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若干思考
2018-01-22董瞩宏
董瞩宏
内蒙古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内蒙古 通辽 028000
一、戈尔巴乔夫“新思维”的先天缺失
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在其“核恐怖理论”的支撑下,似乎是达成了东西方“各退一步式的和解”,实则是掉进了西方“历史终结论”的陷阱。戈尔巴乔夫提出了营造“全欧共同大厦”的“蓝图”,其构筑是以抹杀意识形态的差别为前提的。在这种思维的指导下,苏联开始遵循不同国家“由对抗走向合作”的原则。到1988年6月的苏共第十九次全国代表会议戈尔巴乔夫提出了“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为止,苏联彻底地放弃了意识形态斗争,放弃了马克思主义。
“新思维”提出“全人类的价值高于一切”,“人类的生存高于一切”,并一步一步从“人类利益高于一切”演化为“人权优先于主权”,最终使“新思维”理论在实践中走入绝境。[1]这种超阶级的国家观只强调民族矛盾而完全无视阶级矛盾,在美国和西方加紧了意识形态攻坚战的同时,戈尔巴乔夫却在努力淡化意识形态,不断地敦促东欧国家加快改革步伐。对实行“民主改革”和“向西方开放”的国家给予支持和赞许,对“改革”不力或者对“改革”持反对态度的国家则进行谴责。
随着戈尔巴乔夫“民主化、公开性”运动的深入开展,“新思维”否定国际领域存在的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对西方思想和生活方式顶礼膜拜。其实,戈尔巴乔夫上台后,整个资本主义世界在共同对付社会主义国家的问题上,“和平演变”的观点是一致的,布什政府为此提出了“超越遏制战略”。然而,戈尔巴乔夫放弃意识形态斗争,彻底放弃了自己的舆论阵地,以为美苏之间在“自由竞争观念”下的和解就是实现了各让一步的“中间路线”,其实这正是采用了资本主义的价值观念(新自由主义),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和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争夺的焦点本来就是“社会历史有发展必然性”和“社会需要通过自由竞争来达到永恒的真、善、美”谁对谁错的问题!
二、马克思主义拥有绝对的真理性
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哲学基础,不是革命的指令,而是革命道路的探索。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简单的、教条化的运用只能让马克思主义哲学失去它本身蕴涵的真理性。马克思主义哲学是一种理论范式、思维方式,这就使得任何的革命指令都只有具体历史条件下的相对意义,但人的思维本身就是形而上学的存在,追求真理的终极确定性是我们无法消解的哲学问题,这就使得我们总是习惯把相对的革命指令绝对化,从而对革命道路的探索产生阻碍,苏联式“马克思主义”的失败之处就在于此。
但是“物质形态”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不会因为“理论形态”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停滞而停滞,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内在于实践之中的对现实的描述”,只要人类存在,这种“人”和“外部世界”相互作用的“现实”过程就会不断向前发展,生存实践先于理性,这是理性无法超越的一个前提,所以不管我们是否以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思维方式来认识世界,“物质形态”的马克思主义哲学都会在事物和感性互相激起的现实之中发挥作用,而当我们的主观世界被“理论形态”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武装起来之后,“理论形态”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就成了我们改变世界的理论武器,反过来讲我们同时也成为了“物质形态”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改变世界的物质武器。
三、人类在当今世界面临的诸多共同难题需要得到有效应对
新自由主义是20世纪30年代在西方国家出现的一种为自由资本主义制度辩护的思潮,它在经济领域信奉自由放任原则,鼓吹以私有制为基础的“市场万能论”,并且反对政府对经济活动的干预;在政治领域信奉以自由竞争为基础的民主政治;在意识形态领域信奉以“利己主义”为核心的人的“理性选择”。自亚当·斯密以来,古典经济自由主义就“想象”出了一只看“不见的手”,新自由主义也同样继承了这样一只“神秘的手”,但经济危机的周期性出现证明这只手并不是什么万能的“上帝之手”,这不过是马克思所说的“人的客观精神的异化”罢了。马克思说:“谬误在天国的申辩一经驳倒,它在人间的存在就陷入了窘境。一个人,如果想在天国的幻想的现实性中寻找一种超人的存在物,而他找到的却只是自己本身的反映,他就再也不想在他正在寻找和应当寻找自己的真正现实性的地方,只去寻找自身的假象,寻找非人了。”[2]
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政治民粹主义盛行,缺乏强有力的政府来应对集体挑战,西方社会长期推崇的“利己主义”、“个人利益至上”、“个性独立”已经越发和全人类的长远利益相违背。人与人之间缺乏沟通,关系冷漠,人们都沉浸在网络世界中,被资本奴役,被资本创造出的铺天盖地的广告所吸引。与此同时,人类在当今世界面临着诸多共同问题,但“新自由主义”所强调的“个体的抽象自由”无疑使得很多如气候变化问题这样事关全人类生存发展的全局性问题没有办法得到有效应对。所以,习近平总书记在2016年新年贺词中说:“世界那么大,问题那么多,国际社会期待听到中国声音、看到中国方案,中国不能缺席。”