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缠钏流变考
2018-05-14黄方悦
摘 要:金属手钏是由多个单圈组合成套的手环组成,主要流行于秦汉时期的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第四种缠臂手钏从最初的金属丝环发展而来,自新石器时代晚期已经产生,最初是流行于北方少数民族,自秦汉时期向中国南方传播,在晚唐和两宋之际发展成熟,并一直延续到清代,即谓之“缠臂金”。
关键词:缠钏;手钏;缠臂金
一、缠钏的古今流变
缠钏,从文献、实物和绘画上来看,是佩戴于手腕处的环形手饰。在唐代的《步辇图》与《簪花仕女图》中都明确出现过一种缠钏,类似于宋代以后的“缠臂金”,河南偃师宋墓中就明确画出此物[1]。也就是所谓的缠钏,为“臂钏”的形式之一,戴于手臂上[2][3]。牛峤《女冠子》亦写道:“额黄侵腻发,臂钏透红纱。柳暗莺啼处,认郎家。”这里的臂钏,结合唐宋绘画来看,应也指的是当时流行的缠臂金一类饰物。因为宋代嫁娶讲究“三金”,即金钏、金镯、金陂坠[4],有学者认为“钏”与“镯”不同,多出现于嫁娶,是情侣间表达爱意的男方送于女方的信物[5]。
一些学者在讨论古代手饰时将两者作为不同类型的手饰分开讨论。一些学者认为绕腕手饰开始叫“钏”,到了唐宋时期方出现“镯”的叫法。最早出现“钏”,是出现于东汉末年服虔所编《通俗文》一书,曰:“环臂谓之钏”[6],清楚地解释了“钏”的用途。该书是我国第一部通俗词辞书,收录多是汉代新出现的字。因此可以推论,“钏”字的出现大约是在汉代或更早以前。而留存于今的《南齐书》是记述南朝自齐高帝建元元年(479年)至齐和帝中兴二年(502年),共二十三年史事,在《南齐书,卷七,本纪第七》明确记载:“潘氏服御,极选珍宝,主衣库旧物,不复周用,贵市人间金银宝物,价皆数倍,虎珀钏一只,直百七十万。”[7]“虎珀钏”一只,可知这时候“钏”已经在上层社会中流行。
南宋年间洪迈所著《夷坚志》出现关于“手镯”的记载:“在日藏小儿手镯一双,夫人金耳环一对”[8]可知在宋时“镯”应和“钏”有所不同,小儿不可能带多圈缠钏,故“镯”已经指我们现在的手镯了。
亦有学者解释“钏”又名跳脱、条脱,“跳脱”可能是外来的胡人叫法[9]。《全唐诗话》卷一“文宗”记载:“(文中)又一日,问宰臣:‘古诗云:轻衫称跳脱。跳脱是何物?宰臣未对。上曰:‘即今之腕钏也。《真诰》言安妃有斫粟金跳脱,是臂饰”[10]《乐府诗》中汉末诗人繁钦所写的《定情诗》,其中一句“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这里双金环和双跳脱应是多圈戴于手臂和手腕的手饰。
有文献中“跳脱”归为“缠臂”[11],认为是一种绕腕手饰。但是目前没有古代文献明确说明“跳脱”具体形式,孙机先生认为跳脱出现时间早于缠臂金[12],两者不同。“跳脱”现在已经没有使用这个名字,从字面意思也不能理解其具体形式,虽然有文献将多圈缠绕的手钏命名“跳脱”,但不能找到根据。故本文将文献报告中出现的“跳脱”形手饰和“缠臂金”等皆称为缠臂、多圈缠绕手饰或金属丝环。
由此推论,“缠钏”作为装饰,早已出现。在汉代已经有了“约臂”“跳脱”和“钏”三个名词。到了唐宋以后,“跳脱”已经不再使用,故出现了《全唐诗话》所记述的文宗以“金约臂”提问,温庭筠对“玉条脱”,而世人不知跳脱的故事。而这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南北朝“跳脱”这个名词使用愈少,其戴于手腕或是手臂已经不再区分,至隋唐已经“环臂谓之钏”了。到了宋代,则多以“镯”来称“钏”,而此时手饰愈加繁复细化。
从目前考古发掘报告中出现的缠钏手饰和已有文献、画像等来看,中国最早的“缠钏”大致有三种形式:一种是新时期时期至南北朝时期形如弹簧一般的缠臂丝环;第二种,是主要在西南少数民族地区出现的多圈成套的腕饰。第三种则是唐宋以后在南方地区大量出现的“缠臂金”。
二、新石器时代至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缠臂手钏
1.春秋时期以前的金属丝环
最早的金属丝环物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时期,房山琉璃河墓葬就发现了圆簧型铜指环[13]。强盛于商晚期到西周早期的魏营子M7101墓出土了一只系扁窄的金条盘绕而成,约两圈有余的金丝环,形似后来的缠臂金。内蒙古赤峰宁城小黑沟遗址属西周晚期遗址M80墓也发现了2幅金丝环,断做4条。大的一件直径4.9厘米,重42.4克,小的金丝直径4.1厘米,重36.3克[14]。宁城南山根M101墓,出土2条金丝环,1条金环[15]。金属丝环的分布大致和汉族农耕和少数民族游牧交界线相似。新疆也发现大量金丝制品,如鄯善洋海墓地群M21墓属于商末周初时期,出土了两件金丝环物,一件直径5厘米,形成一个不足两圈的环,另一件絲环直径不足2厘米[16]。除了金丝环手饰,还有一些其他金丝环状物出土,可能是戒指、耳环一类,如西周初期至春秋早期的哈密焉不拉克墓中也发现了绕成几圈的铜丝[17]。
2.战国至南北朝时期的缠钏与戒指
战国时期发现的丝环手饰更多。河北怀来堡燕国墓,在墓主人身旁发现了一只金丝环,金丝直径0.15厘米,环直径4.2厘米,重20.2克[18]。河北唐县钓鱼台积石墓出土两件金盘丝,丝径0.1厘米,直径3.5厘米,中20克[19]。在河北顺平县坛山战国墓,出土了两件金丝腕饰,其中一件通长24.47厘米,出土直径7.79厘米。
西南地区出土最早的金属丝环状手钏可能是出土于四川珙县西汉初期墓的一件铜镯,该铜镯出土时五件铜镯粘连并结在一起,也有可能是五件单独的手镯,类似于云南晋宁石寨墓和江川李家山墓的多只成一套的手钏,但器形上看类似于弹簧状手钏,直径5.5厘米,小于云南出土的多只成套手钏。
能明确定义为金属丝环手钏的是贵州威宁中水墓葬群,属于西汉早中期“夜郎旁小邑”,其中M15号墓主是社会地位较地下的西南夷,墓中出土了和北方地区类似的铜弹簧丝环钏。M19墓墓主应为汉族郡县官吏或当地豪绅大姓者,墓中出土的四件铜手镯,出土时成套摆放[20]。重庆巫山江东嘴晋墓中,出土了西晋早期以两股银丝环成的银丝手钏,还有五件以金丝层层盘旋并绕成管状的小件饰物[21]。而在湖北鄂城墓群中,分别于M2248号西晋后期墓葬中出土了金丝环,又在M2072号墓中出土了东晋前期金丝环[22]。湖北鄂城位于武汉以东,曾在三国时期东吴两次迁都于此,因此湖北鄂州墓中的陪葬结合西南少数民族地区风格,又有明显的东吴汉民族风格,亦印证了笔者上文中的论点。
魏晋南北朝时期中国黄河长江地区持续了几个世纪的分裂与民族融合,在这个时期北方地区政权更迭更是频繁。北京市顺义县大营村西晋墓M5号墓中,出土了一件铜丝环手钏[23]。这一时期出土金属物较多的属河南安阳大司空村墓时东汉末六朝初墓群,其中在汉代地层的M38号砖室墓中出土了一件银丝环手钏[24]。
出土丝环手钏最多的地区的当属南朝时期(大约在公元420年到589年)的贵州平坝马场墓,其中在M42墓中出土一件银丝环手钏,M41墓中出土一件銀丝环手钏,在其他墓中出土两件铜丝环手钏[25]。在南北朝时期,中原政权林立更迭而无暇顾及西南,因而在此时贵州黔中地区实际属于豪门大族统治又与中原汉文化交流比较密切,从墓室结构和陪葬品来看,多属中原风格。
三、西南地区的套钏
在秦汉时期,西南地区出现了有当地特色的由单个钏由小到大排列戴于手臂上的钏组。
有代表性的是位于云南晋宁石寨山出土的一套由30只金手钏组成的套钏,用金薄片打制而成,外表有一道压印的瓦纹,上下边沿有锥刺圆点纹,直径大约7厘米,出土时五六个重叠在一起[26]。出土的十对铜镯,嵌有绿松石,直径从10厘米到6厘米[27]。而在M39和M41中发现的嵌绿松石手镯均戴于手腕上[28]。
除了晋宁石寨山,另一处有古滇国代表性的墓葬群是距晋宁石寨山40公里的云南江川李家山墓。李家山墓共出土青铜手钏完整的或可以复原的共四十三件出土时均戴于死者手腕处。其中19号墓出土了一套6件铜制手镯,每只手镯表面镶嵌有绿松石,出土时佩戴于墓主人的手臂上,最大直径7.5厘米,最小直径6,2厘米[29]。除了金属多件筒形手臂钏,在江川李家山69号墓还出土了一套4只弦纹玉镯,表面光洁滑润,有着玻璃般的光泽。每只玉镯两侧边缘和中间略凸出,如水波纹,中部凸出部分又把一只手镯分成两个部分,4只一组,直径6.5厘米至7厘米扩大[30]。
这一时期滇文化的金钏均出自石寨山和李家山西汉中期至东汉早期的大墓中,但除了有代表性的晋宁石寨墓和江川李家山墓之外,云南昌宁坟宁岗墓地中,出土了戴在女性手臂上的成组的随葬铜镯,由大到小形成梯形[31]。在战国末期至西汉早期的贵州赫章可乐乙墓中发现了一组镯面镶嵌有绿松石的手镯[32],形式图案装饰和江川李家山出土的铜质绿松石手镯类似。云南泸西县大逸圃M31战国末至西汉晚期墓,出土4件铜质表面嵌绿松石和3件表面未嵌绿松石镯[33]。
从出土时套钏多戴在女子手臂上来看,这种套钏可能是西南夷特有的手饰,但是从目前出土的手饰来看,东汉初期发现的吉林老河深鲜卑族墓群中,M1女墓主手臂上戴有一件臂钏,由两节相套组成,每节为环形,套钏有开口。57号墓的墓主为女性,共发现三对套钏,墓内两套,左手的套钏由5只细渐粗相的开口钏组成[34]。这些手饰的组合方式与云南地区的手饰非常相似。但是吉林距西南云贵地区非常遥远,如果是从西南地区传到东北,则中国中部应该亦有出土,但是这种形式臂钏在中国其他地方鲜有出土,因此这也可能是一种狩猎民族的装饰物。
四、唐宋以后的缠臂金
1.唐代的缠臂手钏
一些学者认为跳脱是后来缠臂金的前身,而跳脱可能是北方少数民族语[35]。从早期的多圈手环多发现与河北辽宁来看,应该是一种中国北方的手饰式样。但是从出土的实物的年代和文献记载“缠臂金”出现的时间等来看,唐朝似乎还没有出现“缠臂金。《步辇图》和《簪花仕女图》上虽然明确画出了金丝环手钏,式样也和后来出土的缠臂金相似,但是其是否为唐代的绘画还存有争议,很多学者认为两幅图是五代宋人所画,不足以做为唐代早期服饰的依据。
目前所知的出土资料中,唐代出土多圈环手钏较少,并且和前代形式不同。如内蒙古和林格尔土城子出土的银钏,两端合拢开口,两边两条较粗银条,中间银条细,中间有很多穿孔小珠[36]。另外是三原李寿墓线刻伎乐图中,伎乐上臂戴的,似多圈缠臂的“臂钏”[37]。这样的戴多圈手钏的人线刻人像图还有西安南郊雁塔区羊头镇曲江池遗址李爽墓一张《吹横笛乐伎图》。但是这些图或佣描绘并不清晰,在没有足够实物支持下,作为“缠臂金”的说服力不够。
2.宋代的缠臂金
苏轼在《广寒》中写道:“也来春谁浓于酒,压褊佳人缠臂金”。写的是“撒子”这种食物,却也点出缠臂金的样貌。乃是由金属丝缠于手腕的一种金属手饰,并在不晚于北宋成为中国历史有鲜明特色的女性装饰物。
南宋《碎金》一书中的缠钏,是一种用金银细条做成的缠绕于手臂之上的手饰。在阎立本《步辇图》和周舫《簪花仕女图》中就画出了“缠钏”,两幅图被认为是唐代的画作,因此认为缠钏流行于唐代,但是缠臂金多出土于宋元明代。很多人认为缠臂金是宋代手饰,南宋词人朱淑真就写过:“调朱弄粉总无心,瘦觉宽馀缠臂金。”朱淑真是杭州一带的人,可见当时江南女子戴缠臂金已经比较普遍。
五代宋朝佚名画《浣月图》和宋代《杂剧图》中女子,手腕上也露出了缠臂金。除了这些宫廷仕女会带缠臂金,普通的女性也戴这种手钏,河南偃师酒流沟北宋墓出土的画像砖中的厨娘,厨娘一只手将衣袖折于肘部,上臂上赫然露处的就是多圈缠绕于上臂的臂钏“缠臂金”[38]。另外宋人所绘《杂剧图》中的簪花伶女,手腕上明显戴有一只三圈的缠臂金。
宋代及其以后多圈环手钏定名为“缠臂金”,这个名字应该是得益于金丝环手钏一圈一圈缠绕于手臂而得名。宋代开始出土的实物较多,浙江东阳金交椅山宋墓就出土2件银手钏,由银丝带缠绕15圈[39]。福州茶园山南宋许峻墓出土的七件银缠钏[40]江西安义石鼻李硕人墓出土了金缠钏[41]。湖南临湘陆城一号南宋墓出土的银缠钏4件,“卷做十来个圆圈,外表饰浮雕式梅、菊、葵花和牡丹造型”[42]可知此时的缠钏除了素面还有雕花,制作更加精致。而元代有沅陵黄氏夫妇墓出土缠钏[43],安徽安庆棋盘山元墓[44]出土的银缠钏,江苏金坛青花罐盛银器窖藏银缠钏[45]等。明代在江西南城明墓出土银缠钏[46]。湖北钟祥梁王墓出土的金缠臂两件,各用一条宽0.7厘米、厚0.1厘米的金带条缠绕成连续的12个圈,长12.5厘米,分别重295.5克和292.5克,这在明代亲王墓属首例[47]。从缠臂钏出土的实物地区来看,多出土于长江中下游淮河一带。虽然北方有金代陕西临潼北河村窖藏的缠钏[48]但是银钏所用银条比南方地区出土缠臂所用银条宽、厚,并且缠绕不到两圈,形式和南方并不一样。结合前文分析隋唐以前的缠钏亦多出于长江以南地区,故缠钏应是流行于南方的手饰。
贵州地区发现的宋代缠钏,器形和南北朝时期变化不大,和宋代汉族地区缠钏有明显的区别。出土清镇干河坝宋墓M214中的一件铜缠钏,缠绕达20度圈,与南方出土缠钏不同的是贵州地区的手钏用铜细丝而不是金银扁丝制成,圈数也更多。元代159号墓中出土了一件铜缠钏,出土时戴于人骨左右上肢,长达30厘米。而明代的贵州凯里市也出土了铜丝环手钏[49]。
五、总结
从文献、资料中“缠钏”的三种主要前后流变形式,在早期北方狩猎民族,金属丝环就成为女性的首饰,包括缠钏、戒指和耳环等形式,这种丝环随着北方游牧民族的汉化而进入中原地区。由单圈组合成套的钏套主要流行于西南少数民族地区,此地因为比较封闭和中原地区交流较少,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缠钏佩戴之风。而最后形成的缠臂手钏从最初的金属丝环发展而来,自新石器时代晚期就已产生,最初是流行于北方少数民族,从秦汉时向南传播,在唐末两宋之际发展成熟,被称为“缠臂金”。而这三种不同形式的缠钏,出现时间具有先后顺序,流行的地域大致为从北方逐渐向南方地区扩展,因而应具有前后继承和发展的联系。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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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黄方悦(1993--)女,汉族,四川成都人,硕士研究生,现就读于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方向:西方现当代设计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