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视域下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及其世界影响

2018-02-06曹景文

中国延安干部学院学报 2018年3期

曹景文

（华东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上海普陀 200062）

今天的中国已经发展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发展基本方略，对自身和世界都产生巨大影响。党的十九大所描绘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蓝图，让世界各国人民对中国的未来充满期待。这次会议引起了国际社会的高度关注，共有来自134个国家和地区的1818名境外记者参与采访。海外知名媒体都对党的十九大有专题报道和评论。美国、英国、印度、秘鲁等国家和地区还举办有多场研讨会、座谈会，对党的十九大涉及的一系列重大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海外学者从多个方面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及其世界影响进行的解读，其思想观点为我们更好地理解和认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

一、中国正在进入强盛起来的新时代

习近平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代表中国共产党明确宣示：“经过长期努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1］10“新时代”在党的十九大后成为国际社会频频提及的热词。越南社会科学院中国研究所原所长杜进森统计说，“新时代”在中共十九大报告中出现了36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发展史上、在中华民族发展史上具有重大意义，在世界社会主义发展史上、人类社会发展史上也具有重大意义［2］。很多国外学者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相关问题进行了多个方面的解读。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成就辉煌，综合国力显著增强。经济社会快速发展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重要标志。在党的十九大会议召开期间，《日本经济新闻》网站为介绍中共十九大推出了专题特辑，详细地介绍了中国过去的五年是“极不平凡的五年”，列举了“经济建设取得重大成就”“强军兴军开创新局面”“全面从严治党成效卓著”等成绩。塞尔维亚总理安娜·布尔纳比奇说，“中国在过去一段时间里的改革力度和取得的发展成就令人赞叹。”令她惊讶的是，中国在创新方面的发展速度，以及新科技在经济发展和生产生活领域应用的速度，已经使中国站到了世界领导者的行列［3］。捷克考门斯基大学全球问题研究所主任奥斯卡·克莱伊齐认为，中国十分重视科技创新。他引用世界知识产权的数据说：2016年，中国的专利技术申请达到130多万件，占全球份额的42.8%，超过了美国、日本、韩国和欧盟的总和。在改革开放过程中，中国从最初的模仿逐渐向自主研发转变，现在看起来非常成功。他还认为，中国十分重视对外合作、开发，进而实现创新。“中国制造”将转变成“中国创造”，21世纪将是中国的世纪［4］。

党的十九大报告为中国未来5年甚至是其后30多年的发展作出了宏伟的规划。很多国外学者认为，随着这一规划的实施，中国将在世界舞台上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新加坡国立大学法学院副教授王江雨认为，习近平的报告“其实是一个中国发展新模式的宣言书和蓝图”，“习团队似乎对中国的未来发展有着一整套的‘顶层设计’，至少有着清晰的想法，标志着中国已经走出了‘摸着石头过河’的时代”［5］。美国《侨报》在十九大召开之际发表时评说：“新时代，是中国共产党进行伟大的自我革命，永葆朝气、风华正茂的时代”，“也是中国作为世界性大国走进世界舞台中央，在全球和地区事务中不断增强话语权的时代”［6］。

党的十九大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主要矛盾进行了新的概括，很多学者认为主要矛盾的转化是中国进入新时代的重要标志。美国霍普金斯学会约翰·桑顿中国中心的研究员李成说：“报告重新定义了中国当前社会发展的主要矛盾，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之间的矛盾。这其中的核心就是‘平衡发展’。”李成认为，这是恰当时间的恰当词汇，意味着中国发展的新篇章［7］。新加坡《联合早报》报道说，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注重历史传承，更强调与时俱进，有关中国社会主要矛盾变化的论述，反映出中国共产党对中国现实的准确理解和把握。泰国副总理威沙努·科岩认为，“新矛盾”的准确界定，表明中国正在追求国家发展中的平衡，今后将会突出法治、环保、文化、艺术等方面建设，而非简单地追求经济增长［8］。

党的领导是中国的制度优势，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沿着正确道路前进的根本保障。中国进入新时代也给中国共产党提高治国理政能力提出了新的要求。埃塞俄比亚通讯社副总编叶勒认为，中国奇迹背后有两大关键因素——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勤劳的中国人民［9］。俄罗斯高等经济学院教授、中国问题专家阿列克谢·马斯洛夫说，在宪法中充实坚持和加强中国共产党全面领导内容，有利于在各层面强化党的领导意识，增强队伍团结，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凝聚共识、形成合力［10］。厄瓜多尔国家高等研究院中国问题中心主任米尔顿·雷耶斯认为，中国已经进入一个崭新的发展阶段。这不仅意味着发展经济和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也对执政党治国理政的水平提出更高要求。设立监察委员会就是为了完善国家治理能力，提高治理水平，促进经济发展，优化政府机构职能，消除官僚主义［11］。中欧数字协会主席路易吉·甘巴尔认为，中国政治制度的突出优势在于中国共产党能够团结其他政党，“在共同协商的基础上制定出务实而长远的发展规划，并且一道为实现远大目标而奋斗。这在世界上其他国家是很少见的。”［12］

海外人士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前景给予关注。约旦阿拉伯作家和记者中国之友国际协会主席马尔旺·苏达哈认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写入宪法，将保证中国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下继续稳定发展［10］。泰国副总理威沙努·科岩认为，世界总能在中共党代会上了解中国发展目标，从以往的经验可以发现，每次中共党代会释放出来的信号，五年后中国都真的兑现了承诺。习近平在中共十九大报告中对新时代、新思想、新矛盾和新目标进行了详尽论述，这预示着中国将继续向前发展，继续向世界扩大开放，非常值得关注。他还表示，中国改革意志坚定，说到做到，这对中国和世界都具有重要意义［8］。

二、中国经验为广大发展中国家寻求自身发展提供了可资借鉴的崭新模式

中国崛起得益于独立自主地选择了适合本国实际情况的发展道路，因此中国经验对广大发展中国家加强自身的社会经济建设和探索符合本国国情的发展模式有着积极影响。俄罗斯学者亚诺夫斯基曾说：“中国经验具有重要的意义，我们清楚地知道，这一经验中的很多方面具有民族特点，但其中亦不乏具有普遍意义的因素。”［13］长期从事当代中国问题研究的美国学者阿里夫·德里克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价值，不仅在于它目前在全球经济中的重要性，而且在于它为广大发展中国家提供了一种“替代经验”。英国《金融时报》专栏作家吉迪恩·拉赫曼也说：“‘中国模式’可以推广到世界其他国家，作为美国推广民主制度的替代选择——关于这种想法的讨论越来越多。就像2008年金融危机破坏了西方经济思想在中国的可信度一样，唐纳德·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和欧盟支离破碎都更为中国领导人鄙视西方政治实践。”［14］德国黑森林欧洲及国际事务司前司长博喜文说：“中国不仅保持本国经济健康增长，还为世界经济发展和治理提出中国方案，其意义如同‘黑暗中的明灯’。”［15］约旦学者艾哈迈德认为，中国的发展经验和现代化途径值得其他国家，尤其是发展中国家学习，因为中国在实践中充分考虑了自身国情。海外人士认为，中国模式对许多发展中国家来说，是鼓舞人心的榜样。

中国在改革开放过程中摸索出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方式方法，这些方式方法值得广大发展中国家学习和借鉴。威沙努·科岩说，泰中虽然同属发展中国家，但中国较泰国处于更高的发展阶段。中国的一些改革政策可以被借鉴，不仅涵盖国家战略，也包括改革路径。“中国五年一次的党代会制度，决定党和国家的发展方向，非常具有远见，这让泰国学会了制定战略规划一定要着眼长远，制定可持续发展目标，并清晰地传递给公众，从而让大家同向而行。”［8］塞尔维亚总理安娜·布尔纳比奇表示，中国经济在过去几年里经历了转型，但仍然保持了较高的增长率，这对很多国家来说是不可企及的。特别是在经济转型的过程中，中国政府在对国内金融市场的引导、对政府部门的改革以及对私营部门的激励措施，值得塞尔维亚好好学习，因为塞尔维亚政府工作的目标和中国政府一样，就是要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3］。

中国减贫事业成就巨大，从党的十八大到十九大的五年间，中国有6000多万贫困人口稳定脱贫，脱贫减贫成就堪称奇迹。中国的扶贫经验为世界其他国家树立了典范。泰国国家发展行政学院国际问题专家李仁良说，中国减贫事业取得的成就充分体现了“以民为本”的治国理念。按照目前速度，到2020年，中国绝对贫困问题一定会得到历史性解决。中国精准扶贫的成功经验值得泰国借鉴。老挝国立大学中国研究中心主任西提赛说，中国在减贫领域有许多行之有效的措施，比如鼓励掌握丰富知识的大学毕业生和公务员到欠发达地区工作，根据各地资源禀赋改善基础设施，依照各地潜力创造发展条件和创造就业机会等。老挝应向中国学习经验，这有助于老挝实现自己的扶贫目标。越南社会科学院中国研究所前所长杜进森特别关注中国西南地区的减贫成就。他说，中国政府下大力气在这些地区改善交通基础设施，为当地民众带来更便捷的交通和物流条件。“越南可借鉴中国在精准识别扶贫对象、精确选择扶贫措施、鼓励企业参与扶贫等方面的经验。”［16］叶勒说：“埃塞俄比亚正是借鉴了中国经验，在过去20年中，将贫困人口从4000多万降到2000多万。中国是一个绝好的榜样。”［9］

当然，天下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发展模式，也不可能有一成不变的发展道路。中国经验也许并不完全适合于其他发展中国家，但毕竟为这些国家提供了一条新的发展模式，值得他们认真思考和借鉴。

三、中国方案对世界和平与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中国经济的迅速发展和综合国力的持续提高，对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中国在全球治理方面提出的众多中国方案充分彰显了中国智慧。

中国的发展进步给广大发展中国家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乌干达《新愿景报》记者卡托说，与西方国家不同，中国在实现自身发展的同时，也带动别的国家一起发展。中国帮助乌干达建设了两座大型水电站。由中国公司承建，连接肯尼亚、乌干达、卢旺达等国的东非铁路网也正在建设中，“相信未来会有更多的人从中非合作中受益”［9］。尼日利亚中国研究中心主任查尔斯·奥努纳伊朱认为，中国在非洲基础设施等关键领域进行大规模建设，为非洲经济的包容和可持续发展打下了坚实基础。这是中国发展带给非洲的机遇，也是中国发展带给世界的机遇［17］。曾任几内亚驻华大使的马马迪·迪亚雷说：“中国成功了，我们也会成功；中国强大了，我们也会强大；中国富有了，我们也会富有。几内亚人民坚信这一点。”［18］

中国作为第二大经济体，极大地促进了世界经济的发展。瑞士日内瓦智库国际贸易、发展和经济治理咨询中心副主任卢方堃认为，中国经济保持持续、稳定增长，中国已经成为全球经济复苏的核心动力。他引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的统计数据加以说明，2013年至2016年，中国对世界经济增长的平均贡献率为31.6%，超过美国、欧元区和日本贡献率的总和。根据世贸组织的统计数据，自2008年以来，中国一直是最不发达国家的第一大出口市场。瑞中协会法语区分会主席、瑞士“中国视角”网站创始人白鹄也认为，中国对全球经济治理的贡献是积极的，对经济全球化的引领是确定无疑的［19］。奥斯卡·克莱伊齐表示，当今中国仍然是全球经济增长的发动机，2017年GDP增长了6.9%。他认为中国经济有两个值得关注的特点，一是中国GDP是绿色增长，中国已成为推动巴黎气候协议的引擎动力。二是中国意识到了当前的风险和困难，将长期的经济增长与复杂的计划相结合，要消除从金融部门的风险直到贫困等各类国内问题［4］。这两个特点对世界经济的发展意义非凡。欧洲议会欧中友好小组秘书长盖琳认为，中国在世界政治、经济、外交、金融和军事等领域的地位有了极大的提升，正走向国际关系舞台的中心。当前，中国经济高速增长，国内生产总值达到10万多亿欧元，对世界经济增长贡献率超过30%；中国研发投入年均增长11%，规模跃居世界第二位，科技进步贡献率57.5%；中国社会经济发展活力强大，日均新增企业1.6万多户。金砖合作，以及由中国倡议发起的亚投行、“一带一路”倡议等新机制和新构想，正为当今世界变革贡献中国方案和智慧。潮起潮落，中国顺势而为，成为引领世界发展方向的弄潮儿。可以明确地说，在当今世界，没有中国的参与就无法解决世界上发生的许多重大问题［20］。

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彰显了中国是负责任的大国形象，充分显示了中国绝不称霸，致力于与世界各国实现合作共赢的立场。盖琳认为，中国倡导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的新型安全观，这彰显了中国领导人的政治智慧，将把全球治理引领到新的高度，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方面。当今世界更需要这一新安全观打破零和、片面、对抗的旧安全观。“共同”让各国利益交融、安危与共，每一个国家都享有平等参与安全事务的权利，也都有维护地区和国际安全的责任，共同营造和谐稳定的国际和地区安全环境。“综合”以统筹兼顾的方法破解安全难题，通盘考虑历史与现实、当前与长远、国内与国际、传统与非传统等多方面因素，政治、经济、科技、社会、文化、安全等领域多管齐下、综合施策，协调推进全球安全治理，不断破解人类面临的安全环境。以“合作”谋和平、促安全，坚持以和平方式解决争端，通过坦诚深入的对话沟通增进战略互信，相互减少猜疑，互谅互让，避免冲突对抗，争取双赢、多赢、共赢。此外，还要以可持续的发展促进“可持续”的安全［20］。瑞士外国记者协会副主席肯尼说，世界有理由期待拥有伟大梦想的中国人民能够在推动建设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和共同繁荣方面发挥更大作用。“相信在习主席提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指导下，中国的复兴与世界的发展更紧密结合起来，实现互利共赢、共同发展。”［21］海外人士普遍认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不仅是为中国人民谋福利，也是为了推动每个国家、每个地区和全人类的共同发展。他们相信中国一定会贡献出更多中国智慧、中国方案，让世界共享中国发展红利。

“一带一路”倡议为全球发展提供了具有启迪意义的合作新形式，将会推动沿线国家和地区的综合发展。瑞士日内瓦智库国际贸易、发展和经济治理咨询中心副主任卢方堃说，作为负责任的发展中大国，中国通过“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中国版的全球治理公共产品，引领新一代全球化朝着包容发展、共同发展的方向演变。此项倡议获得了全球各国的普遍欢迎和积极参与，这是“21世纪最为重大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倡议”。瑞中协会法语区分会主席白鹄认为，中国在国际舞台上的活跃身影，以“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和实施为突出体现，几乎在所有领域，正在为中国赢得国际声誉和信任，也正在为未来的世界规划着蓝图［19］。安娜·布尔纳比奇表示，她高度关注习近平主席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在塞尔维亚的落实，这会使得两国人民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同时也将中国和西巴尔干地区国家以及很多其他欧洲国家联系在一起。“一带一路”倡议对塞尔维亚和很多其他欧洲国家来说，是一个走在经济发展快车道的绝好机会。毫无疑问，塞尔维亚将会抓住这个机遇［22］。尼泊尔英文报《新兴尼泊尔报》副主编蒂瓦里认为，一个经济繁荣、和平发展的中国是世界之幸。他对习近平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所强调的“坚持和平发展道路，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印象深刻。蒂瓦里说：“习近平提出的中国梦愿景非常振奋人心。中国梦不仅是中国人的梦，也是与周边国家乃至世界各国共享发展成果的梦。中国繁荣发展，我们同样能从中获益。”［9］多数国外人士认为，“一带一路”建设让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有更多机会参与到全球经济治理中来，推动国际秩序朝着更加公正合理的方向发展。

中国在国际事务中对维护正义、促进和平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塞尔维亚国际政治经济研究所国际合作处处长伊沃娜·拉杰瓦茨强调说，中国外交政策中最重要的一条，也是最被世界各国接受的就是不干涉他国内政，支持他国主权完整和国家稳定。这条理念和原则被中国政府一直坚持并且实践着。对于塞尔维亚来说，这尤其重要，塞尔维亚也看到了中国在维护塞尔维亚主权方面所作出的巨大支持［22］。巴基斯坦俾路支省首席部长泽赫里认为，中国当前在国际事务中发挥了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成为维护正义的积极参与者，从中东到非洲、中亚，中国都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这一发展趋势继续下去，再过几十年，中国必将在国际经济、政治中发挥更为重要的作用［23］。博喜文认为，中国在十九大后承担起更加重要的国际责任，展现大国担当。在这个困扰和繁杂的国际社会动荡期，世界需要一个和谐、强大的中国作为重要的稳定因素［15］。海外人士普遍认为，中国参与国际治理，在国际事务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对国际力量平衡起到积极作用。

四、中国特色的日益彰显证明社会主义有远大前途

苏联解体、东欧剧变之后，西方世界有些学者曾欢呼雀跃，认为资本主义自由民主的意识形态已经战胜了与之竞争的一切意识形态，社会主义在国际舞台上一时陷入失语的境地。但中国方案和中国智慧的成功为国际社会主义运动注入了新的强大生命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中华民族迎来了实现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形成，标志着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实践相结合的又一次历史性飞跃。海外人士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给予了积极评价，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成功对世界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意义非凡，不仅坚定了中国人民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心，而且对整个世界有多个方面的影响。阿塞拜疆国家科学院东方研究所亚太研究部主任拉菲克·阿巴索夫充分肯定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写入宪法的必要性，认为这体现了国家指导思想的与时俱进，进一步巩固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我相信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一定能探索出一条符合国情、有中国特色的政治发展道路。”［10］很多海外学者认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集百家之长，适用于中国这样人口众多，面积广袤的大国，为建设现代文明社会、强化中国的大国地位提供重要指引。中国共产党为中国的发展提供了正确的政策指导，指明了前进的方向。他们多数人希望中国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能够取得更加辉煌的成就，他们期待中国智慧、中国思想闪耀世界。

中国特色在中国社会主义建设中日益重要。威沙努·科岩在分析十九大报告时说，他对其中一个词印象深刻，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世界各国都要关注什么是中国特色，都要认真思考，做好准备，以便迎接未来的中国，从“中国特色”中得到启示和利益。他特别指出，习近平提出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正在让“中国特色”更加突出［8］。英国《金融时报》发表社论指出：“西方许多人士深信不疑的一个信条是，随着一国变得富裕，就会走向西方民主。但中国证明了自己是一个刺眼的例外。”“鉴于中国巨大的规模及中高等收入经济体的地位，中国作为一种文化和一个民族国家在世界舞台上发挥更大影响力既不可避免，也是可取的。”［24］澳大利亚前总理陆克文指出：“以为中国将逐渐变为与新加坡或西式民主类似的体制（许多西方人都这样以为），是白日做梦。”他还将中国与西方国家进行了比较：“西方需要反思自己的状况。自从苏联解体后，几乎再也没有任何关于西方本身观念，以及自由民主和资本主义规划核心元素的战略反思。相反，西方日益自以为是、自鸣得意并且在全球范围内志得意满。中国正朝着自己理解的全球命运前进。中国有战略，西方没有。”［25］多数海外人士认为，中国在各种发展方案中选择了自己的发展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西方资本主义道路之外的道路。对许多国家来说，这是鼓舞人心的榜样，中国的成功证明，资本主义不是唯一的发展方案。

党的十九大为中国未来的发展描绘了美好的蓝图，中国一定能取得更大的成就。俄国时事评论家博洛尼斯拉夫·维诺哥罗特斯基表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被写入党章是中国的重大历史事件，它表明了中共与腐败斗争到底的政治意志和建设社会主义新时代的决心。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充分反映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表达了中华民族复兴和走向世界的雄心壮志。“这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它表明习近平在党内已经拥有了牢固的核心地位，中国集体领导的制度更加巩固”，“说明习近平对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作出了卓越的贡献”。他还认为，习近平的伟大贡献在于确立了中国到2050年的发展目标，描绘了中国繁荣美好的发展前景［26］。塞尔维亚国际政治经济研究所国际合作处处长伊沃娜·拉杰瓦茨说，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在中国发展到一定程度的背景下，根据实际情况，对中国下一个阶段发展做出的准确判断和宏伟的计划，这一理论将引领中国人民继续取得经济和社会发展的新的成功。她相信，社会主义必将取得更多让世界瞩目的成就［22］。欧洲议会宪政、外事和环境委员会委员、欧洲议会对华关系代表团主席莱恩对中国政府提出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印象深刻。他认为，新发展理念为中国未来的发展绘制了一幅美好的、现代的蓝图。新发展理念囊括了国家整体发展与环境保护、人文发展、对外交流、合作共赢等理念。莱恩还认为，习近平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强调中国将进一步扩大对外开放和加强环保，昭示着中国将更好地与世界融合，也必将在国际政治、经济和其他领域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27］。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意味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不断发展，拓展了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给世界上那些既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国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选择，为解决人类问题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1］10-11多数海外人士对中国崛起持客观的态度，但也有部分媒体对中国的报道带着固有偏见和有色眼镜，对中国方案和中国智慧进行误读和曲解。正确看待国外对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评价的关键，是我们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坚定“四个自信”，不断发展和完善中国方案，继续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

［1］党的十九大报告辅导读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

［2］王珍，李小佳.中国进入新时代，世界也有新期待［N］.解放日报，2017-12-11.

［3］赵嘉政.中国的改革发展成就令人赞叹——访塞尔维亚总理安娜·布尔纳比奇［N］.光明日报，2018-03-14.

［4］任鹏.中国现代化道路鼓舞世界——访捷克著名国际问题专家奥斯卡·克莱伊齐教授［N］.光明日报，2018-03-11.

［5］王江雨.十九大与日渐清晰的“中国模式”顶层设计［N］.联合早报，2017-10-25.

［6］“四合院”时评.中国将迎来怎样的新时代？［N］.侨报，2017-10-26.

［7］李成.中共新的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名单显示健康发展态势［N］.侨报，2017-10-24.

［8］马幼勇.中共十九大对全球发展意义重大——访泰国副总理威沙努·科岩［N］.光明日报，2017-10-26.

［9］白洁，朱超.“一个繁荣发展的中国是世界之幸”——外国记者参观“砥砺奋进的五年”大型成就展［N］.光明日报，2017-10-21.

［10］林晓蔚，李铭，李良勇.护航新时代，修宪正当时——国际社会关注全国人大通过宪法修正案［N］.光明日报，2018-03-12.

［11］新华社记者.海外人士认为设立监察委员会彰显中国全面依法治国决心［N］.中国纪检监察报，2018-03-21.

［12］贾亮.新时代续写新型政党制度新辉煌［N］.中国纪检监察报，2018-03-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