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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座之王小波

2018-06-11

延河 2018年5期
关键词:金牛座乔伊斯王小波

金牛座出生日期为阳历4月21日—5月20日,是黄道十二宫的第二宫。金牛座是名副其实的现实主义者,具有持之以恒的精神,适合从事需要顽强毅力和付出长期艰苦努力的工作。金牛座的人对人对事态度慎重,趋于保守,固执且一根筋,常会被人称作不懂变通的顽固派。

出生于1952年5月13日的王小波,因其人其作的与众不同,被誉为中国的乔伊斯兼卡夫卡。其实王小波的作品与乔伊斯、卡夫卡并无多少共性。他与卡夫卡唯一的相似之处,在于他的作品常常通过时代的性压抑来描述性狂欢,并用此呈现存在的荒谬性。他唯一一部电影剧本《东宫西宫》,曾获阿根廷国际电影节最佳编剧奖,并且入围1997年的戛纳国际电影节。

王小波的属相为龙。龙,一种想象中的动物,一种考古学家迄今无法找到它的化石的动物。十二生肖中只有它,人类不曾亲眼目睹。古中国把龙、凤、龟、麟视为吉祥四灵,可是大家所能看到的仅仅是想象的图像。所以,龙年出生的人会有梦想家的倾向,较能凭空想象一些事物。因此王小波的小说中,常常有着丰沛离奇的想象力,他的小说《红拂夜奔》便是一个例证。但金牛座又给了王小波顽强的毅力和脚踏实地的理性精神,这一特质在王小波的自由主义随笔中可见端倪。王小波正是这樣一个梦想家和现实主义者两种气质奇异糅合在一起的复杂个体。

他的文学创作风格独特,富于想象力之余,却不乏理性精神,特别是他的“时代三部曲”。“时代三部曲”是由三部作品组成,分别为《黄金时代》《白银时代》和《青铜时代》。在整个三部曲系列中,他以喜剧精神和黑色幽默的风格,述说人类生存状况的荒谬故事,并透过故事描写了权力对人性和欲望的扭曲与压制。三部作品的主人公皆是中国知识分子,故事背景的时间轴,则跨越过去、现在与未来。他想通过中国知识分子在不同时代的命运,展示存在的荒谬。事实上,王小波的过人之处,无疑是随心所欲的穿梭古往今来的对话体叙述,并能机敏的变换多种视角。

读王小波的文字,有一种叛逆的畅快,他是呐喊自由的囚徒,是挑战风车的骑士。他理性思辨的随笔作品,更是哺育了一大批“王小波门下的走狗”。很多如今在互联网上名声鼎盛的自由撰稿人,以做王小波的门徒为荣,他是中国自由撰稿人的先驱和启蒙者。在他的小说中,经常可以看到普通人的琐碎故事,但故事背后却饱含了他对生活和生命的独特理解。正是这使得王小波的创作不同于其他作家,使得他成为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一个不皈依任何群体的“特立独行”的作家。

王小波语录

每次阉牛我都在场。对于一般的公牛,只用刀割去即可。但是对于格外生性者,就须采取锤骟术,也就是割开阴囊,掏出睾丸,一木锤砸个稀烂。从此后受术者只知道吃草干活,别的什么都不知道,连杀都不用捆。掌锤的队长毫不怀疑这种手术施之于人类也能得到同等的效力,每回他都对我们呐喊:你们这些生牛蛋子,就欠砸上一锤才能老实!按他的逻辑,我身上这个通红通红,直不愣登,长约一尺的东西就是罪恶的化身。

当然,我对此有不同的意见,在我看来,这东西无比重要,就如我之存在本身。

——《黄金时代》

在一个喧嚣的话语圈下面,始终有一个沉默的大多数。既然精神原子弹在一颗又一颗地炸着,哪里有我们说话的份?但我辈现在开始说话,以前说过的一切和我们都无关系——总而言之,是个一刀两断的意思。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中国要有自由派,就从我辈开始。

—— 《沉默的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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