因此被视为“泛旅游产业类特色小镇”(图2)。此外,如杭州上城玉皇山南基金小镇、西湖云栖小镇、拱墅运河财富小镇等金融、信息经济类特色小镇,集结了大量的高级知识分子和商业精英,这些群体和圈层对工作环境和社会交际空间都有着相对较高的要求。这几个特色小镇都选址于开放式景区,如西湖、运河旅游区内,也因此吸引着大量的游客。因此,至少2/3以上的特色小镇具有鲜明的旅游功能。

图2 浙江特色小镇产业定位情况(单位:个)

从长远来看,浙江特色小镇不仅有助于提升区域城镇化水平,且能产生正向空间溢出效应,推动邻近地区的城镇化发展。通过特色小镇及旅游产业规划,可以打造核心吸引力,形成产业集中、文化传承和人口吸引,实现人口集聚、消费集聚和产业集聚,带动产、城、人有机融合与多向提升,最终推动经济从单一的封闭的生产型园区经济向多元的开放的生产、服务、消费等多点支撑的特色小镇经济转型。

特色小镇为浙江旅游起到了窗口示范作用。国家发改委将特色小镇定位为新型城镇化的突破方向,并积极倡导学习浙江经验。浙江特色小镇发展的创新理念,同时也走在全国前列,对全国的旅游业也具有标杆意义。

四、浙江特色小镇的建设经验及启示

总结浙江特色小镇迅猛发展的原因,其独特的历史人文传统以及雄厚的经济实力都是不可忽略的因素。此外,浙江推进特色小镇发展的一系列政策与措施,更是值得推广的宝贵经验。具体体现为这样几个方面:

(一)优化制度环境

浙江特色小镇的成功经验与浙江各级政府不断锐意改革、优化制度环境息息相关。浙江特色小镇打破行政区划限制,定位为创新发展平台,聚焦特色产业,融合文化、旅游、社区功能的创新创业发展平台。这项制度创新为浙江特色小镇避免成为工业园区的翻版、只重视经济指标弱化生活指标提供了强有力的保障,为健全小镇的评估体系创造了很好的条件。不同于行政区划和产业集聚区,特色小镇的建设应是市场主导、政府引导。市场主体的力量应在特色小镇的建设中起主要作用,政府应思考和谋划如何更好地发挥政府在创造制度环境方面的职能,以充分调动市场主体的发展活力,为特色小镇的开发建设带来新鲜血液。

(二)坚守生态底线,打造宜居、宜游环境

浙江特色小镇强调产业、文化、旅游和社区功能的叠加,在建设过程中加强产、城、人的有机融合,而且更突出人文关怀。的确,新时代背景下的特色小镇建设要摒弃一味的投资生产导向,竭力避免盲目性投资和高强度开发的出现,避免沦为一个个新的经济开发区或产业集聚区。小镇建设过程中统筹生产、生活、生态三大布局,坚守生态底线,提高生活首位度,提高特色小镇的宜居性,以创造优良人居环境作为中心目标,努力把特色小镇建设成为人与人、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美丽家园。

(三)集聚产业要素,强化发展后劲

城镇化建设吸引了产业要素和资源的聚集,产业聚集也为城镇化提供了发展动力。产业集聚在特色小镇建设中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特色小镇的筹划与建设要以产业为根基,在规划创建过程中要从单纯引进企业、引进项目向形成产业链、做大做强产业转变,本着“同业集聚、资源共享”原则,使集中入驻项目向集群化产业转变,通过把有限的生产要素向优势企业集中,提高企业产出的同时,增强特色小镇经济发展后劲。

(四)完善公共服务,实现主客共享

浙江特色小镇建设,强调文化、旅游和社区功能与产业功能齐头并进。小镇不仅注重特色文化的打造,营造特色小镇文化圈,还非常注重内部公共服务设施的建设,打造开放性空间体系,方便文体活动和社区交流的开展,打造方便快捷的特色小镇生活圈,另有45个历史经典产业、时尚、健康等特色小镇具有泛旅游的性质,积极打开围墙,对外免费开放,这提升了小镇的知名度与吸引力。未来特色小镇的打造,应进一步完善公共服务,实践主客共享。具体而言,可突出休闲旅游导向,分类引导特色小镇培育休闲旅游产品,提升泛旅游产业类特色小镇的休闲氛围与生活环境品质,提高旅游产业类特色小镇休闲旅游资源与市场之间的有效达到率和消费满意率,更好地满足特色小镇工作者、居住者和消费者等群体的共享需求。

(本文数据收集与写作得到浙江大学管理学院易柳夙和汪勇庆的帮助,在此特表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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