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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之路新疆段遗址文化价值审视及保护利用策略研究——以“丝绸之路:长安—天山廊道的路网”新疆段遗址为例

2018-01-23李现彩徐承炎

塔里木大学学报 2018年3期
关键词:高昌克孜尔故城

李现彩 徐承炎

(塔里木大学历史与哲学学院,新疆 阿拉尔 843300)

物质文化遗产,作为有形文化遗产,是不同历史时期人类活动再现的载体,鲜活而富有生命力,具有历史、艺术、科学等价值。中国是有着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截止至2017年7月,我国已有52项世界文化景观、自然遗产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其中,中国第33项世界文化遗产与丝绸之路新疆段遗址有密切关系。

新疆物质文化遗产丰富多样,丝绸之路新疆段遗迹众多,有独具特色的大型生土遗址、历史悠久的古墓群、内涵丰富的石窟壁画、遍布新疆的石雕岩刻,包括高昌故城、交河故城、克孜尔尕哈烽燧、克孜尔石窟、苏巴什佛寺遗址、北庭故城遗址、楼兰故城、米兰古城、塔什库尔干石头城、龟兹故城、苏巴什古城、且末古城、尼雅古城等。2014年6月22日,由中国、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联合申报的“丝绸之路:长安—天山廊道的路网”(以下简称“遗产之路”),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委员第38届大会上通过决议,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根据世界遗产公约执行操作指南(2013年7月)附件3,这条“遗产之路”涉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6处遗址,分别是高昌故城、交河故城、克孜尔尕哈烽燧、克孜尔石窟、苏巴什佛寺遗址、北庭故城遗址。[1]

自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一带一路”以来,丝路旅游日益兴起,新疆作为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在丝路旅游线路中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同时,党的十九大提出要推动新时代文化兴盛繁荣。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加强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挖掘和阐发,使中华民族最基本的文化基因同当代中国文化相适应、同现代社会相协调,把跨越时空、超越国界、富有永恒魅力、具有当代价值的文化精神弘扬起来。”习近平总书记还指出,要系统梳理文化遗产资源,并以多种方式展示中华文化的独特魅力。将“遗产之路”新疆段遗址与丝路旅游跨界融合,是理论和实践中的崭新课题。它既具有地方特点和文化特色,使文化遗产资源活起来;又具有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使旅游品质和内涵得以深化。本文基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对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利用提出的新要求,根据文化旅游的普适性和特殊性相辅相成的辩证关系,选取“丝绸之路:长安-天山廊道的路网”新疆段遗址进行个案研究,对丝绸之路新疆段遗址价值审视,从而找出有效的保护利用策略。

1 “遗产之路”新疆段遗址文化价值

1.1 “遗产之路”新疆段遗址简介

“遗产之路”涉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6处遗址,分别是高昌故城、交河故城、克孜尔尕哈烽燧、克孜尔石窟、苏巴什佛寺遗址、北庭故城遗址。

其中,高昌故城、交河故城、北庭故城属古城遗址,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和文物价值。高昌故城遗址坐落于吐鲁番盆地北缘与火焰山南麓接壤的木头沟河冲积平原上,是我国1961年公布的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2005年国家重点文物保护维修对象之一。2014年6月22日,作为“遗产之路”新疆段6处文化遗产之一,入选世界文化遗产名录。交河故城位于牙尔乃孜沟两河交汇的柳叶形台地上,东距吐鲁番约10公里,属我国第一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14年入选世界文化遗产名录。北庭故城遗址坐落于新疆昌吉吉木萨尔县北庭乡,天山北麓与准噶尔盆地南缘的冲积平原上,中心地理坐标:东经 89°12′27″,北纬 44°5′49″,海拔高度 640m。1988年,被公布为全国第三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10年,被批准为首批全国23个国家考古遗址公园之一;2014年,入选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克孜尔尕哈烽燧属历史遗迹,东南距库车县城12公里,位于依西哈拉乡却勒塔格山南麓沟口台地上,烽燧残高约13米,基底呈长方形,东西长6.5米,南北宽4.5米,由基底向上逐渐收缩呈四棱台状。2001年公布为第五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5年入选丝路新疆段大遗址保护项目,2014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苏巴什佛寺遗址和克孜尔石窟均属佛教遗迹,在丝路佛教传播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其中,苏巴什佛寺遗址南距库车县约19公里,地处铜厂河两岸。分为东寺、西寺两个区域,总面积约20公顷。克孜尔石窟北靠明屋塔格山,南临木扎特河河谷,西北距拜城县克孜尔镇约7千米,开凿于公元3至9世纪,是古龟兹地区著名的佛教遗存,也是古西域现存最早、规模最大、持续时间最长、洞窟类型最齐备的佛教石窟寺遗存。[2]

1.2 “遗产之路”新疆段遗址文化价值

高昌故城、交河故城、克孜尔尕哈烽燧、克孜尔石窟、苏巴什佛寺遗址和北庭故城遗址作为人类遗产的实物表现,历史时期的凝固记忆,是丝绸之路与西域融合发展的标志性符号。在丝路旅游与文化旅游蓬勃发展的当下,丝路上的物质文化遗产,作为区域文化旅游资源要素和民族历史文化的象征,具有多维度价值和功能。

根据一份针对大学生二手物品市场的调查报告,得知83.4%的大学生拥有闲置物品,并且多达38.6%的大学生拥有2~3件,仅2.7%的大学生宿舍闲置物品只有一件。由此可以看出,大学生二手市场具有不可小觑的规模,而且学生属于一类特殊群体,其还没有收入渠道,同时学生之间有一定相同的兴趣爱好、具有类似的消费心理。共同的生活环境—宿舍,寝室-食堂-教室三点一线的生活起居使得大学生交易的商品具有共性(如:书本、生活用品、体育用品、代步工具等),学生之间的交易也愈加频繁,这也是造成交易需求压力增大的原因之一。

1.2.1 历史文化价值

历史文化价值包括历史价值和文化价值,二者是评价物质文化遗产资源价值的主要依据。其中,历史价值的大小取决于资源要素的类型、所处的历史时期、规模形制、保存现状及其意义影响;文化价值的大小取决于文化内容的美感以及在教化心灵、认识世界方面的贡献大小。

1.2.1.1 高昌故城

高昌故城形成于西汉时期,最初作为戍边屯兵的屯军壁存在,后发展成为地方政权的都城,最终于明初毁于战火遭废弃。[3]自公元前1世纪至今,已有两千年历史。从规模形制上看,高昌故城现存外城、内城和“可汗堡”,均为夯土建筑。城址内遗存分为两部分,其一是大规模的宗教建筑遗存和排房遗址,位于可汗堡附近、内城西半部、内城与外城之间的北部、西南部、东南部[2];其二是不可知的部分遗存。故城总面积198公顷,是现今新疆保存规模最大的古遗址。

高昌故城由于其特殊的区位优势,在历史时期作为丝路上重要的集散地,对中原与西域的经济和丝路的繁荣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高昌故城在都城建筑技艺、文化艺术风格和宗教信仰、语言等方面体现了多民族、多维度、多层次的交流与融通。城址内文物种类众多,有画作、雕塑、供具等各种宗教文物,有大量各种语言的文书和雕刻,此外还有各种建筑构件。这些遗存和文物成为高昌城历史文化价值的重要佐证。[4]

1.2.1.2 交河故城

公元前2世纪,交河故城由车师人建造,历时1500多年,元末察合台时期,经战火遭废弃。至今,已有两千二百多年历史。从规模形制上看,交河故城是规模较大,历史悠久,且保存较完好的生土建筑城市,具有较高的历史文化价值。以轴线为中心展开的遗存区域主要包括衙署区、居民区、窑洞区、西寺区、北寺区等,各区域布局分明、井然有序、因地制宜,是古代建筑艺术的结晶。

交河故城遗存还包括墓地和文物。墓地有沟北、沟西墓地,以公元5世纪为分界线。[5]5世纪以前的沟北墓葬群是车师文明的典型代表,见证了自汉朝至南北朝初期的西域文明;沟西墓葬群则展现了南北朝至元初的西域发展脉络,是研究高昌、高昌回鹘、唐制西域等历史文化的重要依据。文物包括汉风格的绢、饰品和漆器,车师贵族丧葬文化的墓葬及出土文物,蒙古风格的金铜铁饰物、察吾乎风格的各种器具等,是多元文化和民族融通的历史见证。[4]

1.2.1.3 北庭故城

北庭故城始建于公元7世纪,现存遗址由故城都城遗址、北庭西寺两部分组成。其中,都城遗址年代较早,从形制规模看,遗址多为唐制,属唐下辖西域治所都城残存,自唐设置庭北都护府、北庭都护府、北庭大都护府、北庭节度使等军政机构以来,北庭一直作为西域的军政中心之一,在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北庭西寺年代较都城遗址稍晚,建于公元10世纪。现存遗址呈方形,长约70. 5米,宽约43. 8米,残垣最高处约14. 3米,是高昌回鹘时期典型的王族寺院。西寺中残存的正殿、配殿、佛窟、殿堂、库房以及其间发现的洞龛壁画、雕刻塑像、题记明文,为研究西域佛教建筑及佛教文明提供了素材和依据。具有典型的宗教文化价值。[6]

1.2.1.4 克孜尔尕哈烽燧

克孜尔尕哈烽燧初建于公元前2世纪,主要用途是战争及防守中的军事警戒。从规模形制上看,现残烽高13米,底座截面为6. 5×4. 5米的长方形,烽垣夯层最薄处10厘米,最厚达20厘米,作为夯土建筑,历时两千多年,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是丝绸之路北道上历史悠久、形制完整的烽燧遗址,是古代军事信息传递、烽燧建筑文化等历史文化价值的结晶。

1.2.1.5 克孜尔石窟

1.2.1.6 苏巴什佛寺

苏巴什佛寺遗址规模大,延续时间长,建筑遗存类型丰富,出土文物多,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7]苏巴什佛寺的东、西寺均为土坯墙垣,现存完整的殿堂、塔庙、房舍、讲堂等宏伟庄严,残垣高逾10米,并设有重殿,可窥盛时风光。由此出土的文物包括汉、南北朝、唐时期的钱币,萨珊王朝银币,丝路贸易品丝绸、丝织物、陶器等,佛寺用品舍利盒以及书写的简牍、纸片等,这些遗存展现了古丝路佛教的盛世与辉煌,凸显了古龟兹作为佛教东传中心的重要地位和作用。苏巴什佛寺现今作为新疆规模最大、保存最完好、历史最悠久的佛教建筑群遗址,具有极高的历史文化价值。

1.2.2 艺术观赏价值

1.2.2.1 古城址

高昌故城、交河故城、北庭故城、克孜尔尕哈烽燧在在艺术观赏方面,其一体现为故城本身与自然环境形成的特色艺术,其二表现为其间出土文物的艺术鉴赏价值。

高昌故城位于木头沟河绿洲上,北部的火焰山与南部的吐鲁番盆地在绿洲的辉映下,营造了一份独特的荒漠绿洲故城景象。交河故城处于两河交汇的中心台地上,城门高且陡,有“崖门”之称,气势恢宏、险峻挺拔。北庭故城与西寺部分遗存保存较好,在建置和形制、塑像和壁画方面,具有典型的佛教艺术特色。克孜尔尕哈烽燧残烽高13米,形制高耸,与却勒塔格山在落日十分交相辉映,别具特色。

高昌故城、交河故城、北庭故城均有大量文物出土,高昌故城的摩尼教壁画、佛教壁画等是该地区宗教文化艺术发展的典型代表;交河故城的唐代莲花瓦当、莲花经卷等花瓣丰润饱满、线条细腻流畅,是汉地与西域风格的融合,是佛教艺术的又一体现;北庭的蒲类州印、铜狮陶兽、开元通宝等,以铜狮陶兽艺术性最佳,狮兽形态各异、表情丰富,或单只,或成对,各具特色。

1.2.2.2 石窟寺

克孜尔洞窟建筑艺术、克孜尔壁画艺术与克孜尔雕塑艺术三位一体,共同组成克孜尔石窟艺术,是佛教艺术的综合体。克孜尔洞窟内的壁画和雕塑,作为石窟的组成要素,其在石窟中的位置,各要素的组合布局以及题材内容,都代表着不同的含义,具有不同的功能,或反映不同历史时期佛教发展状态,或反映佛教不同派系信仰和理念等。[8]苏巴什佛寺遗址中,建筑类型、建筑风格和不同形制建筑的组合体现了高超的建筑艺术。其间出土的大量洞龛壁画、雕刻塑像以及彩绘舍利盒等,具有极高的美术价值。[7]

1.2.3 科学考察价值

1.2.3.1 古城址

高昌故城、交河故城、北庭故城、克孜尔尕哈烽燧在建筑材质上具有共性,其墙垣和烽体的主体部分均为土制(夯土和土坯),是遗址文物中最难保存的一类文物,属土遗址。这类遗址在研究夯土建筑方面,具有珍贵的科学考察价值。其中,高昌故城是汉唐城址中唯一保存了三重城廓及原有城墙规模的古代城址;[9]交河故城在建筑中采用的压地起凸法体现了非凡的夯土建筑技艺;北庭故城唐代遗存体现了中原建筑技艺在西域地区的使用和变化,西寺的洞龛壁画则展现了丝路沿线各地区佛教文化的交流和融合发展。克孜尔尕哈烽燧是汉代丝路北道交通纵横走向的历史例证,是研究汉时期军事建设体系中信息传递制度的活化石。

1.2.3.2 石窟寺

克孜尔石窟和苏巴什佛寺见证了丝绸之路早期佛教的传播与发展融合。克孜尔石窟的洞龛壁画中拥有大量故事壁画,所蕴含的场景、故事、道理和教义均与佛教有关,并随着洞窟年代的推移,反映出区别于早期佛教的诸多场景和教义,增加的部分带有明显的龟兹特色,是龟兹本土文化长期作用的结果。[10]苏巴什佛寺也是古龟兹重要的佛教传播中心,并有文献记载其在古龟兹佛教文化传播中的中心地位和悠久历史。苏巴什佛寺遗址群主要包括库车河东、西岸的佛寺遗址群,分布面积约20公顷。东岸佛寺遗址群遗址含有佛殿遗址、佛塔遗址、僧房遗址;西岸佛寺遗址群含有佛殿遗址、佛塔遗址、僧房遗址、洞窟。苏巴什佛寺遗址出土文物类型丰富,包括:舍利盒、丝织品、古钱币、陶器、铜器、铁器、木器、木简和纸本文书以及壁画碎片、石雕佛像、泥质塑件等。这些遗址和文物是古龟兹文明的珍贵遗存,是研究新疆历史时期的珍贵资料。

2 “遗产之路”新疆段遗址现状及存在的问题

2.1 土体破坏严重

作为最难保存的土遗址文物,土体破坏难以避免,包括坍塌、基础掏蚀、裂隙、风蚀、雨蚀、人为破坏[11]。

土遗址的风化表现为,遗址表面土颗粒之间的结合力减弱,致使颗粒间距加大甚至脱落,最终导致表面减薄、形貌改变,由此造成承载文化信息的表层破坏的现象[12]。高昌故城和交河故城均位于风区,风力强劲作用下,土体表面文化层严重剥蚀,大风夹杂的砾石可洞穿较薄的墙体,破坏性极大。从残存遗迹观察可知,高昌故城和交河故城遗址多呈现风蚀地貌特征。

北庭故城所处区域夏季多暴雨,上层位置因雨水冲刷出现不同程度裂纹,部分墙体发育出自上而下的裂隙,坡度较缓地区由于积水易形成冲沟等,对土遗址外观和完整性破坏严重。[11]

自然破坏无法避免,人为行为却可及时制止。在遗产旅游过程中,部分游客缺乏对文化遗产的认识,做出破坏遗产资源的行为,使遗产资源遭受不可逆转的损伤。

2.2 壁画肢解流失

由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西方探险队在西域各处进行探险活动,许多珍贵的文物由此流向世界各地。以克孜尔石窟为例,克孜尔石窟近500平方米的壁画被德国探险队肢解带走,存放在德国柏林民族学博物馆印度部,统称为吐鲁番藏品。另外,在法国、英国、匈牙利、美国、日本、韩国等国家,也珍藏着克孜尔石窟部分壁画。最后,一些私人手中也保存有克孜尔石窟壁画。分散于各地的壁画残片有的损毁严重,有的已经永远消失,给克孜尔石窟带来无法挽回的创伤,也是世界佛教洞窟文化的巨大损失。

2.3 管理保护难度大

“遗产之路”新疆段古城址和石窟寺分布范围广,其中,高昌故城、交河故城、北庭故城占地面积分别为198 hm2、47 hm2、150 hm2,北庭西寺、苏巴什佛寺占地面积为0. 3 hm2、20 hm2,克孜尔石窟的200多个石窟中,保存有1万多平方米的壁画。广大的遗址分布区对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的需求增大,对系统管理和全面维护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古城址与石窟寺遗址中配套基础设施不完善甚至严重滞后,相关技术人员配备不到位或零配备,使相应职能部门的管理和保护工作难度更大。[13]

2.4 价值挖掘不充分

“遗产之路”新疆段古城址和石窟寺遗址保护与当地经济发展水平、社会完善程度跨界融合不足,使物质文化遗产在促进经济发展、完善社会功能方面价值挖掘不充分。以高昌故城为例,高昌故城在进行文化遗产与旅游跨界融合过程中,形成的遗产旅游产品单调、旅游形式单一、旅游创意不足,以致于游客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高昌故城珍贵的历史文化价值与极低的游客满意度形成鲜明的对比,关键点在于价值挖掘不充分。

3 旅游视域下“遗产之路”新疆段遗址保护利用策略

3.1 普及文化遗产知识,强化公众保护意识

“遗产之路”新疆段古城址和石窟寺文化价值前已述及,对其进行保护,不仅是对我国优秀的物质文化遗产和文化资源的保护,而且是对世界文化遗产的积极贡献。党的十九大以来,文化需求迈上了新的台阶,新疆文化遗产旅游日益兴起。在新疆大力发展文化遗产旅游,首先,科普文化遗产知识和价值,加大文化遗产传播力度,使公众了解、认识文化遗产并认可其价值;其次,宣传文化遗产保护理念,科普文化遗产保护方法,使公众的保护意识深入人心。

3.2 完善文化遗产法律,加强制度保护建设

依法对文化遗产实行管理是行之有效的方法。它既可以有效遏制非法盗掘、贩卖、走私等违法行为,又可以积极促进有效管理、维护、完善等正向发展。首先,完善文化遗产法律,制定地方遗产保护法律。“遗产之路”新疆段遗址的保护性法律建设,要有针对性、可行性、生态可持续性等,因此,完善新疆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管理法律,要考虑遗产本身的性质和特点,做到既有普适性,同时也兼顾特殊性。其次,加大执法力度,严惩不法行为。物质文化遗产一经破坏,损失无法逆转,因此,加大执法力度、严惩不法行为,可以起到警示作用,将非法行为遏制在摇篮中。

3.3 搭建专业保护平台,形成科学式保护利用

“遗产之路”新疆段古城址和石窟寺遗址保护具有其特殊性,一方面它要求加固的土体具有一定的强度、透气性和耐久性,另一方面又严格要求不允许改变文物遗址营建的原材料和原工艺[14]。目前古城址本体保护原则为“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没有全局观和系统性,而且多为抢险加固,技术性低。解决该困境的头等大事是搭建专业保护平台,完整系统考虑遗址总体情况,对采用何种保护方法、选用何种技术、怎样保护以及保护后续事宜等做到心中有数,对遗产资源形成科学式保护利用。

3.4 创新遗产旅游方式,实现双赢式保护利用

传统的遗产旅游形式单一,其功能主要是社会教育及服务,在吸引力上大打折扣。因此,大力发展遗产旅游就必须创新遗产旅游方式,既可以实现旅游持续增长的经济效益,又可以实现文化遗产受众人数增加的社会效益。创新遗产旅游方式很多,可增加参与、互动、娱乐等环节,也可以丰富参观形式,包括展板、画报、流动博物馆、趣味标识、模型展示等。

以克孜尔石窟为例。首先,丰富旅游产品内容。将流失海外的克孜尔石窟壁画利用高清摄影图片,经过数字技术处理,最后形成仿真复原作品。这些作品弥补了克孜尔石窟斑驳墙体带给我们的缺憾,较完整的展示了克孜尔石窟的佛教艺术特色,使旅游产品内容更加丰富完整。其次,增加旅游参观方式。利用VR和数字投影技术对洞窟进行影像复原,使游客身临其境,真正体验古龟兹文化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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