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解庆州白塔、庆陵以及庆州城的神异密码
2018-05-14钱德海
钱德海
摘 要:文章详细试解了有关辽代庆陵的准确位置、范围、建陵园的准确时间,以及庆州城的规模、建城的时间、具体位置,还有庆州白塔的最新详细资料和神异密码。
关键词:辽代;庆陵;庆州城;庆州白塔
1 试解有关辽代庆陵的密码
庆陵是辽代极盛时期建造的皇帝陵寝,庆陵东、中、西三座陵墓安葬有辽圣宗、辽兴宗、辽道宗三位皇帝,三位皇帝的陵寝分别简称为“永庆陵”“永兴陵”“永福陵”三个陵园。
庆陵位于今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右旗索博力嘎(白塔子)的苏木驻地东北约十五千米,辽代庆州城遗址北约十千米。陵墓分布在大兴安岭林区中一条东西走向的狭谷中。这座大山如同一道天然的屏障,在山麓的南坡有三个山峰,怪石嶙峋,直插云天。该山辽代名为永安山,后改称庆云山,庆陵之名也因此而来。蒙古语名叫瓦林乌拉(意为有砖瓦的沙丘),当地人称“王坟沟”。庆陵四周大山环绕,草木茂盛,环境幽雅,野兽众多,此处也是当时辽代皇帝的游猎之地。
庆陵出土遗物多已散失,仅存部分石刻哀册。庆陵三陵共出土哀册15方,全为石质,哀册下部为仰斗式,上部为覆斗式,共分为册盖、册石两部分,呈墓志形。其中册盖8石、册石7石,盖、册皆用汉白玉所造,呈正方形,边长130厘米左右,厚约30厘米,每石重约1.5吨。其中汉文哀册有辽圣宗、仁德皇后、钦爱皇后、辽道宗、宣懿皇后的各一合,仁懿皇后哀册仅存篆盖。1922年还从中陵抄写出遼兴宗和仁懿皇后的契丹小字哀册册文,原石已失。
哀册分别镌刻有契丹文、汉文两种文字,每方近2000字。其中4方用契丹文书写,被确认为失传多时的契丹民族文字,对研究契丹小字有极高的价值。碑身高大雄伟,刻功刚健遒丽,工整含蓄,堪称辽代书法精品。在哀册册盖与册石侧面,还有采用线雕手法所做出的精美生动的纹饰,册盖四角或雕有双龙或刻镌牡丹。周边则线刻出端庄飘逸的人首、人身,整个哀册内容丰富多彩。这些契丹小字哀册和榜题,是发现最早的契丹小字实物资料,首次证实了契丹文的存在,为研究辽代的历史、文化及开展契丹字的研究,提供了宝贵的实物资料,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堪称稀世之宝。其中辽道宗宣懿皇后哀册(汉文和契丹文书写)是国家一级甲等文物。1998年1月,庆陵被国务院定为第三批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自庆陵建成后历经900余年,几经森林大火,多次修葺、修建、扩充。由于庆陵建筑时辽朝正处于最强盛的时期,庆陵内陪葬器物极多,宝藏的诱惑也使它变得多灾多难。天庆九年(1119),金人攻破上京,庆陵中的金玉宝器被挖掘一空,此后元、明、清各代便不再维修保护。自20世纪初至20世纪40年代,庆陵更是屡遭盗掘:1914年和1922年林西县知事和法国神父闵宣化曾先后挖掘中陵;1922年6月21日,比利时神父凯尔温雇人盗掘了庆陵三座陵墓中的一个,首次出土了刻有契丹小字的哀册4方,随后原石丢失;1930年军阀汤玉麟对全部陵墓进行盗掘,据旧《林西县志》记载,民国“十九年夏,来一姓郭的热河省委员,派民夫百余名在其地大肆挖掘,搜出哀册14块”。据目击者回忆,当时墓室内香柏做的板壁上涂着彩漆,尸床和供桌用白玉做成,雕镂花纹,镌刻文字。还有玉碑等罕见之物,全被盗去;1939年日本侵占内蒙古时期,日本人田村实造曾对庆陵进行实测、摄影,并临摹了东陵壁画,窃取了一批珍贵文物。多年的盗掘致使庆陵墓室残乱不堪,随葬文物基本全部散失,西陵、中陵墓室全部坍塌,各墓室积水严重。1949年后,我国政府才对庆陵进行了抢救性发掘,却只发现木俑、木狗数件。1991年,庆陵的东陵又遭盗掘,许多陪葬墓也被盗墓者屡屡光顾,陵内出土的哀册也是辗转于战火之中,几经周折,方得以完整保存。
2 试解有关庆州城的密码
庆州城于庆陵之南,查干沐沦河西岸的冲积平原上,东有赛罕乌拉山,西部、北部峻岭连绵,是辽代极盛时期建立的州城,在辽代诸州中尤为富庶,即有“辽国宝货,多聚藏于此”。庆州城不为国都与陪都,也不属边陲与要塞,只是一处“上节度·军”级别的奉陵邑。为什么当辽朝各地营建密檐式塔呈极盛之时,而庆州城却能穷日之力,殚造型之美,营建起规格如此之高,级别无上的八面不等边七极楼阁式的砖木之塔。因为这里并不只是有辽代第六、第七和第八代祖孙三代的皇帝与后妃们的奉陵邑,这里还有辽一代“四时捺钵”时的夏、秋捺钵,尤其是秋捺钵时,这里是皇帝必驻的要地所在之处。有辽代皇帝在哪里,哪里就辽国的最高权力与政权机构所在一说。所以说皇帝游幸之处,便是辽国的朝廷所在之处。
辽国不仅有“四时捺钵制度”,而且还有严格的“斡鲁朵法”。每位皇帝自即位起一直到死后,都要有他自己的“斡鲁朵”。“斡鲁朵”就是“行宫”,所以史称“居有宫卫,谓之斡鲁朵,出有行宫,谓之捺钵”。所有的“行宫”,一定要始终跟随和禁卫着当朝皇帝,“入则居守,出则从”。不仅如此,当皇帝出行时,有关的官署也要随帐而行,所以辽国有时又被人们称之为“行国”。到辽代兴宗朝时,辽兴宗不仅常幸庆州,并到圣济寺等庆州诸寺去焚香,还在庆州城里观看“出鞠”,即打马球。由此可以窥见辽庆州城所具有的特殊地位,同时对于“行国”也可窥见一斑。
3 试解有关庆州白塔的密码
庆州白塔位于赤峰市巴林右旗今索博日嘎镇镇治所在地东北隅。地处北纬44°12′07″,东经118°30′47″,海拔910米,为国务院公布的第二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辽庆陵与奉陵邑庆州”城址内,唯一幸存在地上的一座高耸挺拔、气韵灵秀、艺术造型精美的古建筑。它不仅是独立完整的古塔,而且它还与周围的辽代古迹庆陵、庆州城有着不可分割的、息息相连的联系。其中庆州白塔是庆陵和庆州城建成后数年才建造的建筑。
庆州白塔名为“释迦牟尼舍利塔”,长期以来人们被释迦牟尼舍利塔洁白的塔体所吸引,就把它叫做“庆州白塔”了,当地牧民用蒙语的谐音称之为“金金察罕索布尔嘎”。之前,庆州白塔真名和建塔时间无人知晓。直到1989年对白塔进行维修时,才发现了有关此塔建造方面的文字记录性文物,才揭开了建塔时间及塔名之谜。按“建塔碑”和“建塔工匠碑”的记载,此塔辽代名称为“释迦牟尼佛舍利塔”,建塔时间为“辽重熙十六年二月十五开土动工,至重熙十八年七月十五日建成(1047—1049),历时两年半”。释迦牟尼佛舍利塔是庆州建成十六年后修建的,目前位于庆州古城遗址内,寺院与释迦牟尼佛舍利塔在辽帝“行宫”西侧,并列于内城的北部。关于释迦牟尼佛舍利塔及其所在寺院,辽代史料中并无记载。从释迦牟尼佛舍利塔所处的位置及其建筑的华美程度来看,也能推测出这座佛塔及其所在寺院,在辽代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应是皇家寺塔,属于皇家官式营建的佛教奉陵塔。
按建塔碑记载,此塔是“奉宣”(奉辽兴宗皇帝之宣)为“章圣皇太后特建”。章圣皇太后是兴宗皇帝的生母,据《辽史》记载,章圣皇太后曾密谋废黜兴宗,事情败露后,被兴宗迁到庆州为圣宗守陵三年。释迦牟尼佛舍利塔是章圣皇太后结束囚禁回宫十年之后才兴建的。庆州白塔属寺塔一体的佛寺群落建筑,位于庆州城内城的西北珶隅(角落),即在“乾”位上所营建的皇家寺庙“圣寺济寺”中的前置古刹。如今寺院的殿宇布局以及寺院的门廊与院墙等遗址仍清晰可辨。
庆州白塔,是辽代鼎盛时期所建古塔中的佳作与孤品,是辽代皇家寺庙建筑和皇家崇佛的象征。如果从塔体本身而言,古塔不但属于多学科、综合性的系统工程,而且还是一个载体,它所承载着的文化艺术,是人类共同创造的财富。
作为砖木结构的楼阁式大塔,其通高73.27米,第一层八面塔身的对边直径约为21米。虽然在古刹的七级之中,均单独辟有钵式的塔心室,但是它们均互为封闭,彼此之间上下并不通达。当然也没有梯道,根本不存在登临览圣的可能。每层塔身的上下两端,均设有平座和塔檐,平座与檐均为承挑在砖作斗拱铺作之上。平座在始建时有木做勾栏装饰。不过在平座的周边,根本就没有可供眺望,或者是可供从塔内出入而开启的门窗。
每层塔的东、南、西、北四个正面的当心间,均施有一个塔门,全塔共28个塔门中,其中27个为假门真做。所谓“假门”,就是它根本不存在可以向内或者向外开启的功能。拱门、券门口的砌筑,二者之间没有本质上的交结关纱。所谓“真做”,就是塔上这28个塔门的规格、造型、材质、饰色等,从外观看完全相同。拱劵门口呐的门框与门板,均为柏木制作,并饰以朱红色。在对开的门扇之上,不但有铜鎏金高凸的模铸金钉和金环铺首之饰,而且在门扇上下两端的近边处,即户枢处,还饰铜鎏金的包护构件。唯一可开关闭合的塔门,设在一层塔身的正南面的中间。门后有拱形门洞,可至一层的塔心间。
庆州白塔造型玲珑优美,浮雕极为精巧。塔座八角形,素面砖砌,上部为一周仰莲雕饰。塔身全为仿木结构,每面砖角处为砖雕圆柱,柱上有柱头铺作。柱与柱之间有补间铺作三朵。铺作用斜拱,拱上施獠檐枋。每个转角檐上都有脊。脊前螭首下挂铁马。檐共七层,结构一致。唯第四层往上铺作开始不用斜拱。第七层即最上层的八条脊上各铸造一铜人,双手前拱仿佛在虔诚祈祷,十分虔诚专注。人前各有一铜制螭首,前面有一铜凤。这些铜饰全为鎏金所制,金光灿烂,极为壮观美丽。每层檐上均设栏杆,东西南北四面开劵顶塔门,门两旁浮雕金刚力土像,并浮砌经幔、飞天、狮、象以及豢养动物的人像、供盘等物,刀法雄浑有力,极为精美。尤其是飞天造型,如飞鸟展翅游天际,表现了古代劳动人民丰富的想象力。
每层栏楣上均雕有不同的花卉图案和人物肖像,有吹奏、舞蹈的乐伎,有饮宴行乐等生活景象,刀法细腻,生动逼真,各尽其美。塔的每一层中都有开着的弯月拱形门,门上都刻有二龙戏珠和缠枝花纹。龙下横排五面铜镜,两旁放两面大铜镜,力士头上各挂两面铜镜,补间铺作之间挂四块。铜镜有菱形、圆形两种。一、三、五、七层所挂的铜镜为菱形,二、四、六层挂的为圆形。全塔从下至上包括塔刹铜镜在内共828面,现剩一半仍在原处。每当朝霞东升或夕阳西斜时,面面铜镜反射出金色的光芒,犹如群星闪烁,几十公里外仍可看见。
第一层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四个侧面各有浮雕。窗棂旁边的两格浮雕经幢,幢上为宝盖,宝盖旁则雕两个飞天。一个飞天向下,一个飞天向上,似环绕宝盖状,形象十分生动。窗棂上雕一盘,盘内盛宝珠、火焰,盘两旁为两个鸟首人身像(即传说的伽陵、频伽)。窗棂上的浮雕,各面均不同。东南面饰一狮,由达摩人牵引;西南面雕麒麟,仍由达摩人牵引;东北面又饰一狮,唯有西北面无动物,仅两人捧一盘,盘中放珍寶。
第二层的每个侧面分为三格,中间格雕两个经幢,经幢上面为云龙,经幢两旁雕飞天。第三、第四层每格一个经幢,中间格内为经幢,旁边为两个侍者。两侍者头上雕有祥云一朵。第五层、第六层、第七层亦三格,每格雕一经幢,中间格经幢旁侧雕祥云一朵。第七层檐上有八角形砖座,每面挂有铜镜三面。座上为塔刹,下部为宝瓶,由四个长形铜片焊接而成,铜上鎏金,瓶上四面亦挂有五面铜镜,铜镜之间阴刻葵形花纹。宝瓶上为相轮,轮上八个金蕉叶,轮上有六个伏莲瓣,莲上为宝珠,均为鎏金所制,辉煌灿烂,巧夺天工。
此塔虽为空心楼阁式,但塔内未设楼梯,而且每层之间均不相通。其建筑结构为分层建筑。从砖刻塔记铭得知每层建筑所用的时间为一个月左右,全塔七层共两年多时间建成。每层上部起砖,砖上横放直径40厘米的柏木一排,柏木上用砖平砌,厚度为4米。上面为平台,台上抹白灰。铺柏木、砖砌、依次至第七层,七层均为同一筑法,犹如七个蒙古包式的建筑重迭而成。内部砖壁通抹白灰,有单线刻画的壁画。由每层顶向上打洞,由此洞可攀登至第七层,在塔内曾发现汉白玉石刻释迦涅槃像。在第五层发现内容相同的砖雕塔记铭。碑文中说明了建塔正确的年代,并且标明了工匠“都作头”(役守辇)和“副作头”(吕继畀)的姓名,实为可贵,便于史证。
庆州白塔内发现的“天宫”,即藏置文物的地方。“天宫”一词,在这里并不是指神仙所居住的地方,这里它是特指塔顶之上,在塔刹内砌筑的洞室。塔作为宗教建筑中特殊的象征性建筑,一般在塔内留有洞室,业内称这类洞室为“塔宫”。因为塔宫在塔内的位置并不相同,所以其名称也不同。在塔座以下砌筑在地里的塔宫,就名为“地宫”;建筑在塔刹内的塔宫,就名为“天宫”;建筑在塔身之内,无论是单室的,还是多室的,或者说是纯属纪念性的没有梯道不可登的,还是有梯道可供登临的,有门栏可远眺的塔宫,都称之为“塔心室”。
1989年秋,巴林右旗所发现的一批辽代重要文物,就是在维修辽庆州白塔时,在大塔的天宫中发现的。所发现的珍稀文物中有七种造型的舍利塔109座,佛像佛塑160尊,各种经卷600余卷,还有很多金银瓷器等。在以往所有的史志中,对于庆州白塔营建的始末等,均只字不存。“文化大革命”期间,据说是从塔内第五层的塔心室内,发现并取下两面刻有汉字的铭文大砖,不久就被一不知姓名的军官拿去,他说是要研究此砖。不过时至今日,不仅从未听闻有任何文章发表,而且就连这块还没有真正与民众见面的铭文大砖,也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好在当时有人抄录了砖上的铭文,虽然后来已无法校核,然而这已是难能可贵和非常庆幸的事情。在抄录的文字中,有“重熙(十)八年”的记载。“十”字,原抄灵者可能因为铭文不清,未敢肯定。
1989年8月8日,在拆解覆钵体顶端的近口沿处时,预料可能会发现文物,果然在一处清代修补的砌体侧的碎砖杂土中,发现了一块已有残缺的辽代砖碑。残碑为圆首,没有碑额,碑首与碑身为一整体。残碑残高27.1厘米,碑身宽8厘米,厚6.7厘米,高16厘米。砖碑的阴阳两面均阴刻有汉字,碑侧没有任何刻饰,虽然砖碑面磨损严重,碑文多已漫漶不清,不过从碑阳的铭文中,仍可辨认该砖碑的铭文为“郡打枨竿匠人”的名录,该砖碑为辽代建塔时的信物。
除此之外,这次又发现了四块边长均为60厘米的正方形木板,其排列形式呈十字形,是紧贴着开始时出现的长方形木板的正东南西北方向。柏木板下是五个密室。中间的长方形密室,高于其周边的四室,室壁为砖木混合砖筑。四间方形密室的整体均为砖砌。所有密室内的壁面,均抹以白灰。五室的壁体均有开裂现象,藏置其中的文物也多有倾倒。尤其是东室,因室壁开裂较重,不仅“法舍利塔”均已倾倒,且有杂土与鸟粪的侵入。密室中藏置的文物顶上,均遮盖丝织物,文物底下均衬垫着丝织品。
所幸覆钵体中的密藏五室处于高空,不仅空气干燥,大环境也较为安全。虽然发现时有些文物有倾倒现象,但从未受过人为的盗扰。加之五室中的文物数量众多,品类齐全,尤其是贴金饰的百余座“法舍利塔”和“五彩缤纷的丝织品以及琳琅满目的摆件、供品等”,令人目不暇接。
密藏五室中的文物清理完成后,往下又拆解了兩砖的砖层,在覆钵体的砌体中又出现了砌筑木材的现象。不过这次所见的并不是起遮盖和承重作用的板材,而是长条形宽度约为一砖的方体横木,水平地铺砌在砌体中。就在木骨的这个层面,在靠近铜质覆钵体的内壁处,发现了许多无序散藏着的纸质经卷,绝大多数为卷轴装。
在拆解刹座的砌体进行到将近一半时,在紧贴着刹杆的砌体中,发现两通大砖碑。刹杆的南面为“建塔碑”,北面为“工匠碑”。两通碑均有裂开的现象。也就是在发现两通砖碑的水平层面上,在距刹杆等距的正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刹座盖下面,有砖砌的单体筒式穴室。穴室内均各藏置一座“十方佛法舍利塔”。
虽然辽代的庆陵和庆州城留下的只有遗址,但是庆州白塔现还完好无损,屹立在巴林草原查干沐沦河的冲积平原上,吸引着很多国内外学者的眼球,受到来这里旅游者的爱戴和赞扬。它不仅是巴林牧民的财富,还是中华民族的财富,是全人类的财富。它给全人类的文化增添了光彩的一页。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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