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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趋同:城市文脉意识与资源特质的探究

2018-04-01郑湘宜陕西师范大学陕西西安710119

丝路艺术 2018年9期
关键词:人文历史旅游

郑湘宜(陕西师范大学,陕西 西安 710119)

一、城市发展的“千城一面”现象

高速的城镇化过程进展到如今态势,城市转型问题日益突出,“千城一面”成为了广受关注的公共话语。在普遍适用的“城市”发展模式的推行下,诸城市缺乏因地制宜的建设,对各地自然环境、历史文化、民俗习惯等因素的忽视,导致了城市内部成员身份认同感的减弱,进而也使得城市的外部识别度降低。看似包罗万象的城市景观,实则大同小异。城市“空间并不是纯粹物理学或地理学意义上的客体,它具有社会性、历史性和文化性”。[1]我们将立足于城市建设当中体现出来的“千城一面”现象进行讨论,重点分析其现象成因以及解决策略。

(一)“千城一面”现象及成因

类型化的高楼大厦、广场、绿地是城市中的重要布景,成为各个城市的共同特征。近年来城市建设中的这种现象层出不穷,如广场热、宽马路热、大草坪热等,竞相发热的后遗症之一即是千城一面现象。高效、经济发展模式下的城市建设力度前所未有,但随之而来的,是许多曾经各具特色的城市逐渐消退了自身的原有风貌,走向趋同。“千城一面”现象是城市化发展过程中的一个阶段,一方面是因为“生产要素在物质层面上更加趋同”[2]。物质是建设的基础性条件,但是这并非构成城市类型化发展的最重要原因,国内城市化的发展“是一种格式化的发展。”[4]对比还保留一定差异性建设的老城区,城市新区的建设在这一点上表现得更为显著。

“趋同化”的生产无疑是一个实用的战略,城市建设的趋同“是‘多快好省’的时代缩影,重复也是这个时代‘精明’的经济选择”。[5]但是“趋同”战略并非长远之策,时代呼唤“新”与“创”的出现。“千城一面”现状的另一个原因,即是意识形态,“全球化的影响和注重经济高速发展的模式使得中国城市色彩形态趋同……建造业盲目追求数量令大部分城市新建筑形态单一化” 69]。独特性成为高速发展的“拖累”,大量复制粘贴的城市景观使得城市壮大、扩张变得容易。“千城一面现象,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文化多样性的减少与文化去空间化的加剧”[7],强势文化的单方向输出使得部分弱势文化逐渐被侵蚀,弱势文化在对强者的崇拜与臣服心理下,以模仿为学习手段,以改造为发展策略,一方面使得自身的定位更为模糊,在诸多文化中的地位愈加下降,另一方面,也构成了强势文化的组成部分,进而去同化其他的弱势文化。

(二)“千城一面”现象的解决策略

对于城市的建设,形象的趋同性是对诸多自然、文化资源的浪费。类型化城市是城市发展中的一个阶段,超越、突破此阶段需要我们对城市发展脉络进行仔细梳理,回顾城市的历史、总观当下情形并规划长远。

首先,对城市自身的发展进行战略定位,明确自身的优势及特色、协调周边、最大化利用资源;其次立足城市群体的内部认同,梳理城市的发展脉络,找准适宜自身的路线;第三,在如今融媒体蓬勃兴盛之际,解放思路、创新传播管道,塑造使受众观之不忘的城市故事。

1.定位发展优势,协调周边资源

城市定位是关乎发展可行性,发展影响力与进行程度等的首位考虑因素。每个城市有不同的优势资源与面临的问题,明确自身定位是发展的出发点。

优势资源是一个城市的专属标志,以此立足可以树立独特的城市品牌。品牌效应具有极强的感染力度,如“春城”“山城”的城市代称都是独一无二的专属标志。挖掘自身优势资源,不仅是先天具备的自然资源、历史文化资源,同时包括对周边资源的协调与最大限度的利用。例如,地理优势,交通便利是其中非常重要的因素之一,位于旅游资源密集地区的城镇非常容易形成旅游产业链条,从而协同带动一起发展。

2.立足内部认同,保护城市文脉

一个城市无论对外定位如何,其首要任务是服务于城市内部的成员,一个难以使得内部成员达成认同的形象是塑造失败的。城市居民是城市的建设者,生产者,也是消费与观赏者,人的活动推动着城市的发展。

南宋之时的临安城(今杭州),西湖在地理位置上虽然位于城墙之外,但是在人们的认知中却是城市的重要组成部分,没有西湖的杭州,其城市感也不再完整[8]。城市居民与外来游人的活动,使得西湖成为临安城向外的延伸,城市的认同归根是人的生产建设。城市发展具有悠久的历史,生长在这片土地的群体居民逐渐形成了自身的世界观、价值观等,虽然随着时代的发展与文化交融,群体认知也在不断改变,但是这种改变是立足自身脉络的,而非无所凭据。“城市文脉是城市生命力的象征,是立城之‘根’,发展之‘源’”[9],城市的发展应摆脱为打造而打造的公式,着眼于城市内部群体的认同心理。

文脉的核心并非是博物馆中的文物与圈地保护的物质遗产,是在历史发展当中,随着社会的发展变迁成形的文化心理。演变的历程,包含着诸多历史的、自然的、人文的信息,这些信息都是文化内蕴的组成部分,文脉是根,由根而发,各个城市逐渐生成了自身不可替代的独特文明。在以经济利益主导的发展模式下,对“大”与“快”的追逐中,对特色采取的“铲除”策略在文化上造成的缺失是城市文脉不可挽回的缺憾。

3.创新传播管道,塑造城市故事

城市宣传片是城市对外宣传的重要手段。新媒体平台较之以往的传播媒体极具包容性,这为城市故事的展现解除了束缚,使得城市宣传片在叙事手法,主题内容,创意特色等方面的选择上具备了广阔的发展空间。然而,与传播媒介的多元不相匹配的是目前城市宣传影片的同质化。宣传片多以零散的、相互独立的旅游资源作为素材,以类似的主题如“休闲养生”“生态文明”等为模板,“大量选取旅游资料作为重点呈现内容”[10],以资讯量的铺陈作为展现城市丰富生活的手段,难以为观者留下深刻的城市特色印象。将零散的风景名胜堆砌在观众面前,产生的是“非生活化”的奇观效应。奇观足够震撼,但是不足以动人。“奇观”成为城市的主体,而最具魅力的“人性”成为陪衬,这是对故事性的削弱。故事的感染力更易给受众留下深刻印象,同时故事是易传播的,易表现的,一个良好故事的塑造可以使得城市传播受益无穷。

城市故事的塑造与传播不仅可以大力带动城市旅游业的发展,同时经济水平的增长、知名度的提升、良好城市环境的创设有利于人才的聚集、产业的发展,由此进一步推进城市的建设。定位发展优势,协调周边资源;立足内部认同,保护城市文脉;创新传播管道,塑造城市故事是解决“千城一面”问题的三个关键点,对塑造立体化城市形象至关重要。

二、自然环境依托型城市的资源特质

自然环境包括地质、水文、气候、地理等因素,不同地域的山川河流、地貌特征、物种分布等条件各有差异,差异性的自然环境形成了差异性的城市文化。从广义上来看,每个城市的发展都依托于自身的自然环境,并由此孕育出一定的地域文化,如丘陵地带的岭南文化,河流交错带的航运文化。自然条件为城市发展提供先天条件,也制约城市的规划,如交通连接方式、城市建筑的材质、绿化植被的生长等。本文讨论的“自然环境依托型”并非是广义上的概念。在诸多城市当中,部分城市因其突出的特色自然风貌而闻名于众,如著名的山川湖泊等。我们以此类城市为对象,分析研究其优势力量以及传播策略。

(一)先天拥有的不可复制性

自然环境依托型城市第一位的优势即是不可复制的先天景观。如丹霞地貌、沙漠景观、青海湖、壶口瀑布等,诸如此类是自然地理、纬度气候等先天条件决定并生成的原有风貌,是人为不可创造且不可加工的景观。其不可位移的特点以及不可再生的特点,决定了其所在城市的独特性,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垄断性”。闻名世界的迪斯尼乐园度假区,是具有极高人流量的旅游场所。虽然遵循因地制宜的战略,每一个度假区的规划都独具特色,但是其终究是可以创造的,是可以再生、复制的。

(二)临场感受的不可替代性

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在体验感上有一定的不同,具体表现在感官体验和认知体验上。一般来说,大多数人对于自然景观的向往与追求并非是认知其客观条件,而对于人文历史景观的探寻,则是认知体验大于感官体验。人们选择山川、湖泊、草原等旅游景区,是选择感受一种不可替代的临场感。

相对来说,人文历史景区的临场感较弱,且体验方式较多,并可以通过媒介管道获取一定的知识信息以满足自身的认知需求。另一方面,遗产资源的保护问题是重中之重,景区的可承载人数与可开放时间均有限制。2017年,世界著名文化遗产秦始皇兵马俑正式开放数字博物馆,“互联网+旅游”的模式使游客可以亲身“临场”感受文化遗产的每个细节,“全景式”的视角甚至比真正意义上的亲临现场更为全面、清晰。游览者主体在这样的方式下获取的认知体验感可能更甚于亲临现场的体验。

我国西部边陲的文化重镇敦煌,地处河西走廊的最西端,为典型的温带干旱气候,日照强烈空气干燥,生态环境脆弱易受大风、沙尘天气的影响。故而保护此地的诸多文化遗产先天便是一件难事,再者,随着近些年来文化旅游的热度升高,敦煌一带客流量的激增又为文化保护问题提出更为严峻的挑战。在传承文明、保护文化的要求下,采用数字化手段延续与记录文明具有非凡的意义。数字化的文化展示,不仅是对文化资源的保护,也使得受众获取的文化信息更为丰富与清晰,网络化的信息串联使得知识空间得以延展。随着虚拟现实等技术的增进,未来对自然风光的领略也可以通过数字化的模式,但是目前为止,实景旅游仍然是自然环境旅游的主体,并且,人们愿意选择远足户外,还有另一层面的考虑,这便是我们第三点涉及到的室内与室外生活的转场需求。

(三)室内-室外生活的转场性

城市中生活的人们大多都处于封闭的室内环境。单调、重复的色彩带来的压抑和匆忙感,使得“远足”“避世”为导向的旅游成为调剂生活、放松减压的重要手段。“避世”的需求为诸多乡镇旅游开发带来机遇,特有的田园生态与民俗风情都可以作为各地开发旅游项目的主题。与城市生活构成反差的自然环境带给游客身心的放松享受,与日常消费中的“服务”不同的“参与性”体验,如采摘水果、茶叶,烧火做饭等文娱活动,将游客从日常的雇佣关系中解放出来,享受如亲友一般和乐简单的氛围[11]。

当代城市空间的拥挤、时间的拥挤使得“逃避”成为居住者迫切的欲求,而逃避不仅有空间向度的逃避,亦存在“逃向过去”的时间向度,即人们对过去的追忆与向往。

三、人文历史依托型城市的资源特质

人文历史资源包括遗产资源、政治资源、文化资源、名人资源、科教资源等。人文历史依托型城市,即此类资源丰富,足以形成聚集打造独特形象的城市类型。同质化的城市发展模式对于人文历史类城市来说最为不利,一方面,此种类型城市的发展受到自身“历史性”的限制;另一方面,“千城一面”的城市传播方式极大地削弱了城市自身的“特性”,历史文化资源的裁剪使得城市形象同质化。许多人文历史依托型城市已经与其他类别的城市别无差异,人文历史风貌逐渐流失,“一些得以重点保护的历史文化遗迹在城市中成为孤岛”[12]。人文历史资源是此类城市打造鲜明形象,提升吸引力的重点要素。

人文历史依托型城市的优势,不仅在于其对特定文化遗产资源的独有与“垄断”,更在于由这些资源的延展空间。人文历史是“人”与“事”的集合,我们在上文提及过“城市故事”塑造的重要性,故事具有的强感染力与传播力可以为城市文化资源做更广阔的推广,并吸引更多的客源。同时,历史文化资源可以为游览者营造出时空交错的体验感,从而游客得以作为“故事中人”参与到故事中去,体验沉浸式的游览。此外,历史文化资源本身便是独具魅力的宝藏,吸引着定向的文化爱好者,游览者只有在特定地点才得以满足自身情怀,即便没有有形的物质文化遗产作为支撑,但是历史故事与历史人物依然作为一定地方的独有记忆。

(一)遗产资源的独有性

遗产资源凝聚着丰厚的历史文化内涵,反映着一定时期人类的生产力、创造力,是历史文明的见证,是唯一的,不可再生的。这一点与自然环境依托型城市的首要优势相似,都以其独有性立足。遗产资源的有限性要求当下人们对其进行保护,但是“文化遗产保护不仅是给城市留存一些静态的历史见证物,而是通过具有活态文化价值的文化遗产推动城市人文环境的塑造”[13],遗产资源是城市史脉的集中表现,记录了城市发展的历程,对遗产资源的探索性再利用是对城市文化的传承与发扬,是对当下文化与历史文化相融合的尝试与努力。

(二)人文历史的故事性

城市故事是城市有限空间的延展,可以铸造出“记忆”“情感”与“想象”结合的城市,以此联结历史之城与当代生活之城。人文历史的故事性产生的情感共鸣、教化意义等,使得人文历史的物质资源得以升华。

敦煌自汉晋到隋唐,军事文化,宗教文化,丝路文化以及瑰丽的莫高窟文艺,用历史演绎了人类文明的交融与发扬。每一件历史遗迹都包含着横向与纵向的关联,蕴藏着动态的民族情感与民族故事。“《梦幻佛宫》和《千年敦煌》作为敦煌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所播放的影片,是数字敦煌研究成果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文化旅游体验的重要节点之一。”[14]展示孤立的历史遗迹并不是人文历史旅游的重心,而是通过历史遗迹溯源过去,连接现在,创造未来。“用当代语境去阐释敦煌文化才能使其得到真正意义上“活态”再现。”[15]纪录片《敦煌》以十集篇幅展现了这片土地上两千年来的恢弘历史,以及在其中沉浮的人物命运与散落的故事;《丝路,重新开始的旅程》的导演手记中道,“那些久远的历史中,那些灿烂的文明,那些改变人类历程的大事件,湮没了个体。对历史来说,个体太过渺小,但是对个体来说,历史就是生命的每一天”[16]。对丰富的人文历史资源的利用,不在于堆砌般的陈列,全景式的展示,更在于挖掘其中内涵,讲述鲜活的、具体的有温度的人物命运,给予受众更多的收获。历史遗迹的审美价值在最终确立之时,故事是一大重要原因,在旅游体验过程中,旅游中的故事是对旅游目的地文化进行解释的工具,是旅游审美的对象之一。在汉武帝陵茂陵博物馆的宣传册、简介、及各种相关书籍中,故事成为最重要的内容。传说故事是茂陵景区在审美构建过程中至关重要的元素,“是参观者理解所观之物,激发想象、联想等心理功能进而获得完整审美体验的重要力量,也是促使茂陵的场所精神由单调的权力主导转变为审美主导的重要元素。”[17]

(三)时空交错的体验感

历史事件、文艺作品为接受者建造了一个“无形的空间”,城市的景象风貌可以由文字等符号进行记录,同样,“无形的空间”也可以进行实体化,从而作为城市的一部分记录历史、或人的情感。“绝大多数旅游资源的功能释放需要实体载体,即旅游资源必须具有可接触性”[18],对人文历史资源的开发首要应对遗址保存状态进行衡量,在遗产真迹的损毁程度较大的情况下,应进行保护修复工作,或是依照文献考证增补、重建。

“遗址公园是遗址与旅游相结合的新业态”[19],是对文化资源生成意义空间的拓展,其开发既要处理好资源与利用的关系,同时应考虑到游览者的认知体验需求和感官体验需求,提升旅游产品的“易感知性”和“可理解性”,从而创造出打破时空、对话历史文化的原真体验机会,深化旅游者对遗产文化的感受[20]。开封市以宋代文化闻名于世,以此为中心,“以文化旅游、工艺美术、休闲娱乐等为载体,将文化发展和城市运营相结合”[21]打造宋都古城旅游文化产业园区,清明上河园是其中的重要一项,集中复原了张择端所作名画《清明上河图》中的繁华盛景、人世百态与民俗风情,将现代人对昌盛汴京的认知与想象塑造成为可参与、可享受的实体景区。若“故事性”是游览者于情感层面的参与,那么实体的体验感则更进一步地丰富了这种联结。清明上河园以复现汴京的繁华市井为旨,而园区建筑其本身并不能作为“复现”的全部,有人的活动才是“复现”的关键,可以说建筑与游览者的参与才共同复现了清明上河园这一历史图景。

曹魏之都许昌,所建汉代仿古建筑群曹丞相府,是许昌市的重点旅游项目。景区以“人文内涵与现代科技相结合、历史真实与游客参与相交融” [22]其中以历史传说为依托打造的“藏兵洞”项目,全面复原展示了当时的军事作战生活,游人行走其中,正如一个参战士兵行走于军事基地。“藏兵洞”是历史的再建,但是再建其物并非再现其原本用途,“战争”之用与“娱乐”之用都是应时而生,是以历史原有物为依托,古为今用。

四、结语

“千城一面”的发展现状下,诸城市缺乏因地制宜的建设,忽视了各地自然环境、历史文化、民俗习惯等因素,导致城市内部成员身份认同感的减弱,进而也使得城市的外部识别度降低。在景区打造、城市宣传的过程中,对文化资源的展现过于表面,缺乏对深度意义的挖掘,而“孤岛”的存在形式不仅与城市风格不兼容,同时其文化意涵也会大打折扣。通过对城市样本的分析,我们认为自然环境资源有其先天的不可复制性与临场感受的不可替代性,同时与当代拥挤的城市生活相照应所衍生出室内/外生活转场性的特质;人文历史资源应注重突出遗产的独有性、人文历史的故事性与营造时空交错的体验感。除去经济因素之外,历史文化景区的建设是对城市历史意义的召唤,同时也凝结着当代建造者的记忆与情感,城市的发展具有自身的根基与脉络,城市人是其中的生产者与建设者,注重城市人的认同,保留人的记忆与故事是城市转型发展的核心。

注释:

[1]申绍杰.批评的反省和辨析——千城一面再认识[J].建筑学报,2013,06

[2]毛瑞,李旭佳.中国城市色彩的趋同形态批评研究[J].艺苑,2016,02

[3]申绍杰.批评的反省和辨析——千城一面再认识[J].建筑学报,2013,06

[4]齐洁,王世福.千城一面——造城时代下的物竞天择[J].城市观察,2014,05

[5]毛瑞,李旭佳.中国城市色彩的趋同形态批评研究[J]艺苑,2016,02

[6]齐洁,王世福.千城一面——造城时代下的物竞天择[J],城市观察,2014,05

[7]胡晓真.声色西湖——“声音”与杭州文学景味的创造[J].中国文化,2007,02

[8]孙俊桥.走向新文脉主义[D]重庆大学,2010

[9]吴浚.新媒体语境下城市宣传片的困境与突围[J].新闻战线,2017,01(上)

[10]谭石柳,杨明娟,蒋芝.基于避世旅游视角下的乡村度假旅游研究[J].旅游管理研究,2014,06

[11]胡海霞.历史文化名城旅游产业转型路径研究——以绍兴古城为例[J].城市发展研究,2011,06

[12]孙俊桥.走向新文脉主义[D].重庆大学,2010

[13]谷阿靖.敦煌文化的数字化再现及旅游体验设计[D].西北师范大学,2015

[14]谷阿靖.敦煌文化的数字化再现及旅游体验设计[D].西北师范大学,2015

[15]http://jishi.cntv.cn/2013/08/27/ARTI1377593174635814.shtml

[16]孙佼佼,谢彦君.从权力在场到审美在场:旅游体验视角下场所精神的变迁——以[17]陕西省兴平市汉武帝茂陵为例[J].人文地理,2017,02

[18]王惠娟.河南省三国文化旅游资源开发当议——以许昌市为例[J].佳木斯教育学院学报,2013,04

[19]张建忠,孙根年.遗址公园文化遗产体验旅游开发的新业态——以西安三大遗址公园为例[J].人文地理,2012,01

[20]张建忠,孙根年.遗址公园文化遗产体验旅游开发的新业态——以西安三大遗址公园为例[J].人文地理2012,01

[21]张倩.我国旅游文化产业园区现状分析[D].山东大学,2013

[22]朱静雯.基于文化创意视角的许昌市三国文化旅游开发研究[D].河南大学,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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