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意识视角下的中国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研究
——基于CGSS2010数据中湖南样本的经验发现*
2018-05-29潘泽泉
潘泽泉,谢 琰
(中南大学 社会学系,湖南 长沙 410083)
一、问题的提出
自20 世纪六七十年代以来,西方女权主义者逐渐发现,造成男女不平等的原因并不在于生理性别而是社会性别。西方女权主义者Ann Oakley最早明确地指出性别有生物以及社会文化意义上的区分[1]。此后,“社会性别”、“性别意识”等相关概念相继出现,并发展为国际女权运动的重要概念。西方女权主义者主张从性别结构和社会文化角度破除父权制思想对女性的压迫[2]。女性所处的社会结构是可以通过社会化过程而重新建构的[3]。因此,研究女性问题的必要前提就是承认两性生理及社会性别差异。
性别意识概念的提出得益于对主体性地位的争论。随着现代化民主社会的不断发展,社会个体开始反思传统的性别秩序并强调男性女性具有相似的社会地位,在这种争论中逐渐形成了性别意识[4]。所谓性别意识是指用性别概念研究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是建构平等的性别秩序的重要基础[5]。从定义中不难发现,性别意识视角其实就是在承认两性生理差异的前提下,用一种强烈的性别平等发展的倾向去研究社会生活的各类问题。总而言之,研究性别意识的主要目的就是努力消除社会生活中所存在的性别不平等现象[6]。深入了解湖南女性的性别意识不仅能够促进女性自觉意识的提升,而且有助于更深入地推动男女两性社会地位的平等化及社会发展的民主化。因此,纳入性别意识有助于更好地分析女性的政治参与意识。
坎贝尔指出“政治参与意识,其实就是居民自己了解政治的能力以及自认为对政治决策过程影响程度的主观认知”[7]187。国内学界研究往往都将政治参与看成是单纯的行动,而将政治参与意识排除在外[8]。但从某种意义上说意识更为重要,因为许多社会活动领域或多或少会受到限制,许多难以企及的领域唯有通过思维媒介才能涉足。因此,关注女性政治参与问题,不应仅仅关注其客观行动,而应尝试在性别意识视角下去探究其初始动机。总体上看,目前国内关于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定性阐释、规范建构或小区域的实证研究上[9][10][11],相对而言缺少规范的定量研究。相比目前众多的结构化理论解释来说,通过引入性别意识构建多元回归模型研究湖南女性的政治参与意识,可能是一个重要的突破点。
湖湘文化的形成和发展历经了几千年的积淀和传承,其中所包含的爱国精神和敢为人先的奋斗精神孕育出一代又一代的优秀儿女。湖南女性深受湖湘文化的影响,有着区别于其他省份的独特的人文精神。她们敢于追求理性,积极投身社会实践,如秋瑾、张默君、杨开慧、何宝珍、李沐英等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冲击着落后守旧的专制势力,对中国近现代女性解放运动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伴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化,湖南女性运动经历了从女性形体解放到教育解放再到政治解放的逐步深入的过程。因此,我们有必要以独特的湘女文化作为研究背景,深入研究湖南女性的政治参与问题,以便更清楚地了解并提升湖南女性的社会地位。
二、理论依据与研究假设
社会个体的态度与行为,均形成于其不断适应社会化再生产的过程之中。女性在社会化过程中更多地被塑造成家庭“照料者”的角色,社会活动往往集中在个人领域;而男性则被塑造成更为独立和富有竞争性的角色,其社会活动更多地集中于公共领域[12]。在这种性别习俗的约束和塑造下,大多数女性被孤立、排斥在公共领域外[13]。西方所谓女权政治解放运动也是希望培养女性自身平等的性别意识,从而让女性从“私域”进入到“公域”的政治生活中[14]。而男性本就处于社会两性结构的顶层位置,其性别意识对政治参与意识产生的影响自然也相对有限[15]38-39。因此,以性别意识视角分析女性的政治参与意识,仍然需要对性别因素进行深入讨论。据此,提出研究假设1。
假设1:性别意识对女性政治参与意识有显著影响,对男性政治参与意识则无显著影响。
性别意识被认为是衡量社会民主化程度的重要标志[5]。平等的性别意识是女性充分发挥政治能动性的原始动力,更是提高其政治参与意识的主观条件[16]。将平等的性别意识贯穿到政治生活中,有助于提升女性的参政意愿并促进政府决策的民主化[17]。性别意识体现的是当代社会平等的价值规范,而这种价值规范正是居民政治参与意识形成的重要基础[18]。由此可以看出性别意识与政治参与意识之间的紧密关系。目前,国内学界很少有关于女性性别意识与政治参与意识影响关系的实证研究。据此,提出研究假设2。
假设2:性别意识越强的女性,其政治参与意识意识越高。反之,性别意识越弱,其政治参与意识则越低。
三、数据来源、变量及其操作化
(一)数据来源
研究数据采用来自中国人民大学社会学系所主持的中国综合社会调查。该调查主要是定期收集国内居民的基本信息及其对于特殊研究主题的基本态度。采用多阶段分层概率抽样设计,样本经过严格的随机抽取,具有良好的代表性,同时也具有较高的抽样精度。CGSS2010湖南省数据最终的有效样本量为488 个,男性样本251个,女性样本237个,其他该答而未答样本2个。因此,就研究主题而言是比较理想的数据。
(二)变量描述
在科学研究中不可能完全排除社会控制力量对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可能产生的影响,所以不能只看到性别、性别意识与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简单关联度。目前学者们之所以常常将社会性别替代性别进行研究,也是希望更关注性别背后更多的影响因素。年龄[19]、受教育水平[20]、政治面貌[21]等都是研究女性政治参与意识不可或缺的控制变量。除此之外,当下国内社会结构的转型促使贫富差距越拉越大,相对剥夺感已经对居民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因此,有必要将相对剥夺感纳入到研究当中。
1.因变量
因变量为公民的政治参与意识,通过利用调查问卷中关于公民政治参与意识的11项问题作为测量表来分析湖南女性政治参与意识:(1)政府的工作太复杂,像我这样的人很难明白;(2)我觉得自己有能力参与政治;(3)如果让我当政府干部,我也完全能胜任;(4)像我们这样的人,对政府的决定没有任何影响;(5)政府官员不太在乎像我这样的人在想些什么;(6)我向政府机构提出建议时,会被有关部门采纳;(7)我觉得我对政治的看法常与别人不同;(8)政府官员会重视我们对政府的态度和看法;(9)当和别人讨论政府的工作或做法时,我对自己没什么信心;(10)党组织愿意吸收像我这样的人入党;(11)我对于政府部门的建议/意见可以有办法让领导知道。按照调查对象所选择的同意程度进行测量。各项问题的总加得分即为居民的政治参与意识:得分越高,表示政治参与意识越强烈;得分越低,表示政治参与意识越弱。通过对该测量表的信度分析,发现第七项会影响到量表的整体信度,故予以剔除。剔除后,量表的信度较好,可以用来测量湖南女性的政治参与意识。
2.自变量
两个最重要的自变量,分别为性别和社会性别意识。首先,对性别变量进行二分类重新编码,男性重新编码为0,女性重新编码为1。其次,利用调查问卷中的5个问题对性别意识进行测量:(1)男人以事业为重,女人以家庭为重;(2)男性能力天生比女性强;(3)干得好不如嫁得好;(4)在经济不景气时,应该先解雇女性员工;(5)夫妻应该均等分摊家务。同样按照调查对象所选择的同意程度进行测量。各项问题的总加得分即可作为衡量性别意识强弱的标准:得分越高,说明更倾向认同传统的性别角色安排和性别分工,性别平等意识较弱,即性别意识较弱;得分越低,则说明性别平等意识较强,即性别意识较强。通过对测量表进行信度分析,发现第五项目会影响到量表的整体信度,故予以剔除。剔除后,量表信度较好可以用来测量湖南女性的性别意识。
3.控制变量
控制变量主要包括:年龄层次、受教育年限、政治面貌、自评社会等级。年龄转化为虚拟变量分为非中年人及中年人两类;教育程度转化为教育年限,为连续变量;政治面貌转化为非中共党员和中共党员;自评社会等级,为个体对于自身社会地位的认定,为连续变量。变量赋值情况请见表1。
四、数据分析与研究发现
根据研究目的首先对研究数据进行处理与分析;随后报告数据分析结果;最后对所提出的研究假设进行逐一验证。虽然研究的核心是性别意识对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影响,但对于其他影响变量也作相应的讨论。
(一)政治参与意识性别差异检验分析
国内已有研究发现基于社会性别、社会角色等不同的研究视角,性别因素均对政治参与有着显著影响。政治参与意识作为政治参与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否会出现同样的情况呢?因此,需要通过对调查数据进行T 检验并运用相关的双变量统计分析方法,分析湖南省居民的政治参与意识水平是否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
通过表2可以看出,湖南男性的政治参与意识的平均得分为27.88,女性的平均得分是25.53,男性政治参与意识的平均得分高于女性。在进行T检验的时候,得出t值为4.443,sig值小于0.05,这说明男性与女性在政治参与意识方面的得分存在显著差异且具有统计学上的意义。性别因素对居民的政治参与意识产生显著影响,即相对于男性而言,湖南女性往往表现出更低的政治参与意识。这些数据虽然还不能判断性别、性别意识等自变量如何共同作用于政治参与意识,但至少已经说明性别意识可能是研究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潜在变量,为了更清晰地了解影响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影响机制,则需要构建多元回归模型。
表2 湖南居民政治参与意识T检验分析
(二)政治参与意识影响因素的多元回归分析
在进行回归分析之前,首先采用Durbin-Watson检验,考察模型的拟合度并对各个模型的自变量进行多重共线性检验,分别考察容忍度和方差膨胀因子。研究的回归分析均采用全部进入法。经检验三模型的残差独立,符合正态分布规律。自变量的容差与方差膨胀因子值均在合理范围内,自变量不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通过方差检验,模型通过显著性检验,拟合度较好,具备统计学上的意义。该模型的调整后的R2分别为0.131、0.159、0.241。多元回归分析模型见表3。
表3 女性政治参与意识影响因素多元回归模型
模型A1是未纳入自变量性别、性别意识的情况下,对影响湖南女性政治参与意识因素的多元回归分析,该模型的解释力有13.1%,四个控制变量均对女性政治参与意识有显著影响。接下来将自变量性别意识与控制变量一并纳入回归模型中分析,性别意识通过显著性检验,模型的解释力提升到15.9%,接近3%解释力的提升对于人文社会科学类解释模型来说,已有不少的提升。这说明自变量性别意识对女性政治参与意识强弱变化有着显著的解释力。也就是说,对于研究湖南女性的政治参与意识水平,性别意识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关键性变量。接下来通过模型A2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变量性别意识与女性政治参与意识呈现负相关的关系。即女性的性别意识越强(即得分越低),其政治参与意识也越高;性别意识越弱(即得分越高),则其政治参与意识越低,研究假设2成立。分析模型A3,当将男性女性同时纳入分析时,性别意识对政治参与意识的作用不显著。这说明性别意识这一关键性变量可能仅对湖南女性的政治参与意识有显著影响,而对湖南男性的政治参与意识则无实质影响。研究假设1成立。
通过模型A3也反映出,性别与湖南居民的政治参与意识水平呈现负相关关系,女性政治参与意识更弱。另外,从模型A2,发现年龄层次通过显著性检验,这说明中年女性相较其他年龄层次的女性来说有着更强的政治参与意识。自评社会等级与女性政治参与意识存在正相关关系。自评社会等级越高的女性,政治参与意识得分也就越高。而当考虑性别意识的共同作用时,原本显著的教育因素已退居幕后,对女性的政治参与意识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总体而言,在女性政治参与意识多元回归模型当中,通过标准化回归系数可以看出,女性性别意识及自评社会等级对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影响力最大,接下来年龄层次、政治面貌,受教育年限则对湖南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影响很可能是通过性别意识来实现的。
五、结论与讨论
本文通过利用2010 年中国综合社会调查的数据,在性别意识视角下探讨了湖南女性政治参与意识水平的现实状况。通过建立逐步回归模型,分析了性别意识对湖南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多因素影响机制。所构建的三个模型拟合度较好,均具备一定的解释力。总体而言,研究结果部分支持了当前国内外学界关于性别、性别意识与政治参与意识之间关系的主要假设,同时基于CGSS的数据也有新的研究发现。
1.性别意识对湖南居民的政治参与意识的影响存在着性别差异,性别意识影响湖南女性的政治参与意识。
国内已有研究,较多地认为性别意识无论是对男性还是对女性的政治参与意识都有显著影响[16]。男性因为拥有较为强烈的性别意识因而使得其政治参与意识较高[17],而女性则受到社会结构的限制同样形成了不平等的性别意识,从而使得其政治参与意愿不高[11]。然而就湖南省的情况来说,却发现性别意识仅影响湖南女性的政治参与意识,而对湖南男性则无影响。一种可能的解释是在社会化过程中,女性往往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对私人领域家庭的照顾之中。因此,相较男性而言,她们的传统性别意识更为浓厚,更缺乏政治敏感。除此之外,女性往往处在社会结构的边缘位置,造成了其传统性别意识更为强烈,这也限制了女性对政治参与的认知与了解。西方女性的政治参与意识之所以比中国女性要高,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中国社会并没有经历西方社会那样的女权运动冲击,女性被动员的程度还是很有限的。而男性则一直处于社会结构的顶端,默认和认可自身所扮演的社会角色,因此其自身的性别意识很难对其政治参与意识产生影响。这也说明性别意识是影响女性建构政治参与意识的关键性变量。而要解决这个问题,则需要社会管理者积极构建相关的社会机制,努力提高女性的社会经济地位,从宏观社会结构到微观文化心理消除对于女性政治参与的障碍,防止女性在政治参与方面遭受歧视。
2.性别意识越强的女性,其政治参与意识越强;性别意识越弱的女性,其政治参与意识越弱。
性别意识是反思女性主体性地位与批判传统的性别秩序并强调男性女性具同等的社会地位的一种性别平等意识,性别意识是建构平等的性别秩序的重要基础,是女性充分发挥政治能动性的原始动力,更是提高其政治参与意识的主观条件。因此,提高女性的性别意识,是建构平等的性别秩序、提高女性地位、发挥政治能动性、提高女性政治参与度的重要条件。
国内许多学者在研究性别因素对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影响时,往往是直接建立性别与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研究关系[22][23]。而引入性别意识这一关键性新变量研究湖南女性的政治参与意识,则可能是一个重要的突破点。研究所讨论的性别意识并不是个体层面的意识,而是建构在集体层面的意识。也就是说,性别意识与政治参与意识的关系其实并不仅仅是单纯的意识问题,而暗含着一定的社会现实逻辑。在性别不平等的社会环境中,女性往往难以形成平等的性别意识。如果说当代社会赋予了女性获取平等的生存和安全权利,那么受到家庭羁绊和社会偏见的女性很难获得事实上的平等,更难以实现其个体的意愿,而这显然不利于其主体性意识的建构。再加上女性自身的“弱者身份”,由此造成女性自身容易产生强烈的传统性别意识,从而导致其政治参与意识不高。所以传统的不平等的性别意识越强烈的女性,其政治参与意识往往不高。因此,需要社会管理者动员整个社会来推动女性主体意识的形成。当然,这也意味着需要解构男女两性传统的角色扮演模式,进而在整个社会氛围中形成平等的性别意识。
3.影响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因素多重而复杂,在研究中不应完全忽视其他的影响力。受教育年限往往被认为是影响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重要变量[24]。然而研究发现[25][26],受教育年限对湖南女性的政治参与意识无显著影响。这说明受教育年限很有可能是通过湖南女性的性别意识产生影响的。年龄、政治面貌以及自评社会等级对湖南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影响,基本上验证了国内已有的研究发现。年龄越大或越小的女性,往往有着较低的政治参与意识。原因可能是年龄越大或者越小的女性或是会顾及健康因素或是自身认知水平相对较低,从而导致中年女性相较其他年龄层次的女性有着更高的政治参与意识。政治面貌为中共党员的女性自然得到更多接触政治生活的机会,其政治参与意识更高也就不足为奇了。自评社会等级越高的女性,其所表现出来的相对剥夺感就弱,相对而言政治参与意识也就越高。社会地位越高者拥有越多的个人资源,能感受到自身的政治影响力。因此,为了更好地培养湖南女性的政治参与意识水平,需要不断给予女性更多接触政治生活的机会,拓宽其获取社会资源的渠道。
总体而言,平等的性别意识的形成不仅能促进女性自身社会地位的改善,而且也对政治民主化建设有巨大的推动作用。近年来,湖南省委省政府为推动女性社会地位的提升,根据“湘女文化”的独特人文精神制度实施了一系列促进女性发展的政策,鼓励女性更多地参与到政治生活中。但湖南女性自身仍需发挥“敢为人先”的奋斗精神,更多地参与到社会实践中实现自身素质与主体意识的提升。当然除上述因素之外,女性政治参与意识还可能会受到社会经济的发展程度、国家的人口政策以及传统婚姻家庭观念等其他宏观因素的影响。15.9%的解释力度意味着还有更多潜在的影响湖南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因素没被发现。发现更多类似性别意识这种潜在影响因素应该成为今后的研究重点。本文只是探索性地将性别意识视角引入女性政治参与意识的研究潮流之中,仍存在很多不足之处。因此,对女性的政治参与意识的研究,仍然需要更多的实证研究来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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