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文学”视域下大江健三郎与高行健研究
2018-05-14张雪
张雪
世界文学打开了多种可能,但使不管是哪种可能都说明了民族的是可以成为世界的。本研究以大江健三郎、高行健两位文学大家的作品为例,通过两位作品中现代性问题的研究,探究出了其文学作品中蕴含的异质性和互补性,并通过对异化问题的研究,分析出两位大家如何通过人物塑造,反思出现代文学与世界的关联。
大江健三郎是比较有名的日本作家,其文学实践、艺术理想备受日本人认可,二十世纪互联网的发展使得大江健三郎的作品处于世界视野下共同开展研究,为其世界文学的发展提供了新的发展角度。高行健的作品一直在追求和探索美学,其对美学的追求和探索不管是哪个时期都是一脉相承的。纵观两人的文学创造是上都是深受西方文化侵染的,同时其创造的作品中还有着历史境遇、文化传统的影响,这些影响就决定了其作品呈现了犹豫、出现了徘徊、出现了自我选择,所以二人的作品有非常驳杂性的文学特性,这一特性也就决定了其作品中世界文学的内涵。
1 对于“自然”认识过程中体现出的“互补性”和“相异性”
与近代文学作品中孤独性的自我体验,大江健三郎一直在致力进行他者的塑造,这就导致主体没有办法向着自我内面进行退缩,这实际上就是大江实现自然突破的过程。而纵观大江的文学之路,是从他者认识开始的,但是其小说中,内面的自我更为危险,这时候纯粹自然关系则被人神的深渊所取代,就如其作品《看之前就跳》中提到的“我”,在掉入到无任何价值的深渊之后,原来可以用无为而治的想法安慰自我,此时则变成了无价值的存在。作品里的他者是行动的契机,但是也是否定自我、认识自我的过程,是日本现代方法论和理念的构成过程。高行健是通过对人与自然的认同,去进行抽象化人性真实还原的,以期在自我实现和分裂的时候得到救赎。我们从大江健三郎、高行健的作品中不难看到,二人都是基于自己国家文化的基础上进行差异和纠缠之后发展起来的文化互补,这也体现出了参照上所具有的特殊性。我们也可以说成正是因为在全球化语境下,才使得不同背景下的文化的相异性得到了现代性整合的契机。而从看待问题的角度来看,二人则是有所区别的,例如在对待“童子”问题上,大江健三郎喜欢用真相去进行人虚伪面的揭示,侧重于进行人和“童子”之间差别的描写,而高行健则是从大江所排除的“他者”角度来进行“小人”描述的,指出了小人是人性当中的卑劣面。二人看法的不同实际上是二人文化存在异质性的体现,而这样的异质性实际上来源自文化的互补性,是民族文化的差异。
2 无意识和有意识角度探究大江健三郎、高行健世界共通性
在二人作品中的无意识探索中,二人都在进行现代人、处境反思过程中,均在无意识过程中获得主体的一种全新认识,在自我认识的过程中则实现了从外部结构剥离自我的一种重新构建。二人和西方的无意识有着明显的不同,二人的无意识并不是躲避自我意识的区域,而是现实主体和客体的融合过程,在该过程中是自我的重新构建。该过程体现均体现出了大江健三郎、高行健二人作品从现代性出发,基于一些原因将现代和传统进行整合,在现代性充分发挥的基础上进行忽略和压抑。大江健三郎、高行健二人则在已知、未知场域中,利用自己的作品进行了更为充分的发挥,大江健三郎塑造了所谓的意识就是无意识,而高行健则才能够内心独白的角度、语言流的角度实现了禅境的到达,二人在现代性中不断的进行自我的寻求,对排除结构方式得到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和使得根植于内心的现代性出现的各种可能进行了阐释,而这是由于特殊性、可能性的存在,才使得二人作品存在了更多的共通性。
有意识的返回指的是在记忆中进行体验和翻找,这就构成了历史性的重构和反思。历史虚化指的就是历史重构,对于历史的意识探究不管是大江健三郎还是高行健都进行了自我的现代性反思和自我找寻,在二人的作品探究操作中,大江健三郎、高行健都搭建了一个预设,对预设的内容进行了自我价值体系的赋予,并将这些赋予的内容做为了文化结构的组成,将其作为现代反思中应该并且的东西。大江健三郎预设了两种真相,高行健则预设了两个时空,其预设的内容都体现出了二人的历史意识,同时二人的历史意识还体现出了中日文化中与现代性抵触的结构和部分。大江健三郎在其作品中对天皇中心的有效破除,高行健对上帝的否定,实际上都是建立在了抵抗之上而设定的,但是二人和之前文学作品中的抵抗也是有所不同的,破除和反思的力度更大、更彻底,还将自身的文化结构进行了有效的批判以及反思,实际上在该过程中就会诞生出新希望,文化的对话则是建立在文化撕裂方式和撕裂过程中的一种文化对话,这也正是世界文化的一种体现。
3 总结
大江健三郎、高行健分别是中日两国有名的文学家,其作品都曾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在二人的作品中,均有对于“自然”的认识过程中,并且在自然认识中都体现出的“互补性”和“相异性”,另外二人作品中无意识和有意识角度探究,都体现出了共通性,這样的共通性实际上也是对世界文学的一种有效补充和体现。
(作者单位:成都师范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