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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思想政治教育的次级交互模式研究

2018-05-01刘天宇周平李聪亮

新西部·中旬刊 2018年3期

刘天宇 周平 李聪亮

【摘 要】 本文从次级交互模式研究出发,分别从“信息方式”、“社群辩证法”与“互文符号链”三个要素入手,研究次级交互模式的内在辩证规律,揭示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在社交网络媒介中,通过掌握运用次级交互模式规律,选择适应于网络思政需要的信息生成方式、可供建树的社群组织以及符合价值观的传播符号链,实现传统思想政治教育向去主体化的网络主导性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机转变。充分认识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信息文本的这种次级交互模式关系,无疑有助于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提供符合其实在需求的指导作用。

【关键词】 次级交互模式;信息方式;社群辩证法;互文符号链

尼尔·波兹曼在《技术垄断》中讨论到:“百年学术研究的冲击力使我们对自己的信仰体系失去信心,也对自己失去信心,唯一的可信物是——技术”。科学技术操控了社会物质生产的一切过程,并逐步加强对人的心理、意识的灌输和操纵。而使用不同的传播技术和媒介更会致使人的生活方式和思维观念产生重大影响。如今,当代大学生思政教育建设主阵地不断向网络转移,被内化在用户传播行为中的技术,时刻都在向学生个体渗透的网络媒介的新规则:似乎任何传统媒介中以四大传播类型为内容的首级交互模式,几乎都具备强硬的意识形态倾向,而基于社交网络为媒介的次级交互模式,依赖瓦解话语及其共同体却致力于最大程度上消解意识形态传播。然而在笔者看来,延续波兹曼的观念我们可以推论,当社交网络作为媒介处在信息方式的生产过程中,它同样可以成为网络思政教育建设的有力武器。瓦解话语本身势必形成新的话语权,而解构共同体本身一定也会形成解构极社群。因此,如何把握社交网络的“点、线、面”,亦既本文将要研究的次级交互模式的三个要素:“信息方式”、“社群辩证法”与“互文符号链”,决定着思政教育如何把控互联网新阵地的话语权。

一、观念的生成:信息方式决定意义

把信息方式视为社交网络的“点”,是由于传播行为一直以来建构着媒介内涵主体。没有行为发生,传播整体中各“零件”的意义便不复存在。在传统媒体作为主阵地的时代,信息方式仅仅是观念传递的渠道。而在社交网络日益高亢的时代,信息方式已经可以向内容增补观念,乃至在特定情境下,信息方式本身就足以充盈观念。这一独具特性的信息方式就是“共享”。

作为信息方式的共享可被分为三个层次。共享焦点,即指信息呈现过程中受众重复共享所偏爱关注的显性点。众所周知,显性点之间具有内在差异,由于某些信息显性点比其他显性更容易吸引受众注意,因此在传统媒介中,某些显性点比其他显性点更容易也更经常进入媒介传改的信息中。但是,在社交网络中,通过共享焦点的行为不断发生和重复,在信息解读过程里,被重复的显性点会被认为比其他显性点更有意义。与此同时,被放大的显性点可能与公众产生强力的共鸣,只不过议程设置的主体不再是媒介,而是由传播方的共享效果所选择。

共享情感,是指在共享传播的发生过程中,由于显要点被放大/缩小,信息内容往往会发生解读偏焦/失焦,而传播过程里留下来的成分就是共享情感。受众在共享焦点时,也共享着认同感,而形成共识也是凝聚社群,增强社交网络依赖的重要条件。分享情感一方面能够为分享焦点进行次级放大/缩小,一方面也为其他观念插入接受情感的壁垒。

共享链接,是指用户个体在发生共享行为时,无论是共享或是接受共享,鏈接所扮演的通用符号表达式。分享链接放大了媒介技术作为人的比方,它将用户个体的丰富表达通过qq表情、重复弹幕、鬼畜短视频、乃至简单的“赞”按键等元素,将观念极尽含混却丰富的意义。在表达式中,链接发生互文性转化,在各种表达式元素之中,催生出不同语境下的不同观念。伴随链接共享,也“生成”了多重链接交织的超文本互文。

在以分享行为为主的这一新的信息方式下,传统固有的舆论引导规律遭受极大的挑战。同时,由于传统媒体的刻板印象与之对比,使得社交网络给受众以更为开放快捷、揭露真实的形象。这与传统媒体控制信息流量和话语权相关,但更重要的是,分享使得信息真正从传递衍化为“生成”。“生成”(becoming)是德勒兹和瓜塔里的重要概念,其本意并非否定生产,而是清除生成与存在的对立:创造出更多的可能性。观念并非先验存在之物,也并非对先验存在的机械戏仿,而是观念主体自身的开放式生长。三个层次的“共享”行为像一只无形的手,将观念张弛有度地置于信息方式当中。尽管从传播角度上看,如果观念可以生成,也就面临着风险:要么丧失了意义边界,信息方式也将会衍变为无限解构;要么设定了边界,它将再次褪为二元论。然而,也要看到,在共享之中,传播的生产消费二元论被打破,而生成的社群和作为社群纽带的互文符号链刺激传播的新陈代谢,进而使得社交网络生机勃勃。而观念生成的边界问题,是可以在社群当中自我消化乃至重组的。

二、社群辩证法:将瞬间边界衍化为瞬间起点

社交网络作为媒介存在使其传者与受者的身份不复存在。作为客体的信息方式,通过社群将观念被辩证地简化为一条条文本元素,文本之间不可预计、无穷多样的相互参照、彼此关联(即互文符号链),生成出的各种意义远比文本本身的意义或者作者试图传递的信息更为丰富、多样,可以说,是社群促使这种“在文本之间”的观念生长有了生成的条件。

社群总体类型可以区分为以下三种:系列,这是一种静态的聚集;团体,这是一种基于自由和互惠的集体;组织,这是已经被团体内在化的形式系统。首先,系列是社群静态的集体形式。系列是人的聚集,在这里,每个人都是孤独的,因为他可以与所有他人置换。在系列中,人们通过客体联系在一起,这些人聚集为一个统一体,是因为他们同客体的关系是一样的。在巴迪欧看来,“那种外在的认同成为了内在的异化:如果是客体让我显示得和他人一样,那我就不是我自己了。”系列的规则本身就是通过分散而演变为统一,是由于客体对象通过区分,制造了一种无差别的统一体,这个统一体建立在分散基础之上。每一个个体被对象区分,但内心中对这种区分有所抵抗。因此,系列始终是一个消极性个体的综合社群。这个综合统一的脆弱时刻冒着内部分化和分散的风险。系列也是日常社群的原型,也是大众生活最普普通通的结构。

团体的出现,成为了静态聚集的对立面。通过达成观点或关注对象的一致性,系列的组织被个体从内部逐渐熔合成团体。分散的统一被个体自由实践为一种内在化的同一。相较而言,如果说在系列中,统一体是随处创造出来的,在表面上它们依赖于一个共同的客体规训,那么在熔合的团体当中,同一体是在我和所有其他人之中自发生成在那里的。在系列之中,内心否定统一是随处可见的,而在熔合的团体当中,内心认同是随处可见的。因此,可以说熔合是从系列到团体转换的关键节点。

如何抵达这一转换节点,笔者借用存在主义的自由实践概念获取思路。在自由实践当中,每个个体都可以向其他所有个体共同实践,并指出共同创造了新的统一,这就是转换节点的内涵与效果。自由实践介入到团体的每个人当中,对每个个体生成积极影响,并且使系列规训逐步走向瓦解。与此同时,每个个体的呼吁又诱使所有人成为新的互惠共同体的分子,在这个过程中团体内部升华为共同体,所有人都自发的在方向和意图上和他人一起消解了静态的系列的个体。在这个过程中,团体动力驱动着个体认知,而个体认知又反作用于团体驱动的速率。

第三种社群形式则是组织。让融合的团体走向制度组织的实践,就是约定。当团体面临解散,团体需要对社群内在化增强时,约定就开始发挥功效。每个个体都是自由实践召唤的发起者,既害怕对团体的瓦解是别人干的,也害怕是自己干的。临时性的互惠和同一体是不够的,每个个体都需要一个提供稳定的渠道。约定让个体获得自我证明,也可以说,约定就是在团体之内针对内在统一体中的瓦解背叛方的有力武器。瓦解是不可避免的,因为自由实践下,观点分散是社会性形式的常态,因此自由实践的团体伴随着团体成长势必也要经受同样增长的瓦解的压力。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约定本身除了形式之外,就有了内容。也正是约定给予团体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在组织化过程中约定的价值一方面在于诉诸恐惧,即将分散观点捆绑于恐惧之上。为了保持恐惧的效果,团体必须在自身内部建立一种相互恐惧:那些违背约定的个体将会受到组织的排斥与惩罚。这是保证团体稳定的内在形式之一。而另一方面,约定的价值也诉诸于团结。借助约定,团体保证并决定了个体自身的命运,每个人都与相互扶持的他人团结在一起。

自此,社群本身就建立起自由实践与系统系列的辩证法。社群个体在此之中和其他人一样,一方面,怠惰的部分得到了发展,而熔合的记忆伴随着恐惧逐渐萎缩;另一方面,积极团结的人们也势必要经受团体带来的内在压力。而它的未来将要面对的也许是再次成为另一个系列。一个团体在熔合中瓦解了系列,并为了避免背叛分解而建构了自由实践的主体结构(组织),其中组织催生能够让熔合的团体冷却下来的功效,最终熔合的团体又自发地约定生成出共同体的制度系统,在制度系统之下又产生了新的系列形式。综上所述,任何一种形式的社群存在都必将于系列和制度之间来回震荡,而这种震荡也是社群共同体有机生命的直观呈现。

毋庸赘述,自由实践和约定只有在一个非常特殊的时刻才能感知对方并合二为一:就是把对系列的消解稳固联合起来的瞬间。

综上所述, 透过社交网络,社群呈现出的总体性启示。瞬间的内容在回味和再体验中,获得进一步的层层解读。列斐伏尔也曾提及“瞬间是一种不可能的可能性,在日常生活中所谓不可能的东西变成可能的,甚至是不可能的规则。这就是可能不可能的辩证运动的开始。”同理,这个瞬间是无法被完全解读的,因为要催化共同体的辩证瞬间发生,瞬间就必须将自身植入辩证的成分。这也就说明,瞬间不能被条件束缚,它是传播过程中偶然发生的必然对象物,也无法呈现为量化稳定的“产品”。但是我们可以把这个时刻剥离开来,让自由实践在话语中持续游荡:亦既通过符号及互文符号链的游牧来实现。

三、互文符号链解构极-共同体的双向游牧(从数字交流到超越交流)

谈及符号,无论语言学,符号学乃至传播学,研究方法常常走向两个极端:他们要么用形式主义的图式来分析、构建语言,这一图示混淆了语言经验的社会语境和行动因素,如结构主义,要么就遮蔽了经验的语言性质,以此来赋予行动以优先权。理解互文符号链可以借鉴了尼采的格言:不存在事实,只存在阐释。 阐释符号的不同,会直接影响事件呈现的不同。在符号链中,任何一种丰富的说辞都可以视为“另一种观点”或“意见”,“一切都是相对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真理”。但是,符号链本身也可以在文本的主体间性作用下生成并巩固社群共识,也就是说,在解构与结构间,符号也在文本游牧间使意义发生了绵绵不断的新陈代谢。既能在自然化机制下丰富含蓄意指,亦即隐喻;又能在普遍化机制中催生元语言的回归,亦即换喻。

在互文符号链中包含两种机制。一是运用隐喻构建含蓄意指,通过将能指与所指的相似联系加以呈现,进而遮盖原意,将相似性的符号表意熔缀于符号链尾端。比如,大学生在网络中常常使用的表情包就是一种情境式隐喻符号,它将图像信息的客观内容置于次要,而把网络用户“约定俗成”的含义,如反讽、戏谑、狂欢等等被注入到符号中,符号原初表达被情感上的相似表达完全替代了。二是运用换喻重置元语言,使某种个别现象看起来具有普遍的代表性,换言之,就是使富豪之间的相关性得到凸显与具体呈现,并发展成指代行,生成联想,生成等值,生成普遍化机制现象。必须说明,这里的符号链并不是在做单向回归运动,而更像是一个根据情境需要而发挥职能的递推-回归过程。在符号链中每一节点都可以视为特定情境下的元语言,也可以视为上一情境中含蓄意指组合。

将两种机制熔合于一体的凝聚因素就是互文。众所周知,互文是指从一个符号系统向另一个符号系统的过渡转移。基于互文性之上的符号链并非内在自成体系,而是具有主体开放的结構。在开放结构里,一方面,文本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因其有机存在,使得捕捉到的文本具有了瞬时性的属性。瞬时性文本将内容剪辑为零碎的符号元素,使得文本不再是传统的线性结构,并且为其他符号元素重复拼贴构成提供了条件。另一方面,符号可以由相同的材料生产,所有的指意材料都在这个过程里重新分配,在元语言中再拼贴出新的指意。综上所述,在互文符号链中,个体的自由实践所呈现出的写作阅读行为都是对以前的写作阅读的交叠。而依靠共享诞生的观念,从结构与解构符号的交叠重复中诞生,一边限制着文本,一边又在文本之内,通过文本再现出来。

互文过程使得文本不再是封闭意义的传递结果,对文本的使用就是对文本内容的生成实践。当互文符号链作用于社交网络时,文本符号在不同场域中的游牧,使得互文性得以发生的可能更加灵活巧变;传者与受者双方达成共识,既是对文本的阐释与认同,也在认同中凝聚出社群共同体;互文符号链也显现出相对可循的传播规律:一端是解构极,通过对文本的不断重新定义使得内容在符号系统中不断游牧或偏移,从而激活符号本身的内在生命力;另一端则是共同体,在激活过程中捕捉瞬时性文本,并在不同情境的传播迭代中,冷却为互文表达式,进而成为共同体内涵的一部分。

四、次级交互模式对网络思政教育的启示

伴随社交网络的广泛普及,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也日趋向网络思政转移。不可否认, 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不完全等同于传统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动。就其性质而言,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是一种去主体化的主导性教育。去主体化,就是将次级交互模式灵活运用到教育过程中;坚持主导性, 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这一人类实践活动的本质要求。次级交互模式是社交网络传播规律的系统显现,因此网络思想政治教育需要也必要从次级交互模式中提取可供参考的具体办法,在交叉融合中灵活利用传播规律,选择适应于网络思政需要的信息生成方式、可供建树的社群组织以及符合价值观的传播符号链。

在信息生成方式上,必须将传者、受者的身份淡化。以共享为基础的信息方式需要网络用户个体尽可能地自主发生传播行为,自主参与传播过程。在传递中思政教育应该扮演涌现答案与默会思路的弹性知识关系。拿大学生参与社会时政讨论为例,激进思想往往伴随着同一性的呼唤,而传统传播模式中享有绝对话语权的传者,往往就处于腹背受敌四面楚歌的境地,但事实上,声音高昂并不意味着大学生整体都处于同一的实践,生成同一的观念,正如自由实践本质上需要“更多的声音”交杂,因此,淡化绝对权威的传者话语权,更有利于促使更多地大学生个体参与传播过程之中,捕捉理性的欲求越庞大越旺盛,透过教育获取答案的思路就愈加趋近真正的通达与共识。

在社群组织上,以大学生网络思政为生成情境的社群,就是与系列团体和制度结合在一起的动态的集合。在生成的层次上,自然班级组成的客观现实是一种分散的、消极的和系列的统一体。其由相对稳定的制度条件而支配。所有学生的不配合状态或活动当中激发出的逆反行动都出于个体对系列的熔合诉求。而在怠惰的制度层次上,个体的自由实践同样展现出一种主体互惠性原则:我不做的积极,是为了避免那些做不到的人做的像我一样积极,也是为了不让我做的比我所能做的更积极。

纵览观之,自由实践本就必然通过自然的静态制度不断将矛头对准自身,而静态制度是这种实践的物质产物。自由实践的个体通过约定完全被其对立面所消化吸收,但换个角度讲,个体所面对的对立面也正是组织内部自由实践所存在的实践惰性化产物。一言以蔽之,无论何时,社群个体的观念和实践都是彼此抵触,也可以彼此消化的。其作为共同体的集体性经验从不会简单地沦为积极/消极的对立。回到刚才的主体互惠性原则,或许他也可以动员这样一种新的演绎:我进步是因为约定好的团结,是为了让所有人都遵守约定而更加团结,也是让那些比我进步的人更加团结。换句话说,通过不断昭告所有个体“社群更好的可能性存在于积极消极的对立之外”,使得社群始终会选择持续进步的上升之路。

在互文符号链上,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可以借助含蓄意指和元语言,在舆论中制造媒介事件,进而生成“舆论倾向”。在这之中,通过自然化机制,将大学生学习生活中常用的表情包、弹幕梗、鬼畜视频等等符号元素进行重置隐喻联系,掌握社交网络符号主动权,通过普遍化机制,生成“舆论焦点”和“普遍共识”。在具体操作中,互文符号链可以从四个方面入手:一是思想政治教育文本的文字符号、语言系统、社会情节、知识话语等。符号链是以共识为基础,因而其它文本及知识话语与思想政治教育内涵存在着广泛而复杂相似性联系;思想政治教育信息受众在阅读、学习这种信息文本时并非带着指令性的、被迫性的态度,而已经存在着类似阐释学的前理解结构;三是校园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受众在与信息文本交流时产生了一种新的“互文”, 组成了一种新的话语系统和文化背景交织在一起的边缘性意向文本图景;四是思想政治教育受众与相应的回复评论结合在一起,共同形成对原有文本的互文。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信息文本纳入互文符号链是对以往思想政治教育信息内容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消解,它把思想政治教育综合信息都纳入到施教者、教育内容和文本、信息受众和整个现实校园和校园网络的互文符号链中。因此, 充分认识高校网络思想政治教育信息文本的这种次级交互模式关系, 无疑有助于为网络思想政治教育提供符合其实在需求的指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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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仰海峰. 符号-物、虚像与大众文化批判——巴特流行体系解读[J]. 河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5).

【作者简介】

刘天宇(1991.5-)男,汉族,陕西西安人,硕士,长安大学信息工程学院助教,研究方向:网络传播与思想政治教育.

周 平,男,长安大学信息工程学院讲师,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历史学.

李聪亮,男,长安大学信息学院2016级本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