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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斯堡的艺术之心

2018-04-26喻添旧编辑吴冠宇

中国三峡 2018年4期
关键词:达利玻璃博物馆

◎文、图| 喻添旧 编辑 | 吴冠宇

圣彼得斯堡的城市观光车充满艺术魅力

尽管佛罗里达半岛西岸的圣彼得斯堡与它的俄罗斯兄弟同名(英文名称St. Petersburg相同,中文翻译被区分开了),但这里真的没什么人会说俄语。自从俄罗斯后裔为它定下这个名字开始,这里就按照美国城市的标准化路线发展开来了。圣彼得斯堡不是大都市,没有塞车的上下班高峰期,也没有灯红酒绿的夜生活,它提供的体验是介于度假和生活之间的,拥有美好的白沙滩和城堡一样的酒店,在星罗棋布的小艺术品商店之间,几座顶级的博物馆代表了城市的品位。

作为全世界范围内受欢迎的旅游目的地,圣彼得斯堡努力地自我推广换来了《纽约时报》的认可,这份报纸因为圣彼得斯堡无限的都市活力,美妙的海岸线,缤纷多彩的体育运动以及多处新晋景点将圣彼得斯堡列入“2014年52大必去的旅游胜地”。《纽约时报》的美国版与国际版分别展示了圣彼得斯堡极佳的旅游资源:重新整修的海滨,奇妙的达利博物馆,还有遍布城市的本土餐厅将海鲜烹饪和精酿啤酒的魅力发挥到极致。

达利博物馆

萨尔瓦多·达利博物馆是除了达利在家乡西班牙加泰罗尼亚的菲格雷斯创建的达利剧院博物馆之外,收藏达利作品最多的博物馆。这句话确实有点拗口,却准确地给这个有着奇妙外观的建筑和藏品的重要性做出了定位——2012年4月18日,友邦保险的佛罗里达分会将该建筑的主体部分列入佛罗里达州建筑“百年百处”名单。

这间博物馆的“源头”可以追溯到1942年,雷诺兹和埃莉诺·莫尔斯夫妇在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参加了达利的回顾展。受到这位古怪的艺术家的感动,他们在一年后买下了自己的第一幅达利作品。这次购买开始了夫妇俩与画家40年的紧密关系,作为达利的老主顾和朋友,也开始来全面收集达利原创作品。

1971年,莫尔斯夫妇在俄亥俄州克利夫兰的家中展出了他们的藏品。当他们的展品数量超过200份时,他们意识到,25年的收藏已经需要一个永久的博物馆了。1971年3月,萨尔瓦多·达利亲自主持开幕式,莫尔斯在俄亥俄州比奇伍德的办公大楼附近开设了一座博物馆。这个博物馆的经营延续了十年,然后搬了家。经过全美国搜索之后,新址选在了圣彼得斯堡,然而还不是如今的位置。

如今这个结构耗资3000多万美元的展馆在2011年开幕,配有被称为“Enigma谜”的1.5英寸厚的玻璃制成的大型入口和天窗,这是一个流动网格球顶设计,其间的每一块组成部分的尺寸和形状都不相同。玻璃入口高75英尺,包括一个视觉上相当震撼的螺旋楼梯。其余的墙壁由18英寸厚的混凝土构成,以保护收藏品免受佛罗里达飓风的侵袭。

圣彼得斯堡的达利博物馆藏品包括96幅油画、100多幅水彩画和其他画作、1300幅图像、照片、雕塑和艺术品,还有一个风格广泛的档案库。定期轮换那些收藏在暗房中的永久展品,每年也会安排几个临时特展,包括西班牙艺术家例如毕加索与达利的共同巡展。博物馆收藏了被认为是达利18幅最“精品”的作品中的7幅,包括“致幻斗牛士”和“克里斯托弗·哥伦布发现美国”,在世界上首屈一指。

奇胡利的玻璃世界

戴尔·奇胡利(Dale Chihuly)是美国最富盛名的玻璃雕塑艺术家。他的作品被认为在吹制玻璃领域具有杰出的艺术价值,他“将玻璃吹制推向了大型雕塑领域”。玻璃形式的艺术创作难度相当大,但是奇胡利利用它作为主要的媒体融入装置和环境艺术中,因此获得了关注。1971年,奇胡利在华盛顿斯坦伍德附近的皮尔丘克玻璃学校以及华盛顿州塔科马的杰森·李(Jason Lee)中学和威尔森(Wilson)高中创立了HillTop艺术家项目,这是他将玻璃艺术和玻璃产业相融合的开始。

不过5年后在英格兰的一次严重车祸,使得奇胡利左眼失明,脸部恢复后的他继续创作玻璃艺术品直到1979年,另一场车祸令他右肩脱臼,他再也不能拿着玻璃吹管了。然后他做了一个现在看来无比正确的决定,退居幕后而雇别人去做这个工作。奇胡利在2006年的一次采访中解释了这个改变,他把自己角色描述为“从舞者变为编舞,从演员变为导演”。作为工作室玻璃制作的先驱,奇胡利因为改变创造玻璃艺术的方法,从而引领了复杂的多层次玻璃雕塑和环境艺术的发展而获得赞誉。然而他的贡献远远超出了工作室玻璃制作,他的成就总体上影响了当代艺术。

圣彼得斯堡的奇胡利收藏中心曾经是莫雷(Morean)艺术中心的一部分。莫雷艺术中心的精髓可以追溯到1917年的圣彼得斯堡,作为这座城市的艺术俱乐部,它的重点功能是提供创新的、以社区为导向的艺术和艺术教育方法——艺术在圣彼得斯堡这片热土上就是生活。中心在2009年的时候搬到了1926年建成的历史悠久的Seaboard火车站,在这里为42名艺术家提供工作室,6个艺术家住所,两个旋转的画廊,教室和一个美丽的3500平方英尺活动空间。

2016年8月,奇胡利收藏中心独立出来,搬迁到由建筑师Alberto Alfonso设计的中央大道720号,位置就在莫雷艺术中心的斜对面。新的地点包括一个展览空间和大约4200平方英尺的户外空间。大师的作品在这里显示出实用主义,博物馆中展示了一系列堪称完美又神奇的客房:大型的宝石红冰柱吊灯仿佛是刷毛又如同细腻的集群的辣椒;盘子和碗的灵感来自于坦帕湾的贝壳,细腻的螺纹令玻璃变得珍贵而难以触及;由蓝色发光体群照亮的房间成为了年轻人拍摄创意照片的绝佳空间。自从奇胡利收藏中心落户莫雷艺术中心以来,圣彼得斯堡得以继续巩固自己作为美国重要的艺术目的地的地位,根据《美国风格》杂志的评选,圣彼得斯堡连续三年在中等城市艺术魅力中排名第一。

1 达利博物馆中展出着大师的作品

回到镀金年代的粉红宫殿

我站在“粉红宫殿”前的海岸线上,穿身而过的温热的海风吹动浪花翻滚,热烈的阳光与游船交相辉映,大嘴鹈鹕在遥远的海面上滑翔,肥胖的海鸥在浅滩集体踱步。欢快的音乐和鸡尾酒缩短了午后时光,直到浪花将缓缓坠入的硕大夕阳淹没,沙滩被镀上五彩斑斓的颜色。

对于我这样的远方游客来说,圣彼得斯堡提供了来这里寻找目的地旅行灵感的许多选择。这里有如同迪士尼童话中公主居住的“粉红宫殿”——唐塞萨尔酒店(Loews Don CeSar Hotel)。这座建于1928年的地中海式风格建筑看起来如同一座粉色的城堡,在白色沙滩和蓝色伞椅的环绕之下,有时候你会觉得,面对的是一部与众不同的《冰雪奇缘》里的场景,就在永远不会下雪的佛罗里达。

2奇胡利的玻璃艺术品令人如在梦幻之中

始建于上个世纪镀金年代的唐塞萨尔酒店,曾是美国富豪过冬度假的首选,一到北方大雪纷飞时,他们就像候鸟一样飞抵圣彼得斯堡——只不过是乘坐的飞机,将大衣和手套扔进点缀着海蓝色水晶灯柱和白色木床的房间里,换上泳装将自己埋进墨西哥湾的海潮里。打上了“黄金20年代”快车的唐塞萨尔酒店,令自己从里到外处处充满着传奇的色彩,如今看来,它好像一座记录时间钟摆的博物馆。

1942年,美国军队买下了优雅的“粉红宫殿”,并用作二次世界大战战场返回的航空兵的疗养医院。经过几十年的“封闭”使用,一个美好的恢复项目于20世纪70年代初开始,唐塞萨尔酒店在1973年再次打开了面朝墨西哥湾和白色海滩的大门。如今,推开窗户便是映衬在蓝天白云下的墨西哥湾层层叠叠的细白沙滩。虽然已经接近90岁了,但在历经多次整修之后,这座酒店雍容华贵的气质与历史的沉淀继续在新的时代绽放着,两个游泳池,一个广阔的海滩,一个11000平方英尺的水疗中心和三个餐厅,甚至还有一个老式的冰激凌柜台,丰富的配置让人觉得别无所求。

在20年代它刚刚开业时,唐塞萨尔酒店曾接待过芝加哥黑帮头子阿尔·卡彭与文学巨匠斯科特·菲兹杰拉德——当然,他俩不是一起来的。除此之外,“洋基强打者”——棒球明星贝比·鲁斯和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也曾经在此下榻。如今走在酒店幽暗狭窄的长廊和旋转而上的楼梯上,常常令人感到仿佛置身于那个传奇的镀金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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