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维场域”下影响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主要因素分析
2018-02-22程世平
程世平,陶 晶
(新疆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91)
意识形态通常是指一个国家或者地区的主流意识形态,具有稳定性。学术界对于意识形态安全有着不同的定义,莫岳云认为:“所谓意识形态安全是指一个国家中的主体意识形态能保证其地位相对稳定,不受威胁的状态。”[1]袁三标认为:“国家意识形态安全就是要求在思想上、政治上、价值上的个性和分歧从属于整个社会的共同的信仰、政治理想和主导价值。”[2]郭明飞认为:“意识形态安全即社会中指导思想、政治信仰、道德秩序和民族精神的安全。”[3]可见,虽然学者们并没有对于意识形态安全给出一个一致认可的概念,但普遍认同意识形态安全是主流意识形态的安全,维护意识形态安全是维护国家安全的重要保障。一个社会和政党需要通过确保核心价值体系来巩固主流意识形态的统治地位。习近平的“8·19”讲话中明确提出了“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4]随着全球化的深入和信息化的发展,中国所面临的国际和国内形势都发生了显著的变化,特别是党面对被称为“第四次工业革命”的互联网时代,意识形态安全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新的机遇和挑战。新疆作为我国边境线最长、接壤国家众多,民族宗教情况复杂的地区,在国家安全中的战略地位更为凸显,维护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具有更为重要的战略意义。
一、“安全场域”下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建设的重要性
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是非传统安全的一种,它是维护国家安全、地区安全和人民安全的重要内容。
(一)我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安全观的“非传统”转型
非传统安全一般是指“非军事武力安全”,和传统安全相比,二者具有以下区别:(1)内容不同。传统安全威胁主要指的是军事、政治、外交等方面的威胁,而非传统安全一般指除了军事安全以外的非军事安全领域。(2)特点不同:传统安全具有较为明确的主体和对象,主要指的是国家间及其延伸,一般是由于主权国家间的利益冲突而引发的安全威胁。而非传统安全的主体更为多样,不但包括了国家也包括了地区、团体和个人。(3)形成的原因不同。传统安全一般是由外部因素引发的威胁,而非传统安全可能来自于国外,也可能来自国内。当今时代,我们不能再把意识形态安全等同于冷战之前的那种“军事安全”和“政治安全”的传统安全观念。在传统安全观念下认为的安全意味着“客观上不存在威胁”“主观上不存在恐惧”的二维认知的划分已经被“主体间性”的划分这种“第三维”的关照改变。最早提出这一观点的英国国际关系研究专家巴瑞·布赞,将国家的精神、制度、文化和社会的“认同危机”作为国家安全的主要因素。[5]在这个意义上来看意识形态安全问题很大程度上来自于“认同危机”。亨廷顿也同样认为认同问题是国家安全最为重要的问题,并构建了“文明认同”“文化认同”“本土认同”“政治认同”的“文明冲突论”的国家安全观。[6]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变化,综合国力不断增强,传统的军事威胁、主权不安定已经不再成为主要安全威胁,而“人的安全”和“社会安全”对于“政治安全”的影响力越发增强。“非传统安全”成了影响我国国家安全的关键变量,使得我国意识形态安全实现了非传统安全为主的转向。
(二)非传统安全视域下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目的
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主要目标是维护地区的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保障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促进各民族团结和睦发展,保障国家安全、维护国家统一。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领域包括了网络信息安全和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等非军事的安全领域,并通过军事、政治领域的安全来进一步维护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这一非军事领域安全。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理念是通过抵御敌对势力的渗透来维护人民群众的共同利益。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维护主要来自正面推进和负面遏制,正面推进主要是指加强网络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有效性,负面遏制主要是对各种敌对思潮的网络渗透,敌对势力的网络颠覆等进行遏制。
(三)维护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是维护国家安全的重要内容
当今时代网络已然成为维护国家意识形态安全的主战场,也是维护国家安全的重要内容。冷战以来,意识形态问题逐渐成为非传统安全关注的关键问题。毛泽东同志提道:“但凡需要推翻一个政权,总是需要先造成舆论,总是需要先做好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作为革命的阶级是这样,而反革命阶级也同样如此。”[7]西方从未停止过对于社会主义的中国的意识形态渗透和瓦解,美国等西方国家将新时期意识形态战略的重点放在网络空间,借助网络向其他国家大肆推行其价值观,甚至开始策划“互联网大战”。作为中国的西部边陲,新疆历来被各种敌对意识形态当作了攻击中国的突破口。
二、“地区场域”下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复杂局面
(一)特殊地缘因素和经济社会发展状况影响新疆主流意识形态的构建
新疆地处欧亚大陆的腹地,是古丝绸之路的重要通道和古代时代文明的交汇地。边境线长达5600千米,与八国接壤,地缘环境特殊,作为亚洲的地理中心和亚欧大陆桥的重地以及世界地缘政治体系中的多元结合部,新疆是中国、俄罗斯、日本、欧盟等世界核心战略力量有效整合的中心区位,是各种势力向中国渗透和施压的前沿阵地。随着国家西部大开发力度的加大和“一带一路”倡议的推进,国家出台了更多有利于新疆的优惠政策,新疆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有了显著提高,但也存在着地区发展相对滞后、地区发展相对不平衡、贫困地区和贫困人口大量存在、自身内部发展动力匮乏等问题。
新疆经济社会发展状况对于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新疆经济社会发展相对落后,贫富差距扩大,容易引发群众的心理失衡,造成不满情绪增多,为新疆各民族主流意识形态的构建造成离心力,这种离心力在特殊情况下容易成为突发事件产生的导火索。经济发展落后和不平衡的问题会对民族、宗教问题产生重要影响,放大民族情绪和宗教情绪。受地理环境的制约和历史因素的影响,新疆的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和内地发达地区差距较大,新疆的人均收入水平还比较低,这就使得在改革开放以前新疆人心里普遍存在的自豪感和优越性逐渐丧失,出现了巨大的心理落差,特别是随着全球化的发展和网络信息化的深入,各种比较和否定的声音会在互联网上和现实中形成和发酵,并被敌对势力利用,形成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二)复杂多样的民族状况导致新疆意识形态安全的不稳定性
新疆多民族聚居的现实情况造成了民族意识的多元。新疆共生活着13个世居民族,少数民族的人口约占新疆人口的60%。另外,新疆跨境民族众多,与中亚地区国家相关的跨境民族就有8个之多,这些民族存在着由来以往的关系,无论是从历史上还是在今天的现实中都存在着不可避免的各种联系,这些特点也增加了新疆多民族问题的复杂性。新疆多民族在共同聚居生活的过程中形成了各自的民族意识。民族意识是在一个民族形成的长期过程中逐步产生的、构成一个民族稳定性的重要因素之一,能够引发民族观念和行为。民族意识具有两面性,理性成熟的民族意识能够引导和激发民族成员的向心力和凝聚力,是民族得以发展和进步的力量源泉,而狭隘偏激的民族意识则会导致民族保守、愚昧,造成各民族之间的隔阂。部分别有用心的国家、组织和个人,将正常民族情感、民族意识歪曲,将少数民族对于本民族的朴素的民族情感加以利用,把民族间存在的正常的经济问题、历史问题、社会问题都往民族问题上靠,放大各民族间的差异,歪曲历史事实,强化少数民族中的相互剥夺的民族心理和不平衡的民族意识,将民族意识引向民族主义,制造民族仇恨。
民族认同是民族意识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对于民族属性的认知,是一个民族认识到自己和大家属于同一共同体的一种心理。可以将民族认同划分为三个层面:作为民族国家认同感的高层次的民族认同、作为民族关系而存在的中间层次的民族认同和作为民族自我认同感的低层次的民族认同。由于新疆民族众多,情况复杂,交织各种历史与现实因素造成了各民族间的客观差异,而这些差异也使各民族之间更加易于产生摩擦和矛盾,一旦这些摩擦和矛盾没有处理好,或者被敌对势力所利用就极有可能引发该地区的政治动荡。因此,在多民族地区对于各民族的高层次的民族认同即中华民族的认同达成共识,形成中华民族意识,主动地将自己纳入中华民族共同体中去,是维护民族团结和社会稳定的前提。新疆各民族对于共同的国家、民族、文化、历史的认同对国家的政治稳定和民族区域的社会稳定及长治久安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三)复杂多元的宗教文化增强了新疆区域意识形态的自主性
宗教是一种重要的意识形态,由于它自身特有的本质和属性以及对于社会产生重要的影响,使得宗教在历史上一直成为统治阶级和各种利益集团竞相争夺和利用的工具。互联网时代新疆宗教问题更为复杂化,并与打着宗教旗号进行渗透的政治问题交织。
新疆自古以来就是多宗教并存的地区。“目前,新疆的主要宗教包括伊斯兰教、佛教、基督教、天主教和道教等。历史上,新疆的宗教关系十分复杂。新疆的宗教历史表明:一教或两教为主、多教并存是新疆宗教历史的基本特点。”[8]宗教对于主流意识形态产生明显的影响。作为一种重要的意识形态,宗教组织及其管理者在进行宗教活动的同时,一方面进行了宗教仪式和宗教教育等相关活动,另一方面,也在无形中管理和控制了教民的思想和行为。这种控制主要是思想和意识的控制,是一种意识形态的控制。网络时代宗教呈现出新情况、新问题。伴随着全球开启的“互联网+”新时代的到来,具有悠久历史的各大宗教也看到了互联网对宗教发展带来的历史机遇,以“互联网+宗教”的方式开启了网络宗教。新疆的互联网发展情况在西部处于领先地位,因此网络治理面临更为严峻的挑战。由于互联网的全球性、放大性、难监管及低门槛等特性,使宗教极端主义也加紧网络渗透。目前,越来越多的伊斯兰极端分子和恐怖分子,打着宗教的旗号,将互联网及相关技术作为其“圣战”的有力工具。具有宗教极端色彩的“东突”组织,以实现“东突厥斯坦”的独立为目的,也在不遗余力地利用互联网,进行分裂中国领土主权、威胁中国国家安全的极端主义和恐怖主义活动。
(四)境内外各种敌对主义势力利用互联网威胁新疆意识形态安全
在新疆,面临着各种或明或暗境内外敌对思潮的波涛汹涌,意识形态阵地的争夺异常激烈,其中最为复杂和棘手的当属利用民族问题和宗教问题进行的渗透,“三股势力”成为新疆意识形态安全的主要威胁。
(1)西方敌对势力利用互联网实施“西化”和“分化”图谋。互联网等高科技手段成为西方反华势力新时期渗透的主要手段,并将互联网作为崩裂“中国长城”的关键,新疆是其渗透的突破口和前沿阵地。20世纪90年代后,西方国家的各大媒体纷纷开设中文网站,进而争取西方国家的网络舆论话语权,扩大其在华传播的范围,妄图借助互联网这一有效的工具,实施其颠覆中国的阴谋。他们主要通过培植网络“大V”和版主,雇佣庞大网络写手,通过境内外网站设立各种贴吧,大量撰文来抨击中国政府,并把互联网作为了各种政治谣言的发源地和集散地,资助各种敌对中国的势力,进行有策划、有组织的颠覆和分化活动。(2)“三股势力”利用互联网对于新疆意识形态的渗透严重。“三股势力”即“民族分裂主义势力”、“宗教极端主义势力”和“暴力恐怖主义势力”,是新疆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的主要威胁,这种威胁在意识形态领域尤为突出。“双泛主义”思想是“泛突厥主义”思潮和“泛伊斯兰主义”思潮的简称,其传入新疆后,与“东突”分裂主义和宗教极端主义相互混杂,成为新疆“三股势力”的思想根源和理论基础。各种境内外敌对势力的共同目的都是通过借助于互联网在新疆进行意识形态领域的颠覆和分裂,是新疆的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主要威胁。
三、“网络传播场域”下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出现的新情况
网络社会是相对于现实社会而存在的,是现实社会的延伸,也是一种客观存在。网络社会具有现实社会所没有的特点,当它与现实社会的因素相结合会产生很多新问题。新疆的地理因素、自然环境、历史因素和民族、宗教和文化等因素与互联网因素相互交织重叠产生了一些与意识形态相关联的新问题。
(一)互联网创造“新时空”,增加了维护新疆意识形态安全的机遇和挑战
网络以其即时性、海量性、全球性和互动性等特点,开辟了意识形态传播的新渠道,拓展了意识形态传播的新时空,给新疆的意识形态安全提供了重要的机遇,同时也提出了严峻的挑战。纵观人类历史,信息传播的过程主要经历了四个阶段,即“口口相传、文字传播、印刷传播和电子传播”,每一个传播阶段都显示出了巨大的改变,同时也体现了时间状态和空间范围的变化。故麦克卢汉称每一种新的传播媒介都在以其独特方式操纵着时空。传播大师韦尔伯·施拉姆也提出如下结论:“和旧式的传播相比,现代传播之不同主要在于其传播消息的时间和距离而已。”[9]“人~物”合一的新时空将逐步成为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新方式。“微博、微信的出现让世界各地的人突破了时空的局限而连接起来,产生了不容置疑的时空偏向,而这种时空偏向有效地帮助了人们突破了以往时空局限带来的束缚,能够更加自由自主地参与到交流讨论中去,在这里不同阶层和背景的网民能够交流意见,实现知识的碰撞和交汇,同时也对于热点事件的广泛传播起到助力作用。”[10]同时,移动互联网的出现将时间切割得更短小而碎片,因此信息所占用的空间也更小,实现了“自我压缩”,这种“自我压缩”促成了时空一体化的出现。受到网络化和全球化的影响,新疆的意识形态安全从现实空间延伸到了网络空间,新疆的意识形态安全不仅仅只是一个地区范围内的安全问题,它将更大范围地受到来自互联网上世界各国、各势力组织的影响,也同时影响着其他国家和地区。在这种时空日趋一体化的影响下,政府如何更好地利用互联网传播主流意识形态,这将为维护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提供重要的机遇。相反,“三股势力”也利用互联网的匿名性、即时性和开放性等特点,不遗余力地进行网络意识形态渗透,并利用互联网的“时空一体性”加紧与境内外“三股势力”的相互勾连,实施各种分裂破坏活动,导致“三股势力”在新疆的发展呈现出“境外有种子,境内有土壤,网上有市场”的现象,加大了新疆网络意识形态管理难度。
(二)互联网与民族宗教情感交织,放大了信息传播的效果
多民族和多宗教并存的现状是在新疆长期的历史进程中逐步形成的,民族、宗教问题紧密交织,更加体现出了新疆问题的特殊复杂性。宗教在形成和发展中与民族意识、宗教行为、风俗习惯的相互交错和相互渗透,在具体的工作生活中,如果处理不好,就可能引起少数民族群众不理解,伤害少数民族群众感情,同时也为别有用心的“三股势力”提供了可利用的工具。互联网为信息传播提供了重要的平台,对网络媒介上各类信息的传播具有放大作用。当这种放大作用被用来宣传党和政府方针政策,传播主流意识形态,促进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就会发挥超乎以往的正向作用,将各族人民拧成一股绳,促进新疆的团结和谐;相反,如果这种力量被别有用心者所利用,打着民族和宗教的旗号,把政治目的包装成了民族、宗教问题,混淆概念,并将群众朴素的民族、宗教情感加以利用,就会加大民族的隔阂和仇恨,甚至诱发违法犯罪活动。互联网与新疆民族宗教情感相互交织,放大了信息传播的效果,产生了信息的裂变后果,为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建设带来了新机遇和新挑战。
(三)网络暴恐音视频的传播,成为威胁新疆意识形态安全的重要因素
随着网络信息技术的普及,移动网络的意识形态安全问题成为形态安全问题成为当下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主要问题。到2016年底,新疆手机网民数量达1245万,占到网民总数的96.1%,手机已成为新疆网民首要的上网设备。移动互联网的普及在为人们带来更大的便利,改善人民生活环境的同时,也成为“三股势力”传播暴恐音视频的主要途径。“三股势力”利用了手机的难监控性、灵活性、便利性和简易性等特点,传播含有“双泛”思想的暴恐音视频,并鼓吹“圣战进天堂”的言论,策划和实施违法犯罪,他们通过在内置手机卡拷贝反动视频,手机蓝牙共享、手机关注公众号、手机“翻墙”查阅并收看暴恐音视频等,给新疆的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提出了严峻的挑战。从2010年至2014年,以“东伊运”为首的暴力恐怖发布的暴恐音视频就有282部之多,且这一数据还呈现继续上升的趋势。暴恐音视频中的内容往往是通过大肆宣扬“泛突厥主义”和“泛伊斯兰主义”思想,提倡建立政教合一的国家,宣扬宗教至上,抵御现代文明成果。暴恐音视频塑造浓厚的极端主义氛围,宣扬教法高于国法,剥夺公民权利和自由,造成了部分“餐厅不许喝酒”、“婚礼不许歌舞”、“葬礼不许哭泣”、年轻男人必须留胡须、妇女必须穿蒙面罩袍等这些逆现代文明发展的行为。为了刻意拉大民族隔阂,造成民族仇恨,将不信教的群众都归为“异教徒”,并认为是“不洁”的,别有用心地将“清真”泛化,甚至有些地方出现了清真衬衣、清真房屋等荒谬的事情。暴恐音视频中还打着民族、宗教旗号,诋毁党和政府,挑拨各民族关系。总之,在近年来破获的大量暴力恐怖案件中基本上都能看到利用互联网传播暴恐音视频的现象,可见“三股势力”发布的暴恐音视频已经成为近年来威胁新疆意识形态安全的重要因素。
(四)青少年作为网民的主体,成为敌对势力对于新疆意识形态渗透的主要对象
新疆通信管理局发布的《2016年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互联网发展报告》中指出,截至2016年底,新疆网民规模达到1296万,占自治区总人口的54.9%,其中又以青年网民为主。由此可见,青少年构成了新疆网民的主体,青少年的网络意识形态状况直接关系到新疆的网络意识形态状况。因此,加大对于网络青少年思想意识的控制和影响力度,成为新疆各种势力的竞争和追求的焦点。我们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正在不断地与各种境内外敌对势力争夺青年网民群体。“三股势力”将渗透的主要目标放在了少数民族青少年最为集中的大中专院校,企图和我们争夺这一群体,为其分裂活动培养具有知识和活力的后备人才。他们利用青少年不成熟、爱冲动的特点,通过在网络中制造民汉隔阂,放大歪曲青年关注的社会问题,制造不满情绪。特别是将青少年普遍关心的“少数民族就业问题”“新疆与内地发展的差距问题”“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的问题”等作为其意识形态渗透的突破口,以此来制造民族不满情绪,排汉、反汉。还利用少数民族家庭困难的情况,以进行资助、外出留学等为借口,拉拢少数民族青少年。
四、“多维场域”下加强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战略意义
(一)确保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和党的执政合法性的必然需要
维护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是党的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要内容。能否在多维场域下维护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通过多种行之有效的方式来提高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影响力和号召力,构建天朗气清的新疆网络生态环境,是确保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维护党的执政合法性的必然要求。当前我国正处于改革开放的关键时期,确保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主导地位具有更重要的意义。在当前新疆,要用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来指导多元化的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在维护新疆的网络意识形态安全过程中要始终坚持以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为指导,加强主流意识形态在网络中的影响力和号召力,推出一批群众喜闻乐见,真心喜爱、相信和拥护的有说服力、有分量的理论成果,为维护新疆意识形态安全提供理论支撑。在此过程中,要继续深入推进“去极端化”工作,特别是开展网络的“去极端化”,要在互联网中广泛地开展反分裂教育,构建网络反渗透机制,实现“党媒姓党”,推荐网络、电视、广播报纸等媒体信息的全覆盖,打通“最后一公里”,把党的声音和形象传播到新疆辽阔疆域的每一个角落,进而确立主流意识形态的阵地意识,占领以新媒体为主体的信息传播制高点。
(二)巩固新疆各民族共同思想基础和促进民族团结和谐的基本前提
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是党和全国各族人民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努力实现中国梦的精神支柱,是党和全国各族人民团结一心、共同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共同的思想基础对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和一个政党来说至关重要,离开了共同的思想基础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国家安全、社会稳定和民族团结发展都无从谈起。互联网时代,巩固共同思想基础就必须要排除各种干扰。党和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是通过与各种错误思想的斗争来巩固和发展的。由于互联网的特性使得各种错误思潮在线上、线下暗流涌动、此起彼伏,共同的思想基础也面临着更严峻的挑战。因此,在当前新疆巩固各民族团结奋斗思想基础的前提就是必须捍卫共同思想基础,维护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只有充分把握互联网的规律和特点,加大党和政府的政治影响力,提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网络引导力,加大马克思主义“五观”、“四个认同”和“三史”教育在新疆网络中的宣传力度,扩大影响和引导力度,才能更好地提高维护新疆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实效性,构建新疆各族人民共同的精神家园。
(三)维护新疆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总目标的根本要求
作为国家意志体现的意识形态是一个国家权力和国家利益的体现,一个国家的凝聚力是通过这个国家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影响力得以实现的。国家维护其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对国家的凝聚力和安全稳定具有重要意义。如果一个国家失去了统一的意识形态的指导,就会出现安全危机,使社会陷入一盘散沙中去,最后导致国家安全受到威胁,党的执政地位无法保证。我国作为社会主义国家,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不仅是人民的利益和福祉所在,也是国家利益和国家意志的体现。因此,不断加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建设,提高网络舆论的引导力,是新疆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的必然要求。我国作为人民当家做主的社会主义国家,加强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话语权,提升舆论引导力,是广大人民群众意志和利益的体现,更是国家意志和利益的体现,对于保持社会稳定,确保国家长治久安有着重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