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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省秦巴山区农民生计模式影响因素分析
——基于二元logistic模型的实证研究

2018-05-24侯庆丰

关键词:生计赋值农户

王 爽 侯庆丰

(甘肃农业大学管理学院 甘肃兰州 730070)

甘肃省办公厅发布了《甘肃省秦巴山区区域发展与扶贫攻坚实施规划(2016—2020)》,主要内容包括:提高基础设施建设、改善农村生产生活条件、保护生态环境和完善社会保障等[1]。这次扶贫攻坚的规划旨在进一步加快片区区域发展和扶贫攻坚步伐,确保与全国一道建成小康社会。甘肃省秦巴山区与陇南市的行政划分一致,区域内自然灾害频发、贫困人口众多、基础设施薄弱、社会发展严重滞后,多方面的劣势致使该区域长期处于整体贫困状态下,农户在发展过程中处于一种或多种因素造成的高度脆弱性背景之下,抗风险能力极其脆弱,一旦发生疾病和自然灾害农户将会大规模地陷入贫困。目前,陇南市仍有近50万的贫困人口分布在山大沟深的特困区。地处偏远、资源稀缺且生态脆弱的贫困区农户生计问题一直备受学术界的关注,它不仅关系到农户个人发展,更关系到农村农业建设和扶贫攻坚步伐,是我国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中的焦点问题。早在1992年的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上就将生计概念引入行动议程,主张把稳定的生计作为消除贫困的主要目标,认为稳定的生计可以使有关的政策协调发展、消除贫困和可持续地使用资源。我国学者李小云(2007)也曾提出农户的贫困一般是生计资本的单一缺乏或者是多元缺乏而造成的[2]。综上所述,在如此严峻的条件下,深入剖析生计模式的影响因素,并探索出一条既有效又可持续地生计模式是提升秦巴山贫困区农户生计的关键。

纵观我国学者的研究成果,关于农户生计问题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一些特殊区域,如生态环境脆弱区、少数民族贫困区、自然环境保护区和贫困山区等,且更倾向于从生计资本视角出发探讨不同生计资本在农户生计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和功能。另外,现有研究大多基于可持续性生计分析框架,选取全部的生计资本指标来探讨生计资本对生计策略的影响因素,模糊了对生计策略选择起关键作用的自变量指标值,进而只揭示了不同区域农户之间的共性问题,缺乏差异性和代表性。因此,本研究结合农户实际情况选取相应变量,用自变量的实际测量值构建数据库,并运用二元logistic模型进行分析,旨在找出对农户生计模式选择起关键作用的影响因素,以便于制定有区域针对性的扶贫措施,更好地优化政策举措。

一、数据来源及研究区域概况

(一)数据来源

本数据来自甘肃农业大学农村发展研究院于2017年2月关于“汶川地震后甘肃省秦巴山区农户生计现状”的调研。此次调研选取的调查区域是陇南市的文县、康县和西和县,这三个县都位于陇南市东南部,均为国家级贫困县,具有很强的代表性。样本户选取时遵循随机抽样原则,每个村抽取25户左右。调研中以农户、乡村干部为主要对象,采取参与式农村评估法(Participatory Rural Appraisal)包括直接观察、入户调查、半结构访谈、问卷调查等。调查的内容主要如下:家庭基本信息、生计资产现状、生计模式选择、主要收入来源以及生态环境和精准扶贫现状等。调查范围涉及文县、康县和西河县的14个行政村。调查样本共295个农村家庭,总人口1218人,其中劳动力有908人,劳动力人口中男性劳动力482人、女性劳动力426人。调查共发放问卷300份,回收有效问卷295份,问卷有效率为97%。

(二)调研区域基本概况

甘肃省秦巴山区位于东经104°1′~106°35′之间,北纬 32°38′~34°31′之间,总面积 27923平方公里,总人口281万。区域气候属于北亚热带向暖温带的过渡带,境内地貌俊美,气候宜人,素有陇上江南的美称。但是由于地处秦巴山区深处,山大沟深、耕地面积少、自然资源的匮乏限制了传统的以农林业为首的生计模式,造成了区域内农户贫困程度深、致贫因素错综复杂、贫困面积广、生态环境脆弱性较高的现状。所调研的14个行政村中,有9个行政村位于山区、4个行政村位于河谷地带、1个行政村位于川区。14个行政村地形以山地、丘陵为主,分布分散且地理位置偏僻,这给当地的交通带来了诸多困难,也在相当程度上制约了当地经济社会的发展。由于受当地生产生活条件落后、自然资源匮乏和建房偿还贷款金额多等原因的影响,大量农户选择农业以外的生计活动,如:打工、经营、运输等。同时由于样本村之间,旱地面积、林地面积和水浇地面积分布不同,导致农户之间收入差异较大。样本村基本概况见表1。

表1 样本村基本概况

二、农户生计指标的选择与分析

我国学者赵雪雁(2011)提出:“农户作为农村最主要的经济活动主体与决策单位,其拥有的生计资本不仅影响生计活动,更影响着生计策略。”[4]本文基于秦巴山贫困区的地理概况、社会经济现状、农村社区人文环境等方面,选取了对农户生计模式起关键影响作用的11个生计指标,并对其进行赋值。

本文的耕地面积指标主要选取川坝地耕种面积Z1、山地耕地面积Z2。由于特殊的自然地理状况以及退耕还林等原因,秦巴山贫困区农户所拥有的耕地资源极少,人均耕地面积不足5亩,现有的少数耕地是农户重要的生计来源,同时也是家庭劳动力分配的主要领域。在农户家庭固定资本W1的选择中,用调查户所拥有的资本选项数占所列选项的比例来表示。住房质量用W2来表示,主要指秦巴山区农户的住房类型和住房面积。由于2008年汶川地震对房屋损坏严重,加之灾后重建项目和无偿贷款政策的实施,大多数农户都对其住房进行了重建或修缮,因此,调研区域农户的住房条件有了很大的提高。295户中,户均住房5.75间,其中混凝土住房202户、砖木住房53户、砖混住房38户。本文将混凝土结构住房赋值为1、砖木结构赋值为0.65、土木结构赋值为0.35。交通工具用W3来表示,可以细化为汽车(赋值为1)、摩托车(赋值为0.65)和自行车(赋值为0.35)。交通工具在农户农业种植、人员来往、进城办事等方面起到了关键作用,同时也方便了农户外出务工,为生计模式选择的多样化提供了可能。农户家庭年现金收入F1,现金可以非常便利地去交易物质资产等,进而促使农户生计模式的升级和转型。获取贷款的机会F2设定为二分变量,可以信贷赋值为1,反之赋值为0。家庭主要劳动力受教育程度R1,未受教育赋值为0、小学赋值为0.2、初中赋值0.4、高中赋值0.6、大学赋值1。健康状况R2分为健康赋值1、慢性病患者赋值0.5、残疾赋值0。家中是否有村干部S1,邻里家中有无村干部设定为二分变量。具体参见表2。

表2 农户各类生计资产指标设计

三、农户生计模式类型分析及生计指标统计性描述

(一)农户生计模式类型分析

本文主要研究的是秦巴山区农户生计模式的影响因素,以农户不同的生计模式类型作为回归因变量。生计模式能反映出农户对所拥有的生计资产的利用程度以及对各种不同的生计活动的选择与组合[5]。农户只有选择恰当的生计活动,才能稳定收入,实现生计可持续发展,达到脱贫的目的。斯库恩斯(1998)将生计策略分为三种类型:一是农业生产的集约化或粗放化,核心是土地,是以维持和增加农业生产的恢复力为策略;二是生计活动种类的多样化,主要指非农生计策略的选择。三是外流人员多,主要是外出和务工。生计策略应该以人为核心,为了实现福利增长、生态环境脆弱性减少、幸福感提升、生活有保障而选择并实施的一系列生计活动[6]。

根据陇南市康县、文县和西河县的实际情况,农户主要有种植、养殖、个体经商、本地打工、外出打工和公共部门工作等六种生计活动类型。考虑到将农户的生计模式具体划分为以上六类会导致样本容量太少,因此本文将种植、养殖归并为以农为主的生计活动。将本地打工、外出打工、公共部门工作和个体经商一同归并为以非农为主的生计活动。归并后的生计策略主要有两种:农业单一型和非农型。将采取非农型为主要生计策略的农户赋值为1,采取农业单一型为主要生计策略的农户赋值为0,来构建两种生计策略的二元logistic回归模型。

以农业为主的生计活动主要依靠气候、温度、降雨量、土地面积等自然资源,自然资源的多寡对农业单一型生计模式的选择起着重要的作用,但往往天不遂人愿,薄弱的自然资源限制了农业型生计模式的发展。调研的三个县中,文县、康县的种植业以小麦、玉米为主,同时还有少量的马铃薯、核桃、花椒、油菜籽、中药材等;西和县除粮食作物外,还大面积种植半夏。粮食作物的种植一般用于自给自足,半夏的种植能显著提高农户的收入,但投资成本较大,不能连续耕种,农民普遍反映缺乏种植技术和新品种;花椒和其它中药材由于种植面积小,种植技术缺乏,没有形成规模,加之地理位置偏远,很多农户反映其销售受阻,产值较小。由此可得:传统的土地保障的功能已经无法满足农民日常的生活生产需求,加之子女上学、偿还地震后房屋修建贷款等现金方面的需求,农户只能依赖非自然资源的非农生计模式,大量劳动力选择外出打工获取现金收入,由留在家中的妇女、老人种植零星的土地。295户调研家庭中,高达235户家庭选择非农型生计模式,占比79.6%。由于从事非农为主的生计活动,农户对社会网络和现金存量的需求较强,但社交圈只限于农村内部的农户范围,处于一种固化的社会网络[7],加之农村金融体系不完善,正规的金融体系很难满足农户的融资需求,且该区域的农户普遍存在知识和技能缺乏、打工难的现象。

(二)农户生计指标统计性描述

农户拥有的耕地面积、现金存量、知识、技能以及社会网络和生活环境等都决定着农户的生计模式选择,进而影响到农户生计模式的调整与重组[8]。可见,分析生计指标与生计模式选择之间的关系在农户自身可持续发展进程中具有重要的意义和价值。本文以户均耕地面积、获得信贷的机会、家庭主要劳动力文化程度等11个测量指标作为回归自变量,分析秦巴山贫困区农户生计现状对生计模式选择的具体影响程度。自变量的均值和标准差如表3所示。从自变量的统计描述可以看出:295个样本户的川坝地耕地面积和山地耕地面积户均实际拥有1.24亩和4.74亩,可见农户拥有的耕地面积少,只能进行小规模的生产经营;家庭年收入户均29001元,但是由于个人禀赋和家庭劳动力资源的限制,不同家庭之间呈现出较大的差异;家庭主要劳动力文化程度的均值为0.31,说明小学和初中文化程度的农户较多,但劳动力专业技能缺乏;样本户住房质量的均值为0.83,住房条件有了很大的提高,这与调研时的实际情况相符。但是,村民在重建或修缮过程中,农户50%以上的重建或修缮资金是通过贷款筹集的,贷款金额较多,债务沉重。具体参见表3。

表3 二元logistic模型自变量的统计描述

四、生计模式与生计指标关系的实证分析

(一)模型构建

本研究分析的是农户生计模式选择过程中的影响因素,是指农户所拥有的生计指标现状对不同生计模式选择的具体影响程度,因此,将农户的生计指标现状作为自变量,将农户的生计模式选择作为因变量来构建计量模型。根据前文分析,不同农户之间的生计模式选择差异较大,但经过综合后主要有两种生计模式,即“农业单一型”和“非农型”,是一个[0,1]二分类变量,因此,对农户生计模式影响因素的分析属于离散选择问题,采用概率模型比较理想。在线性回归中,当因变量Y为定性数据,同时取值只有0和1两种状态时,适合采用二元logistic回归模型,它能确定自变量Xn对预测分类因变量Y发生概率的作用与强度[9]。此公式可以表述为:

本研究中,因变量Y为农户的生计模式选择,农户选择非农型生计模式时,y=1;选择农业单一型生计模式时,y=0。x表示本研究中选取的一系列自变量(11个生计资产指标)。公式(1)中的回归系数(βi)表示影响因素的回归系数,βi为正值时,表示自变量x每增加一个单位引起选择因变量y的概率相应增加,βi为负值时,表示自变量x每减少一个单位引起选择因变量y的概率相应减少[10]。

(二)生计模式与生计指标关系的实证结果

通过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调研区域内农户的生计指标现状对生计模式选择具有显著影响,表4显示了具体的影响程度。实证结果表明:选择农业单一型生计模式的农户拥有较多的耕地面积和生产工具,以非农型生计模式为主的农户拥有较高的人力资本、现金收入和社会关系网络等。(1)川坝地耕地面积、山地耕地面积和生产工具的增加会导致农户选择农业单一型生计模式的概率增加,但影响作用不显著,这与实际情况相符,主要原因在于,农户生活的外部环境直接影响着他们的生产方式,土地的数量和质量决定着农作物种植的投入,但是该区域的人均耕地面积少、耕地碎片化现象严重,农业生产很难带来可观的现金收入,即使耕地面积增多,农户也不会将所有的精力投入到种植业上,相反他们更倾向于选择外出打工,以获取直接的现金收入。(2)家庭主要劳动力的文化程度每增加一个单位将导致非农型生计模式选择的概率增加1.22。其主要原因在于:文化程度较高的农户由于拥有较强的学习能力和更多的打工技能,同时也能够更好地利用机会,获得更好的工作,所以这类农户更倾向于放弃单一的农业种植,而选择打工、经营等多项非农型生计模式。(3)农户的健康状况对非农型生计模式的选择有显著正影响,身体健康状况越好的农户越倾向于选择非农型生计模式。随着工业化、城镇化快速发展,大量青壮年劳动力外流,面临着70后不愿意种地,80后不会种地,90后不谈种地的窘境,致使农村空心化现象突出。由于农村劳动力自身文化程度有限和职业技能缺乏,很难胜任文化水平要求高或技术含量较高的工作,只能进入一些劳动力密集型行业,而这些工作性质对身体素质要求高,一旦劳动力身体健康状况出现问题,农户就只能被动地选择农业单一型生计模式。因此,劳动力的身体健康状况就成了制约农业人口向非农行业转化的关键因素。(4)家庭中是否有干部与非农型生计模式的选择呈显著正相关。从调研数据来看,非农型农户中,家庭中有干部或者有成员在公共部门工作的占比较大,高达47%,这表明农户拥有的社会网络能够为其提供更多的关于打工和经营的信息,致使收入增多,从而实现生计多样化。此外,家庭固定资本、获得信贷的机会和现金收入也决定着农户非农型生计模式的选择。

表4 logistic模型回归结果

五、实证结论及政策建议

(一)实证结论

本文以甘肃省陇南市文县、康县、西和县的14个行政村为例,具体分析了295户家庭的生计模式影响因素,研究得出:(1)调研区域耕地资源匮乏,耕地碎片化现象严重,土地产出效益少,社会网络薄弱,人力资本不足。(2)不同农户之间的生计模式选择存在差异,受特殊的自然地理条件的影响,多数家庭选择非农型的生计模式,对社会网络和劳动者素质的依赖性较强。同时,也有少数家庭为了使生计可持续,将打工和经商相结合。总之,农民希望通过生计模式多样化来增加抵抗风险的能力,但是由于自身条件的局限,进一步发展则受阻。(3)农业单一型生计模式和非农型生计模式的影响因素不同。户均川坝地耕地面积、山地耕地面积和生产工具的增加与农业单一型生计策略的选择有关,但影响作用不显著。家庭主要劳动力文化程度、健康状况和家庭中是否有干部对非农型生计模式的选择有显著正影响。同时,家庭固定资本、获得信贷的机会和现金收入也决定着农户非农型生计模式的选择。

(二)政策建议

针对秦巴山区耕地资源稀缺、土地碎片化严重、产出低的现状,文章提出了相应的建议:(1)应该鼓励土地自由流转,加强农田水利基础设施建设,实行机械化耕作,让有经验、懂经营、会管理的农户发挥带头作用,适当提升农户的耕地产出。(2)提高教育投入,发展职教精准扶贫,强化劳动者职业技能培训与劳动力输转培训,力争提高劳动者的文化程度和专业技能。同时大力发展乡镇企业,为劳动者的就业提供更多的机会,调研区域有得天独厚的资源条件,可以以绿色食品、特色农产品和生态旅游业为发展核心,吸纳更多农户在家门口实现低成本就业,既符合现实需求,也具有可能性。(3)健康的身体是农户提高收入和实现生计多样性的关键,因此,应健全农村医疗卫生服务体系,加快推进乡镇卫生院、村卫生室和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建设,同时进一步巩固和完善新型合作医疗制度。(4)提高秦巴山农户的社交网络,社交网络直接决定着农户社会资本的丰富程度,同时也会影响到其它生计活动的实现,对此,农户应该与外界建立良好的沟通与联系,政府也应建立社会化的服务组织,例如,农业合作社、科技协会等,这样既能够充分发挥村干部以及当地技术能手的带头作用,又可以加强他们之间的交流与协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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