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加快发展分享经济释放我国经济新动能

2018-01-23尚会永贾蕤槄

中州学刊 2017年12期

尚会永++贾蕤槄

摘要：移动互联网等信息技术的进步极大地扩展了资源分享的范围及效率，激活了广泛分布于个人及组织的海量冗余资源，而分享经济的发展有助于提升存量资源的使用效率，并促进增量资源供给模式的变化，其结果将有助于缓和个人之间财富占有分化的矛盾，有助于化解大企业及事业单位与中小企业在技术、资金、人才等创新资源占有方面不平衡的矛盾，有助于提高社会资源的使用效率、促进社会的可持续发展，有助于规范和提升服务业的发展水平。大力发展分享经济是推动我国经济转型、产业升级的重要抓手，同时也是我国进一步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新思路。

关键词：分享经济；释放；新动能

中图分类号：F062.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0751（2017）12-0031-05

分享经济①是指利用互联网等现代信息技术整合个人、企业、政府等不同利益相关者的海量、分散化的冗余资源，从而连接供需、提高资源使用效率，并进一步创造出新产品、新服务的经济模式。分享经济是“互联网+”的具体应用和重要的实现形式。目前，分享经济领域中已经出现了滴滴打车、途家、饿了么、猪八戒网等分享平台，极大地方便了大众的出行，提高了订餐的效率，提升了企业的服务众包等社会化分工水平。由于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和分享网络平台的大量涌现，分享的内容也将从浅层次的衣、食、住、行等个人消费领域转向高端的仪器、设备、资金及高技能的人才等生產领域，分享经济的交易主体从个人及小微企业转向跨国公司、国有大型企业及行政事业单位，分享经济整合的效果从立足于提高存量冗余资源的使用效率到重组各种高级要素创造性地生产新的高附加值的商品和服务。目前，对于我国来说，抓住分享经济所带来的机遇，抢先发展具有全球竞争力的分享平台，围绕平台形成企业生态群落，充分释放由于分享经济所带来的新动能，化解由于财富占有差距扩大以及在经济下行压力下劳动力、土地、融资成本不断上涨所带来的产业发展不协调、大量企业赢利能力和竞争力弱化的困扰；利用分享经济中消费者评价的传播机制，推动我国服务业提升质量和效率；可以说，分享经济能够同时引发供给侧和消费侧的革命性变化，发展分享经济是推动我国经济和社会发展的新思路，甚至有可能使我国在工业社会向信息化社会转型过程中实现对发达国家工业发展的“弯道超车”。

一、分享经济与居民收入差距的缩小

分享经济的发展有利于社会主义共同富裕理想的实现，有利于改变居民收入差距不断拉大的社会现实。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分析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前途和归属，提出了“重建个人所有制”的社会理想，即在共产主义经济体系中建立生产资料的公有制、消除由于生产资料占有上的不平等所产生的社会对抗和冲突。在我国近代急剧的社会变革中，马克思主义在与各种社会思潮的竞争中脱颖而出，指导了中国革命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改革开放以来，共同富裕被认为是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在长期建设社会主义的实践中，我们认识到市场经济是发展生产力的有效手段，但也同样会带来居民家庭收入的分化问题，特别是近年来我国在快速的工业化和城镇化过程中，房地产及股票等资产价格急剧的变化扩大了居民家庭的收入差距。据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数据，我国2016年基尼系数仍然为超警戒线的0.465②，而西南财经大学中国家庭金融调研中心等民间机构测算的基尼系数还要更大一些。《21世纪的资本论》作者皮凯蒂更是以数据证实了二战以后资本收入（r）增幅大于经济增长率（g）的事实，而且“资本市场越完善（以经济学家的角度），r>g的可能性就越大”③。

从目前来看，分享经济是在所有权不发生改变的情况下，通过使用权的频繁交易提高存量资源的使用效率，并创造出了新的商品及商业模式。那些在传统模式中没有机会提高知识和技能并将其转化为收入的弱势群体的状况获得改善，从而也缓和了因财富占有分化所产生的社会对立和冲突。正如科斯第一定理所表述的，“在没有交易成本的情况下，可交易权利的初始配置不会影响它的最终配置或社会福利”④。分享经济由于交易成本趋于零，能够激活私人部门存量的冗余资源以创造财富，提高资源的使用效率，从而开启新一轮经济增长的大门，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缓和由于财富占有分化所产生的社会对立情绪。此外，分享经济的发展建立在市场经济的基础之上，首先从信息及知识的分享到汽车、自行车、住宅等个人消费资料的使用权分享起步，并逐步向市场所稀缺的资本、厂房、生产设备等生产资料领域扩展，分享经济的实践也在不断验证和丰富马克思关于未来社会的构想。

二、分享经济与创新资源的分配

分享经济有利于协调国有企业、行政事业单位和广大中小企业对创新资源分配不平衡的矛盾。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对于消费方式的改变已经有目共睹，基于网购所产生的大量快递垃圾甚至已经成为一个亟待解决的社会问题。信息技术也将对生产领域形成巨大的冲击，以工业4.0为代表的生产的网联化、智能化、个性化的生产体系正在加速形成，工业革命以来所形成的上下游链式的、中心—外围轮毂式的等级制分工体系逐渐让位于“利用物联网开放的、分布式、协作式结构，创造对等的横向规模经济”⑤，“核心企业和边缘企业之间的转换更加频繁”⑥。在这样一种广泛协作、平等的生产结构中，一部分中小企业因创造价值的能力强而得以从网状的生产系统中广泛汲取资源快速崛起，并且拉动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转型。因此，对于任何国家来说，发展中小企业已经成为非常重要的战略性举措。基于同样的逻辑，大企业也可能因创造价值的能力弱化而导致资源在生产网络中迅速消散，例如，入选标普指数的大企业更替的速度不断加快，“在20世纪20年代，标普指数的上榜企业平均寿命为65年，但是到1998年，标普500指数上企业预期的寿命则仅为10年”⑦。中小企业的快速崛起正在成为带动经济增长和产业转型升级的重要力量。

对于我国来说，作为民营经济的中小企业与国有企业、外资企业在劳动力、资金、土地等要素资源的使用成本和使用效率方面存在较大的差别，尤其是在市场稀缺的金融资源、人才资源、政策资源方面，中小企业占比较低。经过多年努力，截至2017年3月末，我国共有1362.95万个企业的贷款余额为27.8万亿元，户均贷款余额约200万元⑧，这和同期我国8705.4万户市场主体⑨及中小企业对GDP、税收、专利等超过一半的贡献仍然不成比例。从存量资产的规模来看，根据国家财政部的数据，2015年第三季度末，不包括国有金融类企业，我国中央企业和地方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资产总额已超过117万亿元。⑩endprint

此外，除了经营性的国有资产之外，我国还存在大量的非经营性国有资产，这些资产一是为了满足政府履行公共职能所需要的政府资产，二是大量事业单位长期积累所形成的事业单位资产，后者占比更大。如2012年“中央级事业单位资产占中央行政事业单位资产总量的80.94%”B11。总体来说，非经营性国有资产总量大、使用分散、委托代理链条长、管理透明度不高，而且资产的形成多是基于无偿性划拨和捐赠。鉴于国有资产改革的复杂性，改变资产的所有权状况及使用权状况往往意味着较高的社会成本，而基于分享经济所形成的使用权的流转改革方案，因其有利于提高原有各关联方的福利水平而更接近于帕累托改进，改革的阻力较小。因此，发展分享经济有助于中小企业获得创新所需要的技术、资金、人才、仪器设备等各种高级要素，从而减轻在初始条件下，创新资源分配不均衡对中小企业创新和经济发展的影响。

三、分享经济与社会发展和资源环境矛盾的缓解

分享经济减少了社会需求总量，有利于缓和经济发展与资源、环境的矛盾。根据马克思的价值理论，商品生产者通过让渡使用价值而获得价值，相反，商品购买者通过让渡价值而获得商品的所有权及使用价值。因此，在工业社会，有能力拥有更多、更高价格的商品成为衡量个人及其家庭社会地位的重要象征。比如个人拥有远超过个人及其家庭所需要的住房、多辆豪華轿车，以及各种价格不菲的服饰及其他商品等。不同媒体为了各自的利益也不断地为个人过度消费推波助澜，物质主义、过度消费已经使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呈现劣质化的特征，在加剧其社会矛盾的同时，也在加剧其经济发展与资源、环境之间的矛盾，甚至因严峻的污染而使整个社会再生产难以维持。

在当前信息技术高度发达的情况下，商品使用权能够被不断地分割并通过分享平台被共同使用，分享经济的商业模式中所交易的不再是商品的所有权，而是商品的使用权，也就是马克思所说的使用价值本身。如一些分享经济平台中物品的使用权被分割到秒甚至更微小的单位以加速流转、减少低效率的占用。如在美国，汽车平均闲置的时间占92%B12，而路上每增加一辆共享汽车，就意味着减少15辆私家车B13。截至2016年4月22日，投放市场仅一年有余的摩拜单车骑行里程总和相当于减少了54万吨的碳排放B14。

当然，对于我国来说，经过长期高速的经济发展，我们已经积累了强大的生产能力，2016年，我国国内生产总值达到744127亿元B15，但是全社会同样面临着严峻的节能减排压力，降低城乡居民在既定的社会福利水平上对社会资源、环境的消耗已成为一项非常紧迫的任务。以我国汽车产业为例，截至2017年6月底，全国机动车保有量达3.04亿辆，其中汽车2.05亿辆B16，但由此所增加的污染排放也非常惊人。通过分享经济提高存量资源的使用效率，减少社会需求总量，并通过分享经济带动新产品的生产、销售和使用方式的变革也是节能减排的重要抓手，从供给侧的角度来看，那些产能利用率不高的企业也可以通过分享平台分享冗余的生产能力，减少再投资所产生的资源消耗。

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了“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不仅引导各个社会阶层共享社会发展的成果，而且致力于实现社会的协调、绿色发展。把各种冗余资源通过分享平台获取收益是各类资源所有者占优的经济选择，分享经济中自发生长出共享社会发展成果、提高资源使用效率的市场机制，有助于减少经济发展中的资源消耗及环境污染。

四、推动分享经济快速发展的改革着力点

分享经济发展中所产生的大量数据为我国企业利用这些数据不断改进产品质量、提高服务水平、变革组织模式及赶超发达国家同类企业提供了难得的历史机遇。可以说，分享经济的发展建立于信息技术发展的基础之上，能够影响和改变其他产业，分享经济既是我国新的经济增长点，也是推动我国其他领域深度改革的重要抓手。

在世界各主要发达国家，分享经济作为一个新生事物，是资本争相追逐的对象，但分享经济也存在着市场的规模、范围、政策如何衔接等问题。相关联的分享类企业在资本和技术的推动下不断涌现并接受市场的筛选，在一个细分领域内往往只有最强者才能生存。在我国，发展分享经济的重点和难点在于通过国有资产的改革向市场释放巨量的要素资源，以及如何继续鼓励中小企业创业和创新，从而去整合和利用这些资源以提升既有产业的国际竞争力和催生新的产业。一方面我们要看到，我国自2014年3月启动商事制度改革至2017年8月底，“全国新设市场主体5511.7万户，平均每天4.3万户；其中，新设企业共1719.3万户，平均每天1.3万户”B17。毫无疑问，中小企业的发展中必然涌现大量的商业创意、技术创新，而市场上各种要素资源的价格、数量、质量及可获得性对这些中小企业的发展至关重要。另一方面，我国拥有数量庞大的国有资产，其中包括经营性的国有资产、非经营性的政府资产，以及资产使用主体及使用形式多元化的事业单位资产，而且这些资产往往和使用单位的品牌相联系，具有较高的信用水平和巨大的市场需求。尽管这些国有资产的终极所有权归属于全民，但是其管理权、使用权高度分散化并存在多个层级的委托代理关系。对于这些优质的国有资产来说，其使用权的分享必将产生巨大的经济动能，并引导和带动其他市场主体加大要素供给的积极性，但是突破历史上所形成的一系列管理制度及协调不同的管理部门以形成合力会存在一些实际困难，而且特别重要的是，如何通过深化改革形成激励各关联方分享资产的积极性及市场化的分配模式，使分享经济真正成为促进我国经济增长的新动能，是当前发展的重要任务。因此，从发展分享经济的角度来看，改革的着力点应该突出在以下三大方面：

一是以快速划清责任、解决纠纷的司法能力作为发展分享经济的基础。在传统经济模式中，因为所有权和使用权都隶属于同一主体，因此使用过程中的责、权、利是非常清晰的。但是，在分享经济中，因所有权和使用权进一步分割，特别是由于共同使用所造成的参与主体增多，在使用过程中责、权、利的认定变得更加复杂，比如共享单车在骑行过程中发生碰撞的责任认定就比骑个人所拥有的自行车要复杂得多。endprint

此外，由于某些共享产品本身也是社会化大生产的产物以及被多个主体连续使用等原因，造成了相关责任划分的难题。如现在被广泛关注的无人驾驶共享汽车，如果其在行驶中发生事故，这些责任在传感器、雷达、智能车灯、数据芯片等零部件公司及整车厂、分享平台、交替的使用者等各类主体之间的划分就是一个难题。这就需要更高水平的司法能力，能够根据实践的需要制订出相应的法律政策。此外，也要警惕一些企业或个人以发展分享经济为名对市场秩序的破坏及相关的各种诈骗。很显然，分享经济中参与主体的多元化和复杂化对相关管理部门制订和执行法律的能力提出了新的要求。

二是以清晰界定各种权属作为推动分享经济发展的突破口。分享经济的发展是建立在市场经济基础之上的，是谋求个人利益的冗余资产所有者将其所拥有的使用权进行分割、出售，而购买者也是出于节约开支的目的购买分享经济相关的产品和服务，分享平台在连接供需、撮合交易中获得商业利益。可见，从目前分享经济现有的发展模式来看，市场经济中的利益机制是驱动分享经济发展的根本动力。因此，发展分享经济，就需要通过改革不断降低社会交易成本，不断激活和释放出那些低效率使用的要素资源，使可供分享的资源的数量和种类越来越多。但是，对于我国的国有企业及行政事业单位来说，尽管其所拥有的庞大的资产所有权是清晰的，但是各个部门对使用权的管理权限范围往往比较复杂，常因多头管理而被称为“九龙治水”。很明显，发展分享经济就应该围绕节约交易成本进行改革，减少管理的链条及环节并按照发展分享经济的要求明确各个管理部门的管理权限及范围。

三是以开放、包容的心态鼓励地方政府及国有企事业单位探索发展分享经济。市场经济条件下，资源的流动和重组是提高资源使用效率、推动经济增长的重要手段。在当前信息技术高度发达的前提下，分享经济将资源流动和重组的速度和效率提高到了一个新台阶，并创造出新的商品和服务。作为一个国有经济占较大比重的社会主义国家，我国的国有经济为国民经济快速发展提供了所急需的公共产品和基础设施，并且创造了高铁、商用飞机等仅靠市场力量难以完成的商业奇迹。但是，如何促进国有企业及行政事业单位资源的流动仍然存在一系列亟待破解的难题，尤其是委托代理过程中所存在的腐败风险，对新的趋势认识不清所产生的战略风险等，由于激励机制不健全所产生的怠惰风险等。但是，顺应分享经济发展的趋势，仍然需要各级管理单位以包容的心态鼓励国有企业及事业单位大胆试验，不断积累经验，最终形成促进国有资产流动的模式及方案，在新时期做大做强国有企业的同时更好地支撑民营经济的发展。

总之，我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和经济总量仅次于美国的经济大国，而且我国的人口和产业高度聚集于东部沿海地区，也就是集中于胡焕庸先生所画的腾冲—瑷珲以东的区域，这一国情决定了我国分享经济的内容将更广泛，分享的程度更深、潜力更大。众所周知，在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历史中，实事求是所体现的探索精神是我国改革开放取得成功的重要原因，面对迅猛发展的信息技术及其所带动的产业升级的历史机遇，面对我国各种创新资源在各个地区、各个部门及各种所有制企事业单位分布不均衡的现状，发展分享经济能够促进各种要素资源的流动和重组，化解财富、资源占有、分布不均衡的矛盾，提高各种生产要素、生产设施、生活资料的生产使用效率，对于我国经济中高速发展过程中减少对资源的消耗、加强环境保护，提高居民收入和增强获得感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也有助于实现我国的可持续发展和“五位一体”的全面战略布局，使我国经济增添发展的新动能。释放分享经济发展的新动能，需要各级政府部门加快政府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的步伐，不断完善法律体系，提高司法水平，不斷提高政策制订和执行水平，不断提高各级管理部门试错、容错、纠错的能力。

注释

①分享和共享在英语中对应的都是sharing economy这样一个词汇，而在汉语中则被译为一对相对立的汉字。从供给方来说，分享经济的经典含义是资源供给方为了谋求经济利益而将冗余资源通过分享平台和需求方进行匹配的行为；对于供给方来说，这个冗余资源分享的成本趋于零，比如滴滴平台上的顺风车就是典型的共享经济。但是滴滴平台上职业的快车司机所拿出来的并不是冗余资源，而是通过平台实现交易，其成本是比较高的，其模式更类似于共享单车的分时租赁模式。本文所要着重研究的是提高各种类型社会资源的流动性问题，特别是国有企业经营性国有资产、行政事业单位非经营性的国有资产通过分享平台促进使用权流动创造社会财富、缓和社会对立情绪和减少资源的消耗问题。因此在这里我们并不准备就共享经济和分享经济的细微差别进行区分，而是无差别使用这两个概念。

②统计局：《2016年基尼系数为0.465 较2015年有所上升》，中国新闻网：http：//www.chinanews.com/cj/2017/01-20/8130559.shtml.2017年1月20日。

③[法]托马斯·皮凯蒂（Thomas Piketty）：《21世纪资本论》，巴曙松等译，中信出版社，2014年，第28页。

④[美]约瑟夫·费尔德：《科斯定理1-2-3》，《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02年第5期。

⑤B12B13[美]杰里米·里夫金（Jeremy Rifkin）：《零边际成本社会——一个物联网、合作共赢的新经济时代》，赛迪研究院专家组译，中信出版社，2014年，第64、236、236—237页。

⑥尚会永、张成岗、刘峰：《实现我国工业4.0的中小企业创新发展战略》，《教学与研究》2017年第5期。

⑦Foster， Richard N. Kaplan， Sarah. Creative destruction， McKinsey Quarterly. 2001， Issue 3， pp.41-51.

⑧普惠金融部：《2017年一季度银行业金融机构小微企业贷款实现“三个不低于”目标》，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网站，http：//www.cbrc.gov.cn/chinese/home/docView/14967467AD534CBAB4A6F488703D8508.html.2017年4月28日。endprint

⑨陈晨：《市场活力持续增强》，《光明日报》2017年1月19日。

⑩李丽辉：《政府的归政府，市场的归市场——百万亿国有资产怎么管？》，《人民日报》2015年11月30日。

B11国管局资产管理司事业资产处：《把握事业单位特点探索资产分类管理》，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网站：http：//www.ggj.gov.cn/hqzzs/zgjghq/2014/201405/201405/t20140515_285184.htm.2014年2月14日。

B14董城、李笑萌：《共享单车：让城市变得轻盈绿色》，《光明日报》2017年5月12日。

B15李晓超：《开局之年实现了良好开局——〈2016年统计公报〉评读》：http：//www.stats.gov.cn/tjsj/sjjd/201702/t20170228_1467357.html.2017年2月28日。

B16蒋菱枫：《上半年全国机动车和驾驶人数量保持较快增长》，《人民公安报》2017年7月12日。

B17张茅：《深化商事制度改革，创新市场监管，营造更好更优的市场环境》，《中国市场监督研究》2017年第9期。

参考文献

[1]托马斯·皮凯蒂（Thomas Piketty）.21世纪资本论[M].巴曙松，陳剑，余江，等，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14.

[2]约瑟夫·费尔德.科斯定理1-2-3[J].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02（5）.

[3]杰里米·里夫金（Jeremy Rifkin）.零边际成本社会——一个物联网、合作共赢的新经济时代[M].赛迪研究院专家组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14.

[4]尚会永，张成岗，刘峰.实现我国工业4.0的中小企业创新发展战略[J].教学与研究，201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