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述藏医药档案史研究的意义
2018-02-21次旦平措
次旦平措
(西藏自治区藏医院人事处,西藏 拉萨 850000)
1 藏医药档案管理研究的历程
追溯档案史的发展历程,就不能忽略档案的历史性变迁和发展。开始是将年久的收集工具称为档案,主要应用在积累方面,并且,逐渐开始分类立卷进行文件的保存和收集。在中国周朝,将档案收集的地方称为档案馆,随后的汉朝“兰台”、唐朝“史馆”等,都是早期的王朝保留档案的地方[1]。由于档案学并没有非常明确的发展历程,除此之外,在中医药档案史的相关记载中,人们能了解到古代医者已经开始使用砭石、骨针等医药器具,按照时代变迁的逻辑对发展进程进行推理,基本是在文字产生后,中医药档案史便已经开始记录,这对于后世研究中医发展具有十分关键性的理论性指导意义[2]。需要相关研究部门给予高度关注,确保中医药档案史的可持续性发展,也为中国医药产业的可持续性发展提供最原始和有效的依据。而藏王赤德松赞时期编写了佛经《旁塘目录》和《丹噶目录》[3]。成为西藏最早编写图书目录的先河。自吐蕃王朝后也相继出现了德格、钠唐、布达拉宫印经院以及萨加、门追林等五明学院,承担以十明学为主的藏学的整理、传播、管理为主的工作。其中萨加寺素有外部尼墙倒塌,还有经书架不倒的的美称,其中经堂的西墙、南墙、北墙是经书墙,经架直抵殿顶,有用金、银、珍宝粉研成墨手写的《甘珠尔》、《帕巴杰东巴》等十明学为内容的经典四万四千多部。当时虽然没有档案的概念,但是负担着初步的文献目录、作者、年代、内容的检索的任务。西藏藏文文献档案数量巨大,门类繁多。1959年6月,根据国务院的指示,西藏自治区筹备委员会颁发了《关于加强文物古迹、文件档案管理工作的若干规定》,并着手整理、抢救、收集、保管原西藏地方政府及其下属各个部门的文件档案材料以及各寺庙和贵族收藏的文件档案,建立了比较完整的馆藏档案。1984年成立了西藏自治区档案馆,极大地改善了档案的管理条件。目前,西藏自治区档案馆馆藏档案达300多万卷。由西藏自治区档案馆编辑的《西藏历史档案荟萃》《铁虎清册》等大型图书的出版,成为一部部“铁券文书”。西藏各级各部门共收藏纸质、缣帛和木、金属、石、叶等质地的档案400余万卷,除90%多的藏文外,还有汉、满、蒙、印地、梵、尼泊尔、英、俄等10余种文字,档案内容上起元朝,下迄当代,是一个时代体系完整的历史档案宝库。
藏医药学档案管理的历程虽然有其特殊性,早在公元前3世纪,苯教医生著《医学四本》《解毒学》等。而公元8世纪玉妥云旦贡布编著《四部医典》后藏医药专家,以《四部医典》为根据,编写大量藏医学专著,形成了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藏医学盛况,出现了浩瀚的文献资料,特别是18世纪著名藏医药学家帝玛.丹增彭措用20年左右的时间完成了《晶珠本草》[4],共收载药物2294种,这是历代藏药书籍中收载药物数量最多的经典著作。《晶珠本草》收载药物种类很多,内容丰富,考证全面,订正确切,被列入中国经典本草著作。这些记载都说明了古代藏医学发展的历程,成为藏医药档案史发展的根本动力。依靠德格印经院、五明学院等的基础上形成了医学档案室雏形。其中最为著名的为建在布达拉宫旁边的医学利众学院和门孜康医学院的文物馆。八世纪初,金城公主进藏时携带了众多的医典,其中汉地大乘和尚与西藏泽师毗卢遮那共同翻译了《月王药珍》(亦泽《医法月王论》),它是现存最早的藏医著作。在赤松德赞时期,出现了“四方名医、远方九太医”,使藏医得到空前的发展,使藏医药档案有了大步的发展。
2 藏医药档案史研究的现状及意义
藏医药档案史的现状较为落后,虽有浩瀚的医药文献档案,但主要分布在青海的拉布伦寺,四川德格印经院,西藏的布达拉宫、罗布林卡、萨迦寺、钠唐、西藏自治区藏医院等地,各地按照本地现有的医药文献,通过现代档案学编写方法,青海藏医药研究院已整理了一百多部藏医药文献并编写了各自的文献档案,四川省先后出版发行了三十多部文献并附有检索目录,而西藏自治区藏医院整理发行了《雪域藏医历算大典》及《雪域藏医药古今文献目录明镜》,虽对藏医药文献的整理付出了巨大的贡献,但是因缺少文献档案学系统的知识结构,与目前文献档案的研究水平,存在一定的距离,仍偏向于作者简介、年代、文献的主要内容,而仍存在一定区域性,如果按照专业拧成一股劲,通过档案学的方法,对每味药物的发明时期、发明者、何时推广的、推广的目的、需要的药材、药材的鉴别、功能主治、治疗的效果等进行分类必将对藏医药的发展具有拒单推动作用。
研究藏医药档案史是为了全面了解中国藏医药的发展历程,由于史学对于学科研究和系统化发展具有非常深远的意义和价值,因此,系统化分析藏医药档案史也能进一步推动中国藏医药的可持续发展,具有非常深远的研究价值和意义。[5]
在藏医药史学体系中,值得深度挖掘的信息和医药文献非常的众多,需要对西藏藏医药的历史档案进行系统化衡量的同时,确保对相关信息予以分析和整理,从根本上提高数据的完整性和可利用性。中国传统医学是经验类的学科,发展也是代代相传而建立起来的,后辈要继承前人的成果,然后在从中实现创新化发展,形成了全面更新和发展的趋势。因此,藏医药档案就是继承和发展之间的关键环节,能在记录经验的基础上,为创新发展和产业优化提供最坚实的保障,避免重复和偏差,也就是说,藏医药档案史就是产业发展的风向标,是未来医学发展的根本。建立藏医药学的档案,对藏医药学有着非常大的价值,它最大的价值是通过广泛的应用挖掘档案的价值,在医院档案室就可以直接找到,资源共享,尽全力为藏医药学信息的多途径、多角度、多层面的创造更多的有利条件,通过长时间的实践发现,只有搞好档案的利用工作,才能让整个藏医药学档案工作更加有活力,藏医药档案的发展需要上级领导的关心和支持,也需要更多的人才培养,更多的人投入到藏医药学档案工作上,这样才能使藏医药档案的建设发展的更快更好,藏医药学档案在发展进程中,要深度落实系统化研究,才能真正体会到藏医药档案史的博大精深,发挥其实际价值,为藏医药现代化档案室进步提供动力。
3 对藏医药档案史研究的建议
藏医发展历史迄今有3800年之悠久,人们对于中华传统文化的情结深厚,藏医历史文化的传承和记录,需要实现深入的研究。但是,对于藏医药档案史的关注却并不高,无规范性、无系统性,从而使研究工作受到巨大制约,无法让后人正确使用。而只有从根本上完善基础性分析和研究,才能有效振兴整体产业结构,因此,要为藏医药档案史的发展创设更加良好的环境,积极提高管理水平和力度,保证工作得以全面落实[6]。
3.1 完善管理体系
要想从根本上保证藏医药档案史的管理工作实现可持续发展,就要从基础性管理机制出发,营造更加良好的发展空间和氛围,提高民众对于藏医药档案史的重视程度,无论是在学术界还是在药学管理领域,都要积极落实系统化引导工作。完善管理标准的过程中,要在医药发展体系中全面维护其运行机制。
3.2 提高人员素质
对于藏医药档案史的管理和继承而言,人才的专业性十分关键,因此,相关部门要大力引进学科人才,建立健全更加系统化的人才交流机制,完善合作共享效果的同时,推动藏医药档案史的可持续发展。要想真正了解并且深度挖掘藏医药档案史的价值,管理人员的系统化学习以及对研究项目的分析是关键[7]。
第一,要提高藏医药档案史研究的力度,将工作落实到位,无论是文书档案管理还是行政档案管理,都要将藏医药档案史的监督和管控作为重点。
第二,要提升管理认知和管理水平,从细节出发,提高藏医药档案史的记录效率和水准。钻研的精神和深度的研究是藏医药档案史发展的动力,也是研究人员需要在实际工作中着重注意的。
3.3 升级档案收集管理水平
藏医药档案史的发展不能脱离档案的收集、整理以及研究,要将提高医疗卫生事业服务水平作为关键目标,落实系统化的信息和数据处理工作,按照标准化工序完善相关工作。藏医药档案史的研究是对中华医药文化传承的记载,也是现代医药发展的根本,只有从本质上对其进行系统化分析,借助整理资料理清脉络和发展历程,才能提高研究的实际水平。例如,在藏医中,人体经脉图一直是非常关键的诊疗参考,而在藏医药档案史的研究过程中,要对经络图的发展予以系统化分析,何时被发现、被何人发现、古代阐释相关内容是应用何种方式、是否曾经登记在案等,都是系统化研究相关内容不能或缺的资料,相关人员要查阅大量的典籍然后进行汇总分析,确保挖掘的深度和研究的广度都能满足实际需求,也为推动医疗事业发展提供坚实的保障[8]。藏医药档学的研究“在掌握档案学的内部科学体系的基础上,要发展藏医药档案学研究,还要了解藏医药档案学与其它科学之间的关系,虚心吸取有关其它学科的能适用的理论、原则和技术方法,让藏医药档案学与其它医学服务”促使医学之间形成互相取长补短,发挥藏医药学的优势。藏医药的档案研究可借助文献学、鉴别学、书法学、文献修复学等多个学科的理论和方法,对藏医药档案进行多角度的审视,并在对这些方法进行科学整合的基础上,多层面地剖析藏医药档案的相关问题。运用鉴辩学的方法及原理,对来源复杂的藏医药档案开展鉴辩,这样才能推动藏医药档案研究的进一步发展。
4 结束语
总而言之,在研究藏医药档案史的过程中,要秉持严谨的治学态度,深度挖掘信息和相关典籍,有效从中提取值得记录的内容,并且要严格按照当时的环境如实记录,切不可利用现代语言进行代替,要尊重藏医药档案史的发展历程,尤其是历史性的发掘和研究工作,从历史的宝藏中提取有助于藏医药档案史研究的内容,真正发挥专业精神,为藏医药档案史的可持续发展奠定坚实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