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的研究进展
2018-01-23姚志珍周兰姝
姚志珍,周兰姝
随着大数据时代的到来以及各种智能设备的广泛应用,健康信息素养(health information literacy,HIL)由于其对促进健康的重要价值,逐渐成为健康促进的关键和健康领域的最新研究热点[1]。健康信息素养测评是健康信息素养的重要研究领域之一,国外基于多年研究已有一些相对成熟的测评工具,而我国由于起步晚,测评工具相比国外略显不足[2]。本文对国内外健康信息素养相关测评工具的研究进展进行综述,以期发展和完善适合我国实际情况的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为更好地开展健康教育和健康促进提供参考和依据。
1 健康信息素养的发展及相关概念
健康信息素养是2003年美国医学图书馆协会(Medical Library Association,MLA)首次融合信息素养和健康素养的概念而提出的,是信息素养和健康素养两个概念的有机融合[3]。信息素养(information literacy,IL)是一种与情境有关的个体对信息的运用能力[4]。健康素养(health literacy,HL)由SIMONDS于1974年首次提出,指个体能够在医疗环境下运用阅读、书写及计算等基本技能完成与健康信息相关任务的能力,以促进和保持身体健康为目的[5]。综上所述,健康信息素养的概念具体是指个体获取、理解及运用信息去维护健康的能力[6]。一般说来,健康信息素养包括以下5个基本能力:(1)具有健康信息素养意识,正确认识健康信息需求;(2)利用自身知识储备理解获取健康信息,鉴别可能的健康信息来源并检索相关信息;(3)在测评的基础上甄别出高质量的健康信息,测评健康信息的质量及其在特定环境下的可用性;(4)与自身知识储备整合,分析、理解信息;(5)利用信息做出合理健康决策,解决个体或公共的健康相关问题。依据社会认知理论、互相依赖理论以及FREIRE的授权教育模式,NUTBEAM[7]将健康素养按从低层次到高层次分为功能性健康素养、交互性健康素养及批判性健康素养。秦美婷等[8]依据NUTBEAM所提出的理论框架将健康信息素养分为3类,即功能性健康信息素养、交互性健康信息素养及批判性健康信息素养。本文借鉴这种分类方式对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进行综述。
2 国外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
2.1 功能性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 功能性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主要用以测评个体阅读、计算等基本素养,较早的测评工具为金凯德等级水平测试量表(Flesch-Kincaid Grade Level,FKGL)、弗莱施简易阅读量表(Flesch Reading Ease,FRE)、医学术语简易测评量表(Simple Measure of Gobbledygook,SMOG)3个测评工具。FKGL由KINCAID等[9]于1975年制订,通过计算句子所含单词的平均数量及单词中所含音节的平均数量进行评分,适用于文化程度为美国小学或初中水平(1~12年级)的个体,目前仅见于英语版本。FRE由FLESCH[10]于1948年制订,通过计算单词中所含音节的平均数量、句子所含单词的平均数量及句子的平均数量进行评分,分值范围0~100分,≤30分视为阅读“非常困难”,≥90分则视为阅读“非常容易”。SMOG由LAUGHLIN[11]于1969年制订,通过计算所含多音节(≥3个音节)单词的平均数量及句子的平均数量进行评分,通常用于分析较短的文件。量表得分通过公式进行人工计算或利用在线计算器计算[12]。以上3个量表各自组成部分不同,FKGL以测试个体阅读水平为主,FRE以测试阅读量为主,SMOG以测试术语为主。FKGL、FRE使用较广泛,偏向于测评个体信息素养,SMOG偏向于测评健康素养,3个工具联合使用,功能上起到互补作用,概念上更符合健康信息素养的内涵[13-17]。如WALSH等[18]使用FKGL、SMOG对参与者的网络健康信息阅读能力进行测评;BARNETT等[19]使用FKGL、FRE及SMOG对个体的口腔健康信息阅读能力进行测评;LINDLEY等[20]使用FKGL、FRE对个体(女同性恋者)的在线性健康信息阅读能力进行测评。
在健康信息素养测评领域起到重要的奠基性作用并被长期作为健康信息素养领域“金标准”的测评工具是快速预测成人医学素养测评工具(Rapid Estimate of Adult Literacy in Medicine,REALM)和成人功能性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Test of Functional Health Literacy in Adults,TOFHLA)[21]。REALM由DAVIS等[22]于1993年制订,用于测试个体的英语阅读和拼写常见医学术语的能力以及文化知识水平,但不能测评计算能力。共有66个与健康相关单词,测试中参与者朗读难度逐渐加大的单词表。如果单词的发音是正确的,并且没有任意添加或是删除这个词语的开头或是结尾,则该单词阅读正确,计1分,总分66分。以总分0~18分、19~44分、45~60分、61~66分为健康信息素养水平低、中低、中高、高,分数越高说明个体健康信息素养水平越高。Cronbach'sα系数为0.80,效度好,平均测试时间为3~6 min,目前有英语版本和西班牙版本。基于REALM,DAVIS等[23]于2006年研制了青少年快速预测医学素养测评工具(REALM-Teen),测评所需的平均时间为3 min。AROZULLAH等[24]于2007年在REALM的基础上进行进一步研究,开发了简短版的快速预测成人医学素养测评工具(REALM-Short Form,REALM-SF),共有8个条目,信效度好,可用于测评不同研究情境中被测评者的阅读能力。TOFHLA由BAKER等[25]于1999年制订,用于测试个体对健康相关文章的阅读理解能力和数字计算能力,即测评个体的功能性健康信息素养。共67个条目,包括17道数字计算题和50道完型填空题。以总分0~59分、60~74分、75~100分为健康信息素养水平低、中、高,评分越高说明个体的健康信息素养越高。Cronbach'sα系数为0.88,效度好。CHEW等[26]于2004年修订了该工具,制定了成人快速甄别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Short-TOFHLA,STOFHLA)。其为TOFHLA的缩写版本,共40个条目,将TOFHLA的17道数字计算题和3个文章段落减少至4道数字计算题和36道完型填空题。以分0~53分、54~66分、67~100分为健康信息素养水平低、中、高,评分越高说明个体的健康信息素养越高。其Cronbach'sα系数为0.68,效度好,目前有英语和西班牙语版本。YONG[27]将STOFHLA用于公共图书馆用户对健康信息能力的自我测评,90%(90/100)的参与者STOFHLA评分≥90分。TOFHLA测试时间较长,通常为22~25 min;STOFHLA测试时间短,通常为8 min。
最新关键信息测评工具(Newest Vital Sign,NVS)的开发相对较晚,由WEISS等[28]于2005年制订,主要测试个体对食品营养标签的阅读理解能力和计算能力。NVS共有6个条目,总分6分。0~1分提示健康信息素养较低的可能性很大(50%以上);2~3分表明有健康信息素养较低的可能;4~6分几乎可以确定有较高的健康信息素养。其Cronbach'sα系数为0.76,效度好。但由于条目少,可能会高估个体的健康信息素养水平。平均测评时间为3~6 min,简便实用,目前有英语和西班牙语版本,适合作为初级卫生保健对健康信息素养低的人群进行快速筛查。MCCABE等[29]将此工具用于测评阅读的准确性,并以此来衡量爱尔兰老年人在营养方面的健康信息素养水平。
2.2 交互性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 交互性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主要用于测评个体更高层次的健康信息认知素养和社会技能,既能测评个体从不同传播媒介中获取信息的能力,又能测评其将新信息运用到不断变化的情境中的能力。以功能性健康信息素养为基础,评估个体获取、测评及运用信息的能力[8]。目前交互性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包括研究准备自我测评工具(Research Readiness Self-Assessment Tool,RRSA)、日常健康信息素养筛查量表(Everyday Health Information Literacy Screening Tool,EHIL) 及 日 常 健康信息素养自评问卷(Everyday Health Information Literacy Questionnaires,EHILQ),前两者较常用。
RRSA主要用于测评个体在线健康信息的查找、评估及辨别能力,由IVANITSKAYA等[30]于2004年为测评大学生的各种培训需要而制订,曾用于26个大学生与健康管理相关的博士项目。目前有两个版本:一个是卫生专业版本(RRSA-Health,RRSA-h),适用的测评对象为卫生专业学生;另一个是多学科版本,适用于其他不同专业的学生,其中管理和教育专业学生应用较多。2006年IVANITSKAYA等[31]在RRSA-h基础上,将信息素养理念与健康素养相结合,对测评工具进行了丰富与发展,并将该工具用于测评大学生健康信息素养,即大学生搜索、获取及评估在线健康信息的能力。2012年HANIK[32]将RRSA-h用于评估健康教育专业人员查找和测评电子健康信息的能力。该测评工具包括3个维度,共56个条目,16道多选题和40道是非题。题目答对计1分,答错计0分,总分0~56分,评分越高说明个体健康信息素养越高。Cronbach'sα系数为0.78,效度好。该量表适用人群广,包括卫生专业人员、健康教育人员、其他专业人员及大学生,个体需具备较高的阅读能力和文化水平。
EHIL由芬兰学者 NIEMELÄ等[33]于2012年制订,NIEMELÄ等认为个体的健康信息素养与其本身的兴趣、动机、寻找、理解、测评及使用健康信息的情况等因素相关,其优点在于有较强的科学性,条目少,易于测评。该工具包括3个独立因子,即:(1)发现健康信息的动机;(2)理解和使用健康信息的信心;(3)测评健康信息的能力。该工具共由10个条目组成,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部分为反向条目,1分为“完全不同意”、5分为“完全同意”,每个条目依次计1~5分,总分24~44分,以总分24~30分、31~33分、34~36分、37~44分为健康信息素养水平低、中低、中高、高,评分越高说明健康信息素养越高。Cronbach'sα系数为0.558,效度较好。该量表基于MLA的健康信息素养概念的理论框架构建而成,最早应用于217名高中生健康信息素养状况的研究,目前已广泛应用于青少年和成年人健康信息素养水平的研究。
EHILQ由芬兰学者ERIKSSON-BACKA等[34]在2012年设计,用于测评个体对健康信息的需要、搜寻及使用情况。问卷由8个条目组成,采用Likert 5级评分,从“完全不同意”到“完全同意”,依次计1~5分。该问卷前期应用于281例65~79岁老年人日常健康信息素养水平的研究,结果显示该问卷可快速测评健康信息素养水平,简易、使用方便。然而,其在一般人群中的适用性还需进一步研究确定。
2.3 批判性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 批判性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主要测评个体的认知和社会技能应用到健康信息的精确分析中,并以此来掌控更大的生活事件和社会情势的能力,在交互性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的基础上增加了批判性理念,能更好地诠释个体的健康信息素养。对文献进行检索,发现目前批判性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仅有交流和批判性量表(Communicative and Critical Scale,CACS)1种。该量表由日本学者ISHIKAWA等[35]于2008年制订,用于测评个体对健康信息进行交流和批判的能力。量表包含5个条目,采用Likert 5级评分,从“完全不同意”到“完全同意”,依次计1~5分。评分越高,说明个体健康信息素养水平越高;以得分≥4分为健康信息素养水平高,得分<4分为健康信息素养水平低。Cronbach'sα系数为0.86,效度好。该量表内容简洁、测评用时少,为测评健康信息素养的普适性工具之一。目前,已有日语、英语及瑞典语版本,在美国、澳大利亚、荷兰及德国等国家得到广泛应用。前期已用于糖尿病患者、上班族、公众人群或其他个体等健康信息素养水平的研究[36]。
3 国内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
目前国内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相对少,常用的包括健康信息素养自评量表(Health Information Literacy Self-Rating Scale)、居民健康信息素养问卷等。健康信息素养自评量表可较为综合、全面地测评个体健康信息素养的各个方面,值得推广。其他部分工具多为研究者自行设计的健康信息素养问卷,少见信效度测定,仅用于资料的收集。本文仅介绍健康信息素养自评量表和居民健康信息素养问卷。
健康信息素养自评量表由王辅之等[37]于2013年编制,包含5个维度:健康信息意识、健康信息获取、健康信息评价、健康信息应用、健康信息道德,共29个条目,包含正向和反向条目,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每个条目1~5分,评分越高,表明个体健康信息素养水平越高。该量表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总量表内部一致性Cronbach'sα系数为0.847,重测信度为0.704;5个维度Cronbach'sα系数均在0.750以上,间隔2周重测信度为0.67~0.79,信效度好,值得推广使用,且更适合我国国情。该工具已用于居民[38]、农村社区中老年人[39]、社区老年慢性病患者[40]及大学生[41]等的健康信息素养研究。
居民健康信息素养问卷由王刚等[42]于2014年依据《全国居民健康素养调查问卷》改编,共有10个条目,总分13分;得分≥10分者,则被认为具备健康信息素养。聂雪琼等[43]在中国健康中心编制的《中国公众糖尿病防治素养调查问卷》的基础上,参考芬兰学者NIEMELÄ等[33]健康信息素养筛查量表编制了健康信息素养问卷,主要用于测评个体获取、理解及甄别(网络)健康信息的能力。采用简短自评方式,个体对自身在日常生活中能否顺利获取、理解及甄别健康信息等情况进行自评。
4 国外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对我国的启示
4.1 应借鉴国外相关经验,发展适用于我国居民的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 纵观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的发展历程,测评内容的结构从低层次的基本阅读、计算能力到更高层次的交互性能力,再到最高层次的批判性健康信息素养;对于测评内容的要素,从仅包含理论知识到纳入行为实践,逐步完善。随着健康信息素养概念的不断深入,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内容也日渐丰富、充实。当前,国外相关测评工具已在理论指导和实际应用过程中趋于完善,而我国目前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尚不足。今后,我国应借鉴国外相关经验,发展适用于我国居民、更具科学性和适宜性的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
4.2 健康信息素养测评普适性测评工具较多,特异性测评工具的开发有待加强 国外健康信息素养普适性测评工具较多且使用广泛,而我国的测评工具数量较少,且普适性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也不能涵盖所有专科疾病相关信息领域的测评维度,无法代替专科慢性病患者的测评,缺乏特异性。国外已有部分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专门应用于糖尿病患者的测评,但针对其他专科慢性病患者健康信息素养的测评工具较少见。建议开发专科慢性病特异性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有利于专科慢性病患者的健康教育和健康行为干预。
4.3 拓宽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的测评手段和测评方式 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应针对不同人群的特点和实际情况采取多样化的测评手段。在新媒体蓬勃发展的大环境下,越来越多的健康信息依托互联网、APP、移动终端等进行广泛传播,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的测评手段也应与时俱进。对于文化层次较高者,可依托网络、移动终端等在线方式进行测评,既可进行实时互动、节省成本、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提高效率,又利于信息的接受和传播。对于文化层次较低者,可发放纸质材料,其图文并茂的形式更便于接受和理解。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的测评方式基本以自评为主,无法客观地测评人群的实际素养水平。往往会出现自我测评水平过高而实际能力偏低的情况,结果偏颇可能会影响后续的健康干预措施。建议开发主客观相结合、自评和他评兼顾的测评工具,或联合使用互补性工具,使测评内容更全面,这也是未来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的研究方向。
5 小结
综上所述,基于目前国外研究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相对较早,而国内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的研究和发展尚处于起步阶段,建议适当翻译国外部分测评工具,根据我国国情和文化背景,本土化处理后应用于国内健康信息素养研究。个体的健康信息素养与健康状况息息相关,健康信息素养水平的提升可改善不良的生活方式和行为习惯[44-46]、增强自我效能、提高自护能力[47],最终起到预防疾病、改善生活质量的作用。作为当今医疗大环境下的居民健康促进策略,对居民健康信息素养测评工具的研究可以协助研究人员使用科学、实用、有效的工具,测评不同文化背景、不同特征人群的健康信息素养水平,为健康教育的实施及干预措施的制定提供证据和支持。
作者贡献:姚志珍进行文章的构思与设计、撰写论文;周兰姝进行研究的实施与可行性分析,负责文章的质量控制;姚志珍、周兰姝进行论文的修订,对文章整理负责,并监督管理。
本文无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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