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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德国对一战的反思

2018-02-25

许昌学院学报 2018年5期
关键词:德国人战争德国

张 国 臣

(许昌学院 旅游学院,河南 许昌 461000)

2018年迎来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100周年,人们应重温历史,反思过去,牢记教训,理性面对现实世界纷繁复杂的国际矛盾与纠纷,开创未来世界和平生活。正因为如此,对一战后德国对大战反思的探讨与研究更具有现实的历史价值。

一、坚持军国主义,宣扬民族复仇主义

一战后,德国没有对一战所造成的灾难和痛苦以及给德国带来的严重后果进行正确的理性反思,反而在军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的荼毒下,否认战争罪行,尊奉战犯,坚持军国主义思想,宣传民族复仇主义。

(一)不承认争霸战争,推卸战争罪责

一战后,德国对一战的性质没有正确而清醒的认识,不承认一战是争夺世界霸权的战争。1919年德国政府发表《关于战争发动者责任的白皮书》宣称德国是“为了自卫而战斗”,为“民族生存”而战[1]3-4。德国人把一战看成是实现“民族光荣的一切梦想”的战争。斯宾格勒认为一战是德意志“民族中强大而具有活力的人们挺身而出,相信自己能够而且将会取得胜利”的战争。在他心目中,一战“是对德国的围攻,德国作为‘中心帝国’受到整个世界的围困”[2]21。鲁登道夫把一战看成是“民族生存之维持”[3]3的“民族战争”[3]2。1924年8月2日德国政府发行明信片,宣称“十年前人民走向了令人难忘的团结并给予自由和保卫祖国而战斗的军队以力量”[4]207。同一天,时任魏玛共和国总统的社会民主党领袖艾伯特发表演讲,“声称德国的战士不是为侵略性战争而战斗,而是为防御性战争而战斗”[4]207。因此,德国人自然不会承认挑起世界战争的罪行。

一战是帝国主义争霸战争,没有正义可言,交战双方都负有战争罪责。《凡尔赛和约》规定德国及其盟国承担全部罪责是不公正的,但作为一战挑起者的德国承担最主要的战争罪责是不容置疑的。关于战争罪责,德国竭力推卸。德国政府《关于战争发动者责任的白皮书》明确表示:“要我们承认我们是唯一的战争罪犯,这样一个出自我们口中的坦白将是一个谎言……我们强烈地否认为了自卫战争而战斗的德国和德国人民是唯一的战争罪犯。”[1]3在《凡尔赛和约》签订过程中,德国代表布洛克道夫——兰佐接到条约文本后非常明确地讲:“要求我们承认只有我们才犯有引起战争的罪责。这么一种出自我口中的供认将是个谎言。”[5]115虽然在战胜国强压之下,德国在《凡尔赛和约》上签了字,但它并不承认战争罪责。魏玛共和国议会在批准签署条约时明确表示,德国政府虽然“批准和平条约,但并不因此承认德国人民是世界大战应负责任的发动者”[5]116。1921年3月12日外长西蒙斯在国会发表演讲:“我们已经在和约上签署了一项表明德国唯一承担战争罪的声明,但并不意味着关于德国是唯一的战争罪犯的指责是真实的。……世界必须逐渐了解关于德国是唯一罪犯的说法是错误的,竭尽全力来澄清这一问题是我们的责任。”[6]99德国在国际事务中极力洗脱战争罪,1924年德国加入国联的四大条件之一就是必须不再以任方式使德国承认战争罪责。1926年德国就是在不承认战争罪责的条件下加入国联并成为常任理事国,从而洗脱了战争罪责的。

(二)坚持军国主义传统,奉战犯为“民族英雄”

近代德国是靠普鲁士军国主义和对外战争发展起来的,杀伐斗狠的普鲁士军国主义传统深深地扎根于德国人的意识之中。十一月革命推翻了帝制,建立了共和,但新建的魏玛共和国却被旧帝国传统和军国主义传统的人物所把持。共和国仍然冠之以“德意志帝国”,而不是“德意志共和国”。“帝国”代表着已根植于德国人感情价值中的思想和原则,是德意志民族实现民族团结与统一、民族辉煌与荣耀的标志和象征。尽管代表国家的旗帜是红、黑、金三色旗,但在国内仍以象征帝国辉煌与荣耀的黑、白、红三色旗为标志。国防军的特殊地位继续保留并成为共和国中的“国中之国”。共和国充斥着浓厚的旧帝国传统和军国主义色彩。

正因为如此,一战后的德国“不肯放弃德国军队的英勇传统,战争及其经历只是加强对战斗英雄的歌颂”[7]471。恩斯特·荣格尔宣扬:“万物之父的战争也是我们的父亲。它锤打了我们,雕凿了我们,把我们锻炼得像现在这样坚强。”“它已培养了我们……只要我们活着,我们就要继续当战士……这场战争不是武力的终结,而是武力重新占据优势……新的躯体将注满血液,强权将用铁拳去夺取。”[7]472希特勒总是自我炫耀:“战争给我留下的巨大印象——一切经验中的最大经验。因为个人的利益——个人的私利——可以服从共同的利益,我国人民的伟大英勇的斗争以惊人的方式证明了这一点。”[8]36民族主义者继续宣扬“德意志民族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有权支配世界。德国的军队、大中学校成了民族主义和军国主义的活动中心和梦想通过战争实现复仇、恢复昔日光荣与荣耀的精神家园。

也正因为如此,一战后德国把兴登堡、鲁登道夫等战犯奉为为祖国而战的“民族英雄”,抵制对他们的审判。面对战胜国要求审判战犯的压力,德国采取拖延、敷衍和讨价还价战术,最终使战犯审判问题不了了之。战犯不仅被保护起来,而且仍活跃于德国的政治、军事和经济等领域,其反动战争观没有变,他们不可能引导德国民众进行正确的战争反思,摒弃战争走向和平,反而继续坚持军国主义传统,力图重建军事强国地位,梦想通过战争实现复仇,恢复昔日的辉煌与荣耀。

(三)打着受害者的幌子,煽动民族复仇主义

一战后,德国人“有一个普遍流行的感觉,即德国政体的改变,会从协约国那里得到一个对战败国赞同的态度,而且德国将作为在世界共同体中一个悔过的伙伴而被接纳”[9]396,自信建立共和体制就会有得到一个公正和约的权利。但德国人想错了,协约国给他们的却是一个掠夺性和约。尽管《凡尔赛和约》暴露了空前掠夺性本质,但它仍不失为是对德国挑起帝国主义战争的严厉惩处,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种惩处应该是对德国人的警示。但对盲目自信的德国人来讲,它无疑是当头一棒,其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德国人感到的是奇耻大辱。德国国民对和约产生了极强的抵触和反感情绪,举国上下一致强烈反对,要求拒绝在和约上签字。尽管德国签署了和约,但德国民众认为,“德国处在敌人的包围之中,敌人嫉妒它的进步、它的文化成就、它的精明强干,不允许它获得‘阳光下的底盘’……民众仇恨它,政府领导抵制它,知识分子声讨它,右派攻击它,自由党人抨击它”[10]96。

战胜国对德国的掠夺性惩戒不仅没有使德国人警醒,反而使德国人认为是对他们民族的压迫、领土的剥夺和对人民的掠夺,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进而激发了德国人的民族复仇心理。1919年6月28日《德意志报》发表民族复仇主义文章,叫嚣“复仇!德意志民族!今天在凡尔赛镜厅,耻辱的条约正在签字。不要忘记它!1871年在这个地方,德意志帝国无限荣耀地诞生。然而今天,德国的荣耀正在被葬送。不要忘记它!德意志人民将以不懈的劳动奋勇向前,重新夺回应享有的国际地位。到那时,为1919年耻辱复仇的时候到了”[9]398!因此,在德国人的心中仍然抱有强烈的“战争不可避免,军备不能放弃,民族爱国主义精神还应发扬光大”[10]90的民族主义思想。正如埃里希·卡尔勒指出的:“战败只是更增强了德国人原有的自卑感,他们看到他们民族光荣的一切梦想都随第二帝国的崩溃而破灭了,不得不接受战胜国强加在他们头上的屈辱条约。战争……留给战败国的是痛苦、挫折和复仇心,并准备放弃任何文明的外表,再一次争夺霸权。现在德国明目张胆地干出了一直是强权政治中所有的犯罪行径。……纳粹德国把国际政治的无法制状态引入国内生活领域,开始教育它的人民要极端残忍、冷酷无情。纳粹分子是自称的野人,其信条是:凡是有利于国的都是正当的。”[11]299事实如此,希特勒利用了民族复仇主义思想展开纳粹运动,夺取政权,把德国引向了复仇的战争深渊。

二、不承认军事失败,发展新的军事理论

(一)不承认军事失败

近代德国有着长期分裂和民族国家形成、发展严重滞后的历史,德国人的内心有着强烈的民族自卑和耻辱感。这种心理的外在表现是极强烈的民族优越感与傲慢。德意志第二帝国的建立,强化了这种强烈的民族优越感与傲慢,德国人认为日耳曼民族是统治和主宰世界的最优秀民族,德国军队是不可战胜的,一战失败的现实是难以接受的。尽管德国承认失败,但不承认军事失败。1918年12月将军冯·煦赫宣称:“如果有任何人断言在这场战争中德国军队被打败了,那么历史将称它是一个谎言。”[8]405艾伯特向德国军队发表演讲,宣称“军队‘没有战败’”[12]94。

军方不承认军队战败,将军们“将军事危机归咎为平民的颠覆活动”[13]13,“宣称德国军队从未被真正打败过”[14]197。与普鲁士军国主义体制有着紧密联系的君主主义者、大地主、实业家们不承认军事上的失败,他们“指责‘威尔逊的欺骗’,并不厌其烦讲述说是社会主义者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给军队‘背上一刀’的神话”[11]308。

抱着强烈民族主义和军国主义思想的德国知识界认为,“共和国、民主、自由主义等等新概念是导致德国崩溃的东西,是德国东山再起的障碍。……他们满腔怒火地诅咒对这场灾难负责的人,诅咒给德国带来悠久耻辱的人,诅咒组织新政府的人”[10]91。从小就被教育崇拜军人、在一战中没有感受到本土遭受战火蹂躏的灾难与痛苦的德国民众,在德国统治者和民族主义者的误导下,不能接受失败的现实。他们深信“匕首神话”,深信“德国军队决没有被打败,战争的失败是由于国内领导人的背叛和胆怯造成的;1918年11月的投降是政治领导的失败,而不是军事领导的失败”[8]37。总之,在这样的误导下,“德国民众更难承认战败,肃清军国主义分子和建立一个共和国。相反它促使许多德国人倾其所能去否认战争罪,打击那些指控他们的敌人,以及等待机会用武力证明将军们是对的——德国是被自己背叛了”[14]191-198。

(二)发展新的军事战略战术理论

素以优秀民族自居而不服输的德国人在战后,对战争进行了所谓的反思,但这种反思没有让民众认清给德国带来灾难性后果的根本原因是争霸战争,反而产生了为下一次世界战争进行理论指导和准备的新军事战略战术理论。

首先,构建了“总体战”理论。弗里德里希·冯·伯恩哈迪提出了战争趋于总体化的观点,认为未来战争没有前后方之分;在和平时期必须做好战争准备,特别是民众的战争准备;政治完全服从于军事,必须集中全力投入军事斗争[15]27。国防军军官团得出的经验教训是未来的战争将越来越是一场总体性战争,每一种战争计划都必须确保社会的整体动员,要为未来的战争做好准备,军方就必须从这种意义上与社会达成某种融合[16]326。路德维希·贝克大将认为将来的战争是总体战争,为了进行总体战争,在平时,政治领导人不但要关注政治问题,而且要依靠本国力量解决军队和人民的供给问题;战略家既要从军事角度考虑问题,又要学会从政治角度去思考问题[15]28。恩斯特·荣格尔指出战争所涉及的领域空前扩大了,保卫国土是全体民众的任务,“除了战场上的军队之外,又出现了新型的交通大军、补给大军、军备工业大军——简而言之,一支劳动大军”。最大限度地发挥社会能量,“仅装备军队已经不够了,它要求武装到社会的骨髓和每一根神经。实现这一目标便是总体动员的任务”[15]28。鲁登道夫提出了系统的总体战理论。其总体战理论可以概括为以下五项基本原则:第一,战争是全体国民必须参加的,包括全部领土的总体战。第二,打总体战的人不是军队而是全体国民,国家经济体系只有完全适应总体战要求,才能有效地进行总体战。第三,总体战的军事、经济、心理等方面的准备必须融入平时社会生活中去。第四,必须充分利用各种宣传手段增强民族团结精神和士气,削弱和瓦解敌国的政治团结和士气。第五,政治必须服从军事,必须为战争服务,必须由一个最高权威即最高统帅全面指导总体战。

其次,发展了扩张主义地缘政治学说。德国地缘学说的核心人物卡尔·豪斯霍弗思考了德国为什么失败,以及如何再次兴起。他坚信德国一战失败的主要原因是“对地理现实的忽视”。为了使德国摆脱失败和屈辱,他决心改变德国对地理认识的不足。豪斯霍弗以麦金德心脏地带学说作为理论依据,炮制了扩张主义地缘政治理论,提出了生存空间、自然疆界、陆权与海权、自给自足等观念。他认为各国人口成长率不一样,生存空间的需要也不一样。活力充沛的日耳曼民族必须扩张,日耳曼民族有权超越“政治”或“人为”疆界,达到所自认的“天然”疆界。日耳曼民族在经济上若以追求自给自足为目的,就必须扩大生存空间。他认为德国的命运在东方,中东欧国家是“一堆有待清理的垃圾,必须为德国的成长让出地盘”[17]187。在他的竭力鼓吹下,地缘政治理念在德国不断扩散不断深入人心并产生了这样的信念:国家之所以能成为强国是依靠地理条件,在某种意义上是“上帝选择了”一个有生机的国家的人民去执行征服的使命。德国人认为:各有关国家必须归还德国被《凡尔赛和约》分割出去的国土,日耳曼人必须成为一个单一民族国家;根据日耳曼民族语言和文化的空间分布,东方是德国扩张生存空间的方向。正如英国学者杰·帕克所言:一战后,一种更加广泛的国际主义走向完全反方向的德国地缘政治学家“充当了‘日耳曼精神’知识赞助人角色,成了领土扩张的辩护者”[17]186。这种地缘政治理论成为纳粹德国军事扩张的重要思想武器和战略依据。希特勒明确表示:他的任务是使日耳曼民族的繁衍和土地的大小,“能够有一种自然和适当的比例,而保障种族的生存”;拥有地球上充足的空间,保证民族的生存自由,“德意志民族也只有这种办法,才能保障它是世界的强国”[18]327。对此他认为,“只有靠武力,决不能靠祈祷仁慈的上帝”[18]320。

再次,提出了机动灵活原则是军队作战的关键。在这方面,泽克特、古德里安表现得尤为突出。泽克特指出:“未来战争的关键在于军队的机动性,……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全体部队都要同时处于机动的状态。”[19]12他指出:“庞杂的军队往往行动迟缓,难以灵活机动,所以也难以克敌制胜,只会被庞大的规模压垮。”[19]11他强调各级指挥官必须打破常规,深入第一线,时刻把握战斗的脉搏。他认为军队作战机动灵活的关键在于训练,主张“战士为了完成他们的任务,必须接受完整的训练”[12]95;力主对德国所有身体健康的男青年进行军事训练,特别是“体能和精神面貌的训练”,这样才“足以能够保卫国土,同时也能给战场上的正规部队源源不断地提供优质兵源”[19]11。古德里安通过对一战大规模阵地消耗战的反思,认为需要新的战术和新的武器来恢复作战的机动性。他关注关于坦克部队的战术和组织理论研究,认为坦克是一支可以独立作战的独立武装,而且在战争中起到决定性作用。他“对坦克战术极为推崇,主张不畏侧翼受敌,深入重地,克敌制胜”[19]34,“坚持坦克战必须先置两翼于不顾,强调突破,迅速深入重地”[19]39。泽克特和古德里安不仅是高机动突破战术的倡导者,而且是积极的实践者。他们的战术反思与实践,为德国再次走向世界战争做了具体的战术准备。

三、结语

对第一次世界大战没有正确理智反思的德国在民族复仇主义的指导下,利用英法矛盾、英法美反共反苏心理和纵容政策,竭力摆脱战败国地位,谋求政治军事大国地位。政治上,通过《洛迦诺公约》获得与美、英、法同等大国地位,1926年加入国联并成为常任理事国,摆脱了《凡尔赛和约》的束缚,恢复了世界政治大国的地位,争得了行动自由,打开了再次走向世界战争的方便之门。军事上,军队规模、兵种、武器装备、军事训练等方面都受到严格限制的德国,积极发展未来进行战争的军事理论和先进的武器装备,把总参谋部变成培养军官的学校,着力培养高素质军官队伍,在物质、技术、精神和军事人才上着力打造最先进、最现代化的军队,为新的世界战争做准备,以图东山再起。希特勒上台后,利用美英法对共产主义的恐惧心理,制造苏联赤色威胁的谎言,打着维护和平的旗号,公开扩充军队,重整军备,向军事大国快速迈进并很快令世界其他军事大国感到胆怯。与此同时,德国还大肆宣传极端民族主义、生存空间论,大造战争舆论,挑战一战后的国际秩序;利用英美“扶德抑法”“欧洲平衡”和英美法反共反苏的绥靖政策,不断地向战胜国发出军事试探和挑战,出兵进驻莱茵非军事区,武装干涉西班牙内战,吞并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一步步迈向战争。总之,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对战争的错误反思,最终使德国再次走向了毁灭性的世界战争之路。

目前亚太局势纷繁复杂,作为世界大国的美国为了维护其世界霸权的一己之私利,遏制中国的和平发展,对日本采取纵容政策;作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罪魁祸首之一的日本,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认知与态度同二战前德国对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认知与态度如出一辙。日本政府否定战争罪责,大肆渲染自己是战争受害者的悲情色彩,坚持军国主义,美化侵略战争,奉战犯为“民族英雄”而顶礼膜拜,恢复二战前军国主义教育,毒化本国人民和年轻一代;利用美国遏制中国发展的重返亚洲政策和“亚太再平衡”战略,挟强自重,竭力宣扬中国威胁论,抹黑中国,鼓吹价值外交,在东亚地区不断制造事端,插手南海事务;试图修改和平宪法,通过新安保法,为日本发动战争解禁;不断更新武器装备,强化自卫队的力量,挑战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后所确立的国际秩序,试图重温称霸亚洲旧梦。

对此,中国必须有清醒的认识,保持高度的警惕,采取有效的应对措施。首先,中国要坚定不移谋发展,不断发展自己的政治经济、文化科技和军事实力,同时做好充分的军事斗争准备,有效捍卫自己的领土主权与核心利益不受侵害;其次,中国要以核心利益安全为基础,坚持睦邻安邻共同发展,构建以我为主导的全方位多维度立体化的周边和平发展与安全体系,维护亚太和平发展与安全;再次,中国要讲好中国梦的故事,通过与世界全方位交流与合作,不断地扩大自己的话语权,让世界了解中国,了解中国发展路径对世界和平与发展的贡献,消除中国威胁论调;第四,中国要在努力构建中美新型大国关系的同时,警示美国为了自己的霸权,不顾亚太安全大局纵容日本是养虎为患,这样做既损人又不利己,最终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后,中国要奉劝日本以史为借鉴,真正汲取历史教训,放弃错误的战争观,彻底正确地反思二战中所犯的战争罪行,走和平之路,取信于亚洲各国人民,只有这样才是日本的真正出路之所在,否则只会重蹈覆辙,最终毁灭的只能是日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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