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强中国政党理论话语权研究
2018-03-31黄成华
黄成华
(广东医科大学社科部 广东 东莞 523808)
当今世界,国际竞争的领域从政治、经济、军事向文化蔓延。围绕国际话语权的斗争如火如荼。习近平围绕话语权曾有过多次阐述,强调要通过讲好中国故事,增强意识形态话语权、全球治理话语权等国际话语权,因为“落后就要挨打,贫穷就要挨饿,失语就要挨骂。”其中,围绕政党理论话语权的斗争就比较激烈,并呈现出遮蔽与凸显、建构与解构、缺场与在场的景观。所谓政党理论话语权,是指政党为提升政党理论的影响力、扩大政党理论的辐射范围、追求国际社会对其话语的认可等,借助于话语传播来表达其权力诉求,具体体现为界定政党话语传播的范围、设定政党讨论的话题及议程、把控政党理论评判的舆论导向、对政党理论难题的释疑解惑等。话语权是相对于政治、军事等硬权力而言的软权力,更加具有隐蔽性和持久性。当今世界的政治属于政党政治,所以政党理论话语权处于话语权斗争的最前线,事关一国的文化领导权和意识形态主动权,非常重要。长久以来,政党理论话语权为西方所掌控和操纵,他们奉希腊式民主为圭臬,极力向世界推销多党制、议会制及与之关联的大民主理念,不遗余力地打压非西方的政党理论,而中国的政党理论就属于他们集中攻击的焦点之一,污蔑中伤之辞不绝于耳。受制于综合国力的不足,中国政党理论话语权在国际社会处在缺场的尴尬地位,中国的政治安全频频遭受威胁和挑战。这种不利地位势必会对处于民族复兴道路上的中国制造种种障碍。因此,中国在实现“两个一百年”的宏伟目标中,也要抢抓机遇,致力于构建中国政党理论话语权,抢占政党舆论的高地,彻底摆脱政党理论场域受制于人的不利局面。这是对抹黑中国的被动防御与主动还击的有机结合。如此一来,于内可以团结全国各族人民艰苦奋斗,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中国梦”的伟大历史征程中而不懈奋斗;于外能够通过文化安全来捍卫国家安全。
一、中国政党理论的历史选择
中国既没有选择一党制,也没有选择两党制或多党制,而是实行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从近现代中外历史发展考察,我们不难发现这样一条规律:一个国家选择什么样的政治发展道路、实行什么样的政党制度,是由这个国家的国情和性质决定的,与其所处的时代和国际格局、特定的社会历史条件、政治经济状况和民族文化传统密不可分。”[1]中国特色政党制度立足于中国国情而创立,受益于传统中国的治国方略,是中国精英阶层的智慧结晶,并被熔铸入“中国模式”、中国方案之中。“中国共产党成立90多年来特别是多党合作制度确立60多年来,以巨大的理论勇气和政治智慧坚持不懈地推进多党合作的理论创新、制度完善和实践发展。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和社会结构的变化,中国共产党对政党制度及时进行适应性调整,使它更能适应我国的基本国情和生产力发展的要求,愈加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1]
考察中国特色政党制度的历史生成机制,不难发现其扎根于中国的特殊国情,具有内生性;有着广泛的民意基础,对既有民主模式进行了创新。是中国土壤上结出的硕果之一。“立在三权分立原则基础之上的西方制度并没能彻底避免权力腐败,且极易造成内耗,而我国政党制度的巨大优势就在于既避免了多党竞争、相互倾轧造成的政治动荡,又避免了一党专制、缺少监督导致的种种弊端,这无疑是更适合中国历史和中国国情的制度。”[2]中国特色政党制度采取共产党领导、各民主党派参与的运作方式,避免了西方国家无休止的政治内耗,能够凝神聚心,形成政治合力,集中力量办大事。“中国特色政党制度充分反映了人民当家做主的社会主义民主本质,彰显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点和优势,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政治智慧的结晶,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中国气派、中国风格,具有巨大的优越性和强大的生命力。”[1]中国特色政党制度的优越性不言而喻。但一些学者在面对西方的强势话语时,不敢发声,不敢应对。我们也未顺势将中国的发展优势转化成政党理论的话语优势。增强中国政党理论话语权研究,有利于摆脱“有理说不出、说了传不开”的困境,弥合中国的硬实力与软实力之间的势差。
二、增强中国政党理论话语权的迫切性
(一)增强中国政党理论话语权研究是四个自信建设的要求
随着综合国力的提升,中国也要向全世界施加文化方面的影响。在日趋激烈的国际竞争中,中国既要提升自身的硬实力,也要提升自身的软实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对中国政治制度的基本框架的解读中,我们可以看到,中国政党理论是其重要内容。加强政治文明建设,增强中国政党理论的影响力和话语权,打破政党理论话语权的垄断格局,发出中国声音、提供中国方案,就是提升软实力的重要路径之一。一方面,制度自信、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和文化自信为增强中国政党理论话语权提供源源不断的精神动力;另一方面,制度自信、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和文化自信也首先体现在话语权的确立上。中国政党理论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特色政党制度的最大优势就是给各方声音提供利益诉求的表达平台,最大限度整合社会资源,凝心聚力,集中力量办大事,这种优势已然体现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各项建设事业所取得的伟大成就当中。”[2]这是中国特色政党制度所体现的政治智慧。“衡量一个国家政党制度优劣的标准并不在于采取哪种形式,关键在于是否适合本国国情,是否有利于经济发展、政治稳定、社会进步、人民幸福。”[1]中国所取得的成就举世公认,对中国政党制度的自信不是盲目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为增强中国政党理论话语权浓墨重彩地涂抹了足够丰富的精神底色。中国政党理论话语权的现状相对于中国改革开放所取得的巨大成就显得严重滞后。政党理论话语权较量的背后是综合国力的较量。当务之急,是要把中国的发展优势转变成政党理论的话语优势。这是摆脱话语劣势的必经之路。
(二)增强中国政党理论话语权研究是大国形象建构的要求
建构大国形象是中国进行国际政治经济战略斗争、扩大国际生存空间、消除他国疑虑的需要。建构大国形象的能力实际上属于话语权的范畴。中国模式与美国模式之争并不是简单的道路选择之争,而是话语权之争,更是中美两个大国的利益博弈、影响力之争。两种模式影响力的背后,实际上是中美两个大国的实力较量。改革开放以后,中国步入了发展的快车道,书写出中国发展奇迹的世界神话,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制度优势彰显无遗,中国构建大国形象的效果逐步显现。从“中国制造”到“中国智造”标志着中国产业的转型升级,与此同时,要将发展优势转变成政党理论的话语优势,传播中国政党声音,讲好中国政党故事,构建中国政党形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中国成为世界各国争相研究的典范样本。中国模式、中国方案、中国经验也被越来越多的国家所学习、研究和效仿,特别是中国的包括政党制度在内的社会治理模式。而不失时机地向世界播撒中国智慧也是中国作为负责任大国的重要表现。一个全新的中国正在世界的东方重新崛起,一个强大而文明的中国必将促进世界的和平与发展。国家强大并不意味着形象一定好,但中国却实现了两者之间的统一。加强中国政党理论话语权,在政党文化领域也要施加全球性的影响,是构建中国大国形象的重要一环,是实现“话语中国”战略的重要一步。随着中国综合国力的提升,世界各国都在热议中国,随处可见中国元素、中国色彩。中国高铁、中国红、阿里巴巴、“一带一路”、“亚投行”等。中国要借此机会,将维护国际正义的斗争延伸到话语权领域,促进话语权向发展中国家的理性回归。
三、中国政党理论如何在政党领域获得话语权
(一)提高中国政党理论的体系化是增强政党理论话语权的必备前提
中国要构建内容丰富、形式完整、逻辑自洽的政党理论话语体系,促进政党理论的系统化、规范化和科学化,着力打造从概念、范畴到理论的一套话语体系,防范政党理论的支离破碎;把政党理论的政治性、意识形态性研究与学术性研究相结合,重视研究政党理论的学理基础、历史依据、逻辑架构、未来构想等;要以坚定的政治信仰来引导政党理论话语权的建构;以提高党员干部素质为基础,形成政党理论建设与政党政治实践良性互动的机制。“创新和发展我国政党理论体系,提高政党理论生命力是增强我国政党理论话语权的基本前提。”[1]习近平指出:“要善于提炼标识性概念,打造易于为国际社会所理解和接受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引导国际学术界展开研究和讨论。这项工作要从学科建设做起,每个学科都要构建成体系的学科理论和概念。”为此,有必要召开研究中国政党理论的学术研讨会,设立研究中国政党理论的招标课题,编辑出版中国政党理论的学术专著,研究、诠释和梳正中国政党理论的深刻内涵;挖掘优秀共产党员的先进事迹,评选共产党员的模范人物,拍摄讴歌和颂扬中国政党的影视作品,树立阐述中国政党理论的鲜活案例,打造一批批有利于让政党理论焕发出勃勃生机的文化精品。要确保中国政党理论的体系不是封闭的,而是开放的;不是固步自封的,而是锐意进取的。“理论高度决定思想高度,思想高度又在指导着实践的高度。理论创新能力和学术原创水平是话语权最核心的东西。提升中国特色政党制度话语权,迫切需要中国特色政党制度的理论创新和学术创新。”[3]
(二)剖析中国政党理论的政治智慧是增强政党理论话语权的重要内容
中国特色政党制度是在充分汲取中国传统政治智慧基础上生成的,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中国政党理论为科学决策提供了制度上的保证。中国的跨越式发展体量巨大,需要团结全国各族人民齐心协力方能奏效。中国特色政党制度能够在不同党派之间寻找到“最大公约数”,达成最大程度的社会共识。中国特色政党制度为各方提供磋商平台,更有利于实现良政。民主党派通过参政议政将自身的合理利益诉求、政治主张等通过正当途径反馈给执政党,建言献策,推动决策优化;进行政治协商、民主监督,与中国共产党一起,确保政策执行不走样、不变形。各民主党派通过多种渠道参与治国理政。反观国外,在实现多党制和议会制的国家,在野党成为政治阻力,执政党与在野党相互攻讦和拆台,难以成为政治合力,更难以驾驭复杂的利益格局,遍尝经济动荡、政局不稳,更替频繁的苦果。执政党与在野党之间的竞争性催生出大量的政客。无序的大民主影响社会的良序运行,危及国家的根本利益。西式民主政治容易滑向金钱政治,“政治献金”、选举舞弊事件层出不穷。这势必会引发思考,即两党制或多党制下的政党轮流执政是否意味着抓住了民主的精髓?“政府决策者在责任与连任之间如何抉择,是中西方政党制度的重大区别。当代西方多党制国家少政治家、多政客的主要原因在于重视连任、忽视责任。政治家的本意就是‘国家的人’,其核心价值是维护国家利益;政客看重连任、轻视责任,往往把自身利益放在国家利益之上。”[1]中国特色政党制度塑造出共产党执政,民主党派参政的合作模式,在最大公约数的基础上达成共识。中国政党理论避免了政党之间的互相倾轧,而能够调动和发挥各方面参政议政的积极性,共同服务与服从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促进社会的和谐发展。这有利于中国共产党团结各民主党派,指引着全体中国人民砥砺前行,在建设小康社会、美丽中国、幸福中国、健康中国、创新中国、平安中国等的过程中,致力于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中国特色政党制度极大地发挥了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优越性,是对西方国家“民主输入”的有力回应及对“历史终结论”的有力驳斥,维护了国家的政治安全。习近平在2014年主持召开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第一次会议时强调指出,“当前我国国家安全内涵和外延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要丰富,时空领域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要宽广,内外因素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要复杂,必须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以人民安全为宗旨,以政治安全为根本,以经济安全为基础,以军事、文化、社会安全为保障,以促进国际安全为依托,走出一条中国特色国家安全道路。”[4]显而易见,健全与完善中国特色政党制度是对国家政治安全的坚守。
中国特色政党制度这一中国方案独树一帜,其所蕴藏的政治智慧经过了实践检验,为广大发展中国家和地区进行政党政治建设提供了范例。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进行民主创新,即从民主协商走向协商民主,创新基层协商和社会协商的形式。“在当代中国,协商民主可以理解为一种民主治理形式,其中,不同的政治行为者,包括执政党、各民主党派、社会团体、社会各界,以及社会组织和广大人民群众,在进行涉及国家利益、涉及自身利益的各项决策时,能够通过制度化的、规范的平台和渠道,共同参与政治生活,通过平等对话、讨论、协商,在尊重权利和理性的基础上,形成共识,作出符合公共利益的合法决策。”[5](P172)中国特色政党制度所体现的协商民主有别于西方国家的大民主。“习近平强调,协商民主是中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中独特的、独有的、独到的民主形式,具有深厚的文化基础、理论基础、实践基础、制度基础。中国的协商政治制度和实践发端于新中国成立过程中,远远早于西方协商民主理论的提出。相对于西方协商民主的后发性、被动性、弥补性,中国式协商民主是一种先发的、内生性的、根植式的民主形式,是中共、各民主党派和中国人民在长期的革命、建设和改革实践中共同智慧的结晶,深深融入执政和参政理念,是对人类民主政治和政治文明的重大贡献。”[1]
(三)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目标是增强政党理论话语权的关键之举
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了继“工业现代化、农业现代化、国防现代化、科学技术现代化”之后的第五个现代化,即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当前,中国政党制度要通过优化国家治理来彰显其优越性。提高执政党的执政能力、参政党的参政和议政能力,早日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目标是增强政党理论话语权的不二选择。“话语权的对外表达以内在要素为基础。中国争取国际话语权,基础在国内,关键在于做好自己的事情。中国话语权的基础在于中国方案、中国道路。中国话语是外在表现,中国方案、中国道路是内在支撑。”[6]不断提升的综合国力是“中国不高兴”向“中国不答应”、是中国投弃权票向否决票转变的实力支撑。中国的事情还是要靠中国自己去解决。中国共产党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坚强领导核心,在社会各项事业的发展中显示出了非凡的组织和领导才能。尤其是在经济建设领域取得了骄人的发展业绩,2016年全年GDP首次突破70万亿,稳居世界第二,GDP增速位列世界前列。“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就没有社会主义现代化”的理念深入人心。在新时期,中国共产党创造性地提出了“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和生态文明”的建设格局、“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理念、“中国梦”、“健康中国”国家战略等,并带领和团结全国各族人民共同努力。
同时,中国共产党具有强大的自我净化能力,具有防腐拒变的能力,“惩治腐败,从一开始动用党纪国法惩罚腐败官员始,到后来发现运用制度机制反腐保廉重要作用,最后终于落到了反腐的重要制度补缺上。中共中央出台了一系列保持廉洁与惩治腐败的文件——诸如《中国共产党廉洁自律准则》《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中国共产党巡视工作条例》《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中国共产党问责条例》《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等等。”[7]党和政府雷厉风行,反腐风暴越刮越猛,“老虎”、“苍蝇”一起打,“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各民主党派发挥所汇集的政治精英和先进知识分子的优势,积极参政议政,建言献策,民主协商,为现代化建设提供了智力支持和人才保障。无论是中国共产党的执政,还是民主党派的参政议政,都必须坚持实事求是,踏实做事,提高解决中国事务的能力,并在此过程中提高国际声望。中国综合国力的增强、人民幸福指数的提高是增强理论自信和政治底气的资本。2016年7月,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指出:“中国要从世界和平与发展的大义出发,贡献完善全球治理的中国方案,为人类应对21世纪的各种挑战作出自己的贡献。”中国要在包括政党制度领域发出中国的声音。
(四)拓展中国政党交往的空间是增强政党理论话语权的快捷路径
“中西政党制度话语争论的本质是竞争轮换性政党制度同多党合作新型政党制度的争论。西方政党制度话语的核心是:政党是以争夺国家权力为目的的政治组织,政党政治只能是竞争性政治。中国政党制度话语的核心是:政党政治也可以是合作型政治。”[6]西方国家把霸权主义与强权政治策略延伸到话语权领域。长久以来,中国政党理论话语处于守的格局,即停留在不能“照搬西方的多党制、议会制”,而忽视了中国特色政党制度所具有的典范效应。在话语权领域,我们依然主张以对话代替对抗,以协商促进合作,搭建政党交往的平台,建立积极高效的沟通协调机制,便于进行政党间的交流与对话。“在进一步扩大对外开放、实施‘走出去’战略的过程中,我们要实施更加全面的国际化战略,不仅重视国际经济交流与合作,而且重视国际文化交流与合作;进一步拓展、深化对外文化交流的渠道与形式,主动向世界宣传中国的和平发展、和谐发展、和谐世界理念。”[8]我们的政党文化交流,既要重视地域范围内的政党交往,也要重视国际范围内的政党交往;既要重视与大国的政党交往,也要重视与小国的政党交往,广交朋友,广结良缘。在以政党交往促进国际交往的过程中,拓展中国政党理论的国际影响力,举办政党建设论坛,向国外政党介绍我国的政党建设成果,宣传中国民主话语,亮明中国支持走民主道路多样化的态度,传达中国声音。2017年召开的“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高层对话会”就是增强中国政党理论话语权的重要成果。通过交往和交流,揭露西方国家维护话语霸权的险恶用心,即通过政党理论主导权等使他国的政党理论遭遇理念侵蚀、思想攻击、话语混乱、制度塌陷等危机,培植政治分离主义势力,分裂与瓦解他国。通过交往,撕掉污名化的标签,推动政党理论话语的转型升级,增强中国政党理论话语权,改变“中心—边缘”的不平等话语交往范式和“西强我弱”的不对称对话格局;通过交流,促进自己的政党理论话语与国际政党理论话语相交融,形成互鉴互学的交融格局,扩大共识,消弭分歧。
(五)建构话语传播体系是增强政党理论话语权的圆融之举
组织各方面力量,研究善用话语传播技巧,挖掘、搜集和整理中国故事,明确、提炼传播重点,建立立体性的话语传播范式,在表达和传播上下一番苦功夫,打造复合型的话语传播格局。在传播目标上,要通过传播解构西方的话语霸权,从话语的跟跑者转向领跑者,从而铸就捍卫中国政党理论安全的话语长城。在传播主体上,要从单一的传播主体向多元的传播主体转变,避免“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在传播符号上,要建立与新媒体相兼容的符号系统,尤其要寻找具有中国政党理论的典型标识,并使两者具有必然性关联;在传播内容上,要组织专家和学者筛选精品,并使之具有普遍性的指导意义;在传播力量上,既重视一般民众,也重视具有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素养的网络大V、论坛版主等,形成传播合力;在传播载体上,既要重视传统媒体、论坛、展览等,更要重视新媒体,发挥新媒体传播速度快、传播范围广、互动性强等优势;在传播胆识上,要敢于亮剑,有勇有谋,有胆有识;在传播舆论上,要引导正面舆论,反对反面舆论,转化中间舆论;在传播时空上,要从有限的时空向无限的超时空拓展,打破时间和空间的制约;在传播掌控上,既重视真实空间,也重视虚拟空间;在传播地位上,要由被动言说向主动言说转变,以积极的姿态参与国际政党理论话语权的竞争中;在传播语言上,既要有高大上的学术化语言,也要有接地气的通俗化语言;在传播对象上,既面向广大发展中国家,也要面向西方发达国家;在传播声音上,要降低噪音、消除杂音、传播正音,突出传播的正面色彩,释放传播的正能量;在传播策略上,要遵循点—线—面的递进式路径,并根据传播效果不断优化传播策略。“当前,中国特色政党制度的发展完善和作用发挥方兴未艾,对世界的影响和贡献正在不断显现和提升。朝着为人类制度探索提供中国方案的目标,中国特色政党制度要在实践上更加丰富、理论上更加成熟、制度上将更加完善,解读得更加生动、传播得更加鲜活、影响得更加深远,逐步构建出科学、权威的中国政党理论话语体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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