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省旅游业发展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研究

卢 王，宋洪生

(安徽工业大学 商学院， 安徽 马鞍山 243002)

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和人民收入水平的提高，旅游业迅速发展，逐渐成为国民经济的支柱与拉动经济增长的新动力。江苏省顺应经济发展趋势，响应国家发展旅游业的政策，制定了一系列推动其旅游业发展的意见与规划。如2002年江苏省政府印发了《江苏省旅游业发展总体规划(2001～2020)》；2011年江苏省政府颁发了《关于进一步加快发展旅游业的意见》和《江苏省“十二五”旅游业发展规划》；2014年江苏省政府发布了关于全面构建“畅游江苏”体系促进旅游业发展的实施意见，江苏省旅游业在国民经济迅速发展的大环境中得到了较快发展。纵观江苏省旅游业总收入、地区生产总值、第三产业增加值和三者比例关系的时序变化，可以看出三者持续增加的共同趋势。如图1所示，江苏省的地区生产总值从2001年的9 456.84亿元增加到2014年的65 088.32亿元，增长了5.88倍；第三产业增加值从2001年的3 454.90亿元增加到2014年的30 599.49亿元，增长了7.86倍；旅游业总收入从2001年的743.87亿元增加到2014年的8 052.04亿元，增长了9.82倍；旅游业总收入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最低为2001年的7.87%，最高为2014年的12.37%；旅游业总收入占第三产业增加值的比重最低为2001年的21.53%，最高为2007年的28.49%。由此可以看出江苏省旅游业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一定的经济关系。本文基于面板数据的向量自回归(vector auto-regression,VAR)模型以及2001～2014年数据，对江苏省旅游业发展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实证研究,旨在为进一步推动我国及各个省市旅游业和国民经济发展提供决策参考。

图1 旅游业总收入、地区生产总值、第三产业增加值与三者比例关系的时序变化

一、文献综述

国外学者对旅游业与经济增长关系的研究可追溯到L.bodio于1899年发表的《外国人在意大利的移动及其花费》，其研究分析了旅游者在意大利旅游消费情况，开创了旅游与经济关系研究的先河。[1]Archer和Vaughan等在凯恩斯投资乘数理论的基础上提出了旅游乘数分析方法，发展和完善了乘数理论在旅游业中的应用[2];Herry和Deane运用投入—产出模型估计爱尔兰旅游入境旅游消费对当地经济的影响，丰富了旅游业经济效应的研究方法[3]。Balaguer研究发现西班牙旅游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并通过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得出旅游经济发展对总体经济增长具有单向影响的结论,从而支持其提出的旅游主导型经济增长假说[4]。但Chi- Ok Oh对Balaguer的上述观点提出了质疑,他在研究韩国的旅游业和经济增长短期与长期关系时，研究结果表明旅游业在长期内不能对经济增长产生促进作用[5]。随后，众多学者研究了本国或者地区旅游业发展与总体经济增长之间是否存在短期或长期均衡关系。

国内在旅游与经济增长关系的研究上起步较晚，研究内容主要集中于一国或本国的某一地区旅游业收入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如申葆嘉从理论层面探讨了旅游业推动经济发展的路径问题[6]。屠文雯、张鑫等运用弹性经济指标与Granger 因果关系分析方法探索我国经济增长与国内旅游、国际旅游与国内旅游之间的经济关系[7-8]。刘长生等运用向量自回归模型VAR和Granger 因果关系检验我国旅游业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是否存在稳定的因果关系[9]。王良健基于异质面板数据利用完全修正的最小二乘法对我国省级旅游业发展与经济增长关系进行分析，发现国内旅游与入境旅游的发展对全国及所有省市的经济增长均有显著的正效应[10]。谢风媛、左冰等分别运用门限面板数据模型和截面数据进行分析，发现国内旅游业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由于研究方法不同，得出截然相反的结论[11-12]。近年来随着空间计量经济学的发展，旅游业的发展研究进入了新的阶段。如何利用空间数据和空间计量分析方法探索旅游业发展与经济增长的空间相关性与旅游业的空间集聚成为学者们研究的新热点[13-16]。

综上可知，学者们对旅游业发展与经济增长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一国或地区短期与长期内的因果关系、旅游业发展与经济增长之间相互的影响途径以及旅游业(集群)的空间效应。考虑到这一点，加上面板数据的优越性，我们将从地区的角度，采用面板向量自回归模型(Panal VAR)实证研究江苏省全省、苏南、苏中和苏北 旅游业(国内旅游业与入境旅游业)发展水平与经济增长之间短期和长期以及因果关系，以期得到旅游业(国内旅游业与入境旅游业)对江苏省不同区域经济增长的影响。

二、实证分析

(一)数据的收集与处理

为了检验近年来江苏省旅游业发展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同时考虑到数据的可得性，选择江苏省13个地级市2001～2014年的年度数据。数据主要来自于历年《江苏省统计年鉴》和江苏省13个地级市历年的《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统计公报》。为便于数据可比、消除物价变动影响以及减少异方差，所有数据均采用以2001年为基期计算出来的GDP平减指数消除通货膨胀的影响后再取对数。对于江苏省入境旅游业收入，采集的原始数据是以美元衡量的，本文利用历年人民币对美元的汇率将其换算为以人民币为单位的变量。主要指标如下：Lndtr表示实际国内旅游业收入的对数，lnftr表示实际入境旅游业收入的对数，lngdp表示实际地区生产总值的对数,dlndtr、dlnftr、dlngdp分别表示其一阶差分。为了使对数化后各指标数值为正，将国内旅游业收入、入境旅游业收入和地区生产总值三个指标同时扩大了10倍。

(二)面板单位根检验

面板数据的不平稳可能会造成“伪回归”现象，为了保证结果的稳健性，运用LLC检验、IPS检验对各序列及其一阶差分序列进行单位根检验。根据LLC、IPS两种检验方法的P值显示，苏南地区三个变量的原始序列拒绝原假设，即不存在单位根，是平稳的；江苏全省、苏中、苏北lngdp、lndtr、lnftr原始序列接收原假设，即存在单位根，经过1阶差分变换后大都可以拒绝“存在单位根”的零假设。检验结果见表1。

表1 单位根检验的结果

注：分别用***、**、*表示 1%、5%、10%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dlngdp、dlndtr、dlnftr分别表示一阶差分后的lngdp、lndtr和lnftr。

(三)面板VAR模型的设定

西孟斯曾经提出,当不能确信某一变量是外生变量时,人为地假定某一变量是外生变量而使用单方程方法来进行估计是无效的,而应该假定所有的变量都是内生的,利用向量自回归模型(VAR)来进行估计。该方法最早由Holtz-Ezkin 等1998年提出，后由Lutkepohl、Love不断发展，已经成为一种较为成熟的面板分析工具。本文面板VAR模型如下：

Yit={lngdpit，lndtrit，lnftrit}

Yit-1={lngdpit-1，lndtrit-1，lnftrit-1}

Yit-2={lngdpit-2，lnftrit-2，lnftrit-2}

其中： lngdpit、lndtrit和lnftrit分别代表江苏省各地区实际地区生产总值、实际国内旅游业收入和实际入境旅游业收入对数。lngdpit-1、lndtrit-1和lnftrit-1分别表示各变量的滞后一期，lngdpit-2、lnftrit-2和 lnftrit-2分别表示各变量的滞后二期。下标中的i代表地区，t代表时间。P代表滞后内生变量的回归系数， αi为不可观测的个体效应， μit为模型误差项。个体效应和时间效应可能对模型造成冲击，所以模型估计时应把两者消除。仿照已有的研究，我们采用的消除方法是横截面上的差分和“向前均值差分”。另外，考虑到GMM估计比较稳健，故而选择GMM估计方法来衡量变量之间的关系，对模型进行参数估计。AIC准则和SIC准则最小是Panel Var中最优滞后阶数问题要遵循的原则。只要T≥p+3(T为时间序列的长度，p为滞后项的阶数)便可以对方程的参数进行估计；当T≥2p+2时，即可在稳态下，估计滞后项的参数。根据T≥2p+2，滞后阶数p最大能够取3，检验的结果见表2。根据信息量最小的原则，综合比较滞后阶数中，本文确定滞后阶数为2。

表2 滞后阶数检验

三、模型的脉冲响应分析

(一)江苏省的脉冲响应分析

首先，分析地区生产总值对国内旅游业收入、入境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图2a)。从国内旅游业收入脉冲曲线来看，前期是正向的推动作用，中后期作用较弱，甚至为负作用，总体来说地区生产总值对国内旅游业收入的推动作用不明显。 原因可能有三点：一是地区生产总值的增加，居民可支配收入的提高，促使人民需求的多样化，而江苏省以文物古迹等人文旅游资源为主，旅游资源禀赋单一，难以满足游客的多样化需求。二是由于旅游资源非良性开发与管理的缺失带来经济的粗放式增长，导致部分景区环境的恶化、文物的破坏，严重影响了国内旅游业收入的持续性增加。三是国民出境旅游盛行，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国内旅游的发展。从入境旅游业收入脉冲曲线来看，地区生产总值对入境旅游业收入的冲击的反应为“波动”状态，表现为负值。江苏省旅游资源禀赋的单一性与资源可承载力的有限性，无法满足国外游客的多样化与无限需求。由于基础设施与服务设施等配套设施不完善，也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入境旅游业的发展。同时国际环境的不稳定，也会影响入境旅游。

其次，分析国内旅游业收入对地区生产总值、入境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图2b)。国内旅游业收入对地区生产总值的带动作用不明显，开始为负后为正，三期以后为负，总体在0刻度上下小幅摆动。由于旅游资源单一，旅游业配套设施不完善，阻碍了旅游业经济效应的发挥。从入境旅游业收入脉冲曲线来看，一期为正，二期以后为负，反应呈“波动”状态，逐渐向0刻度靠近。国内旅游的发展，使旅游业配套设施不断完善，为入境旅游的发展提供了便利。但是国内旅游的过度消费，造成的景区的破坏、环境的污染，将抑制入境旅游经济效应的发挥。

最后，分析入境旅游业收入对地区生产总值、国内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图2c)。从地区生产总值脉冲曲线来看，前期的推动作用较大，三期达到最大值，四期以后反应为“波动”式下降，总体为正，说明入境旅游业的发展将推动地区经济水平的极大提高，但推动力逐渐减弱。入境旅游的增长，增加了地区的外汇收入，促进了地区第三产业的发展，提高了地区景点的知名度，从而有利于地区生产总值的提高，如果入境旅游内在发展没有产生动力机制，就会很快出现不经济，经济效应下降，阻碍地区经济的发展。从国内旅游业收入脉冲曲线来看，前期的推动作用较大，五期达到最大值，六期以后不断下降，总体为正，说明国内旅游业发展对入境旅游业收入的提高有很大的促进作用。入境旅游的持续增加，促进了地区经济的发展，为地区基础设施的完善提供物质基础，促进地区旅游业的发展。同时入境旅游的发展有一定广告效应和示范效应，吸引更多其他地区居民的旅游消费。但是入境旅游业的不断发展，使居民收入水平提高，刺激了居民的出境旅游需求；同时不良或过度的入境旅游，造成了旅游地环境的恶化，一定程度上阻碍了国内旅游的可持续发展。

图2 江苏省旅游业发展与经济增长关系脉冲响应分析

(二)苏南地区脉冲响应分析

首先，分析地区生产总值对国内旅游业收入、入境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图3a)。苏南地区的地区生产总值对国内旅游业收入的影响情况与全省的结论基本一致，其作用机理也与全国相一致。地区生产总值对入境旅游业收入冲击反应是先正后负，逐渐向0刻度靠近。究其原因可能是地区生产总值达到一定水平，就会达到旅游资源和配套服务设施的可承载力，从而抑制入境旅游业的发展。其次，分析国内旅游业收入对地区生产总值、入境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图3b)。苏南地区国内旅游业收入对地区生产总值的冲击反应是先负后正，一期为0，二期达到最小，随后逐渐向0刻度靠近，5期以后为正。国内旅游发展初期，国内旅游市场处于初期阶段，旅游业基础设施与服务设施等配套设施不完善，难以推动地区经济的发展。随着国内旅游业的不断发展，旅游业市场的稳定，配套设施的完善，国内旅游业经济效应(包括就业效应、产业关联效应、乘数效应、溢出效应等)的发挥推动了地区经济的快速增长。苏南地区国内旅游业收入对入境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反应为“波动”式，二期达到最小，三期最大，随后震动式下降，总体为正，相对于全省，其反应更灵敏。国内旅游的发展，使旅游业配套设施不断完善，国内旅游市场不断成熟，为入境旅游的发展营造良好的环境。最后，分析入境旅游业收入对地区生产总值、国内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图3c)。从整体上看，苏南地区入境旅游业收入对地区生产总值、国内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反应情况和全省的结论基本一致，其作用机理也与全省相一致。

图3 苏南地区旅游业发展与经济增长关系脉冲响应分析

(三)苏中地区脉冲响应分析

首先，分析地区生产总值对国内旅游业收入、入境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图4a)。从国内旅游业收入脉冲曲线来看，在0刻度上下波动，2期内为正，从入境旅游业收入脉冲曲线来看，地区生产总值对入境旅游业收入的冲击的反应为在0刻度上下波动，且波动幅度较大，与全省、苏南、苏北地区不同，究其原因可能是：一是由于其他地区的发展，苏中地区涉及的市区经济可持续发展受到冲击，无法满足国内旅游业与入境旅游业发展的基础设施与服务设施需求。二是苏中地区旅游资源匮乏，难以满足游客的需求。三是由于苏中涉及的地区较少，地区差异性明显，导致地区生产总值对国内旅游业收入影响变动较大。

其次，分析国内旅游业收入对地区生产总值、入境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图4b)。苏中地区国内旅游业收入对地区生产总值的冲击反应为一期为0，不断下降，总体为负，这与全省情况相同。从苏中地区国内旅游业收入对入境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反应来看，一期为正，总体为负，说明苏中地区国内旅游业对入境旅游业的发展有明显的阻碍作用。

最后，分析入境旅游业收入对地区生产总值、国内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图4c)。从苏中地区生产总值与国内旅游业收入的脉冲曲线来看，两者变化同步，期初为负，6期加速上升至最大值后回落至最小值，与全省、苏南、苏北地区不同，反应强烈。说明长期内苏中地区入境旅游业对地区生产总值与国内旅游业收入的增长有明显的阻碍作用。

图4 苏中地区旅游业发展与经济增长关系脉冲响应分析

(四)苏北地区脉冲响应分析

首先，分析地区生产总值对国内旅游业收入、入境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图5a)。从苏北地区的国内旅游业收入的反应来看，地区生产总值波动突发性冲击能够带动国内旅游业收入的快速增加，但冲击影响力随之下降。苏北地区生产总值对入境旅游业收入的冲击表现为总体为负，二期达到最小，随后不断向0刻度靠近，与全省情况相同。

其次，分析国内旅游业收入对地区生产总值、入境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图5b)。苏北地区国内旅游业收入对地区生产总值的冲击表现为一期为0，二期为负，随后在0刻度上下波动，与全省、苏中层面的类似。苏北地区国内旅游业收入对入境旅游业收入的冲击表现为一期为负，二期达到最小，随后不断向0刻度靠近，总体为负，说明国内旅游业收入的一个正向冲击，将阻碍入境旅游业的发展，但是这种阻碍作用不断减弱。

最后，分析入境旅游业收入对地区生产总值、国内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图5c)。入境旅游业收入对地区生产总值、国内旅游业收入的冲击反应相似，一期为0，二期达到最大，随后“波动”式向0刻度靠近，总体表现为正。说明入境旅游业收入的一个正向冲击，将给苏北地区生产总值、国内旅游业收入带来正向效应，但是效应逐渐减弱。

图5 苏北地区旅游业发展与经济增长关系脉冲响应分析

四、结论与建议

利用江苏省13个市的面板数据的单位根检验、Panel VAR模型和脉冲响应函数来全面深入分析江苏省国内旅游业收入、入境旅游业收入与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之间的相互关系，得出如下结论：

第一，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与国内旅游业发展水平的关系。地区经济的快速发展，基础设施与服务设施的不断完善，推动了国内旅游业的发展。但由于经济粗放型发展，带来了环境的污染，生态的破坏，同时文物古迹的过度消费与保护不恰当，都会影响地区景点经济效应的发挥。这与经济发展阶段是相适应的。粗放型经济发展恶果已经在江苏省、苏南和苏中地区展现，开始阻碍国内旅游业的发展；苏北地区由于经济发展水平不高，地区生产总值的增加可以推动国内旅游的发展，但推动力不断减弱。国内旅游业发展初期，由于经济基础薄弱，基础设施及配套设施不完善，服务设施与水平不到位，国内旅游业的经济效应难以发挥。随着国内旅游业的不断发展，国内旅游市场机制的健全，基础设施、服务设施到位，其推动地区经济发展的作用得以发挥。苏南地区旅游市场的不断成熟，推动其经济效应的展现。由于江苏省、苏中和苏北地区旅游市场发展并不成熟，旅游资源禀赋单一，基础设施与服务设施等不到位，对地区经济增长整体表现为负。

第二，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与入境旅游业发展水平的关系。地区经济发展的一个正向冲击，将阻碍入境旅游的发展，但阻碍作用不断减弱。苏中地区由于涉及的市较少，差异性明显，其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难以带动入境旅游的发展。从整体上看，入境旅游的发展，将推动地区经济水平的提高，其推动作用先增强后减弱。苏中地区涉及的地区较少，旅游资源禀赋单一，难以满足外国游客的多样化需求。

第三，国内旅游业发展水平与入境旅游业发展水平之间的关系。江苏省与苏中地区国内旅游业发展水平对入境旅游业发展水平表现类似，先正后负。主要是中部地区国内旅游业的发展为入境旅游奠定了物质基础，但是随着入境旅游的发展，国内旅游的发展水平难以满足入境旅游者的需求，从而阻碍入境旅游的持续发展。苏南地区由于国内旅游业的贡献，经济发展水平提高，基础设施与服务设施完善，服务水平高，景点知名度的推广，推动了入境旅游的发展。苏北地区由于经济基础薄弱，旅游资源缺乏，国内旅游业发展水平低，无法满足入境旅游者的需求。从整体上看，入境旅游的发展，将推动国内旅游的发展，其推动作用先增强后减弱。主要是因为，入境旅游的持续增加，促进了地区经济的发展，为地区基础设施的完善提供物质基础，促进地区旅游业的发展。同时入境旅游的发展有一定广告效应和吸引效应，吸引更多其他地区居民的旅游消费。苏中地区由于旅游资源的缺乏，即使入境旅游增加业难以带动国内旅游的发展。

根据上述结论，我们提出如下建议：

一是增加全省旅游业投资，完善基础设施与服务设施等配套设施建设，对一些旅游景点和旅游服务型企业给予必要的财政和金融政策支持，同时增强对名胜古迹、历史文物的保护措施，避免对景区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增强旅游业服务人员的培训，提高服务水平。

二是坚持绿色的、可持续的国内旅游业发展思路，充分发挥国内旅游业的就业效应、产业关联效应与溢出效应等经济效应；大力发展入境旅游，进一步拓宽国际旅游市场，营造良好的外部发展环境，充分发挥入境旅游的广告效应与示范效应，吸引更多的国外游客来境内旅游消费，增加地区生产总值，推动省内旅游业的发展，提高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和居民可支配收入。

三是树立长远的旅游业发展理念，制定科学的战略决策与长效机制，避免目光短浅和急功近利，以保证旅游业对经济持久的正向拉动作用。在目前全球绿色经济发展的大趋势下,应积极倡导和大力发展绿色旅游,促进旅游业可持续发展,为国民经济的快速、健康和可持续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完善旅游市场机制，深化体制改革与机制创新以及产品和市场创新,改善经营管理,提升行业整体服务质量和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