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美姐》的影像分析与艺术观察
2018-04-02李天霞
□ 李天霞
导演郝杰在首部作品《光棍儿》面世之后,就广为大家关注,影片对于冀西北地区的地理风貌、民俗风情、乡村单身老人性生活的刻画让人眼前一亮,颇有些惊世骇俗,让观众看到了与其它作品不一样的农村。郝杰的第二部电影《美姐》也延续了他首部作品的风格,还是对冀西北地区乡村民俗文化的刻画,但电影在叙事上从前者的群像主体变成了铁蛋这个个体,以《光棍儿》里面令人印象深刻的二人台为引子,讲述了主人公铁蛋与四个女人阴差阳错又纠葛不断的爱情故事。
一、电影《美姐》的故事简介
这部电影讲述了发生在冀西北乡村贺家沟里,小男孩儿铁蛋和同村少妇美姐以及长大后与美姐一家三个女儿的情感故事。美姐是农村剧班子里漂亮的二人台演员,与铁蛋的父亲组成搭档,所以一直借住在铁蛋家,还是六岁孩子的铁蛋被美姐的热情温暖感化,爱上了美姐。文化大革命禁止二人台表演,美姐和丈夫一家去口外谋生活,铁蛋在长长的村道上追赶,不舍得美姐离去。十几年后,铁蛋长大成年,成为农村汉子,美姐一家从口外归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美姐的三个女儿,美姐虽已芳容不在,但她的大女儿长成了一个活脱脱的年轻美姐,年轻气盛的铁蛋想起了童年回忆,对大女子产生了爱恋之情,开始了与大女子一年轰轰烈烈的恋爱,然而美姐嫌弃铁蛋家一贫如洗,狠心拆散这对恋人,大女子为生活所迫远嫁内蒙古,铁蛋也为情所郁而至昏厥。村里的狐仙预言要在7日之内娶一名哑女才能治愈铁蛋,美姐一家为表歉意,将自己不能说话的二女子嫁给了铁蛋。铁蛋与二女子在父母的逼迫下完婚、圆房,但二女子没能抚慰铁蛋受伤的心灵,在一次剧团为村里演出时,醉酒的铁蛋上台用念唱哭腔唱了二人台《走西口》,第二日便跟着剧团离乡,从此走上了在剧团登台唱戏的艺术之路。
因为有父亲和美姐从小的耳濡目染,铁蛋的二人台演唱功底也非常好,在剧团很快就得到了观众的认可和剧团的重用,被提升为剧团副团长。发工资后带着礼物归家时,家中之妻二女子也已经怀孕,本以为铁蛋的平静生活就此开始,但故事走向了下一个阶段。
美姐家的三女子此时也已出落成了漂漂亮亮的大姑娘,与年轻时的美姐和大女子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三女子继承了母亲美姐的音乐细胞,凭借一曲邓丽君的《甜蜜蜜》考上了铁蛋所在的剧团,年轻无畏的三女子对姐夫铁蛋大胆示爱,铁蛋内心几经纠结,还是守住了伦理的边界,不越城池半步。与此同时,流行歌曲大众文化兴起,传统的民俗音乐二人台渐渐失去观众,走向衰落。剧团为了竞争也开始向流行文化靠拢,三女子郝燕成为团里新的台柱子。
铁蛋拒绝了三女子的追求,二人台表演也渐渐不受观众欢迎,失意的铁蛋回归家庭。影片在铁蛋、女儿杏儿和二女子一家三口躺在炕上睡去落幕,暗示铁蛋最后选择了妻女,承担起了作为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二、电影《美姐》的影像艺术表达
(一)长镜头、大景别的反复运用
影片一开始就使用了长镜头开启铁蛋的人生故事,镜头慢慢移动,摇过一个土坡、一间房子的屋顶、院里的篱笆、篱笆里养的家禽,落在女主角美姐身上。画外音出现孩子和女人的对白:“你是谁?”“我是美姐。”“美姐是谁?”“美姐就是美姐。”紧接着,美姐与铁蛋在小院里嬉笑,铁蛋父亲走过来一起说笑,铁蛋母亲走出来吵闹,而后父母和美姐都进了屋。这两个长镜头短短几分钟就交代了故事的人物关系以及生活环境。
第二个长镜头运用在美姐一家离开乡村,铁蛋在驴车后面追赶,中间隔着很远,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睛,铁蛋反复地喊着“美姐,美姐,你去哪里?”这个长镜头的使用刻画了童年铁蛋对美姐的依恋与不舍,也为铁蛋的下一个年龄阶段,从童年到壮年后与大女子发生感情埋下了伏笔。
对于电影而言,长镜头不仅是一种创作手法,更是一种美学观念和文化诉求。长镜头所表现的真实的过程与现场气氛是实际存在的真实空间,在镜头的运动中实现自然的转换,实现局部与整体的联系,与蒙太奇的镜头剪接拼凑完全不同。从美学观念和文化诉求上看,长镜头表现了创作者看生活的视角以及对生命的尊重,与现在流行的好莱坞技术大片比较,这种融入创作者温度的作品实属难得。
电影的另一个艺术特色是使用了很多全景、远景的大景别。如用大远景表现铁蛋与大女子在黄土高原约会接吻,铁蛋不小心从坡上掉落,温馨又不失幽默。在铁蛋与大女子在树林里约会时,全景下展现的树林、男女、阳光,很自然地烘托了情感。当大女子要远嫁蒙古时,二人最后一次在草垛旁约会,摄像机采用了远景构图,将恋人放在镜头的左下角,与右上角的圆月构成全景,展现了导演的别有用心,预示着将来二人的感情走向终将是分离的。
长镜头与大远景和全景的结合,加上独具特色的乡村二人台音乐,给整部电影奠定了一种舒缓、抒情的节奏,这种节奏完美地展现了郝杰眼中的乡村乡俗、世事沉浮,也表现了郝杰对生命的态度和对生活本身的感悟,并由此传达给观众。这也是本部影片的成功所在。
(二)画外旁白的无限想象
电影一开始,以铁蛋的主观视角引出男主人公身边的生活环境,交代人物关系,接着就是画外音美姐与铁蛋之间的对话,利用画外音来拓展画面空间并让观众意识到画框外正在发生的事件。“你是谁?”“我是美姐。”“美姐是谁?”“美姐就是美姐。”美姐清脆的声音首先出来让观众想象拥有如此灵动音色的女子一定也很漂亮,和铁蛋之间的对话也可以看出美姐对铁蛋深厚的感情。
另一个画外旁白的典型运用是铁蛋在乡村进行二人台表演以后,获得一位中年妇女的好感。随着中年妇女的步步紧逼和铁蛋的尴尬后移,两人依次挪出了画面,观众只听到“要不再给你放点糖吧”“甜不甜”“挺甜了”“真挺甜”“我再给你放点”“不用放,挺甜了”等对话,让人产生遐想,展现了一个过度热情、一个疲于应付的画面。
电影叙事的基本单元首先是画面,画面是一种完美的空间能指,以至于电影与很多其他叙事载体相反,始终同时表现引发叙事的行动与其相配合的背景。除了画面里所展现的空间外,画外旁白也是一种被表现的空间。《美姐》就很好地利用了画外旁白的叙事让观众感受到了画外空间的叙事,给观众留下了无限想象的余地。
(三)“二人台”民俗音乐的艺术特色
《美姐》大量使用了地方戏曲“二人台”,为观众展示了民俗风情,二人台的歌词设计也相应地推动了故事发展,渲染了电影主题,烘托了人物情感。这种以民间音乐的形式结合电影画面的手法,为电影增添了很多民族特色,也成为一种独具特色的艺术风格。
电影中一共出现了18次展现二人台音乐的镜头,其中铁蛋从小耳濡目染从而走向二人台舞台的一首曲子,就是美姐与铁蛋父亲合作的《走西口》。影片开始时美姐与铁蛋父亲在院子里排练唱的是《走西口》的第一个段落,表现初为人妻的孙玉莲沉浸在甜蜜的新婚中,用欢快的“流水板”唱出了结婚后的欢喜之情,并多处使用叠字表现年轻女子的俏皮。音乐节奏欢快,美姐的演绎灵动活泼,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铁蛋的脑海里,这也一定程度上吻合了铁蛋在美姐的陪伴下幸福的童年生活。
影片的其他地方使用即兴创作的方式,用二人台音乐的表现形式说出了人物心中的台词。比如在铁蛋对长大后的大女子第一次表白的时候,二人站在黄土高坡上,对着高山唱二人台,铁蛋唱出了心中所想,二人情定于此。另一个典型的画面是蒙古人来大女子家里提亲的时候,铁蛋赶到现场,一曲二人台诉说了自己与大女子青梅竹马已经情定终身的爱情,希望得到蒙古人的成全,配合影片里的民俗音乐,将铁蛋当时急迫、渴望爱情得到认可成全的心情很好地表现出来。
(三)部分新兴经济体出现金融动荡。近期,美欧宏观经济政策转向效应外溢,美元指数屡创新高已破94.8,10年期美国债收益率突破3%心理关口,“美元荒”初显,美国“磁石效应”大增,致使部分经济结构失衡的新兴市场国家货币大幅贬值、股债市急遽下跌、资金快速外流。今年以来,阿根廷比索累计贬值35%,土耳其、印度本币下跌分别超10%和5%,南非、印尼等国跌幅超2%;阿根廷股指从年内高点下跌22%,印尼JSX综合股指5月初周累计下跌6.6%;新兴市场债券基金5月上旬一周流出超10亿美元,为16个月以来首次连续两周资金净流出。
电影是视听结合的艺术,电影的音乐可以说是整部电影的点睛之处,也是深化电影的重要手段。中国有着博大精深的音乐文化,无论是高雅的还是民俗的,都是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美姐》将当地的民间音乐贯穿始终,通过合理的艺术安排,使得各类民间音乐与电影画面有机结合在一起,除了视觉冲击之外,在听觉上也有强烈的情感震撼,民俗音乐的成功运用也使得这部电影在众多商业片中大放异彩。
三、电影《美姐》的文化价值
《美姐》作为一部在院线上映的商业片,除了优秀的剧本创作和视听画面拍摄剪辑以外,电影本身通过故事画面所传递的时代变迁、文化审美的流变、情欲的真相等也是本片的亮点,这也展现了青年导演郝杰所拥有的讲故事的深厚功底、看问题的独特视角以及对待生命、艺术、生活的态度。
(一)三个女子背后的象征
很多人看完电影以后都说影片里的三个女子,加上美姐,是一个男人一生中都会经历的情感故事。
美姐,作为铁蛋儿时的性启蒙对象,替代了铁蛋母亲的角色,搂抱、亲吻、嘴对嘴的咀嚼喂食这些动作给了童年铁蛋对于爱情的启蒙、对于女人的初步认识,也成为铁蛋成年后找爱情对象时活生生的替代物。
大女子的出现完美地契合了铁蛋儿时心中对于年轻美姐的情感取向,唤醒了铁蛋心中沉睡的爱情。大女子作为铁蛋的初恋女友,二人的爱情美好而单纯,大女子给了铁蛋真正的爱情。但是,大女子所代表的是传统中国三从四德、嫁鸡随鸡式的女人,虽然不满意自己的婚姻,但毫无反抗精神,没有属于自己的独立思想,不能忠于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二女子被迫在父母之命下嫁给铁蛋,她代表每个男人家庭里那个不可替代的妻子,虽然可能不是因为爱情而走到一起,但最后却是能陪你走一辈子的那个人。二女子的主体和反抗意识有所凸显,起初她拿着大铁勺在新婚之夜反对与这个被安排的男人亲近,但由于她是一个哑巴,话语权被剥夺,最终还是屈服,怀孕以后躺在床上一手啃苹果一手摸自己肚子的幸福表情,也表现出她最终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这样一个女人或许和现实生活里很多男人的妻子一样,不多言语,却任劳任怨地抚养女儿,孝敬父母,等待着自己的男人回家。
三女子是一个接受过教育的新时代的叛逆女性形象,在全是方言的交流环境里说着普通话。内衣、蕾丝连衣裙、硕大的蝴蝶结、花式发卡、修身旗袍等等各种花色的衣服打扮引领着剧团的时尚,她对自己的爱情有着自己的想法,敢于大胆僭越世俗礼教去勇敢探索,甚至主动脱掉衣服向姐夫示爱等。她的出现让平静的铁蛋重新燃起对爱情的欲望,像每个中年男人所遇到的中年诱惑一样,铁蛋最后“发乎情,止乎礼”的选择也对这一段感情给出了结果。
这三个女儿通过逐个巡礼的方式完成了铁蛋之于一个男人的分配,肉体上的、生活上的、精神上的。这三种品质皆具的女人在现实生活中是很少见的,正如一句俗语“美貌与智慧难以并存”。大多数男人只能找到满足其中一种欲望的女人,铁蛋在不同的人生阶段却全部拥有,这也是《美姐》的精彩和戏剧性所在。铁蛋最后选择在生活上平凡的二女子,而二女子虽然是一个哑巴,却是年轻美姐性格品质中最隐蔽的一种。她不多言语,却一样可以穿着红裙子在小小的炕上翩翩起舞,平凡的二女子有着一种温润平和的美,应该也是导演最赞赏的女人。另外,这样的结局对男人而言也是最稳妥最保险的结局,导演郝杰说,在影片创作时有意营造出铁蛋和三女子走到一起的结局,但被制片方否定了,或许这就是真实的生活吧。
(二)粗犷农村生活下的真相
影片一开始就是火红的天空,镜头下摇,到天地交接的地方音乐响起,声画分秒不差,远山也只能看到剪影,镜头并未停止一直摇到屏幕全部黑掉,由天到地一个轮回。“谨以此片献给二人台,以及中国西北以及中国西北晋蒙陕冀祖祖辈辈繁衍生息的人们”,导演开场一个镜头加上几句话已经将自己的野心完全展现了出来,他在潜意识地告诉我们,《美姐》不单单是在讲一个故事,更是要关照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祖祖辈辈繁衍生息的人们。
长久以来,我们被灌输的关于农民这个群体的形象和信息,都只有火红的太阳下田地里那汗水流淌过的黝黑发亮的背脊,我们只看到这个群体呆板的脸谱和模糊的背影,我们只看到诗酒田园、民风淳厚,却不见他们内心最深处的呐喊,看不见他们的欲望、他们的挣扎、他们的痛苦、他们的涅槃。与郝杰导演的第一部影片《光棍儿》一样,《美姐》也用真实的影像还原了真实的农村。真实的农村是土气恶俗的,是赤裸直接的。人人都有对于美的渴望,电影中大女子远嫁蒙古后铁蛋郁郁而晕,借狐仙之口说出了二人不能在一起的另一层原因,狐仙说了什么呢?影片中镜头由女巫婆脸部特写切到全景,面目狰狞的巫婆几乎用呵斥的语气唱到:“那一年,狐仙庙上把戏唱,领女人狐仙庙里,你做了点甚?惹得狐仙把气生,叫你眼睛看不清!”唱完这句巫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铁蛋父亲身体一颤,同时美姐看向铁蛋父亲。“要想你儿保活命,必须娶一个哑女人”,巫婆唱到“必须娶”的时候,美姐再次看向铁蛋的父亲,此时用的又是特写镜头,美姐满腹心事。这是否暗示了观众,美姐与铁蛋的父亲之间其实还有一层关系,大女子有可能是铁蛋的亲姐妹。另外,影片中另一些暗含的感情线,如愣三对于二女子的暗恋、虎虎作为反串演员对于铁蛋的情感依恋、农村妇女对于铁蛋的示爱等等,不能说所有的这些都是对于性的本能渴望,但这些情节的设置无疑展现了农村中情欲为日常最重要需求的真实面貌。
另外,《美姐》中使用了大量的情欲符号,大都来源于生活化的道具、动作,土地构成了承载欲望的最大母体,土地意味着耕种,意味着一种生养,电影里也将男女耕种的场景进行了反复的表现,人的欲念其实就发散自脚下的黄土。但其实,所有的情欲到最后都回归到了对于真正爱情的渴望上。影片中,大女子是铁蛋唯一真正爱过的女人,是他对于美好爱情的追求。
中国电影中的农村大都是荒芜之地,仿佛没有故事的沙漠,即使有也是表现农村题材脱离真实的民营企业家、成功走向城市的商人以及大学生等等。导演郝杰在创作中努力去探索不同的形式,表达独特的思辨,无论是对光棍的人文关怀,还是表现滚滚红尘的人世情缘,都能解读到他独特的叙事结构和视角。性,不是为了满足观众好奇的噱头,甚至全片连一个出格的镜头都没有,他要表现的是以“性”辐射农村图景的方方面面,包括历史、城乡关系、底层的狡黠,他内心积蓄的是要表达这个土地上延绵不息的生命之歌。
(三)大众文化对民间艺术的消解
导演郝杰在接受采访时说:“在我看来,中国的农耕文化可以说是正在被连根拔掉,现在有很多农村都已经空了……在这些都没有之前,我想能够拍些电影,把它们记录下来。”全球化时代,在建设现代化强国的热情和梦想下,中国大地正在日益失去多姿多彩的差异性,变得千孔一面。在漫长的历史发展中积淀下来的民俗文化,是一个民族和地区大众集体选择的生活模式和意识规范,是民族、地域文化的主要载体和凝聚体,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正面临消失。《美姐》正是记录了民间艺术《二人台》从繁盛走向没落的过程。
从文化大革命对于二人台民间戏曲的迫害到改革以后重新传播,二人台作为一种民间艺术,也成了一个有生命的艺术载体。可以说铁蛋作为二人台演员经历了二人台在人们心中最辉煌的年代。过了这个年代以后,保守克制的二人台舞台表演已经敌不过对面舞台上穿着暴露、身材姣好、正在舞动着的美女了,因为这些表演更直白简单,迎合了农村男人对于性的渴望,观众被这样的快餐娱乐所吸引。传统的二人台失去市场,传统的二人台演员被迫跟着电视学唱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穿上亮闪闪的女装在台上舞动。在经历了调整过后的不适应之后,铁蛋选择离开舞台。
导演选择并非专业演员的冯四来饰演男主角铁蛋,是因为冯四刚好是二人台剧团的团长,是一位真正的二人台演员。在流行文化主导的当今社会,导演选择他,在尊重艺术的同时还顾及到了二人台的原汁原味,这也契合了影片中对传统文化流失的控诉。
四、结语
电影《美姐》获得了第14届华语电影传媒大奖的最佳新导演奖、第7届FIRST青年电影展最佳影片奖、第20届北京大学生电影节最佳影片奖提名等。导演郝杰也通过该片被广大观众所熟知。郝杰作为一名新导演,忠于自我的同时寻求电影语言的变化,将原始的生命力贯彻始终,最终成就了一次奔放的创作。
在商业电影大行其道的今天,电影院里充斥着大明星与小鲜肉,观众们越来越喜欢追寻娱乐轻松、搞怪好笑、大动作、高科技的电影,在这样的现实情况下,我们愈加需要像《美姐》这样真实冷静、讲好故事的优秀电影。
1.李钦彤.《美姐》:电影简化时代的另一副中国面孔[J].四川戏剧,2014(10):152-154.
2.贾战伟.从乡村到乡土的嬗变——郝杰乡土电影的美学特征[J].沧州师范学院学报,2014(2):35-38.
3.张娟.《美姐》之“美”——《美姐》的文化价值探析[J].成都师范学院学报,2014(11):87-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