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HHM视角下的SWOT-AHP分析法应用研究——以赣南傩文化产业发展为个案

黄清喜 ， 谭富强

（1.华东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上海 200241；赣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江西 赣州 341000）

当下，傩文化产业开发研究逐步成为学界的“新宠儿”，已成为民俗学、旅游经济学、文化社会学、文化产业学、文化人类学等多学科关注的综合体，是基于生态现代化、循环经济、可持续发展等理论基础上，结合我国文化产业发展实际情况而催生一个研究热点。

前人研究并未将民俗文化产业与其他文化产业的本质特征做出比较。在此，文章将针对该问题作出努力，尝试将二者做一个大致区分。首先，以宏观贡献角度而言，其他文化产业对区域宏观经济发展的贡献度远远强于民俗文化产业，尤其是傩文化产业的经济贡献度更小。究其原因，文化产业是一个总体概念，包含了民俗文化产业，更包含了傩文化产业。其次，自行为主体角度而言，其他文化产业的主体多数是大公司，而民俗文化产业的主体则是以传承人为主、开发商为辅的产业活动，且规模远远小于其他文化产业。最后，以对民众生活影响角度看，民俗文化本身产自于民间大众，即便是一些民俗活动产业化后，直接获利者也是以拥有该民俗的主体为主。以傩文化产业为例，它的出现直接影响了当地人的日常生活与经济收入，与其他科创类文化产业相比，它规模较小、影响人群小，但它具有直接作用于人民生活的特征。

傩文化与区域经济发展相结合，催生出许多学术研究成果及实践探索案例。傩文化在国内的研究热点主要集中于傩文化理论研究、傩文化个案研究、傩文化产业开发研究等方面。而傩文化产业开发研究的主要背景是以民俗旅游学为背景：由于我国有数千年的历史文化积淀，如今形成了我国民俗文化资源的比较优势[1]。这一优势2005年后随文化创意产业的升温而逐步火热。因此，针对傩文化产业开发的研究成果也逐渐丰硕起来。自国内研究成果而言，有学者从某个地区的个案研究入手，探讨民俗文化产业开发的模式选择[2]；有学者将目光聚焦于某一地区的民俗文化产业研究上[3]；有学者关注傩文化旅游，探讨了傩文化旅游纪念品的设计原则等问题[4]；有学者立足客家族谱，以激活客家族谱价值为出发点，倡导“族谱+”的理念，以此提升族谱文化的创新力与生产力[5]。更多学者从傩文化开发对当地区域经济发展方面入手，讨论傩文化产业发展的作用等，这里不一一举例。

赣南民俗文化产业开发的研究成果，主要集中于旅游产业的开发方面，其中，以下几项研究成果需重点关注：周建新的《客家民俗游资源的开发》，以客家民俗与旅游活动的关系为立足点，分析客家民俗旅游资源的内容、开发过程中应注意的问题等，要将客家民俗文化旅游开发好，应做好增强可进入性、保持原始性、提高参与积极性与娱乐性等方面的工作，并且还应加强宣传力度[6]。徐丹的《赣南原中央苏区民俗文化旅游研究》，通过对赣南民俗文化旅游发展现状的研究，提出应当结合国家振兴赣南地区的发展策略，打造出全国的红色旅游“精品项目”[7]。樊国敬的《文化保护视角下民俗旅游开发的反思——以赣南民俗旅游为例》，认为民俗文化旅游将成为人们出游的首选，民俗旅游产品也越发成为高端旅游市场的新宠，因而思考赣南民俗旅游开发过程中存在的问题，成为当务之急[8]。

综上所述，来自不同领域的学者以不同视角对赣南傩文化产业开发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然而必须指出的是：尽管以往学者在研究傩文化产业开发的各个方面皆有重要成果涌现，但他们的研究普遍存在一个问题，即其注意力始终只聚焦于傩文化产业开发理论与个案研究的史实，并且主要以民俗文化角度进行探讨。虽然他们大都是深挖傩文化内涵、源头等方面的好手，但在解决傩文化产业发展所遇之困境时，依旧带有严重的“理论倾向”。在此文章无意将上述研究成果妄加比较和评判，或以上述某些（位）学者的观点来阐释赣南傩文化产业开发的发展问题。如何科学、真实、有效地评价赣南傩文化产业发展的当前情况，找出制约当前赣南傩文化产业发展的影响因子，才是文章关注的问题。更具体而言，当下赣南傩文化产业发展的哪些方面需要着重关注，为什么要关注这些方面，以及傩文化产业的发展趋势是什么等才是文章需要解决的问题。为解决这些问题，从数学、经济学等学科借鉴一定的方法，以便能够更好地把握赣南傩文化产业的发展方向。

一、基于等级全息视角下的SWOTAHP综合评价模型

（一）等级全息视角下的SWOT构建

无论从理论还是实践上而言，一个数学模型仅是能刻画真实系统的一面图像，单一模型分析与阐释不可能阐明和证明系统所面临的问题，因此，文章引入等级全息建模来解决单一模型的狭隘性问题。等级全息建模 （Hierarchical Holographic Modeling,HHM）是一种全面的思维和方法论，它的目的在于捕捉和展现一个系统（在其众多的方面、视角、观点、维度和层级中）的内在不同特征和本质[9]。在SWOT模型里，S代表strength（优势），W代表weakness（弱势），O 代表 opportunity（机会），T 代表threat（威胁），其中，S、W 是内部因素，O、T 是外部因素。按照企业竞争战略的完整概念，战略应是一个企业“能够做的”（即组织的强项和弱项）和“可能做的”（即环境的机会和威胁）之间的有机组合。

将等级全息建模理念应用于赣南傩文化产业开发进行行业的SWOT分析时，从中可以看到很多以前被屏蔽的新东西，即在全息视角下考察傩文化产业发展时，能看到更多的影响因子，如创新人才、创新技术、经管人才、成本效益、傩商标使用、财务运行情况、宣传手段、类似公司分布、市场需求度、傩文化受欢迎程度、市场体制运行状况、交通基础设施、公司地理位置及环境、物流发达程度、国家文化产业政策、区域文化产业扶植策略、区域内外市场供需关系、区域内外产业转移情况、区域内外文化产业规模、区域内外文化产业总体局势、相邻区域文化背景相似度，等等。如此，在研究傩文化产业发展时，以全息建模思维对以往的SWOT进行改造与升级，形成整体性更强、层次性更分明、清晰度更高的全息SWOT，从而能以最理想的方式多视角地对傩文化产业进行对比、完善和预测。

以赣南傩文化产业的发展为例，综合全息建模思维方式，用SWOT的核心理念，创建出HHMSWOT分析法，来对赣南傩文化产业进行分析。HHM-SWOT基于全息建模思维方式，根据国内傩文化产业的实际情况，对企业维度、市场维度、宏观政策维度等共计21项影响因子逐一进行分析，因此，具有达到最佳理想的多视角整体性分析优势。用SWOT来划分这21项影响因子，可将前14项归为SW的主要分析内容，后7项归为OT的主要分析内容。为达到等级全息建模思维的要求，文章在分析前14项影响因子SW的基础上，还要对其进行不同权重的OT分析；同样，虽然OT重在分析后7项影响因子，但我们也会对后7项影响因子赋予一定的内在因素的权重比，即进行一定权重的SW分析，以期达到等级全息建模思维下的整体性分析和对影响因子的均衡处理，力图避免因过于单一的SWOT分析而造成内外部影响因子严重分割的缺陷。最终，通过分析，创建起一张HHM-SWOT矩阵，并将之作为等级全息建模SWOT-AHP的初级模型，为后续研究做好准备，见图1。

图1 基于HHM下的SWOT模型

（二）基于等级全息建模的SWOT-AHP模型构建

通过构建出国内傩文化产业发展的HHMSWOT模型，将之作为层次分析法的层级结构，因而可将此模型以SWOT-AHP方法进行综合分析。以SWOT思维分析傩文化产业发展问题，显然缺乏一个层次分析思维以及多等级分析思维。因此，在依托SWOT方法的基础上，文章引入了AHP方法，并建立起因素矩阵，其中，将21项影响因子作为AHP中的三级措施，并将之具体归类，以提高赋予权重的准确性。依据AHP矩阵判断的分析要求[10]，以及在AHP中存在过于主观性的缺陷，在设计评判时，文章邀请了包括经济学以及傩学、旅游学博士、硕士，从事傩文化产业开发的公司决策者，傩文化产品运输从业者，文博产业开发专家，非遗传承人，普通市民，设计从业者，大学教师，傩学者等10种不同职业与生活环境的30人参与研究，力图最大限度达到等级全息建模思维下的整体性、层次性要求，见图2。

邀请上述参与人员依据1～9标度，将21项影响因子逐一赋值。随后对上述专家学者以及各行业人员的赋值进行汇总，综合参与人员的赋值，设计出AHP判断矩阵，并对判断矩阵做一致性分析。最终，文章获得了较为完整的参与人员赋值表，且所有参与人员赋值的判断矩阵皆具有一致性，见表1。

图2 基于等级全息建模思维下的SWOT-AHP层次分析结构即HHM-SWOT-AHP层次框架

表1 参与调查人员综合赋值表

备选方案 权重创意人才 0.0256创新技术 0.0655经管人才 0.0452成本效益 0.0135傩商标使用 0.0529财务运行情况 0.0228宣传手段 0.1049类似公司分布 0.0870市场需求度 0.0951傩文化受欢迎程度 0.0218市场体制运行状况 0.0392交通基础设施 0.0270公司地理位置及环境 0.0072物流发达程度 0.0768国家文化产业政策 0.0891区域文化产业扶植策略 0.0077区域内外市场供需关系 0.0387区域内外产业转移情况 0.0163区域内外文化产业规模 0.0611区域内外文化产业总体局势 0.0313相邻区域文化背景相似度 0.0714

二、运用层次分析法进行分析

（一）使用过程概述

层次分析法是一种定性与定量分析相结合的多目标决策分析方法[11]。其基本原理为：首先，将决策问题的组成因素依据支配关系创建成阶梯形式的层次结构；其次，邀请参与人员依据一定的标度对各个元素之间的重要性进行赋值，从而达到将参与人员的主观意见客观化的目的；再次，根据赋值情况，创建判断矩阵；最后，通过判断矩阵，计算出各元素指标的权重系数。

AHP具体步骤为：

1.构建AHP层次模型

将一级目标、二级目标以及三级措施依据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划分为三个层次即最高层、中间层和最底层，从而建立起了HHM-SWOT-AHP层次框架见图2。

2.构建判断矩阵

针对图2最底层的21项影响因子，采用1～9标度法邀请参与人员进行赋值，见表2。3.计算各因素之间的权重值

表2 参与人员赋值标度

推导公式为：

其次，计算Mi的n次方根：

最后，计算出矩阵的最大值特征：

其中，CI＝0则表示完全一致。CI值越大，判断矩阵的一致性越差。

其次，参考随机一致性并计算出随机一致性的比率

4.对矩阵的一致性进行检验

首先：计算判断的一致性

其中，当CR＜0.1时，判断矩阵的一致性较好，效果较为满意。相反，则需重新调整判断矩阵。

将数据代入上述公式，得出每单项的排序为CR＜0.1。

（二）AHP层次分析排序及一致性检验——以总目标与SWOT之间的构成矩阵为例

表3 随机一致性指标RI值

1.赣南傩文化产业发展方面

考虑到计算过程的复杂性展示过程的便捷性，文章将所有判断矩阵的一致性比例和对总目标的权重数据做成表格，以方便观看，见表4至表8。

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788；对总目标的权重：1.0000；λmax＝4.2104。

表4 总目标与SWOT之间的矩阵数据

S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516；对总目标的权重：0.1487；λmax＝3.0536。

表5 S层判断矩阵数据

W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516；对总目标的权重：0.2501；λmax＝3.0536。

O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000；对总目标的权重：0.5536；λmax＝2.0000。

表6 W层判断矩阵数据

表7 O层判断矩阵数据

T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068；对总目标的权重：0.0475；λmax＝3.0070。

表8 T层判断矩阵数据

2.企业层面

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784；对总目标的权重：0.1527；λmax＝7.6396，见表 9。

表9 企业层面判断矩阵数据

3.市场层面

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994；对总目标的权重：0.6860；λmax＝7.8107，见表 10。

4.宏观层面

判断矩阵一致性比例：0.0862;对总目标的权重：0.1613;λmax＝7.7037，见表 11。

表10 市场层面判断矩阵数据

表11 宏观层面判断矩阵数据

三、结果与分析

（一）基于SWOT的AHP分析

将21项影响因子的综合权重相加即Σn＝21i＝1可得出元素综合权重为 i＝1.002＞0.25＞0。

权重:O＞W＞S＞T。由此可看出，赣南地区的傩文化产业发展具备了外在机遇与内在挑战。其中能对赣南傩文化产业发展有较强影响力的影响因子是：市场需求度（占总体权重0.2616）、傩文化受欢迎程度（占总体权重的0.1862）、类似公司分布（占总体权重的0.0850）、创意人才（占总体权重的0.0641）、区域内外文化产业总体局势 （占总体权重的0.0544）。将这些因素以企业层面、市场层面、宏观层面这三个层面来划分，可看出：首先，市场层面的影响因子是赣南傩文化产业发展的关键；其次，企业层面的影响因子也对赣南傩文化产业的发展起着较强影响作用；最后，宏观层面的影响因子显得较为柔弱，它们对赣南傩文化产业的发展只是起着宏观上的正面效应。市场层面影响因子占较大比重，这足以说明赣南傩文化产业的发展主要是由市场需求以及傩文化在当地市场的受欢迎程度来决定的。文化产业的发展主要依托于人才与资金的结合，就企业层面而言，它们更加看重创意人才的引进以及类似公司的分布状况；而类似公司的分布情况决定了从事傩文化产业生产企业的市场策略。

（二）对建模HHM-SWOT-AHP所反映情况的对策

通过对综合权重的排序与分析可知：

（1）当下最受关注的是市场需求度、傩文化受欢迎程度、创意人才、区域内外文化产业总体趋势等相关因素。因此，在制定赣南傩文化产业发展策略时，应对以上因素予以重视。首先，就市场需求程度而言，随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物质层面的需求已获得较大满足，当下正处由物质生活层面向精神生活层面转换过程中，因此对傩文化市场存有较高需求是不言而喻的。其次，关于参与人员所关心的傩文化受欢迎程度问题，随全面复兴传统文化的实施，将在国内外引起一股新的传统文化潮流，开拓传统文化传播新局面、焕发传统文化魅力成为未来传统文化发展的风向标，由此可以预见，未来的傩文化将会受到从中央到地方政府的高度重视，傩文化产业也将成为经济发展转型的内驱动力之一。再次，创意人才是文化产业发展的核心竞争力，没有人才梯队的建设，傩文化产业也只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所以重视区域性人才培养是当下傩文化产业发展的一大趋势。最后，形势决定任务、战略决定策略，要想使傩文化产业发展走上正轨，大局观必然不可少。

（2）创新技术、宣传手段、企业财务运行情况、国家文化产业政策、区域内外产业转移情况、相邻区域文化背景相似度等6个影响因子存在短板问题，没能得到重视。理论上而言，区域内外产业转移情况、相邻区域文化背景相似度、创新技术这三个影响因子是影响赣南傩文化产业发展的重要数据。首先，区域内外产业转移情况、相邻区域文化背景以及国家产业政策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企业与当地政府对此难以左右，但应当有一个正确且较为全面的认识，以便于在傩文化产业整体布局时有所依据。其次，对创新技术认识存在的问题，可通过引进国内外文化产业先进生产技术、加强对区域内傩文化产业从业者的技能培训、邀请专家学者讲座等方式予以弥补。最后，还应加强对企业内部财务运行状况的审查，该项影响因子是投资傩文化产业项目决策的重要指标，企业投资需要一定的资金支持，这些投资行为会受到企业财务运行情况的制约。此外，当下是自媒体时代，在国家法律与社会道德允许下，每个行为主体皆能利用自媒体发布信息以及进行相关信息的扩散。

总之，发展赣南地区的傩文化产业，首先要重视市场需求。这就需要大力挖掘傩文化应用能力，提升市场对傩文化的认可度与需求度。其次，要大力培养创新人才，引进创新技术，因此加强傩文化产业人才教育、大力引进其他区域的先进技术等，能为赣南傩文化产业的发展起到正面的积极效应。最后，赣南傩文化产业的发展还应适当关注宏观产业政策与产业发展趋势，做到顺势而为，不违背产业发展规律。

四、结语与讨论

文章提出了基于等级全息建模（HHM）思维下的SWOT-AHP模型分析，力图将研究对象遇到的问题做一个整体性、层次性、高清晰性的分析，以为研究对象的投融资以及发展前景提供有效参考。

文章以赣南傩文化产业的发展为个案进行研究，从企业、市场、宏观三个层面选取了21项影响因子作为参考指标，以等级全息建模思维为指导，构建出HHM-SWOT-AHP模型对之进行全方位的分析，得出赣南傩文化产业发展的SWOT权重顺序为O＞W＞S＞T。这说明思考赣南傩文化产业的发展需将重心落在外部机遇与内部挑战上，需将关注点放在市场需求度、傩文化受欢迎程度、创新人才、创新技术、区域内外产业转移等影响因素上，并为此提出一系列对策和解决措施，旨在为赣南地区傩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有效参考。

参考文献：

[1]刘昂.民俗文化资源产业开发刍议[J].齐鲁学刊，2008（6）：106-10.

[2]吴声怡,许慧宏.论民俗文化的产业开发——福建省农村文化产业发展的模式选择[J].农业经济问题研究，2007（1）：56-61.

[3]王贵生,三月.甘肃傩文化产业开发的“生态化”战略[J].甘肃社会科学，2017（4）：53-55.

[4]黄清喜,谭富强.傩文化旅游纪念品设计研究[J].创意设计源，2017（4）：53-55.

[5]周建新.客家族谱与文化产业刍议[EB/OL].(2018-02-17)[2018-04-10].http:360doc.com/content118/0217/10/28516453-730364569.shtml.

[6]周建新.客家民俗旅游资源的开发[J].嘉应大学学报，2003（1）：114-117.

[7]徐丹.赣南原中央苏区民俗文化旅游研究[J].江西社会科学，2014（12）：229-232.

[8]樊国敬.文化保护视角下民俗旅游开发的反思——以赣南民俗旅游为例[J].赣南师范大学学报，2016,37（6）：62-66.

[9][美]雅科夫·Y·海因斯.风险建模、评估和管理[M].胡平，译.西安：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2007.

[10]朱建军.层次分析法的若干问题研究及应用[D].沈阳：东北大学，2005.

[11]陈奎，韦晓广，牛俊萍，等.基于AHP-DEA模型的电网规划方案综合评判决策[J].电力系统保护与控制，2014（21）：40-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