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界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指标及模型研究*

郑群明，祝爱民

(湖南师范大学 旅游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1)

近年来，随着旅游市场需求的变化以及社会经济的发展，中国已告别走马观花式的观光旅游，迎来了慢生活的休闲度假时代。而国家也相继出台了《关于试办国家旅游度假区有关问题的通知》《“十三五”旅游业发展规划》等政策推动山地度假旅游的发展。贵州省连续举办的两届“国际山地旅游大会”，更是提出以山地生态旅游理念推动山地旅游目的地的蓬勃发展。但随着山地度假旅游的兴起，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的竞争也日益加剧。部分地区由于对山地度假旅游缺乏科学有效的管理，使得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产品雷同化严重，缺乏当地特色；甚至有些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建设和开发片面追逐经济效益，却忽视了自然环境的保护，使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自然环境破坏严重。然而国内外有关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研究较为缺乏。因此，在国家大力推行供给侧改革的背景下，促进山地度假旅游产品的优化升级，提高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的竞争力，有利于我国山地度假旅游产业的良好发展。

1 相关研究进展

1.1 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研究

国内外关于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的研究较为丰富，余存勇便对“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这一概念进行了较为详细的阐述[1]。目前，对于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的研究主要包括以下4个方面：第一，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利益相关者研究，如宋晨以河南信阳鸡公山为例，分析了其主要利益相关者的垂直分异及在垂直分区中的相互关系和冲突，并构建了相关的治理模式[2]。第二，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的产品开发研究，如曾文萍认为山地度假休闲产品在康体保健、户外运动、山地农家乐等方面，应实现特色化、主题化和专业化[3]。陈君奇在总结我国国家级度假旅游区经验教训的基础上，提出了山地度假旅游产品的开发原则和适宜开发的产品类型，并对九宫山山地度假旅游产品的开发进行了探讨[4]。第三，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的开发模式与策略研究。如徐海军以薤山旅游度假区为例，提出虽然薤山有着良好的自然环境和旅游资源，但在开发中也存在一系列的问题。应该加大市场营销力度，提升景区的品牌影响力，综合开发景区的优势资源，改进旅游基础设施建设[5]。第四，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的规划设计研究，如黄嘉玮从与山地自然环境相结合、创造地方特色的角度，对度假区的选址布局、形态和景观设计进行了研究[6]。肖峰从传统的中国文化与大的旅游环境出发，从景观的生态、视觉、空间和情感设计方面为度假区景观规划提供了设计依据[7]。

1.2 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

“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是指旅游目的地能够持续地为旅游者提供满意的旅游经历、不断提高旅游目的地居民生活质量以及其他利益相关者福利的能力[8]。目前，国内外学者关于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研究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出发。第一，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影响因素研究，郭舒、曹宁认为核心吸引物、管理创新、基础性资源、支持性因素等影响着旅游目的地竞争力[9]。柴寿升等提出滑雪旅游目的地旅游竞争力的构成要素有决定因素、辅助性支持因素、保障因素[10]。此外，环境质量[11]、网络营销[12]、旅游目的地形象[13]以及旅游者意象感知[14]等也影响着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第二，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指标体系研究，国内外学者大部分认为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评价指标可分为显性指标和隐性指标两种。如Kozak和Rimmington[15]、臧德霞[16]、田里[17]等。第三，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方法研究，主要有因子分析、IPA分析法、德尔菲法和层次分析法等。Cracolici、Nijkamp通过因子分析对意大利南部的6个地区进行了竞争力分析[18]。王海弘运用IPA分析法对温泉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进行了研究[19]。张守信[20]、王庆生[21]利用层次分析法分别构建了滑雪旅游目的地和文化旅游目的地的竞争力评价体系。第四，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模型研究，如Crouch和Ritch提出的七因素竞争力模型[22]。Dwyer和Kim 总结前人的研究成果，提出了“综合模型”[23]。同时其他学者也提出了“五因素模型”[24]、“六因素联动模型”[9]89、“房式模型”[25]及“圈层模型”[26]等等。

总结以上研究成果，已有部分学者对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指标及模型展开了研究，但鲜有与日益发展的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相结合。而国内外关于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的研究也主要从目的地利益相关者、产品开发、旅游地开发模式与发展策略、规划设计等方面开展，对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相关研究十分缺乏。因此，本文构建了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指标及模型，并对湖南张家界进行实证分析，具有一定的理论意义与现实意义。

2 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

2.1 指标体系的构建

本文在综合考虑现有研究成果及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自身特性的基础上，初步构建了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再通过德尔菲法对指标进行修改完善。本次问卷咨询邀请了高校教师、旅游局工作人员、景区管理人员及其他旅游业界方面的24位专家对各评价指标的重要性进行打分，各指标重要程度分为“不重要”“不太重要”“一般重要”“重要”“非常重要”，分别赋值1，2，3，4，5。本研究通过两轮的专家打分，对问卷结果进行分析，删除部分不合理的指标，最终得到了较为科学合理的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见表1)。

表1最终评价指标体系

数据来源：作者计算。

2.2 评价指标权重的确定

各级评价指标权重的确定主要采用成对比较法和T.L.Saaty1-9数学标度法，将同一层次的指标两两比较并赋值，形成一个对比矩阵，并计算出此判断矩阵的最大特征根和归一化的特征向量，得出该层各指标的权重值。最后通过对判断矩阵进行一致性检验，来验证权重的合理性。

本次共对16位旅游行业相关的专家发放权重咨询问卷，共回收16份，其中有效问卷16份，回收率与有效率均为100%。通过上述方法得到了每位专家对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各级指标的权重值评判，最后采用各专家权重的平均值作为各级指标最后的权重值。经过计算,得到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各级指标的权重值(如表2所示)。

表2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指标权重值

数据来源：作者计算。

3 竞争力评价模型的构建

3.1 指标测量和方法

在参考相关学者评判方法的基础上，按照国家及行业相关标准对各项指标进行测度。能直接测量到的指标采用通用标准通过政府和景区提供的相关数据进行测度，如过夜游客接待量所占总游客比重、旅游收入占当地GDP的比重。而对于主观评价指标则采用问卷方式进行测度，利用实地调研及游客问卷方式获取相关数据。如山地自然景观、民俗民风、居民好客程度等指标。

3.2 指标赋分标准

评价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时，对相关的影响因子进行分析，评分采用模糊数学记分制进行评分，以确定各项因子得分。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指标层因子评价采用5分制评分标准(如表3所示)。

表3 指标赋分标准

数据来源：作者计算。

3.3 竞争力评价模型的构建

(1)对于定量评价的指标，规定只要落在某分值区间内，便赋予其所对应的分值。

(2)对于定性评价的指标，利用游客调查问卷计算得出各项指标得分。

(3)采用线性加权函数法，构建评价模型，对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进行综合定量评价。

上式中：S 为总得分；Pij 为第j项二级指标下第i 个三级指标的分值；Cij 为第j项二级指标下第i 个三级指标的权重；Bj 为第j 个二级指标的权重；m 为二级指标个数，本模型取5个；n 为第j项指标下的三级指标层内的指标个数，本模型取7，10，5，8，6个。

3.4 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等级

利用评价模型对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进行综合评价，分值区间在[0，5]。借鉴国内外学者的研究成果(如廉同辉[27]、龚文彪[28]等)，并结合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具体情况，将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分为5个等级(如表4所示)。

表4 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等级

数据来源：作者计算。

(1)分值在4.5分及以上，表明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非常强。有着非常丰富的山地度假资源，包括丰富的自然资源以及人文资源，有丰富多样的山地度假旅游产品；旅游相关设施十分完备；度假地经营管理状况非常好；自然环境、社会和经济发展环境非常好；目的地知名度、整体形象很好，具有很高的游客认可度与满意度，对国内外游客有强烈吸引力，具有非常广阔的客源市场。(2)分值在[4，4.5)分之间，表明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强。有着丰富的山地度假资源和山地度假旅游产品；旅游相关设施完善；度假地经营管理状况好；自然环境、社会和经济发展环境好；目的地知名度及整体形象好，对国内外游客有较大的吸引力，具有广阔的客源市场。(3)分值在[3.5，4)分之间，表明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较强。有着较为丰富的山地度假资源，有比较丰富的山地度假旅游产品；旅游相关设施较为完善；度假地经营管理状况较为良好；自然环境、社会和经济环境较好；目的地知名度及整体形象较好，对国内游客有吸引力，具有较为广阔的客源市场。(4)分值在[3，3.5 )分之间，表明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一般。山地度假旅游资源质量一般，有少量的山地度假旅游产品；旅游相关设施尚不完善；自然、经济和社会发展环境一般；目的地知名度及整体形象一般，对省内游客有吸引力。(5)分值少于3分，表明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弱。山地度假资源少；旅游相关设施不完善，度假地经营管理差，不具备良好的旅游开发条件；目的地知名度及整体形象较差，市场潜力小，对较小区域内的游客有部分吸引力。

4 张家界实证分析

4.1 案例地概况

张家界是位于湖南省西北部的一个地级市，是中国著名的旅游城市之一。全市共有16个国家级旅游区(包括两个AAAAA级景区)，旅游资源非常丰富。近年来，张家界旅游业正由观光型旅游向休闲度假型旅游转型升级，建设了一大批旅游度假区，如阳和国际休闲度假区、澧水半岛及大坪国际旅游度假区等。同时对天门山、武陵源等各大景区进行了改造升级，建设了大成山水、碧桂园等一大批高端度假酒店。还推出了魅力湘西、天门狐仙等许多盛大的文艺汇演，举办了国际乡村音乐周、翼装飞行世界锦标赛等有国际影响力的重大节事活动。并且，2016年《湖南省旅游业“十三五”发展规划纲要》指出要将张家界打造成为国际生态度假旅游目的地。所以从各方面来看，张家界是较为典型的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

4.2 张家界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分析

按照国内外学者的观点及相关标准对可直接测量到的指标采用通用标准进行测度，其他需要主观评价的指标通过对游客问卷调查获得。2016年12月在案例地共发放260份问卷，回收260份，回收率100%，其中有效问卷239，有效率为91.92%。通过对数据的分析，得出张家界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各级指标的平均得分(如下表5)。

根据评价模型计算出张家界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综合得分为4.230 4，落在[4，4.5)区间，表明张家界的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强。从张家界竞争力的5个二级指标的平均得分来看，张家界的需求状况得分相对较高，其次是环境因素、旅游资源、管理因素，得分最低的是旅游支持因素。因此，张家界作为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其需求状况、环境因素、旅游资源、管理因素等方面的竞争力较强，但旅游支持因素在旅游市场上的竞争力则相对较弱。

从张家界三级指标的平均得分来看，旅游资源中山地自然景观、适宜的山地气候、山地植被覆盖率得分较高；但同时名人故居或遗产遗迹、特色建筑、民俗民风、山地节事活动、多样化的山地度假旅游产品得分较低。旅游支持因素中娱乐设施、饮食服务设施、住宿设施、购物设施等得分较低；山地旅游安全设施、目的地的可进入性、旅游的适游期等指标得分较高。管理因素中目的地市场管理、人力资源管理得分较低；而资源与环境保护、社会治安管理指标得分较高。环境因素中声环境、水环境、大气环境得分相对较高，而物价水平得分较低。需求状况中，张家界各三级指标得分均较高。

表5张家界各级指标得分表

数据来源：作者计算。

5 结论与建议

5.1 研究结论

本文通过德尔菲法和层次分析法确定了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体系及评价模型，然后以湖南张家界为例进行了实证分析，主要得到了以下几点结论：第一，本文通过德尔菲法构建了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包含1个一级、5个二级及36个三级指标)。第二，采用层次分析法确定了各级指标的权重值。二级指标中，各权重大小分别为：旅游资源>需求状况>环境因素>旅游支持因素>管理因素。三级指标权重当中，“山地自然景观”“适宜的山地气候”“山地植被覆盖率”等所占比重较高，而“人力资源管理”指标权重最低。第三，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总体评价等级可划分为竞争力弱、一般、较强、强、非常强等5个等级。第四，通过对张家界的各要素指标进行测度和调查，运用构建的评价模型，计算出张家界竞争力综合评价得分为4.230 4，落在[4，4.5)区间，表明张家界的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强。

5.2 研究建议

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的提升有利于目的地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因此，为提高张家界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的竞争力，本文提出了以下几点建议：

第一，充分挖掘利用资源优势，注重产品特色与创新。张家界在山地自然景观、适宜的山地气候、山地植被覆盖率等指标上得分较高，表明它在开发山地度假旅游上有着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优势。因此张家界应充分发挥自然资源优势，提供高质量、多样化的度假旅游产品，如利用丰富的森林资源，建设森林徒步道、森林大氧吧、森林度假酒店等；同时，近年来随着自驾游、自助游的普及，旅游者越来越追求个性化的旅游体验，张家界应加快培育发展温泉度假、民俗风情体验、乡村度假旅游、户外运动、康体疗养等新型度假旅游产品，注重产品的特色与创新，满足游客的个性化需求。

第二，完善旅游基础设施建设，全面提升目的地管理水平。完善的旅游接待设施和基础设施有利于山地度假旅游的长远发展，张家界应大力推进城市电网、路网、通信、给排水、供气、环保等基础设施建设，提升城市服务水平；不断加强旅游景区标识牌、索道、游步道、旅游厕所等项目建设，完善景区配套服务设施；加大网络基础设施建设，使张家界朝信息化、网络化及技术化方向发展，加快形成国际型智慧旅游城市。同时创新旅游行政管理体制，转变政府职能，健全旅游管理相关政策法规，完善旅游市场准入及市场监督机制，保障旅游品质，全面提升目的地管理水平。

第三，抓住政策发展机遇，坚持开发与保护并举的方针。湖南省委、省政府相继出台了一系列政策[29-30]促进张家界旅游产业的发展，当地政府与各景区管理者应把握这一良好的政策机遇，促进张家界山地度假旅游的发展。同时，张家界应加强对生态资源的保护力度，贯彻落实《湖南省武陵源世界自然遗产保护条例》等环保政策，保护旅游资源的可持续发展。完善景区内部开发建设的审批制度，倡导绿色消费模式、垃圾分类处理以及使用清洁型交通工具，加强对水资源、土壤及空气污染的治理，实现开发与保护并举。

第四，维护良好旅游形象，加强旅游市场营销。张家界应建立政府、企业及营销代理机构三者合力的旅游营销体系，加强旅游市场营销；继续扩大旅游目的地的知名度，不断加大对目的地的旅游宣传及举办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活动，比如，举办国际登山节、音乐节、大型会展及赛车比赛等活动，利用电视、网络、微博等媒体加大宣传，提升张家界的旅游吸引力、影响力，促进游客及旅游收入的快速增长。同时通过加强目的地管理、提升旅游产品质量等措施，建立良好的旅游形象，打造国际一流的山地度假旅游目的地。

[1] YU C Y.Research on planning control of mountain tourism resort[D].Chongqing：Chongqing University，2009.[余存勇.山地旅游度假区规划控制研究[D].重庆：重庆大学，2009.]

[2] SONG C.The study of stakeholders in the development of mountain vacation tourism[D].Beijing：Beijing Jiaotong University，2012.[宋晨.山地度假旅游开发中的利益相关者研究[D].北京：北京交通大学，2012.]

[3] ZENG W P，TAN J N，HE J.Analysis of the development of leisure tourism products in mountain areas[J]. Journal of Anhui agricultural sciences，2010，38(14)：7573-7575.[曾文萍，谭杰倪，何静.浅析山地休闲旅游产品的开发[J].安徽农业科学，2010，38(14)：7573-7575.]

[4] CHEN J Q.A study on the development of mountain vacation tourism products[D].Wuhan：Hubei University，2011.[陈君奇.山地度假旅游产品开发研究[D].武汉：湖北大学，2011.]

[5] XU H J，CHEN S G.Analysis and development idea on Xie Mountain tourist resorts[J].Journal of Xiangfan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2010，9(6)：8-11.[徐海军，陈圣国.薤山旅游度假区科学发展构想[J].襄樊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0，9(6)：8-11.]

[6] HUANG J W.Mountain resort design research[D].Tianjin：Tianjin University，2006.[黄嘉玮.山地度假村设计研宄[D].天津：天津大学，2006.]

[7] XIAO F.Landscape planning and design of mountain resort[D].Hefei：Hef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2009.[肖峰.山地度假村景观规划设计研究[D].合肥：合肥工业大学，2009.]

[8] ZANG D X，HUANG J.An analysis and interpretation of the connotation of “destination competitiveness”[J].Tourism tribune，2006，21(12)：29-34.[臧德霞，黄洁.关于“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内涵的辨析与认识[J].旅游学刊，2006，21(12)：29-34.]

[9] CAO N，GUO S，SUI X.An investigation outline of tourism destination competitiveness[J].Social scientists，2003(6)：89-93.[曹宁，郭舒，隋鑫. 旅游目的地竞争力问题研究提纲[J]. 社会科学家，2003(6)：89-93.]

[10] CHAI S S，FU Y H，GUO J.Analysis of the elements of tourism destination competitiveness：a case study of ski tourism[J].Journal of Ocean University of China (social science edition)，2009(3)：61-64.[柴寿升，付艳慧，郭晶.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构成要素分析：以滑雪旅游为例[J].中国海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3)：61-64.]

[11] BIAN X H，ZHANG G S.Research on tourists destination environmental competitiveness[J].Eco economy，2006(11)：92-94.[卞显红，张光生.旅游目的地环境竞争力及其提升研究[J].生态经济，2006(11)：92-94.]

[12] MA C M.Promoting the competitive power of Hebei tourism destination by means of network marketing[J].Economic tribune，2004(23)：25-26.[马春梅. 用网络营销提升河北旅游目的地竞争力[J].经济论坛，2004(23)：25-26.]

[13] XU W H，DENG Y Y，PI J.Research on the promotion of tourism destination image based on competitiveness evaluation：taking Hainan international tourism island as an example[J].Journal of Zhongnan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Law，2014(3)：59-65.[徐文海，邓颖颖，皮君.基于竞争力评价的旅游目的地形象提升研究：以海南国际旅游岛为例[J].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2014(3)：59-65.]

[14] WU T H.The analysis of the destination competitiveness based on the tourist's cognitive image：a case study of prairie destination[J].Journal of Inner Mongolia University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2010，42(2)：91-97.[乌铁红.基于旅游者意象感知的旅游地竞争力分析：以草原旅游地为例[J].内蒙古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42(2)：91-97.]

[15] KOZAK M，RIMMINGTON M. Measuring tourist destination competitiveness：conceptual considerations and empirical finding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ospitality management， 1999， 18(3)：273-283.

[16] ZANG D X.A study on the evaluation system of tourism destination competitiveness based on factor analysis[J].Journal of Beijing International Studies University，2009，31(9)：20-27.[臧德霞.基于因子分析的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研究[J].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报，2009，31(9)：20-27.]

[17] TIAN L，LI B W，ZHOU X K.Tourism destination competitiveness：perspective from importance-performance analysis[J].Human geography，2009(6)：79-81，54.[田里，李柏文，周小坤.旅游目的地竞争力：重要性-绩效分析[J].人文地理，2009(6)：79-81，54.]

[18] CRACOLICI M F，NIJKAMP P.The attractiveness and competitiveness of tourist destinations：a study of Southern Italian regions[J].Tourism management，2009，30(3)：336-344.

[19] WANG H H，SHAO J B，WANG T.Study on destination competitiveness of hot spring tourism based on IPA analysis[J].Liaoning economy，2016(10)：36-39.[王海弘，邵剑兵，王婷.基于IPA分析法的温泉旅游目的地竞争力研究[J].辽宁经济，2016(10)：36-39.]

[20] ZHANG S X.Study on the competitive ability evaluating indicator system of skiing tourism destination[J].China winter sports，2014(6)：55-63.[张守信.滑雪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研究[J].冰雪运动，2014(6)：55-63.]

[21] WANG Q S，ZHANG Y Z.Evaluation of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competitiveness of cultural tourism destination： a case study of “Five Avenue” in Tianjin[J].Areal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2017，36(2)：83-88.[王庆生，张亚州.文化旅游目的地可持续发展竞争力评价研究：天津“五大道”案例[J].地域研究与开发，2017，36(2)：83-88.]

[22] CROUCH G I， RITCHIE J R B.Tourism， competitiveness， and societal prosperity[J]. Journal of business research， 1999， 44(3)：137-152.

[23] DWYER L，KIM C.Destination competitiveness： determinants and indicators[J]. Current issues in tourism，2003，6(5)：369-414.

[24] YI L R，FU Q.Empirical study of influencing factors on destination competitiveness[J].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natural science edition)，2006，29(8)：154-158.[易丽蓉，傅强.旅游目的地竞争力影响因素的实证研究[J].重庆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6，29(8)：154-158.]

[25] ZHANG D L.Research on index system and evaluation of tourism destination competitiveness[D].Hangzhou：Zhejiang University，2005.[张东亮.旅游目的地竞争力指标体系及评价研究[D].杭州：浙江大学，2005.]

[26] CHEN J.The index system of red tourism destination competitiveness evaluation[J].Journal of Xinyang Agricultural College，2009，19(4)：68-70.[谌静.红色旅游目的地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构建[J].信阳农业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9，19(4)：68-70.]

[27] LIAN T H，WANG J Y，CHENG D P.Research on the index system and the models for evaluating the ecotourism development potential of nature reserves： an example of Maoer Mountain Nature Reserve in Guangxi[J].Progress in geography，2010，29(12)：1613-1619.[廉同辉，王金叶，程道品.自然保护区生态旅游开发潜力评价指标体系及评价模型：以广西猫儿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为例[J].地理科学进展，2010，29(12)：1613-1619.]

[28] GONG W B.Evaluation of tourism competitiveness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n Zhangjiajie[D].Changsha：Hunan Normal University，2012.[龚文彪.张家界非物质文化遗产旅游竞争力评价研究[D].长沙：湖南师范大学，2012.]

[29] CPC Hunan Provincial Committee，The People's Government of Hunan Province.Several opinions on supporting the pilot work of national tourism comprehensive reform in Zhangjiajie[EB/OL]. (2011-05-30)[2016-08-08]. http：//www.hunan.gov.cn/2015xxgk/fz/zfwj/swszfwj/201108/t20110804_382302.html.[中共湖南省委，湖南省人民政府.关于支持张家界市开展国家旅游综合改革试点工作的若干意见[EB/OL].(2011-05-30)[2016-08-08]. http：//www.hunan.gov.cn/2015xxgk/fz/zfwj/swszfwj/201108/t20110804_382302.html.]

[30] The People's Government of Hunan Province.Opinions of the People's Government of Hunan Province on promoting the reform and development of the tourism industry[EB/OL].(2015-07-13)[2016-08-08].http：//www.hunan.gov.cn/zw/zfgb/54042/2015nd1q/szfwj_40043_1/201507/t20150713_1795868.html.[湖南省人民政府.湖南省人民政府关于促进旅游业改革发展的实施意见[EB/OL].(2015-07-13)[2016-08-08].http：//www.hunan.gov.cn/zw/zfgb/54042/2015nd1q/szfwj_40043_1/201507/t20150713_179586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