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视阈下的历史虚无主义批判
2018-02-01郝继松
□郝继松
(中共浙江省委党校,浙江 杭州 311121)
历史虚无主义是“西方文化传统之现代流变的产物”,其在全球资本主义扩展过程中把后“发展国家及民族”裹挟其中,表征着“西方中心主义”[1],因而在本质上绝非一种简单的历史思潮,而是潜藏着西方政治势力特殊目的的“政治思潮”。当下,在我国进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胜阶段,历史虚无主义“竭力”歪曲和夸大我国建设和发展中的历史或现实问题,企图造成社会思想的混乱和人们信念的动摇,其危害巨大。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旗帜鲜明地批驳历史虚无主义,强调要真懂真信马克思主义,展开对资本主义及“西方中心主义”历史的、实践的批判,不断提高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的认识水平,不断开辟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新境界,为世界发展贡献中国智慧。
一、历史虚无主义的产生及其根源
历史虚无主义不承认历史的传承性和连续性,割裂历史传统与现代的关系,“不仅否定历史传统”,甚至“否定现代化传统”本身[2]。其所导致的后果是:现代社会的人们处于一种貌似“什么都可以”,实则却是处在不知道“来与往”、失去共同存在认同与价值认同的虚无和荒诞之中。
从根本上讲,历史虚无主义根植于西方传统之中。历史虚无主义是现代虚无主义重要的表现形态。虚无主义并不是现代以来才出现在西方精神文化之中,而是有其传统形式。西方传统对先验的理念和神的存在的肯定表征为传统的观念论和宗教神学,这恰恰含蕴着借助理性实现对人的存在的否定。近代以来,人的主体性进一步彰显,宗教遭遇无情的批判,人们借助理性的力量实现对上帝的否定,但是因为将人抽象化最终并未实现人的自我确证,而是走向“非神圣形象的异化”。进入现代社会以来,资本的普照“熠熠生辉”,在“追求现代化”的压力下,后发国家传统的社会秩序与文化遭遇质疑、冲击,传统价值体系坍塌,人们在普遍的忧虑之中通向了价值虚无主义。同时,对价值的重估“势必也会导致一种对过去的历史的激进否定,认为过去的历史是追求虚妄的价值的历史。……不断进步的观念是虚构的,必须被永恒轮回的观念所取代。价值虚无主义跟历史虚无主义是前后相继、一脉相承的。”[3](p74-75)因此,历史虚无主义是现代与传统断裂或脱域的产物。
西方传统中何以含蕴着历史虚无主义?简言之,西方哲学传统的思维具有一种浓烈的对象化意识倾向,是一种“我”与对象二分的思维方法。故而在西方哲学之初就有了两个世界的划分,一个是具有理性必然性的纯粹的真理王国(理念世界、上帝),一个是社会实践规则的感性世界(意见的世界或尘世),后者不具有理性的必然性,所以不具有真理性。西方所追求的就是通达超验的真理王国,因而是一种纯粹“立知”的致思取向[4](p5-6)。这种“对象化”的“立知”实则将理论与实践割裂开来,将“我”与作为终极追求的“对象化王国”抽离,在二者之间天然地留下了不可逾越的鸿沟。最典型的例证就是,面对人作为有死者这一现实存在样态,西方人为了实现对有限性的超越而信仰上帝,但却永远不能成为上帝,这一不可逾越的鸿沟可见一斑。一旦鸿沟彼岸的对象(上帝)不存在或者是被否定,终极的价值和追求也就丧失,人们必然会陷入迷茫和虚无之中。尼采和海德格尔深刻地意识到这一点,现代的人不仅否定了理念的存在和神的存在,在张扬人性的同时也遮蔽了人自身的存在、否定了人自身的价值,而这恰恰就是历史虚无主义的本质。在中国文化传统中,“天人合一”一直居于思想的主流,天、地、人三者合一。人通过下学做人做事即可通达天道。天道不是在人之外,而是与人“合一”。每一个人通过淋漓尽致的发挥都能达道,都能成圣成仁。因此,中国文化传统是一种“立人”的致思取向[4](p8)。“立人”所依据的不是西方的理性原则,而是古代先贤的经典,即,把经典作为求知达道的公器。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历史虚无主义在中国文化传统之中没有滋生的土壤,其是西方传统现代化流变的产物。但是伴随着全球化的进程,中国在走向现代化的过程中,由于受西方化模式的影响以及西方通过苏东剧变等事件进行的政治意识形态的攻势与文化渗透,使得中国遭遇到了西方历史虚无主义的挑战①当然,关于中国遭遇历史虚无主义的原因是很复杂的,可做进一步探究。。
二、历史虚无主义的迷惑性面向
历史虚无主义表征着“西方中心主义”,其向中国的渗透,在很大程度上承担着西方分化、西化中国的政治企图。其试图扰乱中国人民的思想意识,试图否定唯物史观,否定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和领导地位,否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以达到把中国引到“邪路”上去的图谋。因此,历史虚无主义的危害是巨大的。尤其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进入转型关键期,处于矛盾凸显期,我们必须警惕和批判历史虚无主义。然而,历史虚无主义往往打着各种思想或学术的旗号,粉饰了具有极大迷惑性的面向。因此,揭露历史虚无主义的迷惑性面向对于批判历史虚无主义就显得极为重要。
第一,历史虚无主义往往披着学术的外衣,试图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国内外敌对势力往往用所谓的“价值中立”或超阶级、超民族的、超地域的“普世价值”作为标准来歪曲、攻击和否定中国的历史、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与领导,否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与发展。这实则恰恰暴露了历史虚无主义者的抽象人性观与阶级偏见。马克思主义明确指出,人在其现实性上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5](p60),所谓超阶级的或纯自然的人只能是抽象的人,是18世纪的“缺乏想象力的虚构”。现实的人首先是具体的个人,是在特定时空中的从事具体实践活动的个人,决不能用抽象的人取代具体的人。因此,历史虚无主义的哲学基础在本质上还停留在马克思所批判的“以往的一切旧哲学”之中。
第二,涂抹史料,大做文章。貌似是以客观为标准,实则是割裂历史,将历史碎片化或把史料人为的放大化,以达到有所虚无、有所否定的目的。例如,当下国外敌对势力惯用的伎俩就是把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同世界社会主义500年的发展史割裂开来,同中国5000多年的文明史割裂开来,同170多年的中华民族寻求解放和独立的历史割裂开来,同中国共产党90多年的建党史、60多年的新中国探索史割裂开来。他们不仅恶意夸大社会主义建设和发展道路上的失误与曲折,宣扬所谓“意识形态终结论”“历史终结论”,而且还无限放大在中国改革开放30年中出现的新问题、新矛盾,以此为借口否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否定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这一手法只不过是卖弄形而上学方法的唯心史观,我们一旦掌握了唯物的辩证的历史观,历史虚无主义骗人的伎俩就会暴露于无形。
第三,历史虚无主义往往夸大历史的偶然性,忽视或无视历史的必然性。具体说来即是,认为历史事件多是偶然性的结果,以此来否定中国近现代革命史、解放史、发展史,无视和歪曲中国革命所具有的深刻的社会历史根源及其必然性。把一切都归之为偶然的历史现象,这在本质上恰恰是把历史(革命)视为是某些人物的意志的结果,是无视和歪曲客观实际的最大的“主观想象”。不可否认,现实事物的发展离不开偶然性,不存在脱离偶然性的必然性,“如果‘偶然性’不起作用的话,那么世界历史就会带有非常神秘的性质”[6](p210)。但是,“偶然性只是相互依存的一极,它的另一极叫作必然性。在似乎也是受偶然性支配的自然界中……都有在这种偶然性中去实现自己的内在的必然性和规律性。”[7](p175)因此,历史事件表面上是偶然性在起作用,实则是偶然性始终受着隐蔽着的必然性(规律)支配的,无视必然性,世界历史也会带有“非常神秘的性质”。所不同的是,这种“非常神秘的性质”通向的是主观虚构和想象的“虚无”。
第四,历史虚无主义往往用历史现象掩盖历史本质,或错把历史现象视为本质。历史的本质是现象背后的内在根据,认清历史必须透过现象看本质,否则只能是被表象所迷惑。历史虚无主义所利用的史料可能有时并非是完全杜撰出来的,但是他们却往往将这些史料所呈现的历史现象视为本质,进而把史料夸大为历史的本质内容,甚至以此掩盖历史整体之“势”。如,抓住伟大历史人物的一些失误,用以否定其历史地位,甚至用以扩展到否定其所在的历史阶段;或抓住某一历史事件,用以否定与该事件相关的整段历史,进而扩展到否定历史发展的未来趋势。这在根本上是重表面而弃本质,缺乏应有的科学分析的形而上学。这一思维方法无视历史的本质,进而也就必然无法正确认识和把握历史发展的主流,因而最终也就无法对历史事件或历史现象做出科学的认识和评判。相反,我们必须认清历史发展的本质、主流,坚持真理,纠正错误的历史观[8](p32)。“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必须学好、用好这本教科书。
三、抵制历史虚无主义对国史党史的歪曲
“一切向前走,都不能忘记走过的路;走得再远、走到再光辉的未来,也不能忘记走过的过去。”[8](p30)一个民族一旦忘却了自己的历史,那么就离亡国灭族不远了。这体现了一种鲜明的历史态度:必须尊重历史,学习历史,而且要学好、用好历史,对历史虚无主义时刻保持清醒的认识,自觉抵制历史虚无主义对我们的腐蚀。
中华民族5000多年的文明史一直延续至今,这是世界上任何其他民族都无法比拟的。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中华民族虽然也遭遇了众多的内部冲突和外部威胁,但是统一的多民族国家却不断得到巩固,文明也不断得到延伸发展和广泛传播。这源于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中国的历史是中华民族不懈奋斗的历史,凝聚着丰富的治国理政的实践智慧。中华民族的文明史是我们整个民族的根基,是我们不断走向前进的不竭动力。今天,我们必须要学习和继承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和精神追求,要以自觉的历史意识来反思时代问题,并积极探索出相应的对策,真正以史为鉴,古为今用。
中国近现代史是一段特殊的历史。1840年,随着西方列强的一声炮响,中国开始逐渐进入遭受侵略、压迫的苦难史、屈辱史;同时,这段历史也是中华民族不断追求解放和独立的奋斗史。经过洋务运动、百日维新、辛亥革命等一系列尝试之后,仁人志士逐渐明白,改良之路在这样一个蒙受苦难的中华大地上是走不通的,必须通过革命的手段从根本上推翻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压迫,唯此才能走出一片新天地。资本主义的各种方案也被历史证明在中国大地上是行不通的,只有无产阶级及其领导者——中国共产党才是最广大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代表,也只有他们才能领导全国人民实现独立、解放和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历史最终证明了,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发展中国;历史也证明并将继续证明,只有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持社会主义,中国才能实现“两个百年”的奋斗目标,才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中国共产党的历史是中国近现代史上的耀眼篇章。中国共产党从一条小船走向了全国,走向了世界;由一个几十人的小党发展成为深受人民爱戴和拥护的大党。经过坚持不懈的奋斗,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获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完成了社会主义改造,确立了社会主义基本制度;实行了改革开放的伟大举措,不断丰富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不断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向前迈进,不断推动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地位不是凭空出现的,也不是如敌对势力所歪曲的那般用阴谋诡计骗取来的。恰恰相反,是人民选择了中国共产党,因为只有中国共产党始终把人民的利益置于首要地位,始终把为人民服务作为自己的根本宗旨;恰恰是历史选择了中国共产党,因为只有中国共产党始终把全人类的解放和自由发展作为自己的最高奋斗目标,始终顺应时代发展的要求,代表了历史前进的方向和发展的趋势。历史和人民选择了中国共产党,选择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歪曲和否定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歪曲和否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在否定历史和人民的选择。这样的做法无论其怎样标榜历史(客观性)、标榜人民的利益和自由,他们都具有最大的主观性和任意性,因而是“非历史的”;同时也是最大的利己主义者,因而是狭隘的。
总之,我们唯有学好、用好国史、党史,始终牢牢把握国史、党史发展的本质、主流,才可能树立正确的历史观,认清历史虚无主义的虚假性和迷惑性,使历史虚无主义的伎俩不攻自破。唯有如此,我们才能以信念铸就梦想,承载希望,以百折不挠的勇气和信心不断创造新的辉煌。
四、坚定理想信念的理论支撑
正确对待国史、党史,必须正确理解和把握党在前进道路上的失误或曲折。党的经验并非仅仅指成功的经验,同样也包含失误或曲折中的经验和教训。失误和曲折并不可怕,应该正确对待它们。即,分析和反思它们产生的深层原因,达到借鉴的意义。相反,不能因为在探索中出现一些失误或曲折,就盲目地一味地否定共产党的领导,否定社会主义道路:这是唯心史观,是形而上学的思维方法。更何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前无古人的伟大创举,无现成的道路、经验可循,一切只能依靠共产党领导全国人民不断实践、不断总结。因此,必须“真懂真信”马克思主义,以科学的理论支撑理想信念,不断开辟“通向真理的道路”。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正确认识改革开放前后两个历史时期的思想为我们树立了典范。习总书记指出,改革开放前后两个30年都是“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探索”[8](p31),决不能用其中一个否定另一个,相反,必须用唯物的辩证的历史的眼光看待前后两个30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逻辑和中国社会发展历史逻辑的辩证统一”,其植根于中华文明的土壤之中,是反映人民的意愿、适应时代要求的“科学社会主义”[9](p10)。简单地讲,所谓“科学社会主义理论逻辑”即是世界社会主义运动500年的历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重要发展阶段,是取得辉煌成就的阶段,是不断走向未来的先行者与典范。所谓“中国社会发展历史逻辑”即是中国5000多年的文明史、170多年的近现代奋斗史、90多年的建党史、60多年的新中国探索史的延续。改革开放后的30年是从历史实践中走出来的新的伟大实践,是一脉相承的历史实践。正确对待改革开放前后两个30年,决不能忘记过去,而是要坚持实事求是的原则,坚持唯物的历史的辩证法。
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历史并不是在人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的”,并不是“随心所欲的”“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继承下来的条件下创造。一切已死的先辈们的传统,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5](p585)。为了实现自己当下的任务或目标,破除对过去的迷信是无可厚非的,但这绝不是说不要过去的历史传统,决不能异想天开地虚无既定的历史条件、无视一代一代成果的积累。当然,另一方面,我们重视过去的历史事件,也并不是一味地以过去为“教条”,更不能向自己隐瞒自己当下的新内容而走向保守主义或复古主义。那些认为人类可以退回到古代的“原始丰富性”,认为应该到“条顿森林”中去寻求人类解放的观点是充满“稚气”的浪漫主义。它是一种“以旧有的尺度来衡量人类全部力量”,试图使人类退回到“狭小的范围和孤立的地点上”的逃避和妄想[10](p52),是对人类社会发展的开放性和可能性的抹杀。相反,人类社会不是“停留在某种已经变成的东西上,而是处在变易的绝对运动之中”[11](p486)。在人的历史活动的不断展开的过程中,“人不是在某一规定性上再生产自己,而是生产出他的全面性”[11](p486)。因此,人作为历史性的存在,其最终意义“不在于把握全部的运动,而是全部在于运动”[12](p45)。正是基于这一世界历史的基本经验,马克思指出,共产主义既不是留恋“原始的丰富”的浪漫主义观点,也不是停留于资产阶级般的“完全虚无”之中,既不是“应当确立的状况”,也不是“现实应当与之相适应的”价值预设,而是“消灭现存状况的现实的运动”本身,而其条件是由“现有的前提”即历史传统中产生的[5](p87)。历史是过去的现实,现实是未来的历史。西方某些学者所谓的“历史的终结”“意识形态的终结”都只是阉割历史整体性的想象和虚构罢了。当下的资本主义社会是历史发展的特定阶段,其不是所谓的“历史的终点”,相反,恰恰是“历史的起点”。即便资本主义社会具有顽强的自我调节能力,它也不是“有待发展着的”“完美的”社会形态,而只是“已经完成了的”特定的社会历史阶段,其最终将会被共产主义社会所代替。历史、现在、未来是相通的,所以,我们更应加强对历史的学习,总结经验教训,认识历史发展规律,把握历史前进的方向。
简言之,历史虚无主义是“资产阶级的妄想和虚构”,是自欺欺人式的“掩盖”,其实质是“西方中心主义”的当代“狂想”,是“非历史的”;同时,历史虚无主义绝不仅仅是一个“历史问题”“学术问题”,其更是一个“政治问题”,其承载着“西方现代性的直接扩张”①历史虚无主义含蕴着将人类性与西方性混淆同一的意图,在现代化进程中,“把世界历史时代直接看成是西方现代性的直接扩张”,以宰制、同化非西方文化传统的现代性。但是唯物史观已经揭示,“对于非西方现代性的生成而言,问题显然不是一般地重复西方的启蒙问题,而是展开对资本主义以及西方中心主义的实践批判”,“不是接着西方传统往下说,而是接着非西方自身的文化传统往下说”(参阅邹诗鹏.现代性的物化逻辑与虚无主义课题:马克思学说与西方现当代有关话语的界分[J].天津社会科学,2009(3):10)。,承载着西方意识形态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进行分化、对非西方社会文化进行“哄杀”的图谋。因此,这在根本上关系到我们党和国家的长治久安,关系到中国社会发展与稳定的大局,关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进程,是国之大事、要事。对此,我们必须要“真懂真信”马克思主义,“在揭示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上不断有所发现、有所创造”,“更好识别各种唯心主义观点、更好抵御各种历史虚无主义谬论。”[13]尤其是要掌握和提高战略思维、辩证思维、历史思维、创新思维等理论思维能力,既实事求是地认识和对待历史,又辩证地理解现在(经济发展新常态、社会发展凸显的新矛盾),以及科学地把握未来(人全面自由发展的现实可能性),不断开辟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新境界,矢志不渝地为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和最高理想而奋斗!
[1]邹诗鹏.当代虚无主义批判[N].光明日报,2007-05-22.
[2]邹诗鹏.现时代的历史虚无主义及其成因[N].中国社会科学报,2009-06-02.
[3]刘森林.虚无主义的历史流变与当代表现[J].学术前沿,2015(5).
[4]王天成.纯粹“立知”的观念与科学精神[J].社会科学辑刊,2009(1).
[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3.
[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8]习近平.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2016年版)[M].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6.
[9]习近平.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M].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4.
[10]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1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
[12]韩志伟,郝继松.人的历史性存在何以可能:基于马克思共产主义学说的思考[J].教学与研究,2012(7).
[13]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05-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