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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部门参与思政教育的模式探讨

2018-01-24黄田心

关键词:教育领域智库思政

黄田心

浙江传媒学院

当前,学校的思政教育面临新形势。一方面,思政教育在整个教育体系中的地位逐日提高,越来越多的教育研究者将关注点集中在思政教育的育人意义上;另一方面,传统思政教育方式对于学生的吸引仍然乏力。在这样的局面下,近年来,各校纷纷在创新思政教育方式方面做出各种尝试和努力,以期最大程度发挥思政教育的育人作用。

档案,作为历史的原始记录,有着丰富的史料价值,特别是红色档案,见证了中国共产党的发展,蕴含丰富的政治情怀和革命精神,本身是思政教育的生动素材。高校作为各类人才集聚地以及科研重地,运用自身优势加强档案智库服务,特别是红色档案智库的建设和利用,将对学校的思政教育发挥深远的作用。

1 档案智库服务理念的思路源起

档案智库服务的思路源于智库服务理念。国际上,智库最早出现在“二战”期间,20世纪70年代后高速发展,21世纪后爆炸式增长。国内的智库研究在2015年《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出台后迅猛发展。进入数字化时代,随着“档案数字化”的提出和数字档案资源开发利用需求的增加,智库服务逐渐进入档案信息、图书情报等数字信息资源密集领域,成为研究热点。

高校作为人才高地和科研重地,为各类智库的诞生提供了优质条件。国际上,如胡佛研究所、哈佛大学大卫中心图书馆等,都是依托知名大学的科研资源;国内,如北京大学国际关系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等,背后也都是强大的高校资源。高校的档案部门作为信息资源聚集地,拥有海量信息。优质人力资源和海量的信息资源,是档案智库服务能够实现的重要保障。在以往的工作实践中,已有类似的工作模式雏形,例如一些高校档案机构会推出一些优质的编研产品。这些产品是档案工作者对档案资源进行细致梳理、整合而成的知识文化产品。但目前来看,这些编研产品的生产模式大都依赖人工。这里所提出的智库服务工作模式的设想则更强调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尖端技术,以及专业的档案智库服务团队。

具体来说,本文中的档案智库服务指的是:以档案资源为对象,充分运用人工智能、大数据等现代技术,对其进行深入挖掘开发,提供用户全面的信息支持和现实建议,以满足多样化的用户需求。从本质上说,档案智库服务是档案资源开发利用的一种方式,是档案资源发挥“知识服务”价值的一种有效途径。

相比传统的档案服务,档案智库服务有如下特征:一是以档案数据化为前提。只有实现了档案的全文数据化,才能实现对档案资源的数据清洗和数据提取。二是最终的服务产品是一种知识产品。在传统概念中,档案服务最终大都提供现有的档案资源,满足凭证类、辅助说明类的需求,而档案智库服务的最终产品应该是经过专业集成、编研的知识拓展型产品。三是依赖先进的科技和智库团队。科技和团队好比武器和士兵,智库服务的实现两者缺一不可。

2 档案智库服务在思政教育领域的应用模式

根据当前高校普遍的档案工作现状,本文试图构建档案智库服务在思政教育领域的应用模型,提出“个性化的档案智库服务”和“发散式的档案智库服务”两种模式。

“个性化的档案智库服务”模式以用户(一般为思政教育实践者)需求为中心,围绕用户需求,通过需求分析和资源整合,提供智库产品,并应用于对应的思政教学领域。主要步骤为:

(1)用户提出定制申请,提供现有相关资源。

(2)档案部门进行可行性分析,结合原有馆藏资源进行内容生产。

(3)档案部门根据用户需求改进产品,最终将智库产品投入思政教育领域。

在以往的工作实践中,高校档案部门也经常会遇到被要求收集相关材料的情况。如校庆时,要收集领导人对学校的视察、贺信等,形成一些资源集合。这也是个性化服务的雏形。但以往思政教育领域和档案部门甚少有交集,这对于高校档案中丰富的红色档案相关资源无疑是巨大的浪费。因此,笔者提出“个性化的档案智库服务”模式,这种服务模式下,用户根据思政教育需求直接提出产品需求,在生产过程中档案部门有机会与用户交流沟通,生产出的产品往往针对性强,能够最大限度满足用户需求。除此之外,新产出的智库产品可以作为新的档案资源,扩充馆藏。但该模式也存在影响力小、产品适用范围受限等劣势。

不同于“个性化的档案智库服务”模式,“发散式的档案智库服务”模式以自身的档案资源为基础,结合思政热点问题开展自主研究,并将智库产品广泛投放于思政教育领域。主要步骤为:

(1)档案部门通过对社会思政热点、教学难点、媒体报道、校内调研数据等的分析研判,确定智库产品主题类型。

(2)通过媒体报道、社会征集等途径扩充所需信息资源。

(3)对各类资源进行分类处理和融合集成,最终形成智库产品,投入思政教育领域。

各级档案馆在这方面往往走在前列,例如在2021年中国共产党建党百年之际,中央档案馆联合中央人民广播电视总台新闻新媒体中心,推出百集微纪录片《红色档案——走进中央档案馆》,精选中央档案馆大量馆藏珍贵档案,生动讲述档案背后的人物和故事,从多个角度呈现中国共产党始终秉承的初心和使命。相较而言,高校本身的红色档案资源可能不及各级档案馆丰富,但高校可以针对自身校情,利用新闻媒体素材,结合自身特色对相关的资源进行挖掘,形成有学校特色的智库产品,以供思政教育使用。这种服务模式可以满足多样化的教学需求,社会贴合度高,应用范围较广,影响力较大。但同时对档案部门研究人员的政治敏感度和综合素质提出了更高要求。开发难度相较前者更大,周期往往也更长。

不论是“个性化的档案智库服务”模式,还是“发散式的档案智库服务”模式,都对档案部门的信息处理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一方面,档案部门需要精准把握用户需求;另一方面,大量的信息处理要依靠数字处理技术,这要求档案部门必须加快档案数字化进程。而这一切,都依赖于一支政治素质高、专业素质硬的档案智库服务专业化团队。

3 思政教育对档案资源建设的“反哺”效应

档案部门参与思政教育,将丰富、生动的档案资源以及档案工作理念引入思政教育课堂、实践,可以创新思政教育方法,优化思政教育模式。同时,高校思政教育实践活动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哺”档案资源建设。浙江传媒学院在这方面给出了优秀案例。

作为传媒类院校,浙江传媒学院一直非常重视对学生的正确价值观的引导及实践操作能力的培养。每年暑期的学生社会实践已经发展成为学校的文化特色品牌。这种思政实践教育经过多年积累,已经为档案资源的积累做出了重要贡献,主要体现在两方面:一是以专业优势挖掘“红色档案”。例如,2006年,学校为纪念建党85周年和长征胜利70周年,组织学生开展“寻访浙江红军”实践活动。学生奔赴各省寻访到7位老红军战士,形成翔实的口述档案,并利用专业优势,对原始材料进行编导、剪辑、录音、撰稿等多样化加工,最终在核心期刊发表4篇口述历史、2篇照片档案、2篇寻访手记。在校内策展,展出珍贵的图片档案资料。实践团队还制作了《寻访浙江红军》档案类电视专题片以及活动的纪录片,前者在中央电视台播出,后者由学校电视台播出,下沙高教园区内高校收看。二是利用传媒技术手段开发“红色档案”。例如,2004年,学校组织摄影系学生到四川广安邓小平故居开展了“蜀地思源”影像实践活动,为革命故地留下影像档案资料;再如,学校师生在结对贫困乡开展的“拍摄最美国旗脸”“寻访党旗国旗下的故事”等活动,用摄影技术留下了宝贵的乡村影像档案。

档案部门参与思政教育的研究尚在初始阶段,诚如上述分析,档案智库服务想融入思政教育领域发挥作用,还存在一定的困难,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是创新思政教育的一条有效路径。档案资源可以“活起来”,思政教育也可以“新起来”。

随着数字化时代的到来,档案工作也已经到了转型期。档案的数字化、档案的知识化服务等已经成为大势所趋。本文着眼于思政教育领域,从档案利用的一个角度,探究档案资源知识化服务的可能性,以期在当下的社会环境下,档案工作能够充分利用变化所带来的发展红利,发挥档案资源的功用,在推动自身转型升级的同时,助力教育领域的创新和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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