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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时代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及其评价*

2018-01-27

图书馆研究 2018年2期
关键词:数字图书馆时代

崔 芳

(江西省图书馆,江西 南昌 330046)

阅读推广是公共图书馆的重要职能之一。公共图书馆开展阅读推广的活动从未间断,专家学者对传统意义的阅读推广从政策、方法、路径等方面进行了全面的研究探索,形成了相对成熟的理论和实践模式。进入数字时代,公共图书馆职能没变,但馆员面临的社会环境、工作对象和条件、读者阅读行为等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面对新的形势和要求,公共图书馆如何创新阅读推广服务,并对服务成效进行科学评价,提升阅读推广的水平和绩效,无疑具有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

1 图书馆阅读推广简要回顾

范并思指出:阅读推广几乎伴随着近现代图书馆诞生,并且于20世纪90年代中期获得发展生机,成为图书馆发展变革和服务创新的亮点[1]11。由此出发,我们可以把图书馆阅读推广的进程粗略划分为三个发展阶段:传统模式阶段、混合模式阶段、数字时代模式阶段。下面,将按这三个阶段对图书馆阅读推广历史做一简要回顾。

1.1 传统媒体模式阶段

这是指近代图书馆诞生到20世纪90年代前期的传统推广阶段。在人类文明进程中,文献的大量出现催生了图书馆,而公共图书馆的诞生则是19世纪初工业文明的产物,源自平民教育普及的需要和文献生产能力的提高。

我国民国时期,“推广”一词经常出现在图书馆相关文献中。1939年公布的《修正图书馆规程》要求设立推广组。而1949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表的《公共图书馆宣言》要求将注意力置于展览、书目、讨论会、讲演、课程、电影、个人阅读指导等重要活动,必须激励阅读兴趣,不断通过精心策划的公共关系项目宣传推广图书馆服务。

近代图书馆均以书刊等传统媒体收藏为对象,在阅读推广中只能运用书刊等传统媒体,在馆内外宣介图书馆及其服务。馆内推广主要是创造良好的阅读环境、举办阅读讲座(包括与专家学者见面座谈)、定期出版荐书墙报、编制针对不同人群的推荐书目、开展图书馆宣传周等读者活动。馆外推广主要有利用图书馆联盟宣传图书馆服务,与出版社、书店、博物馆、志愿者协会、各级各类学校等非营利组织合作推介优秀读物,与民营学校、社区、军营、警营、监狱、乡镇等合办图书馆分馆或开展送书上门服务等等。

1.2 混合模式运用阶段

这是指20世纪90年代中期至21世纪初的过渡阶段。1994年4月20日,中关村地区教育与科研示范网络(简称NCFC)工程通过美国Sprint公司连入Internet的64K国际专线,宣告中国国家计算机与网络设施全功能接入世界互联网。从此,中国文献的媒体类型不仅有印刷型、缩微型和声像型,还增加了机读型和网络型,图书馆的收藏对象、工作手段和服务面貌也逐步向着数字化方向发展。2003年,英国文化、媒体和体育部将阅读推广置于图书馆三大使命之首。在向现代图书馆逐步转变过程中,我国公共图书馆的阅读推广在90年代中期获得崭新的发展生机,发展成为举馆参与、成效显著而且最引人注目的服务。

这个阶段的图书馆阅读推广活动,虽然东部地区部分图书馆捷足先登,开始采用互联网和计算机技术手段,但在中西部地区,尤其是公共图书馆领域,主要还是运用展板、海报、讲座、墙报、书目、小册子、宣传周等传统媒体模式,数字推广方式基本上限于在图书馆网站主页设置图书馆服务项目介绍、新书推荐、读者荐书等栏目。

1.3 数字时代模式阶段

这是最近20年来的数字时代阅读推广模式阶段。对于我国公共图书馆来说,2010年是一个值得永远纪念的年份。正是在这一年,国家出台公共图书馆服务免费提供政策,图书馆人不用为开门接纳读者、在市场竞争夹缝中求生存而发愁,不用为阅读推广服务项目四处拉赞助。

1999年“六一”前夕,江西省图书馆根据省长舒圣佑对南昌市育新学校叶泰来小朋友信件的批复精神,开省级图书馆设立少儿阅览室的先例。正是在2010年以后,大多数公共图书馆才有财力冲破“公共图书馆”不接纳少年儿童的陈规,大力发展未成年人服务,开展夏令营、猜谜语、绘本阅读、手工制作、演讲比赛、亲子故事会等阅读推广活动。

在这20多年里,我国图书馆进入数字时代,拥有与先进国家相当甚至更好的技术装备和服务手段(如微信),而在我国社会所形成的全民阅读氛围,则使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面临着更大的压力和更强劲的动力。1997年中宣部等九部委联合发文实施知识工程,2005年中图学会组建阅读推广委员会(当时称科普与阅读指导委员会),2013年文化部在第五次公共图书馆评估定级中增加“阅读推广活动”的指标,IFLA更将“推广活动”摆在公共图书馆四个新指标之首。阅读推广发展为公共图书馆的主流服务,信息技术则使其活动、项目、模式数字化,这种数字化包括利用信息技术推广图书馆传统阅读服务、利用信息技术进行数字阅读推广以及开发音频、视频、3D打印等信息技术推广服务[1]15。

2 数字时代的阅读推广

数字时代是指信息的采集、存储、传递、使用,以数字化技术为基础,以数据库为特征的时代。资源载体多样化、资源内容数字化、信息资源共享化、信息服务手段现代化、用户需求具体化、主体功能多样化、馆员素质复合化,是数字时代图书馆区别于传统图书馆的新特征[2]。数字时代引起阅读推广理念的更新,使由政府举办的、为所在地区人民群众免费提供阅读、学习、信息服务的公共图书馆在阅读推广主体、内容、架构上均发生根本性变化,呈现出若干新特点,催生阅读推广新模式。

2.1 多方面的变化

2.1.1 主体发生变化

数字时代公共图书馆正在从阅读推广主体转变为阅读推广主导。在传统阅读推广中,只有图书馆在不间断地、经常性地开展阅读推广,其他组织和个人开展的阅读推广是局部的、阶段性的。因此各类图书馆是阅读推广的主力军,是阅读推广的主体。

在传统的阅读时代,读者要向他人推荐文章或书籍,只能向周边人群推荐,或是在读者座谈会上向与会人员推荐,读者阅读推广的影响力较小。进入数字时代,读者个体的影响力通过自媒体、新媒体而得到迅速增强。读者可通过微信、微博、博客等方式向社会推荐阅读材料,其影响覆盖面少则数十人,多则成千上万。对于明星大咖而言,可影响几十万甚至几百万人。数字时代公共图书馆应注重培养阅读领袖,充分发挥读者大咖的影响力,让全体读者成为阅读推广的主力军,成为阅读推广的主体。读者在微信、微博、博客上发布的读书心得感想,会对其微信群及粉丝产生不可替代的影响,起到阅读推广的效果,达到阅读推广的目的。在这种场合,公共图书馆应该成为阅读推广的主导,教育引导现实读者去向潜在读者开展阅读推广,通过他们,点燃引爆潜在读者的阅读热情,从而达到阅读推广的几何级放大效应。

2.1.2 内容发生变化

数字时代公共图书馆正在从推广书籍转向推广书籍与推广文化并重。在传统的阅读环境中,图书馆的阅读推广影响力较为局限,处于相对被动的地位,只能对进馆的读者产生影响,难以主动对社会的阅读文化建设发挥作用。

从根本上说,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目的不仅仅是推广具体的书或文本内容,而是通过推广一本一本具体的书,达到推广阅读文化的目的,促进阅读文明、书香社会的建设,提升整个社会的阅读水平。进入数字时代后,公共图书馆推广阅读文化获得了强大技术支撑。公共图书馆不仅可以通过引导现实读者去影响社会,引爆潜在读者,推动阅读文化建设;更可以通过网络新媒体主动发声,努力推广以阅读为荣,以阅读为德,以阅读为智的阅读文化,通过社会阅读文化建设,增强社会阅读氛围,反过来进一步促进阅读推广。

2.1.3 架构发生变化

数字时代公共图书馆从直接组织一项项公关活动、面向一个个读者开展阅读推广,转变为构建阅读推广平台,通过为阅读推广平台服务实现阅读推广,其投入较小、影响较广、效率较高。

今天,在公共图书馆搭建的阅读推广平台上,各种社会力量都可加入阅读推广:出版社向读者推广,读者向读者推广,各类专业(行业)学会向会员推广,教师向学生推广,师傅向徒弟推广,家庭成员互相推广……。当然,图书馆可以将传统的阅读推广模式搬上这个平台,图书馆在其中扮演阅读推广平台构建者、阅读推广服务者、读者阅读引导者等多种角色。阅读推广架构发生了明显变化,从直接向读者推广阅读转向利用信息技术、数字技术更多地为阅读推广服务,为读者服务。对于公共图书馆而言,这个转变更加有意义。

2.2 阅读推广新特点

数字时代不是凭空蹦出来的,而是社会发展进步的阶段性产物,数字时代阅读是传统阅读的进步发展,传统阅读的基本特点、模式在数字时代仍然存在。我们探讨数字时代公共图书馆的阅读推广模式,并不是对传统阅读推广模式的否定,而是要结合时代发展进步,对传统阅读推广模式进行创新,使数字时代的阅读推广更加精准、有效。为什么要进行创新呢?因为数字时代阅读呈现出若干新特点。

第一,数字时代带来阅读载体的变化。阅读载体的变化导致载体承载的内容容量有着天壤之别。传统阅读是以纸质载体为主要阅读对象,阅读内容相对集中,不易变化。数字时代以电子载体为主要阅读对象,电子载体巨大的容量意味着海量资源,使得读者有很大的阅读选择空间,既可纵向追踪阅读,亦可横向比较阅读、检视式阅读、跳跃式阅读。

第二,数字时代带来信息表现形式多样化。以纸质为载体的阅读对象,表现形式是文字或图表;而以电子为载体的阅读对象不仅有文字、图表,还可以有音频、视频。VR技术的应用,允许读者身临其境,融入阅读情景之中,带给读者以特殊的认知感受。

第三,数字时代的阅读方式发生巨大变化。互联网技术、现代信息技术、移动终端技术和设备的出现和不断升级,使随时学、随地学、随心学成为可能,而且在屏求知的方式还带来了“检视阅读”的重要价值,催生了一整套基本技能和基本方法。现代图书馆致力于提高全民阅读素养、创造学习型社会,就一定不会沦落为沉睡的“文献博物馆”,而会进步为活跃的“阅读生态园”[3]。

2.3 阅读推广新模式

对于数字时代公共图书馆的阅读推广模式,专家学者和业界人士从不同的角度展开了研究。余锦芳[4]和谢蓉[5]各总结出三种数字时代阅读推广模式,前者为馆内推广模式、馆外推广模式和网络推广模式,后者为社会化媒体推广模式、电子阅读器借阅模式和移动图书馆推广模式。显而易见,前者是传统推广方式再增加线上推广方式的结果,后者总结的是数字时代阅读推广的特有模式。

王彦力等人通过分析北京大学、重庆大学、四川大学等高校图书馆的一些精彩的阅读推广案例,总结出多媒体技术推广模式、新媒体平台推广模式、大数据理念推广模式、游戏式推广模式、业务流程再造推广模式等五种基于信息技术的阅读推广模式[6]。

上述研究对于国内已经开展的数字时代阅读推广模式所做的总结分析具有代表性和示范意义,各种模式都有自己的优势和不足。这些模式的构建大都基于数字时代阅读载体、阅读内容的表现形式、阅读方式的变化展开,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数字时代阅读推广的需要。

3 数字时代阅读推广评价

数字时代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评价要解决以下几个问题:为何要评价?谁来评价?如何评价?评价什么?如何运用评价结果?

3.1 评价的必要性

公共图书馆由政府投资举办的,公共图书馆的职能之一是实施社会教育,阅读推广与公共图书馆履行社会教育职能密切相关。公共图书馆不仅要开展阅读推广,而且其阅读推广还必须取得好的效果。阅读推广工作做得好,社会教育职能就履行得好。评价阅读推广,就是评价公共图书馆社会教育职能的履行情况,就是评价政府投资效益的状况,使政府对公共服务投资的效益做出清晰、准确的评判。

阅读推广有不同的活动、不同的项目、不同的模式。进入数字时代后,阅读载体、阅读内容、阅读方式都在发生变化,阅读推广模式也随之变化。在各类模式中,哪些模式更适合数字时代的特点,能更好地满足读者的阅读需求,这些都需要通过评价才能确定。通过阅读推广评价,找到或构建最好的阅读推广活动、项目和模式,以获得最佳的阅读推广效果。

公共图书馆的服务水平与服务能力可以通过阅读推广的效果评价反映出来。如果一个图书馆没有较强的服务意识,较高的服务水平,较强的服务能力,即使投入较大精力做阅读推广工作,也难以取得好的成绩和效果。

总之,开展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评价,有利于公共图书馆履行社会教育职能,有利于优化阅读推广服务,有利于强化公共图书馆服务意识、提高服务水平和优化服务能力。

3.2 各方的参与

公共图书馆的阅读推广与读者、政府、图书馆三方相关联,阅读推广的评价也应三方参与,才能全面、准确、客观地评价阅读推广是否达到预期的目标。

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的主要目标人群是缺少阅读意愿或阅读能力的人——老年人、留守人员、流动人口、文盲半文盲、残联人士等,包括图书馆的现实读者和潜在读者,读者评价阅读推广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读者是阅读推广评价重要的主体。有学者从读者的角度对阅读推广评价进行了研究探索。由于以往阅读推广评价的组织者是图书馆工作人员,如何使读者评价更能反映其真实感受,使评价结果更加真实、客观、全面,显然需要深入探讨。

公共图书馆是阅读推广的主导者、设计者、组织者、实施者,为改进阅读推广方案,提高阅读推广效果,公共图书馆应该对开展阅读推广的情况进行自我评价。但从已有文献看,公共图书馆对阅读推广评价的研究比较少,高校图书馆馆员发表的研究文献较多。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高校图书馆读者集中单纯,其评价活动较易进行。公共图书馆面向社会,读者职业多样,读者年龄覆盖全年龄段人群,阅读推广的评价工作存在较大难度。

政府是公共图书馆的主办者,其阅读推广评价目标与图书馆自我评价的目标不一样。政府参与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评价,一方面是推动图书馆重视阅读推广,推动图书馆发展完善阅读推广模式,全面履行社会教育智能;另一方面是促进社会发展,促进文化建设,推动学习型社会建设。

在以往的阅读推广评价中,基本上是以图书馆自我评价为主,其他机构、人员一般都没有参加。为了能使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评价更加客观、准确,政府评价可以通过购买服务的方式,委托第三方进行。

3.3 评价方法

公共图书馆常用的阅读推广评价方法有以下几种:问卷调查、访谈、座谈、数据统计分析。在实际工作中,往往是几种方法综合运用。在评价中,首先是阅读推广结果的采集。阅读推广的结果可以是数字记载,也可以是文字描述,或二者结合。在这个环节,要围绕评价目标及评价内容确定评价的指标体系,确定要采集的结果内容。不同的指标体系会得出不同的评价结果。例如,王素芳尝试建立图书馆儿童阅读推广活动评估指标体系[7],岳修志提出的高校图书馆阅读推广活动评价指标体系[8],李臻、罗瑜则构建了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活动评价体系[9]。其次是对采集的结果进行分析处理。汪涛等学者构建的云模型就是对采集结果分析处理方法的新探索[10]。

数据统计分析,一直是图书馆评价的重要依据。传统的阅读推广评价,更多的是依靠手工采集数据,手工统计分析,效率低下。进入数字时代后,数字采集范围扩大了,数字采集方式自动化、全程化、全时化。大数据技术的运用,使得数据处理更加及时、快捷、准确。因此,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评价要充分发挥信息技术的优势,结合大数据技术,使阅读推广评价在方法、技术、手段上都有全面提升。

3.4 评价内容

对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评价内容因目的不同而有不同要求。总体而言,可分为过程评价与终点评价。过程评价主要评价公共图书馆为阅读推广创造了哪些条件,如是否有阅读推广机构、阅读推广专职队伍、阅读推广专项经费、阅读推广场地及设施、阅读推广制度,一年开展多少次阅读推广活动等等,过程评价是评价公共图书馆对阅读推广的重视程度。终点评价重点是评价阅读推广的效果,主要包括读者满意度,阅读推广是否形成品牌特色,现实读者数量是否增加,阅读量是否上升,阅读社会风气的变化,对经济社会的影响等等。过程评价和终点评价均可由政府或行业协(学)会进行,图书馆的自我评价更多地应该是终点评价。

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评价也可从直接效果和间接效果两方面开展。对具体图书馆而言,直接效果是读者(包括线上、线下)增加,读者纸质媒体、电子媒体借阅量、下载量增加。这些图书馆可以通过自身数据统计获得。间接效果可在两方面体现:一是读者通过阅读,实现了创新创业,陶冶了性格情操,提高了道德修养,推动了经济发展、社会进步;二是把更多的人吸引到图书馆、书店,更多的人加入购书读书行列,更多的人用手机随时读书,使整个社会的阅读风气更浓,阅读文化建设、学习型社会建设进程提质加速。

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评价内容还应包括各种不同阅读推广模式比较评价,以选出数字时代阅读推广的最优模式,或以一种模式为基础,进行整合提高,构建最适合数字时代的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模式。

3.5 评价结果运用

阅读推广评价结果出来后,不能满足于写报告、发文章,而应该致力于引起政府和图书馆各级领导的重视,应该成为领导决策的重要依据。

3.5.1 投资方向的调整

要根据评价结果,调整经费使用方向,将经费用到推广效果最好、阅读推广最紧缺的环节。如在数字时代,移动终端阅读剧增,对数字资源的需求量越来越大,加强数字资源的建设,不断丰富线上数字资源,是数字时代阅读推广的基础建设。

3.5.2 推广模式的优化

要根据评价结果,对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方式进行重新优化组合,构建数字时代的最优阅读推广模式,并以此为基础,全面完善公共图书馆的服务流程,提高服务水平,提升服务能力。

3.5.3 激励机制的建立

通过阅读推广评价,政府可以看到不同时期公共图书馆在开展阅读推广过程中所取得的不同效果,也可以看到各馆在社会教育成效上的差异,这些为考核、评价公共图书馆工作提供了依据。政府可以据此向公共图书馆提出每年的要求,对完成目标任务好的图书馆给予表彰和奖励,加大经费投入,促进公共图书馆更好地开展阅读推广工作。

公共图书馆自身也可将阅读推广评价结果运用到图书馆内部的管理中,将其纳入馆内绩效管理的重要内容,以此为指标考核各部门、考核员工,激励全馆上下不断创新、努力工作,不断提高阅读推广水平和读者满意度。

[参考文献]

[1]范并思.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的发展趋势[J].图书馆杂志,2015(4):11-15.

[2]陈红.数字时代图书馆发展新特征和发展对策分析[J]科技情报开发与经济,2015(11):6-8.

[3]李海燕.我国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研究综述[J].图书馆杂志,2016(2):103-110.

[4]余锦芳.图书馆三种阅读推广模式研究[J].内蒙古科技与经济,2016(13):125-126.

[5]谢蓉.数字时代图书馆阅读推广模式研究[J].图书馆论坛,2012(3):23-27.

[6]王彦力,刘芳兵,杨新涯.以信息技术为支撑的阅读推广模式研究[J].大学图书馆学报,2016(4):30-35.

[7]王素芳,孙云倩,王波.图书馆儿童阅读推广活动评估指标体系构建研究[J].中国图书馆学报,2013(6):41-52.

[8]岳修志.基于问卷调查的高校阅读推广活动评价[J].大学图书馆学报,2012(5):101-106.

[9]李臻,罗瑜.公共图书馆阅读推广活动评价体系的构建[J].农业图书情报学刊,2014(5):90-93.

[10]汪涛,王贵海.图书馆阅读推广评价体系及云模型的构建与应用[J].大学图书情报学刊,2017(1):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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